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晴周明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当天,小三在民政局暴毙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冷冷风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晕。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警察那边这么快就结束问话了?!我僵在原地,像被施了定身法,一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下意识地屏住了。门锁转动的声音清晰地传来。跑!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字!如同求生的本能!我猛地转身,甚至顾不上换鞋,光着脚,不顾一切地冲向连接客厅和卧室的那个大阳台!阳台的另一端,靠近消防通道!我用力拉开阳台的落地玻璃门,冰冷的夜风瞬间灌了进来,夹杂着雨后的潮气,让我稍微清醒了一些。几乎就在同时,身后,玄关的门被“砰”地一声推开了!“林晚?”周明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响起,带着一丝疑惑,但更多的是一种高度的警惕,“你在家吗?!”我不敢回头,也顾不上回头,猫着腰,沿着阳台冰凉的地砖边缘,朝着消防通道的方向快速移动。光着的脚踩在冰凉的地...
《离婚当天,小三在民政局暴毙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晕。
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警察那边这么快就结束问话了?!
我僵在原地,像被施了定身法,一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下意识地屏住了。
门锁转动的声音清晰地传来。
跑!
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字!
如同求生的本能!
我猛地转身,甚至顾不上换鞋,光着脚,不顾一切地冲向连接客厅和卧室的那个大阳台!
阳台的另一端,靠近消防通道!
我用力拉开阳台的落地玻璃门,冰冷的夜风瞬间灌了进来,夹杂着雨后的潮气,让我稍微清醒了一些。
几乎就在同时,身后,玄关的门被“砰”地一声推开了!
“林晚?”
周明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响起,带着一丝疑惑,但更多的是一种高度的警惕,“你在家吗?!”
我不敢回头,也顾不上回头,猫着腰,沿着阳台冰凉的地砖边缘,朝着消防通道的方向快速移动。
光着的脚踩在冰凉的地砖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谁在那里?!”
周明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惊怒,脚步声迅速朝着阳台这边逼近!
我的心脏狂跳得像要炸开,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拉开通往消防通道的那扇沉重的小铁门,闪身躲了出去!
消防通道里一片漆黑,只有头顶的声控感应灯在我进入的瞬间“啪”地一声亮起,发出昏黄而摇曳的光芒,映照出我苍白而惊恐的脸。
我听到身后阳台的玻璃门被猛地拉开的巨大声响,以及周明那压抑着暴怒的低吼!
我不敢有丝毫停留,也顾不上脚底传来的冰冷和粗糙感,拼命地、不顾一切地向下跑去!
楼梯间里只剩下我慌乱的脚步声和粗重急促的喘息声,在空旷的通道里回荡,无限放大,如同死神的脚步在身后紧追不舍。
我不知道周明有没有追出来,我也不敢回头看。
恐惧像鞭子一样抽打着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快跑!
离他越远越好!
跑到天涯海角!
跌跌撞撞地跑到一楼大厅,我甚至不敢走灯火通明的正门,直接推开消防通道通往小区后巷的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一头冲了出去!
冰冷的地面混杂着沙砾,刺得我的脚底生疼,但我完全感觉不到,或者说,已经麻木了。
后巷阴暗潮湿,散发着垃圾腐败的馊味和消毒水的刺鼻气味。
我踉踉
了!
周明随时可能从警局回来!
这个曾经的家,现在已经变成了最危险的陷阱!
我强迫自己从极度的恐惧中挣扎出来,弯腰,用颤抖的手捡起地上的手机。
屏幕已经黑了,但我死死记住了刚才那个没有归属地的陌生号码,像刻在脑子里一样。
必须在周明回来之前,找到更多线索,然后立刻离开!
我再次将目光投向电脑屏幕,手指颤抖却迅速地操作着鼠标,飞快地浏览那些加密的聊天记录截图。
除了刚才看到的那些,我的目光飞快地扫过那些加密的聊天记录截图。
除了刚才看到的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对话,还有一些模糊的字眼反复出现,比如“转移”、“清理”、“处理干净”,时间点都异常集中在最近几天。
他们在转移什么?
清理什么?
苏晴的死,是为了方便他们进行某种不可告人的“清理”行动吗?
我的目光转向书桌上的其他物品。
一堆看似杂乱无章的文件,几个空的快递盒子,还有一个……上了锁的小抽屉。
这个抽屉我以前从没注意过。
我试着用指甲去抠,纹丝不动。
又尝试用桌上的回形针去捅锁眼,但手指抖得厉害,试了好几次都无法成功打开。
时间不多了,周明随时可能回来。
我放弃了那个该死的抽屉,转而快速翻阅桌上那些堆积的文件。
大部分都是公司的合同、项目报告和一些财务报表,数字密密麻麻,看起来没什么异常。
就在我快要绝望,准备放弃搜寻,只带着脑子里的信息逃离时,一张夹在厚厚报表中间的、略显褶皱的收据,意外地滑落了出来,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捡起来一看,瞳孔骤然收缩。
是一张购买化学试剂的收据,购买方是周明的私人助理代签的,但收货地址是我们家!
购买的物品名称是——邻苯二甲酸二丁酯。
购买量还不小,日期显示是一个月前。
邻苯二甲酸二丁酯?
这是什么东西?
听起来像某种工业原料。
我立刻用自己的手机飞快地搜索这个化学名词。
搜索结果让我心头猛地一震,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
这是一种常见的增塑剂,广泛应用于塑料制品中。
但同时,它也是一种公认的环境内分泌干扰物,长期或过量接触,会对人体内分泌系统造成干扰,
着思索的光芒,“这太不合常理了。
除非,这笔钱本身就不是周明的,或者说,顾延有必须拿到这笔钱的理由,甚至……这笔钱就是他应得的报酬。”
“报酬?”
我愣了一下,“什么报酬?”
“比如,”赵东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帮周明处理掉一个麻烦,或者……提供某种特殊服务。”
特殊服务?
我立刻想到了器官买卖。
顾延是心外科医生!
一个更可怕的念头浮上心头:难道苏晴的死,不仅仅是为了灭口或者侵吞财产,还和她的心脏有关?!
我打了个寒颤,不敢再想下去。
“那家化工原料公司,必须去查。”
赵东的语气变得果断,“还有顾延,他绝对是关键人物。
一个医生,和商界的人,还有一个神秘的杀手搅在一起,背后一定有更大的阴谋。”
“可是……太危险了。”
我抓住他的胳膊,声音发颤,“那个杀手说会找到我,他们肯定在找我。”
“我知道危险。”
赵东反手握住我的手,他的手心干燥而温暖,传递着力量,“但不能因为危险就退缩。
林晚,你现在不是一个人。
我会帮你。”
他的眼神坚定而认真,没有丝毫犹豫。
“我们不能报警,至少现在不能。”
赵东继续分析道,“证据不足,反而会打草惊蛇。
我们需要拿到更直接的证据,证明苏晴的死是他杀,并且和顾延、周明有关。”
“那我们该怎么办?”
我六神无主地看着他。
“首先,你不能再待在这里了。”
赵东环顾了一下简陋的房间,“这里不安全。
我带你去找个地方,绝对隐蔽。”
“去哪里?”
“我以前跑新闻的时候,认识一个朋友,在郊区开了个农家乐,地方很偏,平时没什么人去。
我先送你到那里安顿下来,对外就说你是来散心的远房亲戚。”
赵东快速地说着计划,“然后,我去查那家化工公司和顾延。”
“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
我立刻反对,“他们连杀手都请了,肯定不是善茬。”
“放心,我干这行这么多年,知道怎么保护自己。”
赵东笑了笑,试图让我安心,“我会小心行事,主要是收集信息,不会硬碰硬。
拿到关键证据后,我们再一起去报警。”
看着他故作轻松的样子,我心里却更加担忧。
但我知
安全感。
不能再待在这里了。
那个杀手可能已经通过某种渠道,大致锁定了我的方位。
招待所这种地方,人员混杂,安保几乎为零,一旦被找到,我插翅难飞。
可是,我能去哪里?
身无分文,没有通讯工具,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在黑夜里无助地飘荡。
报警?
我下意识地否决了这个念头。
我手里所谓的“证据”——一张收据,几片拼不完整的照片,一个打过威胁电话的陌生号码(现在手机没了,号码也只是记在脑子里),还有那些基于猜测的推论……这些东西交给警察,够立案吗?
顾延是知名医生,社会地位高,人脉广。
周明是成功的商人。
他们有的是办法将这些所谓的“证据”解释得合情合理。
而我呢?
一个正在闹离婚、情绪不稳、可能还被顾延诊断为有焦虑症的家庭主妇。
警察会相信谁?
更何况,那个神秘的杀手还在暗处。
一旦我报警,打草惊蛇,他们会不会立刻狗急跳墙,做出更极端的事情?
甚至……对我身边的人下手?
我不敢赌。
我必须找到更确凿的、无法辩驳的证据,一击致命!
那个化工原料公司……是目前唯一的线索。
周明购买邻苯二甲酸二丁酯,绝不可能是用在正途。
这种东西,结合苏晴的心脏问题猝死,太可疑了。
我必须去那里看看。
可是怎么去?
地址在城市的另一端,偏僻的工业区。
我现在连打车的钱都没有。
唯一的办法……是去找一个人。
一个我曾经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联系的人。
我走到房间唯一的桌子前,拿起招待所提供的便签纸和笔。
凭着记忆,我写下了一个电话号码。
手指在触碰到纸张的瞬间,微微颤抖。
这个人叫赵东,是我大学时的学长,也是我的……前男友。
我们曾经有过一段很深的感情,但后来因为种种原因分开了。
他家境普通,毕业后选择做了记者,还是专门跑社会新闻的那种,收入不高,工作辛苦,风险也大。
当初我和周明在一起,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父母觉得周明条件更好,更能给我安稳的生活。
讽刺的是,现在看来,最不安稳的,恰恰是周明给的。
赵东是个很正直、很执着的人,甚至有点一根筋。
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不计后果地帮我
快!
快打120!
打110!”
“天哪!
怎么回事啊?”
工作人员慌忙冲过来试图维持秩序,大厅的玻璃门被迅速拉下,暂时封闭。
我像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僵硬地站在原地,看着眼前混乱不堪的一切,耳边是嘈杂的尖叫、议论和脚步声,却又仿佛什么都听不见。
直到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挤开骚动的人群,动作迅速地拉起黄色的警戒线,将我和倒地的苏晴隔离开来,我才稍微找回了一点意识。
一个年轻的警察开始例行公事地询问周围的目击者,声音冷静而克制:“谁看到她是怎么倒下的?”
“就……就突然一下,自己倒了……没看清,好像是说了几句话就……她刚才在跟那个女的说话……”一个声音怯怯地响起,手指指向了我。
警察锐利而审视的目光,立刻像探照灯一样落在我身上。
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徒劳地翕动混乱中,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再次扫过散落在苏晴身边的文件。
最上面的一张纸,页眉处用加粗黑体印着几个大字——财产赠与协议而下方,受益人签名处,那个用黑色签字笔写下的名字,清晰无比地、狠狠地闯入了我的视线,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视网膜上。
不是“周明”。
是——顾延。
顾延?!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巨响,几乎停止了思考。
血液仿佛在瞬间冻结,又在下一秒疯狂倒流,冲得我头晕目眩。
怎么可能是顾延?
那个永远温文尔雅,耐心倾听我抱怨婚姻不幸,给我开抗焦虑药物的主治医生?
那个在我得知周明出轨、濒临崩溃时,用温柔而专业的口吻劝我要冷静、要好好爱自己的顾医生?
他的名字,为什么会出现在苏晴和周明的财产协议上?
而且,还是作为受益人?
一股比刚才民政局冷气更甚的寒意,如同附骨之疽,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2“女士,你认识死者吗?”
警察严肃的声音将我从震惊的深渊中拉回。
我猛地回神,看向面前神情冷峻的警官,艰难地点了点头,声音干涩得像在沙漠里跋涉了三天三夜:“她……她是我丈夫的情人。”
警官在本子上快速记录着,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沙沙的声响,他抬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