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礼物也好,公司股份也好,也明确表示没有我的份。
我像家里的隐形人。
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地吃饭,我一上桌就气氛凝固,甚至连餐具都忘了给我准备。
后来,他们借口身体不好,搬去了疗养院,眼不见为净。
只有沈若曦偶尔会去探望。
可后来公司的人告诉我,沈天浩几乎天天都去,而且沈父沈母精神好得很,还在指导他公司事务。
我这才知道,他们只是不想看见我。
后来我和沈若曦结婚纪念日,他们连个电话都没有。
却在沈天浩说他也想进公司管理层后,他们立刻赶了回来。
召开了一场盛大的家族会议,力挺沈天浩。
在酒会上故意把我支开后,他们却想把醉酒的沈若曦送去沈天浩的房间。
他们连一个解释都没有,就把闻讯赶来的我关在了门外:“这是你高攀沈家该付出的代价。”
后来沈若曦挣脱跑了出来。
他们就又找到我,逼我主动退出,成全沈天浩和沈若曦。
一切都没有如他们的愿,他们干脆把我彻底软禁起来。
对外界问起,他们就说我身体不好,在家休养。
要不是为了让沈天浩用我的骨髓,我看他们这辈子都不会再正眼看我。
我一动不动,由着他们抓着我的手,在那份把我当成沈天浩“备用零件库”的文件上按下了指印。
按完手印,他们只朝着白雪吩咐:“手术仔细点,别把人弄废了,以后还得用。”
白雪点点头:“手术同意书签了吗?”
沈母不解:“我们签什么?”
我平静出声:“我和沈若曦离婚了,直系亲属只有你们了。”
沈父一瞬间有些错愕,随即是掩饰不住的轻蔑:“你终于肯滚了?
若曦和天浩总算是能清净了。”
我没有反驳他,只是提醒:“那你们记得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
“毕竟,我现在只有你们算‘家属’了。”
沈母闻言大怒,抬手就想打我,被沈父拦住了:“别碰他,晦气!
签就签!”
“他是咒天浩吗?”
“天浩也是你看着长大的,你怎么这么狠心!”
我的头偏向一边,躲开了想象中的耳光,但心里的屈辱感却实实在在地砸了下来。
血红的视野里(也许是气的),沈母曾经雍容的脸扭曲得像恶鬼。
沈父皱着眉,担心的却不是我:“他这状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