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闷声响。
抬起头时，额头已然泛红，几缕碎发黏在汗湿的鬓边。
道观内香烟袅袅，在斑驳光影里缭绕升腾，菩萨面容慈悲，静静俯瞰众生。
我满心虔诚，一字一句默念：“我，长平镇国长公主，愿以自身福泽，换皇兄母后身体安康，祈大雍朝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前世种种灾祸，皆因我而起，若能用我的气运消弭大雍隐患，我万死不辞。”
红桃站在身后，看似恭敬，可我余光瞥见她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怼。
转瞬又恢复成温顺模样。
我在心底冷笑，面上却波澜不惊。
春杏急得眼眶泛红，在一旁小声劝着：“公主，您快起来吧，这都磕了许久了，再这样下去，身子可怎么吃得消。”
我摇摇头，又重重磕下一头。
这一拜，是为大雍万千子民，下一次抬头，我便要为守护家国，彻底撕下红桃虚伪的面具。
我在菩萨面前求签。
“哇！
公主你快看，是上上签哎！”
我不由得心生欢喜。
“嗯，大师能不能为小女子解签？”
大师看着我，面露为难之色“女君身份尊贵，线下诚心跪拜 99 步台阶，只为保家中母兄康健，实乃大义。
但是万事皆有因果，天机不可泄露愿女君所求皆所愿。”
我茫然，可否请大师再说的明白些？
大师不在言语说“女君，后厅备有斋饭，可以去品尝一二。”
“公主”我打断春杏的话“在外不要叫公主。”
“好的，小姐，忙活一天也累了，春杏扶您去休息休息，吃点斋饭吧。”
“嗯，”我向大师叩首告别。
我心中虽仍对大师那语焉不详的话感到疑惑，却也不好再多追问。
依言随着春杏往后厅走去，红桃则默默跟在我们身后。
后厅里，淡淡的檀香味与饭菜的香气交织在一起。
几张长桌整齐摆放着，已有几位香客在静静用餐。
春杏扶我在一处角落坐下，不一会儿，小道士便端来几样清淡的斋菜和一碗素面。
“小姐，您尝尝，这味道看着还不错呢。”
春杏说着，便将碗筷递到我手中。
我浅尝了一口，那素面虽无荤腥，却别有一番滋味。
可食不知味，我的心思全在那支上上签和大师的话上。
“春杏，你说大师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万事皆有因果，天机不可泄露？”
我小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