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忽然变得很暖,樱花在风中轻轻摇曳。
我望着窗外澄澈的蓝天,忽然明白——这场噩梦终于结束了。
而那些试图摧毁我的人,终将自食恶果。
手机在这时亮起,是经纪人发来的消息:《白夜行》剧组决定保留我的戏份,并增加投资重新制作。
我抬头看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他们一个温柔注视,一个挑眉等我表态。
“接。”我听见自己说,“为什么不接?”
11.
三个月后,《白夜行》杀青宴上。
我穿着香槟色礼服站在露台边,霍沉正在不远处与制片人交谈。
夜风拂过脖颈上的钻石项链——这是霍家祖传的珠宝,上周老夫人亲自为我戴上的。
“秦......秦老师。”
一个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转身,看见陆远站在阴影处,西装皱巴巴地挂在身上,眼窝深陷,哪里还有当初意气风发的模样。
“保安。”我抬手就要叫人。
“求你给我五分钟!”他突然跪了下来,膝盖砸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闷响,“就五分钟!”
宴会厅的灯光透过玻璃门照在他脸上,我这才发现他右脸颊有一道尚未痊愈的疤痕。
据说那天霍沉闯进包厢时,把他按在碎玻璃上摩擦留下的。
“你知道我这三个月是怎么过的吗?”他声音发抖,“所有代言解约,房子被抵押,连我爸妈都......”
“与我无关。”我打断他,晃了晃香槟杯。
陆远突然抓住我的裙摆,我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气:“是陆晴!都是那个贱人设计的!她从小就嫉妒你,从十二岁开始就......”
“啪!”
我一巴掌甩在他脸上,指甲在他憔悴的面颊上划出红痕。
“十二岁?”我冷笑,“所以你早就知道她对你的心思,却还让她接近我?让她进我的工作室?”
陆远呆住了,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