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清张春花的其他类型小说《带着空间重生八零楚清张春花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楚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等他说完,李来花虚弱地说道,“孩他爸,你说什么呢?当时若不是你硬用腿接了铁箱子一下,我就被砸得瘫痪在床了。医生不是说了嘛,就差那么一点,不然真就瘫痪了。赶紧跟我一起吃饭。”楚清也跟着劝了楚平几句,楚平才同意吃煎饼,但把鸡蛋留给李来花和楚清吃。楚清心里明白,爸爸心中有她和妈妈,只是有些愚孝,才会被奶奶牵着鼻子走。病房里有三张床位,楚清的爸妈每人一张,还空了一张。上一世,她在家里忙着麦收,压根没过来看爸妈,并不知道有空床位的事。这会看到空床位,楚清有些庆幸,晚上可以睡这床位上。吃过晚饭,李来花意识到哪里不对,朝楚清说道,“闺女啊,现在忙着麦收,你没在家帮忙,怎么跑县城来了?”楚清没打算瞒着,眼泪哗哗流,“爸妈,我今天中暑晕麦地里了,我...
《带着空间重生八零楚清张春花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不等他说完,李来花虚弱地说道,“孩他爸,你说什么呢?当时若不是你硬用腿接了铁箱子一下,我就被砸得瘫痪在床了。医生不是说了嘛,就差那么一点,不然真就瘫痪了。赶紧跟我一起吃饭。”
楚清也跟着劝了楚平几句,楚平才同意吃煎饼,但把鸡蛋留给李来花和楚清吃。
楚清心里明白,爸爸心中有她和妈妈,只是有些愚孝,才会被奶奶牵着鼻子走。
病房里有三张床位,楚清的爸妈每人一张,还空了一张。
上一世,她在家里忙着麦收,压根没过来看爸妈,并不知道有空床位的事。
这会看到空床位,楚清有些庆幸,晚上可以睡这床位上。
吃过晚饭,李来花意识到哪里不对,朝楚清说道,“闺女啊,现在忙着麦收,你没在家帮忙,怎么跑县城来了?”
楚清没打算瞒着,眼泪哗哗流,“爸妈,我今天中暑晕麦地里了,我想回家休息一会,我奶奶不同意,还打我,幸好村里人拦着,但我奶奶颠倒是非,说我打她,村里人都看着呢,都知道我没打她,是她打我……”
说到这里,抬起胳膊,让爸妈看上面的淤青。
李来花看到那些淤青,心疼得直掉眼泪。
“楚平,我就说你娘当面一套,背地里一套,你还不相信!”
楚平替他娘辩解,“清清啊,你奶奶脾气不好,我和你妈受伤住院,无法帮着麦收,你奶奶心里有气,拿你出气,你多担待些。”
楚清心里有些难受,耐心给爸爸解释,“爸爸,我奶奶不止一次打我,以前她不准我告诉你,她说过,若是我告诉你,她会拿浅浅出气,今天我说出来,是因为我不想再忍了,浅浅才六岁,还没有四岁孩子高,我奶奶却安排她给一家人做饭,今天中午她踩着凳子往灶锅里添水,差点掉进去!幸好我回家发现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我挨打挨饿无所谓,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浅浅出事。”
楚平没想到自己亲娘会做这样的事,气愤地握紧拳头,“清清,等我出院后,跟你奶奶好好说道说道!今晚你在这住一晚,明天一早就赶回去帮着收麦子吧。”
楚清有些无奈,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更没提分家的事,因为她了解爸爸,绝不会因为这三言两语跟奶奶闹翻。
楚平并不知道,他娘根本就没想出医药费,很快,他就会好好体会一把被亲娘放弃的辛酸。
李来花不同意楚平的话,但也没有直接反驳自家丈夫,反而看向自家闺女,“清清,你在麦地里中暑醒过来后,你二叔和你爷爷是什么态度?”
楚清苦笑一下,“他俩装作没看见也没听见,埋着头割麦子。”
“这不就是默许你奶奶使唤你吗?”李来花强压下愤怒,继续问,“你奶奶让你妹妹做饭,你二叔和你爷爷支持吗?”
楚清实话实说,“不仅支持,我二叔还说,大哥大嫂不在家,家里的活就该两孩子顶上。”
李来花再也压不住怒火,朝自己丈夫说道,“你都听见了吧?咱俩不在家干活,孩子得顶上,咱俩为啥不在家?还不是因为老二的错!要不是他把你绊倒,我又何至于不顾一切过去替你挨砖头和铁箱子的砸?要不是为了老二,我们俩住院何至于花家里钱?我们为他付出这么大代价,他是怎么对咱们孩子的?”
楚平依旧替楚辉辩解,“来花,老二已经跟我解释过了,当时他不是故意的,他是想避开上方的砖头,才不小心绊倒我的。咱俩不在家,可不得孩子们多干些活,可好替家里分担一点……”
楚清听不下去,“爸,明天我不会回去,等你和我妈什么时候出院,我什么时候回家,因为我怕被我奶奶打死。我奶奶在你面前是个慈母,在我和妹妹面前可是一只母老虎,我和妹妹受得委屈多了去了,以前我没跟你和我妈说,是不想给家里找麻烦,你若不欢迎我在医院照顾你和我妈,我现在就走,但我绝对不回楚家。”
楚平心里矛盾不已,看一眼窗外,天已黑,叹一口气,“外面天黑了,不安全,有什么事明天一早再说吧。”
李来花拉住楚清的手,目光中带着歉疚,“清清,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和浅浅,我这个妈当得不称职,平时我为了你爸,总忍让你奶奶,连带你和浅浅也没了地位。你放心,以后不会了,你爸愿意孝顺你奶奶,我管不着,但我决不允许你奶奶再欺负你和浅浅。”
楚清心里有了些许暖意,“妈,不怪你,也怪我自己平时太渴望爷爷奶奶的关爱,才会任劳任怨,以后我不会再奢望他们的关爱,我们一家四口平安就好。”
造成今天的局面,楚清知道自己也是有责任的,好在重生一世,让自己认识到了这一点。
楚平有些不相信,低着头思考,对他那么好的亲娘,私底下竟对他孩子这么差,更没想到他从小疼到大的二弟,竟然不疼他的孩子。
楚清捕捉到楚平眼中的不可置信,轻声说道,“爸爸,咱俩打个赌吧?”
楚平抬头看向楚清,“赌什么?”
楚清拍了拍病床旁放着的催费单据,“赌我奶奶看到这些催费单之后不认账。”
楚平立马摆摆手,“不可能!我是你奶奶的大儿子,她绝对不可能不认账。她说过,家里还有些钱,足够给我和你妈看病。”
“那是因为奶奶担心我二叔被判过失罪,现在事情已经压下去,明天你就让人捎信给我奶奶,让她送钱过来,就说没有五百块,先送两百过来也行,你看她还会不会给你和我妈看病!”
楚平就是不信,被自家闺女这么一激,立马说道,“不用明天,我这会就可以打电话给村办公室,让人帮忙通知你奶奶明天一早送钱过来。我可是你奶奶最疼的大儿子。”
听到这话,楚清差点气笑了,张春花经常对楚平说这句话,但实际上,最心疼的还是二儿子。
楚清微微一笑,“只要你不主动说出来,她不会知道的。”
说话间,楚清把灶锅里剩余的绿豆汤盛进饭盒,用凉水刷了灶锅,重新往灶锅里添了凉水,继续说道,“一会奶奶回来问起来,我会说柴火用来给他们烧热水了。”
楚浅看向饭盒,“那这里面的绿豆汤……”
“我们给咱姥姥送去,你顺便在姥姥家住几天。”
“奶奶会同意吗?她说过,家里的饭由我做。”
“浅浅,不用担心,我会跟奶奶商量,她会同意的。”
安抚好了楚浅,楚清提着饭盒,领着楚浅准备出门,不巧的是,正好遇上匆匆往家跑的张春花。
别看张春花已经快六十岁,但个头高,身体壮实,又加上平时吃得好,跑起来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上了年纪的人。
此刻的她,正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家门方向跑,眼看就要撞上楚清姊妹俩。
楚清眼疾手快,拽着楚浅往旁边一躲。
张春花想快些打楚清一顿,于是脚下一个急刹车,差点摔倒,手扶院门一下,稳住身子,开口就骂,“你们两个赔钱货走那么急想撞死我吗?”
眼睛却在找趁手的打人工具。
楚清噗得笑出声,“真是好笑,我和浅浅正常走路,要说撞人也是你想撞死我们俩吧?”
平时楚浅害怕张春花,一看到张春花那张黑脸,不自觉地就想哆嗦,吓得躲在楚清身后不敢出来,更不敢吭声。
楚清悄悄轻捏妹妹的手心一下,小声说,“不用害怕,你先拿着饭盒去咱姥姥家,我跟奶奶说几句话,一会就赶上。”
楚浅想到饭盒里有绿豆汤,万一被奶奶看到,她和姐姐少不了要挨揍,还是先把饭盒拿走为妙,立马接过饭盒,转身就走。
“楚浅,你提咱家饭盒干啥去?是不是从家里偷了什么好吃的?”张春花试图上前阻拦。
楚清一把握住张春花的手腕,冷冷地说道,“咱家有什么是我和浅浅能偷到的?我和浅浅担心你不让我俩吃午饭和晚饭,就想着去姥姥家要点饭菜回来吃,不拿饭盒,难道拿家里的碗盘?你不怕半路被摔碎了?”
张春花半疑半信,“放开我!我要回屋看看东西少没少!若是少了,看我不扒了你俩的皮!”
楚清可不相信张春花,一旦放开,张春花第一时间绝对不是回屋,而是逮住楚浅,查看饭盒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奶奶,你屋里锁着门,我想偷也偷不到啊,无非就是用了点柴火,给你们烧了些热水,等你们下工后,可好有凉白开喝。”
张春花怒瞪楚清一眼,“赶紧放开我,不然我抽你!”
抬起手就要抽楚清的手背。
楚清嘿嘿一笑,“别费力气了,抽不到我的。”
上一世,她专门学过防身术,躲巴掌还是没问题的。
若不是暂时不想把事情闹大,打张春花也没问题。
为了以后不让爸妈为难,楚清强忍住没出手。
张春花偏偏不信,看着自己手腕上那只楚清的手,狠狠地抽下去。
结果,自己抽了自己。
楚清双手一摊,一脸无奈的样子,“刚才告诫过你了,你抽不到我的。”
张春花得了自由,顾不上去追楚浅,因为她咽不下这口气,要先打楚清,“楚清,你这个死丫头,敢作弄我?看我不打死你!”
追着楚清打。
楚清身形灵活,没让张春花占到半点便宜。
等到拖延的时间差不多了,楚清朝张春花挥挥手,“我要到县城医院陪我爸妈去,这几天不在家住了。可以给家里省下几顿饭了!”
张春花急得跳脚,“这几天都忙着收麦子,你竟敢不在家帮忙,有本事以后都别回家!”
楚清冷笑一笑,“不回就不回。”
就算帮着收了麦子,她也吃不上一口白面。
重生一世,她再也不会像上一世为了妹妹不被饿肚子而那么傻那么听话。
这一世,她有能力让妹妹吃饱。
楚清头也不回的离开。
张春花没有再追出来,反而站在门口大喊,“楚清,我倒要看看你有多能!你要是再回来吃家里一口饭,我就把你脑袋拧下来……”
说了很多狠话之后,这才走进灶房,从灶锅里舀出一水瓢水,尝了一口,灶火的余温令灶锅里的水不凉不热。
张春花咕咚咕咚喝起水来,并不知道这锅里的水根本没有烧开。
楚清很快追上楚浅,“浅浅,等去了姥姥家,你安心住在那里,我什么时候喊你回家,你再回家。其余人喊你回家,一概不要听,知道吗?”
她要利用这几天赚些钱。
上一世,爸妈受伤住院的费用,奶奶只出了一点钱,大部分钱是姥姥姥爷借的,爸妈为了省钱,坚决提前出院,以至于落下病根,后半辈子疾病缠身。
这一世,她要让爸妈安心住院,身体彻底恢复再出院。
姥姥和姥爷向来疼她们姊妹俩,绝对不会赶人。
以前不去姥姥家住,是因为不想给本就不富裕的姥姥家添两张嘴。
姥姥和姥爷只有一个女儿,就是楚清的妈妈李来花。
姥姥家经常添补楚清家,越是如此,楚清家越不好意思给姥姥家添麻烦。
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楚清必须赚足够的钱。
前提是把楚浅安顿好,楚清才能安心去赚钱。
楚浅年龄虽小,但特别听楚清的话,猛地点点头,“我听姐的。姐,刚才奶奶没打你吧?”
楚清微微一笑,“她想打我来着,被我躲开了,没打着。一会把你送到姥姥家里,我就去县城医院看咱爸妈,等爸妈出了院,咱们就分家,以后再也不看爷爷奶奶的脸色。”
她有信心在最短的时间内挣到足够的钱。
楚浅目光中带着无奈,“姐,咱奶奶不会同意,咱爸会听咱奶奶的……”
以前爸妈提过分家,奶奶一哭二闹三上吊,最终不了了之,这事令楚浅印象深刻。
楚清的目光落在楚浅的头发上,那是一头黄毛短发,不是因为染发,而是因为营养不良而发黄,暗下决心,要多挣些钱,给妹妹补充营养,要把妹妹的头发养得乌黑发亮。
“浅浅,放心吧,我有办法让爸爸同意。只要爸爸同意,奶奶没办法的。”
“行啊,爸,若是明天我奶奶真给送钱过来,我立马回家帮着麦收,若是没送,等你和我妈出院第一件事就是分家,怎么样?”
上一世,楚平自始至终没问张春花要过钱,张春花更没主动来送过钱,反而是秦苏兰送钱过来。楚平和李来花不好意思总拖累秦苏兰,不等好利索就出院了,回到楚家后,张春花假装内疚,哭着喊着说什么对不起他俩,一定要送他俩回医院住院,还说什么只顾着忙麦收,这才没顾上去医院照顾他俩,更是责怪他俩怎么不托人捎口信说住院费不够了,若是知道留得钱不够用,她不收麦子也得去医院送钱。他俩信以为真,不仅原谅了张春花,而且为了给家里省钱,坚持在家养身子,没再去医院,因此落下病根。
这一世,楚清清不会让爸妈再次被张春花蒙蔽,只要托人给张春花捎口信,张春花可就不能找上一世的理由了。
楚平叹一口气,“没问题。你现在去护士站把王芳叫过来,我托她给村办公室打电话。”
王芳是南辛村人,目前在县医院当护士,平时住县医院单身宿舍,一个月回南辛村一趟,跟楚平和李来花很熟悉。
没一会,楚清喊来王芳,王芳爽快地答应了楚平的请求,帮着给南辛村办公室打了电话。
南辛村的村长李明远接得电话。
挂断电话后,李明远专门去了楚家一趟,跟张春花和楚大忠说了明天一早一定要去县医院送医药费的事情。
张春花满口答应,笑脸送走村长。
村长前脚走,张春花后脚就踹开楚平家的屋门。
到处翻找,床单枕头都被她拆开。
楚大忠看到这情景,一脸不解,“大平他娘,你找啥呢?”
张春花把手里的被子一扔,“大儿子长能耐了啊!敢催我交费了!我先找找看他这屋里有没有藏钱!”
“找到钱了吗?”
“没找到。走!回咱们屋!”
楚大忠看一眼乱遭遭的屋子,“你好歹给老大家收拾整齐啊!”
张春花朝地上吐了一口痰,“呸!不收拾!等他们回来时,就说这屋进了老鼠,才乱成这样。”
楚辉走进来,将床上的两个枕头一抓,“娘,我早就看上这对枕头了,我拿去用了,要是我大哥大嫂回来,你就说他俩的枕头被老鼠吃了。”
那是李来花新做的茶叶枕头,里面的茶叶是娘家喝过的枸杞叶茶晒干再利用,即便如此,枕在上面依旧凉爽。
张春花立马支持二儿子,楚大忠装作没看见。
就这样,一对茶叶枕被楚辉占为己有。
张春花和楚大忠回了自己屋。
楚辉把茶叶枕头放回卧房后,赶紧去了爹娘那屋,生怕爹娘明天真的去县医院送钱。
“爹娘,我还没娶媳妇呢,可不能把咱家的钱都给大哥大嫂治病啊!娘,您可是最疼我的!大嫂给你生不出孙子,将来我媳妇一定能给生出大胖孙子来!”
张春花一拍桌子,“没错!老大媳妇已经生了两个丫头片子,再生孩子会被罚钱,以后不指望老大一家给我添孙了!这医药费不能给!明天一早我去一趟县医院,跟老大一家说清楚,让他们先自己想办法看病!”
楚大忠有些担心,“大平他娘,你有把握说服老大一家?”
张春花嘿嘿一笑,“老婆子我自有妙计。”
楚辉笑得一脸谄媚,“娘,快说说,有什么妙计?”
张春花嘘了一声,低声回应,“现在不能说,你和你爹只要咬定家里没钱就行,剩下的交给我。”
楚辉和楚大忠没再追问。
楚大忠这才想起两个孙女没在家,“那俩死丫头死哪去了?”
楚辉也跟着问道,“就是啊!那俩赔钱货呢?”
张春花再次一拍桌子,“爱死哪里死哪里,今天我把话撂这里,那俩死丫头敢回来,看我不拧死她俩!”
楚辉和楚大忠互看一眼,意味深长一笑,各自回屋休息。
这会,楚清清正站在县医院住院部的走廊上吹风。
刚才她悄悄数过姥姥给得那卷纸币,有三十二块钱,在这年代,三十二块钱不是一个小数目。
她握紧拳头,等明天爸爸认清奶奶的真面目后,她再把这钱拿出来应急。
明天一早,她准备再去辛山挖药材,一旦挖到名贵药材,爸妈的住院费也就有了。
这一夜,楚清睡在病房的空病床上,睡得并不好,前世的一幕幕总是浮现脑海。
张春花和楚大忠骗她到山上,她并不知道那里将会有碎石作业,结果被炸得粉身碎骨。
她的魂魄看到张春花去碎石作业的公司闹腾,拿到了死亡抚恤金,还看到她最爱的那个男人继承了她的公司,并和堂妹楚婉举行了隆重的婚礼。
这才明白,那个男人找各种理由拖着不肯跟她结婚,原来是因为爱上了小她十二岁的楚婉。
楚清算了一下时间,自己今年十二岁,楚婉今年年底就会出生。
楚辉和林芳早已生米做成熟饭,目前楚辉还不知道林芳怀孕的事。
楚清不打算破坏林芳和楚辉的婚姻,因为只有撮合他俩,才能让张春花要孙子的梦碎。
上一世,林芳生出来得都是女孩。
翌日凌晨四点,楚平和李来花睡得正香,楚清悄悄起身,留了张字条,拿着背篓和小铲子走出医院,朝辛山方向走去。
一个小时后,楚清到达辛山,寻找着可能挖到名贵药材的地方,一个不留神,裤子左边的口袋被荆棘刮开一道小口子。
昨天捡得那块石头在左边口袋,楚清担心它掉出来,便将它拿出来,准备放进右口袋。
脚步没停,好巧不巧,握着石头的虎口处被荆棘划破。
她没觉得疼,反而感到虎口处很凉爽,仔细一看,石头上沾染了一点血迹,虎口处的伤口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石头啊石头,难道你是块奇石?可以愈合伤口?”
上一世并没有发现这块石头有这功效。
难道重生一世,被开了金手指?
若真是如此,她爸妈的伤岂不是不用住院也能好起来?握一握这块石头就管用?
不等她想明白,石头忽然消失不见。
楚清以为自己出了幻觉,使劲揉一揉眼睛之后,翻找身上所有口袋,没找到石头。
搜寻周边,也没找到石头。
自言自语,“上辈子陪我二十多年的石头就这么消失了?”
心中非常不舍,右手不自觉地放在心脏处。
忽然,眼前白光一闪。
等楚清反应过来时,已然身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面前是一处十层的高楼。
心中犯嘀咕,“我这是在哪里?”
耳边传来可爱的童音,“主人,您在空间里。”
“空间?这么说,我手里的石头变成空间了?”
“不是变成,是它本来就是空间。”
听到这话,楚清有些兴奋,“我开金手指了?”
“说这话为时尚早。”
“什么意思?”
“能不能开金手指看你个人造化,今天的问题已解答完毕。”
“什么叫解答完毕?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任由楚清说破嘴皮子,也没再得到回应。
楚清这才真正明白今天解答完毕的意思。
想得到回应,只能改天。
楚清走到高楼的入口处,是现代的玻璃自动门。
玻璃门一开,楚清走进高楼,看到两个不锈钢门和一个显示屏。
显示屏上显示:左门可通往一楼,但您的权限未开,右门可通往地下一层仓库,里面的东西任您拿。
楚清试着推了推左门,没推开,这才走到右门前,不等她推,右门自动打开,显示屏上的提示语消失。
楚清走进右门,看到楼梯,顺着楼梯走下去,到了地下一层,看到一个大约两百多平米的仓库。
仓库的角落里放着二十个布制袋子,每个袋子上面都写着:10Kg白面。
楚清打开其中一个袋子检查,果然是白面,大喜。
去空间外卖掉这些白面,爸妈的住院费就有了。
楚清抱起一袋白面,却不知道怎么出空间,于是喊道,“空间,放我出去。”
瞬间,楚清出了空间,回到原来站立的地方。
手里的那袋白面还在。
楚清欣喜不已。
回忆着刚才如何进入空间的,她的右手放在心脏位置,再次进入空间。
出现在空间高楼前。
再次走进高楼,来到地下仓库,那些白面还在。
她把手里的那袋白面放回原处,顺着楼梯走到地上一层,试图去其他楼层,没有成功。
她打算去镇上和县城分批卖掉那些白面,于是出空间,快速下山。
在下山途中,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定睛一看,是一根藤蔓。
在藤蔓下,长着一株人参苗。
楚清暗喜,拿出小铲子挖人参。
半小时后,挖出一颗大拇指粗得人参。
打算先去镇上卖一部分白面,再去县城卖人参和另一部分白面。
楚清把人参放进空间里的仓库后,朝镇上走去。
到了镇上,她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从空间拿出一袋白面,往脸上抹了些泥巴,才走到私下做买卖的地方。
很快,就等来了买主,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大娘,戴了一个大草帽,几乎遮住整张脸。
大娘自带面袋,楚清卖给她十斤白面,没要粮票,收了大娘两块钱。
为了避免频繁卖白面被人认出来,楚清找了几根柳枝,用空面袋自制了一个大帽子戴上,遮住大半张脸。
之后,楚清陆续又悄悄卖掉四十斤白面,总共赚了十块钱。
楚清不再继续停留,而是朝县城走去。
楚清一路小跑,到达县城时,还不到早上八点,药店还没开门,便先去找地方卖白面。
不到一个小时,悄悄卖掉一百斤白面,赚了二十块钱。
空间里还剩六袋白面,楚清估摸着张春花快到医院了,没再继续卖白面,朝医院方向走去。
正好路过药材铺,一百五十块钱卖掉了那棵人参。
楚清边往医院走边算手里的钱,自己一共挣了一百八十块,足以支撑爸妈最近几天的医药费,当然,要想爸妈的身体好利索,必须挣更多钱,打算明天再去辛山挖药材。
没一会,她到达爸妈的病房外,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张春花。
看样子张春花是刚到。
张春花没有看到楚清,进了病房就拉着大儿子楚平的手痛哭起来,“儿啊,你娘我对不住你啊!我恨不能打死自个啊!”
说到这里,张春花的头作势就要往床头柜上撞。
楚平赶忙拦住,“娘,这是干啥!是不是发生了啥事?”
张春花蹲在地上抱着头,边哭边说,“咱家的钱都让老鼠给啃了!杀千刀的老鼠啊!你看看!”
哆哆嗦嗦从口袋里掏出一些纸币碎片,递到楚平面前。
这时,楚清走进病房,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容,但没有吭声。
一直没有开口的李来花差点就信了,但在看到自家闺女脸上的表情后,立马意识到张春花在说谎。
李来花是个直来直去的人,丝毫没有给张春花留面子,“娘,你在演戏给谁看呢?老鼠啃钱能啃得这么匀乎?一片片的,大小都一样呢!跟花生壳差不多大啊!”
楚平听了媳妇的话,立马从他娘手里夺过那些纸币碎片。
还不等他仔细看,张春花已然坐在地上,撕扯自己的头发,“老天爷啊!我最疼爱的大儿子竟然不相信我这个亲娘说的话啊!大儿媳妇就是个挑事精啊!”
楚清不允许别人这么诋毁她妈,清脆的声音响起,“奶奶,我妈说得是事实!今天这戏,你演得不太高明啊。这些纸币碎片上的牙齿印跟您的门牙可是一模一样啊!别忘了,您的门牙上有个豁口。”
楚平的目光落在手里的碎片上,每一片都有个豁口,跟他娘的门牙豁口一模一样,“娘,你想留着钱给二弟娶媳妇可以直说,为什么拿着我当猴耍?”
张春花死不承认,“儿啊!我真没骗你!老鼠不仅啃了家里所有的钱,还吃了你屋里的枕头,把你床单什么的都弄得一团糟,我还没顾上给你收拾屋子呢。”
楚平心里拔凉拔凉的,苦笑一下,低吼道,“娘啊!你这是趁我不在家,把我屋也给洗劫了吧?”
楚平心中自责不已,嘴巴张了几张,一时却没发出什么声音,似乎有很多话要说,最终化为一句,“我家清清长大了。”
以前他总想着下地干活为楚家付出,忽略闺女太多,他错了,真的错了。
若不是闺女点醒他,他不知自己还要错到什么时候。
李来花抱着楚清呜呜地哭起来,千言万语都化为眼泪。
楚清没有说话,任由妈妈哭了一会。
十多年来,妈妈为楚家当牛做马,付出那么多,却没感到公婆和小叔子的一点点温暖,今天算是跟婆家撕破脸了,用哭的方式发泄一下情绪也不错。
十来分钟后,楚清见妈妈还在流泪,再任由她哭下去,会伤身体,于是安慰道,“妈,咱不哭了,为了我和浅浅,您一定要以身体为重。”
李来花一想到两个闺女,立马不再哭泣,为了孩子,她要比以前更加坚强。
楚清这才放心地走出病房,去交住院费。
上午十点多,张春花回到南辛村,直奔自家的麦田。
楚辉和楚大忠正埋头割麦子。
张春花急匆匆跑到楚辉面前,低声问道,“儿啊,你和林芳是不是生米做成熟饭了?”
楚辉嘴硬不肯承认,“哪有?我对林芳有意思不假,但我很守规矩的,这还没说媒定亲,我不能……”
张春花嘿嘿一笑,压低声音说道,“你小子还想骗我?平时你一说谎就会说哪有这两个字!若是再不说实话,小心我不给你娶媳妇,让你喝西北风!”
“娘,我说实话。”楚辉朝张春花耳语道,“我和林芳在一起过。”
得到肯定回答后,张春花顾不上跟楚辉说话,转身就朝林芳家的麦田跑去。
可惜的是,林芳的爸妈在那,林芳却没在那。
张春花打听到林芳身体不舒服在家躺着,赶忙回了一趟家。
从卧房的木头橱里找出一瓶麦乳精和一包桃酥,放进手提布包,朝林芳家里走去。
没一会,到达林芳家门口,只见大门虚掩着。
刚要敲门,便听到院子里传来呕吐的声音。
张春花顾不上敲门,推开院门,看到林芳蹲在一棵槐树下哗哗地往外吐。
林芳吐得眼泪直流,脸色煞白,看清来人是张春花后,有气无力地打招呼,“张大娘,您来了,快屋里坐。这两天我肠胃不舒服,胆汁都快吐出来了。”
张春花上前扶住林芳,“小芳啊,我给你带了一瓶麦乳精和桃酥,你要不要吃点喝点?”
林芳一听到麦乳精这三个字,吞咽口水,太想喝了!
顾不上跟张春花客套,快速点点头,领着张春花进灶房,找出一个空碗。
张春花非常配合,从手提布袋里拿出麦乳精,打开盖,抓了一小把放进碗里。
林芳拿起暖瓶往碗里加了热水,找来一把汤勺,放到碗里,边搅边吹。
闻着麦乳精那个香啊,边吹边喝。
喝完之后,没了呕吐的感觉。
这才想起来感谢张春花,“张大娘,谢谢你!没想到麦乳精还能治肠胃不好。”
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怀孕了。
张春花记得自己怀孩子时,就想喝点带奶味的东西,心想,若是林芳没来大姨妈,肚子里怀得铁定是男孩。
“小芳啊,你这两个月是不是没来大姨妈?”
林芳点点头,“是啊,没来。不来正好,省得带那卫生带,带上那么难受。”
张春花握住林芳的手,非常激动,这下她有孙子了。“芳啊,你可知道,不来大姨妈,可能是怀孕?”
林芳一脸不解,“啥?怀孕?我不知道啊。怎么就怀孕了呢?”
张春花试探着问道,“你和我家楚辉是不是钻过小树林?”
林芳羞红了脸,没有否认,但也没有承认。
张春花心中有数,“芳啊,我这就回去张罗你和我二儿子的婚事。你爸妈等得了,你这肚子里的孩子可等不了,记得跟你爸妈通通气,彩礼什么的都不会少,但结婚是越快越好啊!”
林芳更加羞红了脸,“好,等中午我就跟我爸妈说。”
有些担心爸妈会不会打死她。
张春花从布包里拿出桃酥,放到林芳手里,“你先吃着,在你嫁到我家,想吃什么,我一定管饱。你放心,媒婆今中午必然上门!你记得提前跟你爸妈打招呼。”
不给林芳拒绝的机会,张春花笑着离开。
出了林家的门,张春花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她忽然想到大儿子要分家,还要二百块钱。
回到自家后,她插好卧房的门,从床底下拿出一个铁盒,里面有不少纸币。
数了好几遍,一共九百三十块钱。
绝对不允许二儿子有官司缠身,为了二儿子能顺利娶到媳妇,也为了她早日抱上孙子,只能答应大儿子的要求了。
忍痛从中拿出两百块钱,其余的钱放回铁盒,收好。
拿出一本厚厚的日历,翻开一番,认为阳历8月8号是个好日子。
于是从木头柜里找出一包桃酥,走出卧房,锁好门,朝刘媒婆家走去。
到了那里,刘媒婆正好在家,张春花递上桃酥说明来意,请刘媒婆帮忙去林家说媒,承诺事成之后,奉上感谢红包。
刘媒婆爽快地答应下来。
张春花告辞离开,走到村头,坐上村里的马车,准备去县医院给大儿子送钱。
马车稳稳地朝县城而去,张春花心里盘算着,只能给大儿子二百块,但绝对不能给住处。
她家的房子将来是要留给孙子的。
若是大儿子不同意,她就找大儿媳没有生男孩的理由怼回去。
十一点多,张春花走进县医院。
此刻,楚平和李来花正在打吊瓶,楚清坐在一旁照顾他俩。
张春花推开病房门,眼睛看向楚清,使劲剜一下,恨不能把楚清的头给拧下来,若不是楚清变聪明了,大儿子一家根本不会分家,更不会要钱。
楚清没有跟张春花客气,狠狠地回敬她一眼,仿佛在说,楚老婆子,咱们等着瞧。
张春花忍不住打一个冷颤,心里犯嘀咕,大夏天的,怎么这么冷?难道是害怕楚清?一个丫头片子,有什么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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