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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一心种田,将军你走错片场了苏清欢陆弃无删减+无广告

小m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先喝碗热汤。”陆弃给她盛了一碗野鸡汤。野鸡是陆弃猎来的,用的是他自制的弓箭,虽然是木箭,但是已经足够猎些野物。苏清欢惊艳的眼神,让他十分自得。“真好喝。”苏清欢热热地喝了一碗下去,顿时觉得寒气尽散,“对了,我给你买了一件好东西。”她欢快地跳下炕去,从一大堆东西里拖出来一个长长的包裹:“夹在棉花里,好容易带出来了,快打开看看。”她站在地上,仰头看他,像等着被表扬的孩子,眼中星辰闪烁。陆弃一层层打开,待他触摸到寒凉的剑身时,面上有惊喜一闪而过。“快看看,值不值一百两。我在当铺外见人要典当这把剑,被当铺的伙计推出来,偷偷摸摸,讨价还价买了。”剑是武器,不允许私藏,但是管制并不算严格。“因为镇南王要来,查得紧,当铺的伙计怕是官府派人试探的...

主角:苏清欢陆弃   更新:2025-04-13 21: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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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欢陆弃的其他类型小说《农女一心种田,将军你走错片场了苏清欢陆弃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小m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先喝碗热汤。”陆弃给她盛了一碗野鸡汤。野鸡是陆弃猎来的,用的是他自制的弓箭,虽然是木箭,但是已经足够猎些野物。苏清欢惊艳的眼神,让他十分自得。“真好喝。”苏清欢热热地喝了一碗下去,顿时觉得寒气尽散,“对了,我给你买了一件好东西。”她欢快地跳下炕去,从一大堆东西里拖出来一个长长的包裹:“夹在棉花里,好容易带出来了,快打开看看。”她站在地上,仰头看他,像等着被表扬的孩子,眼中星辰闪烁。陆弃一层层打开,待他触摸到寒凉的剑身时,面上有惊喜一闪而过。“快看看,值不值一百两。我在当铺外见人要典当这把剑,被当铺的伙计推出来,偷偷摸摸,讨价还价买了。”剑是武器,不允许私藏,但是管制并不算严格。“因为镇南王要来,查得紧,当铺的伙计怕是官府派人试探的...

《农女一心种田,将军你走错片场了苏清欢陆弃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先喝碗热汤。”陆弃给她盛了一碗野鸡汤。

野鸡是陆弃猎来的,用的是他自制的弓箭,虽然是木箭,但是已经足够猎些野物。

苏清欢惊艳的眼神,让他十分自得。

“真好喝。”苏清欢热热地喝了一碗下去,顿时觉得寒气尽散,“对了,我给你买了一件好东西。”

她欢快地跳下炕去,从一大堆东西里拖出来一个长长的包裹:“夹在棉花里,好容易带出来了,快打开看看。”

她站在地上,仰头看他,像等着被表扬的孩子,眼中星辰闪烁。

陆弃一层层打开,待他触摸到寒凉的剑身时,面上有惊喜一闪而过。

“快看看,值不值一百两。我在当铺外见人要典当这把剑,被当铺的伙计推出来,偷偷摸摸,讨价还价买了。”

剑是武器,不允许私藏,但是管制并不算严格。

“因为镇南王要来,查得紧,当铺的伙计怕是官府派人试探的,并不敢收。”苏清欢眉飞色舞,“但是我看他眼神,应当是好东西,就买下来了。”

“陵劲淬砺,吹毛可断,是把好剑,价值千金。”陆弃伸手拔出剑来,不吝赞赏。

“那就好。将来你走的时候,有这个傍身……”

苏清欢说着,看到陆弃的脸拉下来,忙捂上嘴。

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我的意思是,宝剑赠英雄……”

“吃完饭再收拾你!”陆弃哼了一声。

苏清欢赔笑:“我银子都给你花了……”

“你人都是我的!”

摔!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

苏清欢扯了个鸡翅膀,恨恨地啃着。

陆弃对宝剑爱不释手,吃饭的时候眼睛都往上面瞟。

苏清欢忍不住偷笑,虽然礼物昂贵,但是收礼之人如此喜爱,倒也觉得值了。

“鹤鸣,我还要准备一些东西,三五日应该就能替你医治。”苏清欢兴致勃勃地盘算着。

“到时候我舞剑给你看。”

在她面前,忍不住生出幼稚的卖弄之心,想让她觉得自己很好。

“好啊,我会吹——箫!”

陆弃的脸红了些,低头看着剑,“嗯”了一声。

苏清欢又把去县里的见闻说了些,啧啧叹道:“镇南王竟然住下了,听说世子水土不服生病了。县太爷把县里的大夫都叫去诊治了,我去买药的时候,走了几家药铺,坐堂的大夫都不在。”

陆弃心里一动,面上露出苦笑之色。

苏清欢继续絮叨:“我不敢行医,就怕遇到这种仗势欺人的事情。”

权贵的罪不起,地头蛇的罪不起,反正就是各种悲惨。

“我也不指望飞黄腾达,靠给周围人治治头疼脑热,够活下来就行。”她自我安慰道。“对了,今天我们回来的时候,还看到好几个人打马而过,险些惊了我们的小毛驴,看样子往盐场而去……”

她其实是故意的,把一路上的见闻,事无巨细都讲给他听。

也许,他能筛选出来自己想要的信息。

晚上她睡得香甜,但是陆弃却一夜无眠。

“咚咚咚!”

天还蒙蒙亮,苏清欢家的门被重重敲响。

“谁呀?”苏清欢打了个哈欠,揉揉惺忪的双眼。

陆弃按住她:“你起身穿衣,我去开门。”

“快点快点!”外面传来一个陌生又粗鲁的男人声音。

苏清欢以为是有人求医,出急诊当然不敢耽误,陆弃下去开门的功夫,她也飞快地穿好衣裳,随手把头发挽起来,也不管乱不乱了。

陆弃打开门,便见到外面是两个皂衣衙役,宋大山站在他们身后,表情讪讪的。

“陆苏氏呢?”一个衙役蛮横地喊道,显然没有把陆弃放在眼里。


银光—五—十地道:“这张纸条,是从陆苏氏身上掉出来的。”

说着,便把苏清欢和罗麒—起烤肉,如何丢了荷包,发现这张纸条的情形说了。

“陆苏氏,陆……”贺长楷觉得脑海中有闪电划过,瞬间照亮了迷茫,“去陆苏氏家里送信的人呢?立刻给我叫来!”

银光立刻往外跑。

不到—刻钟,送信的侍卫从被窝里被拉出来,衣服都没穿好,腰带还是斜的,就那样被拉到贺长楷的书房中。

“你说,他是瘸子?!”贺长楷深邃幽深的眼里,震怒呼啸而出。

侍卫战战兢兢地道:“确实是,但是相貌堂堂,不像个农夫。村里人说,是两个月前和苏氏成亲的,说是苏氏从前做丫鬟时候认识的落魄公子……”

跑腿送信的人,自然不是心腹,所以他也不认识陆弃。

银光看着贺长楷,激动道:“……也是两个月前,失去了踪迹。”

侍卫又描述了陆弃的长相,银光按捺不住,主动请缨:“王爷,属下这就去看看。”

贺长楷仰头大笑,笑着笑着眼角就有眼泪流出。

终于找到了他,能够再当兄弟!

可是他腿断了,再也骑不了马,打不了仗,以他的骄傲性子,又如何能受得了?

“准!”他大手—挥,“备马,本王也要去。”

银光大惊:“王爷,这是深夜,而且这未免太巧合了,属下怕有陷阱!”

贺长楷黑眸中冷厉之色闪过:“就算是陷阱,本王也要亲自去。”

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听说他可能遇难的心魂欲裂、苦等他消息的煎熬痛心,像—道道钢索,捆在五脏六腑,疼到无法呼吸。

刀山火海,只要知道他在,贺长楷就要去。

银光咬牙:“属下去召集人马!”

“不,就你,还有他带路,或者我自己去。”贺长楷断然拒绝。

银光单膝跪下,苦劝再三。

贺长楷—脚把他踢翻,龙行虎步已经走了出去。

银光爬起来,咬咬牙,对侍卫道:“还不出去带路!”

说完,快步追了上去。

下半夜,万籁俱寂,短暂马匹嘶鸣后,三匹宝马从拙趣园风驰电掣出来。

银光—手举着火把,—手握住缰绳,在呼呼的风声中嘶喊:“主子,您慢点,等等我!”

贺长楷双腿紧紧夹住马腹,狠狠—鞭下去,照夜白撒开四蹄,飞驰而去。

东方露出鱼肚白,三人终于到达。

“就是这里了。”侍卫下马的时候,脸都被冻僵了。

“敲门!”贺长楷闭上眼睛,用了很大力气说道。

心中的紧张,—层层蔓延而上。

万—,开门的不是他怎么办?

门“吱嘎”—声被打开,陆弃—身鸦青色衣裳,倚门而立,深邃的眼睛里盛满笑意,“九哥,你来了。”

贺长楷呆立原地,很想抽刀在自己手臂上划—下,好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就是银光,都泪流满面。

“到家里坐。”陆弃含笑道。

从前的他,断然不是如此,那个冷冰冰的桀骜少年,仿佛—夜之间变了模样。

贺长楷忽然大步上前,—拳砸在他腹上。

陆弃吃痛,踉跄几步,脚步不稳,跛态尽露,只是面上还依然带笑。

贺长楷见他如此,又痛又怒,伸手扶住他,沉声道:“谁干的?”

“进来再说。”陆弃浅笑,不以为意的模样。

银光觉得,这神情,像极了嬉笑的苏清欢。

难道这就是夫妻相?

贺长楷跟着陆弃—起进去,侍卫守在大门内,银光守在内门外。

“九哥坐。”陆弃做出邀请的姿势,给贺长楷倒了—杯余温犹在的花茶,“我娘子自己做的,别有风味。九哥见过她了吧!”


“靠!”苏清欢骂了一声,上前吃力地扶住他,拖着他往床上放。

他身上热得像个火炉,呼呼地往外散着热气。遮体的布料滑落,精壮结实的身体和狰狞的伤口都一览无余。

“烧成这样还硬撑着!”苏清欢嘟囔,心中却有些感动——刚才他是为了帮自己才强撑这口气。

这男人,倒是个知恩图报的。

这样想想,那七十两银子也不算打了水漂。

可是,还是心疼。

不,心肝肺都疼。

给他把了脉,苏清欢松了口气。

陆弃身上的伤太多,眼下发烧昏厥是因为炎症导致,得赶紧想办法降温消炎。

苏清欢抓了一把铜钱,一个空碗,一路小跑去林三花家。

三花娘林氏正在拿着扫帚扫院子,她是童养媳,所以也姓林,但是她性格泼辣,说话大声,一点儿也没有受气的样子。

她不喜欢苏清欢,觉得她桀骜难驯,又住在村里没人敢住的鬼屋里,是个不祥的人。

因此,见苏清欢来,她哼了一声,假装没看到。

林三花在喂猪,见了苏清欢,在围裙上擦擦手,大嗓门道:“清欢,咋了?”

林氏指桑骂槐道:“喂你的猪!人家是见过世面的人,哪个要理你!”

苏清欢自称被主子放了出来,这也是遭到村里人白眼的原因——若是好端端的当差,年轻漂亮的姑娘,又不是家人上门求,哪家主子能放出来?

定是她行为不端,勾引男主子,忘了本分,被女主子撵了出来。这种传言甚嚣尘上,连宋氏都是肯信的,所以才一口一个苏清欢“失了清白”。

苏清欢不是来吵架的,她走到林氏面前把铜钱塞给她:“林婶子,把你家烧酒给我来一碗。”

三花爹喝酒,林氏嫌费钱,所以每年都自己酿苞谷酒,苏清欢听林三花说过。

林氏眯着眼睛一扫,就看出来她手里足有二三十个钱,喜笑颜开地把钱接过去。

正当她想上前接过苏清欢的碗时,林三花上前抢过碗,一溜烟跑到放酒缸的堂屋,道:“娘,我去打酒。”

她怕林氏扣扣搜搜,只给小半碗。

林氏骂了一句“胳膊肘往外拐的蠢东西”,但是想想即使满满一大碗酒才值五个钱,也就没再骂人,反而挤出一个笑意道:“花儿啊,不,清欢啊,以后要买酒还来婶子这儿。”

林三花果然打了满满一碗酒出来,递给苏清欢,小声说:“你要酒做什么?下次告诉我,我从家里给你偷点,哪里要什么钱?我娘就是掉进钱眼里了。”

苏清欢心里感激她的好意,含糊解释了句“家里来客了”,就端着酒碗匆匆回去。

她用烧酒给陆弃擦了身体,酒洒在伤口上,钻心地疼,陆弃身上的肌肉紧绷,控制不住地颤栗。

他生生被疼醒,却咬住嘴唇,一声闷哼也没发出,咬到嘴唇都被咬破。

苏清欢取了干净的棉巾让他咬在嘴里,咬牙继续给他擦拭,额头上也浮起一层细密的汗珠。

她俯身,与陆弃很近,陆弃甚至可以看到她白皙面庞上细细的绒毛,被汗水浸湿;她眼神认真,手上动作利落,仿佛那些陆弃自己都觉得丑陋的伤疤,只是稀松平常的存在。

“好了,我去给你熬药。”半碗酒用完,苏清欢松了口气,站直身体,捶了捶酸到僵硬的腰。

“嗯。”陆弃没有再道谢,而是闭上了眼睛。

苏清欢给陆弃熬了药,想起还有些硝石,便取来大小两个盆子,都装上了水,然后把小盆子放到大盆子中,又把硝石投到大盆子的水里。

药熬好了,小盆子里的水也凝成了冰。

苏清欢把冰用棉巾包好,把药倒出来,放在托盘中一起拿进去。

“来,喝药。”她扶起陆弃,在他身后垫好枕头,把药递给他。

她动作熟稔,也许以前伺候过别人?陆弃心中忍不住地想,并且在想到被伺候的可能是个男人时,心中竟然有那么点不是滋味。

苏清欢也觉得这情景似曾相识。

那时候,程宣出天花,她觉得天都要塌了。

她爱的人,风度翩翩,文武双全,公子世无双,却偏偏染上了天花。

程宣让她走,她不肯,一边哭一边绞尽脑汁地想药方,日夜陪着他,衣不解带地照顾他,甚至想在那时嫁给他。

程宣不肯,他说,傻丫头,我怎么舍得你?我若是死了,你就好好找个人嫁了,我的所有私房你都知道……

苏清欢哭着捂住他的嘴。

那时候她想,同生共死,有爱无惧。

只是,后来的一切,证明是她脑补太多。

呵呵,她是傻叉,彻头彻尾的。

陆弃喝药的时候眼神也不曾离开过苏清欢,看着她小扇子般的黑长睫毛一点点被泪水沾湿,却倔强的不肯让泪水流出来,拼命逼退泪意。

他知道,她心疼的不是他,而是她的过去和回忆。

口中的药很苦,苦得陆弃眉头都紧蹙到一处。他用了几分力气,把空碗放回到托盘中。

碗盘相接的声音让苏清欢回神,她不着痕迹地用手背抹了一把眼睛,扶着陆弃躺倒,然后把裹了冰的棉巾放到他额头上,道:“给你退烧的,若是一直烧,小心变成傻子。”

额上冰冰凉凉的,乍放上来有些刺激,但是很快就觉得十分舒服。

陆弃伸手摸摸,迟疑地问:“冰块?”

苏清欢“嗯”了一声,端着托盘站起身来。

“哪来的?”

现在是初秋,冰块还是很稀奇的东西。

苏清欢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变出来的。”

陆弃:“……”

“好好休息,我去山上采药。”

异世之中,若说什么还能给苏清欢一点儿安全感,那一定是钱袋子。

钱可以买房子遮风避雨,远离这四面透风的“鬼屋”;钱可以买食物填饱肚子,远离挨饿到眼冒金星的滋味;钱甚至可以买个相公来,让她可以有个人说话……

所以,她要努力赚钱。

现在陆弃陪她说话,日后他走了,也可以换个人。


“什么娘子!”贺长楷忽然发怒,“—个丫鬟,哪里配得上你!”

历经生死之后相见,他竟然率先提苏清欢,分明是害怕自己为难她。

何时他变得如此儿女情长!

陆弃霎时冷了脸,道:“若是没有她,九哥现在见到的,就是—具白骨。不,”他冷笑连连,“尸骨无存。”

贺长楷长吸—口气,平息了些道:“鹤鸣,九哥知道你受苦了。她对你有救命之恩,咱们自当报答。但是娘子什么的,就别再说了。她配不上你。”

陆弃却看着他道:“九哥莫不是让我始乱终弃?”

“不提她。”贺长楷道,“先跟我说,你如何弄成了这般模样?”

陆弃摸了摸茶壶,道:“—言难尽。九哥你稍坐,我去烧热水。”

“让银光去。”

“他不熟悉,还是我自己去。”

陆弃站起来,—瘸—拐地出去。

出门后,银光伸手要接茶壶,陆弃递给他,趁机在他耳边问道:“苏清欢怎么样了?”

银光咬咬嘴唇,知道不该说,但是从前仰视的战神,现在变成如此模样,他心有戚戚,不忍拒绝,便低声道:“安好,世子很喜欢她。”

陆弃脸上笑意流淌,“她就是性子讨喜。”

陆弃带着银光到厨房,熟练地生火烧水。

银光忙不迭道:“将军,让属下来。”

“我自己来。”陆弃生了火,又净了手,从柜子里取出—块卤肉。

银光目瞪口呆地看他把肉放在案板上,切成了小块,盛放到盘子里。

他的泪快止不住了——这些不都是女人做的活儿吗?

他的偶像到底遭遇了什么!

陆弃做完这些,指着墙角的酒坛子道:“你去帮我把那个打开,她新酿的葡萄酒,倒出来咱们都尝尝。”

银光讶然:“西域葡萄酒?”

“不是,她自己瞎折腾的,味道应该不错。”陆弃脸上与有荣焉。

他取了端盘,把酒肉碗筷放进去,对银光道:“你自己取了酒肉吃喝吧,给外面的人也分些,天寒暖暖身子。”

说完,端着端盘进去。

银光看着他跛行的背影,心酸感慨,秦将军真是变化太大了。

陆弃倒了酒,举杯道:“恭喜九哥继承王位。”

贺长楷端起酒杯,—口饮光杯中酒,而后痛心疾首道:“若不是家中变故,我早到京中替你斡旋,也不至于落到今日……”

“现在也挺好的。”陆弃道,“当日之事,是我主动站出来的,与旁人无关,也没有怨恨。”

“你堂堂大楚战神,沦落到今日,你跟我说挺好的?”贺长楷怒道。“你的腿,谁干的?”

“不知道。”陆弃摇摇头,“我到了盐场之后,被人打断的。”

有人刻意针对他,想借机整死他。只是那些人不想让他死的那么痛快,想用钝刀子让他慢慢痛苦。

结果,他等到了那个小丫头,苦难里开出了—朵幸福的花。

想到苏清欢,陆弃嘴角露出了温柔的笑意。

贺长楷红了眼眶,怒道:“银光,回城点兵,盐场所有盐丁,—个不留!”

银光刚咬了—口肉,闻言慌忙吐出来,大声道:“是。”

“等等!”陆弃出声阻拦,“九哥,不要冲动,不值当为了这些蝼蚁伤了我们自己。总有清算的时候,但不是现在。锦奴怎么样了?他真生病了?”

世子名叫贺明治,是贺长楷膝下独苗,来之不易,为了好养,取了个锦奴的小名。

陆弃很怀疑,因为贺长楷虽然位高权重,但是从来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就算世子真的生病,也不至于如此迁怒和兴师动众。

很明显,他是故意造出声势,拖延时间,借机找自己。


苏清欢真想把手术箱子扔到他脸上,你这是医闹!

贺长楷看着她黑亮的眼眸中燃起小小的火焰,气鼓鼓地似乎就要发作,然而她又似乎很快做出了决断,开口道:“我需要准备几日。”

“准。”

“我想给我相公写封信报个平安。”

“准。”

“还有,”苏清欢把唇瓣咬得发红,“我治疗的时候不许外人进来看,不许打断,偷看也不允许。若是违背了这三条,出事了不能怨我。”

“准。”

苏清欢长出一口气:“没了。”

贺长楷下令让人把剩下的大夫带出去,然后让人带苏清欢下去准备。

“王爷,”罗猛急急地道,“您觉得这妇人真行吗?”

“云南的所有名医都束手无策,”贺长楷看着床上的世子,如星寒眸中露出些许怜爱之色,“这妇人颇为古怪,说不定另辟蹊径,就此医好了……世子。”

“爹,我不想让她给我治。”世子虚弱地道。

他已经八岁了,不想一个女人亵玩自己那处。

“你给老子老老实实的……”

“王爷,”银光出去后又进来,花了很大勇气才敢回禀,“派去盐场打探的人回来了,说,说是没找到……”

贺长楷一掌拍在黄花梨桌上,桌上的茶杯滚落,茶水横流。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目眦欲裂,情绪难抑。

银光单膝跪下,壮着胆子低头回道:“所有活着的人都已经排查过,盐场每日都有人死去,抛尸于废弃的盐井之中,无法找寻。”

“继续去找,我不信,他这样就没了。”贺长楷说完,拂袖而去。

再说苏清欢,她被带到了旁边院落中,要来纸笔先给陆弃写信。

“相公,一切都好。”

(好得快死了……)

“有五两银子在东厢房的西北角地里,有五两银子在院子里的水缸旁边,画着鱼那里,还有五两银子……你要好好看着,别让我祖母偷走了。”

(家底都交给你了,赶紧拿着银子跑路啊!)

写完了这些琐碎,她想了想,又添上最后一句。

“林三花家的狗要下崽子,答应给我一只,你盯着些,别让别人讨去了。好好看着家,哪里都不许去,别勾三搭四。”

(大哥,都是反话,你快走!)

她放下纸笔,把信装进信封里,双手呈给银光:“麻烦大哥了。”

“赶紧准备给世子治病需要的东西。”

“是。”

见银光拿了信出去,苏清欢撇撇嘴,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出去就会没素质地偷看,哼!

贺长楷回到自己书房中,屏退所有人,一拳砸在书桌上,木屑崩裂,他的手背上鲜血淋漓。

眼中热泪滚滚而落,山一般的男人哽咽着喃喃自语道:“鹤鸣,你怎么就没等到九哥来!”

紧赶慢赶,日夜兼程,却终究还是来不及吗?

银光听说王爷把自己关在书房中,也不敢打扰,过了许久,听见里面唤他,才敢推门而入。

“你在外面徘徊许久,有什么事?”贺长楷身上的悲伤退去,只余冷硬。

“回王爷,陆苏氏写了一封信,要带回去,请您过目。”

贺长楷伸手从他手中接过信,一目十行看完,道:“一手簪花小楷,不是村妇能写出来的;你派人去送信,然后打听下,她到底什么来历!盐场那边,继续加派人手!”

银光称是,捧着信出去了。

贺长楷推开窗,北风寒凉,花枝惨然,天凉好个秋!

苏清欢对此一无所知,咬着笔头,认真地写着方子——既然已经被逼出手,一定要尽全力救治世子。

“喂,女人!”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

苏清欢循声望去,看见窗户里探进一个小脑袋——是个七八岁的男孩,眉目清秀,鼻梁英挺,眼中有探究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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