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关键时刻,司一鸣这个小笨蛋竟然自己跳出来揭穿真相,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自然就是眼前这个令人生厌的温栀。
要不是她在这里煽风点火、搬弄是非,事情怎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司远洲越想越是愤怒,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温栀啊温栀,你这个连个蛋都下不了的母鸡,闭上你的臭嘴,别再在这里胡言乱语了!
你嫁到我们司家已经整整两年时间了,不仅没能给我们司家生下一个乖巧可爱的孙子,甚至连一次怀孕都未曾有过。
你除了会干家务,简直一无是处,不能给璟城提供任何帮助。
只会在家做搅屎棍,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让璟城跟你离婚。”
温栀原本想看他们狗咬狗,心情好不容易舒缓一下,结果她公公司远洲骂得气血上涌。
明明是他司璟城自私自利,无情地剥夺了她做母亲的权利!现在怎么变成她的过错。
温栀气得怒火中烧,胸脯高低起伏,此时她的心,就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疼痛难忍。
都说生死看淡,不服就开干!
于是,她拿着两截木棍就要来揍司远洲,司远洲见状撒腿就跑。
温栀一边追,一边破口大骂:“你个小脑发育不全,大脑完全不发育的老东西。去你妈的不下蛋的老母鸡!
你个上梁不正下梁歪的烂人,我要撕烂你的嘴!
我两年不怀孕怪谁?你儿子半个月跟我同一次房,一次十分钟,他自己不行怪我身上干什么。”
霍远洲一边往大门跑,一边回头怒吼:“你放屁!我儿子自己是医生,他哪里不行了?”
“他哪哪都不行,身体不行!人品也不行 !你个老瘪三,你还不知道你那个蠢货儿子干的好事吧?
司璟城那个大傻逼,今天下午在医院做结了扎手术,这会已经断子绝孙呢?”
温栀心知肚明就算自己使出吃奶的劲儿去追,也是徒劳无功。她本来就缺乏锻炼,就算现在力气大也跑不过啊。
于是乎,她索性停下脚步,不再白费力气地追赶。
然而,她心中的怒火,可不会因为放弃追逐而熄灭。
温栀怒目圆睁,紧握着手中的木棍,狠狠地朝着司远洲那个老家伙的后背砸了过去。
只可惜,这一下用力过猛,准头却差了些,木棍与目标擦肩而过,直直地飞向一旁。
但温栀并未就此罢休,她迅速调整姿势,紧接着将手中另一截木棍再次砸出。
这一次,木棍如有神助一般,不偏不倚地砸在了司远洲的屁股上。
受到如此重击,司远洲猝不及防,一个踉跄便扑倒在地,发出“扑通”一声闷响。
一旁的邓春红见状,顿时扯着嗓子大喊大叫起来:“哎呀呀,真是家门不幸啊!
家门不幸啊!我家儿子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夜叉回来哟,居然敢动手打自家公公啦!”
听到婆婆大喊大叫,温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邓春红面前,二话不说,抬手就是一个响亮的大耳巴子扇了过去。
这一巴掌下去,打得邓春红眼冒金星,差点没站稳脚跟。
温栀似乎还不解气,扬起手正准备再赏邓春红一记耳光时,突然间,门外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温栀,你给我住手!”
温栀闻声猛地回过头,定睛一看,嘿!原来是司璟城这个大渣男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