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韩沐韩沐修的其他类型小说《大佬的心肝是朵黑莲花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夜良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时,电话响起。是卢少明。卢少明家是做五金生意的,不算大富大贵,但人长得好看而且有野心,宋诗雨很喜欢他。所以才选定了他和自己一起谋夺童帆集团。宋诗雨顿时慌乱到了极点,她太了解卢少明这个人了,如果他知道自己被轮女干了,肯定会嫌弃自己的!所以……绝对不能让他知道!!迅速平复好情绪,宋诗雨接起电话,声音嗲得不行:“少明,找到童安夏了吗?”“她已经回到童家了。”卢少明沉声道,“我买通的那个混混也暂时失联了。”混混的电话卡,已经当着童安夏的面儿折断了,他当然联络不上。“怎么可能?”宋诗雨满目惊诧。她分明下了剂量很足的药,童安夏别说自己回家了,走出酒吧都不可能!“计划了这么久,还是失败了。”卢少明语气透着些许不耐烦,“我就说童帆集团没那么容易搞...
《大佬的心肝是朵黑莲花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这时,电话响起。
是卢少明。
卢少明家是做五金生意的,不算大富大贵,但人长得好看而且有野心,宋诗雨很喜欢他。
所以才选定了他和自己一起谋夺童帆集团。
宋诗雨顿时慌乱到了极点,她太了解卢少明这个人了,如果他知道自己被轮女干了,肯定会嫌弃自己的!
所以……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迅速平复好情绪,宋诗雨接起电话,声音嗲得不行:“少明,找到童安夏了吗?”
“她已经回到童家了。”卢少明沉声道,“我买通的那个混混也暂时失联了。”
混混的电话卡,已经当着童安夏的面儿折断了,他当然联络不上。
“怎么可能?”宋诗雨满目惊诧。
她分明下了剂量很足的药,童安夏别说自己回家了,走出酒吧都不可能!
“计划了这么久,还是失败了。”卢少明语气透着些许不耐烦,“我就说童帆集团没那么容易搞到手的。”
“不会失败的!”宋诗雨咬牙切齿的说到,“不就是没拍到照片吗?现在AI换脸技术那么好,完全可以做得天衣无缝!不管今天发生了什么,明天该发生的还是一样会发生!”
挂了电话后。
宋诗雨眉头紧锁,更加烦躁起来。
她怎么想都觉得今晚的事情太蹊跷了。
被下了药的童安夏平安的回了家,小混混失联,自己还遭遇到了这种恶心的事情!
宋诗雨的心往下沉了沉,难道是童安夏……
这个念头才刚起来,宋诗雨就想到了童安夏平时傻白甜,被卖了还会帮着数钱的蠢模样,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
童安夏这个蠢货,她能有这个脑子?
今晚的事,之后有的是时间查,那些人渣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当务之急,是得赶在明晚童安夏成人礼生日派对前,把照片做好!
计划了这么久,这个大好机会她绝对不能错过。
*
翌日清晨。
童安夏再度从噩梦中惊醒。
她梦到自己又回到了疯人院,被 绑在了电椅上,电流穿过她的身体,她整个人痛不欲生,宋诗雨和卢少明则在她面前癫狂大笑。
窗外鸟鸣清脆悦耳。
阳光透过落地窗散落进来,童安夏缓了许久,抬手抓了一把阳光。
她纤细柔嫩的指尖清楚的感觉到阳光暖暖的温度。
在疯人院的时候,她曾经也梦到过阳光,可梦里的阳光都是冷的。
所以现在不是梦啊~
她真的回到过去……
等等,天已经亮了,爸妈和爷爷应该已经回来了!
童安夏立马掀开被子下床,鞋都没来得及穿,跑出房间,直奔楼下。
餐厅里。
童延钊正在给老婆云清剥鸡蛋,云清贴着面膜,在看最新的时尚杂志。
童老爷子带着老花镜,神色严肃的在看报纸。
“瞧瞧,韩沐修这个坏胚,又把一家老字号企业逼到卖身给他了!”
童延钊把鸡蛋黄扣出来,蛋白放进妻子餐盘里:“他大概也就是看着风光,我前阵儿听人说,韩家的人各个都想要他的命,买杀手,下毒药,什么事儿都有。”
“该!”老爷子哼了一声,显然还在因为收购的事情记仇。
童安夏站在那里看着这一幕。
恍若隔世。
眼眶瞬间就红了。
心里反复念叨着,幸好……幸好……
“囡囡睡醒了?”老爷子一抬眼看到安夏,脸上的严肃立马消失,变得温柔又和蔼,“快过来吃早餐,周妈做了你最喜欢吃的八宝饭。”
“嗯!”
安夏稳住情绪走了过去。
“宝贝,十八岁生日快乐!”童延钊笑眯眯的说到,“爸爸妈妈给你准备的礼物已经放在你房间了,拆了吗?喜欢吗?”
童安夏下意识看了一眼云清。
云清依旧在看报纸,好似没看到童安夏来了似的。
从小到大,对童安夏最好的是爷爷,爸妈长期都在海外工作,和她相处并不多,爸爸对她还不错,可妈妈就……对她总是格外冷淡。
因此,从前童安夏和母亲的关系并不好。
一直到luo照事件发生,云清一改平日对童安夏爱答不理的样子,在外处处维护她。
可没等童安夏走出伤痛,那场惨绝人寰的车祸就发生了……她到死,终究没能和母亲和解。
“还没有,我睡醒觉得特别想你们,就立刻下楼来找你们了!”童安夏眸中泪光闪动。
真的……非常非常想念你们。
你们能重新回到我的身边,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生日礼物。
“想我们?”老爷子愣了一下,随后脸上的笑容就淡了下去,神情也变得自责起来,“我们最近的确太忙了一点,没能多陪你,以后爷爷会注意的!”
“多大的人了,还需要大人天天陪着?”云清放下报纸,扯下面膜递给边上的仆人。
童安夏万万没想到,重生回来后,她居然这么快就遇到了这个男人。
想到上一世生命的最后一刻,那个冲入火海将她紧紧抱住的人,心脏剧烈收缩了一下,疼得钻心刺骨。
等等……
韩沐修在这个晚上的这个时候,曾经在酒吧街出现过?
当初照片的事情闹得那么沸沸扬扬,他不会不知道的。
如果那时候,韩沐修已经喜欢她了……
童安夏的心狠狠抽痛了一下,不敢继续往下想。
外面的脚步声慢慢远去。
韩沐修松了一口气,也松开了捂住童安夏嘴的手,他垂眸看着童安夏,然后微微蹙眉,抬手摘掉了童安夏的帽子。
“童小姐?”
童安夏这是第二次听韩沐修的声音,第一次是那句……我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
他的声音很好听,像某种低沉浑厚且悦耳的乐器。
她望着韩沐修,满脑子都是宋诗雨在她临死前说的那些话,一时没反应过来。
韩沐修见此,以为是自己吓到了她。
“小姑娘,晚上一个人到这里来很危险。”说话,韩沐修帮她把帽子重新带上,声音也轻了不少。
如果此时,他的那些属下在这里,见到自家Boss居然这么温柔,一定会觉得见了鬼了。
他的胳膊扫过童安夏的鼻尖,她嗅到了血腥味。
“韩沐修,你受伤了?”她立马抬眼紧张的看向他。
韩沐修愣了一下,然后笑得如沐春风:“你认识我?”
童安夏:“……”
这个人怎么那么会抓重点?
不过……尽管只是短暂的接触,她还是能感觉到,韩沐修和传闻中的魔鬼模样似乎有些不太一样。
人们都说他冷血无情,为了钱权亲兄弟都能杀,但现在看来,他未免也太开朗了一些。
想到这里,童安夏还是迅速的从上一世的记忆里脱离了出来,不管上一世韩沐修为她做过什么,万幸是现在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她感谢韩沐修上一世为她做的一切,可……韩家是一个虎狼之地,和韩家沾边的家族,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她经历过一次家破人亡,这一世,她只想和家人幸福安稳的活着,绝对不会再因为任何理由,给家人带去灾难。
“那些人已经走了,你快去处理伤口吧,我也要回家了。”童安夏说话就要走。
“再等等!”韩沐修另外一只手也抵在了墙上,将童安夏禁锢在了双臂之间。
童安夏微微蹙眉,下意识紧贴着墙壁,想要拉开和韩沐修的距离:“你要做什么?”
“还没有走远,不安全。”韩沐修说到,“再等等。”
韩沐修的声音很轻,就童安夏的耳边,刹那间她觉得好似有羽毛在心头扫了一下。
“哦。”她闷闷的应了一声。
尽管童安夏在避让,但他们还是靠得很近,童安夏鼻翼间萦绕着的都是韩沐修身上,血腥气和冷香混杂的味道。
韩沐修鼻翼间萦绕着的是少女身上特有的清甜气息。
空间狭窄,四下安静,气氛莫名变得暧昧起来。
童安夏侧目看向一边,视线无意间扫过韩沐修的胳膊,他的胳膊细长却肉眼可见的有力,肌肉线条处处都透着极强的男性荷尔蒙张力。
童安夏顿时觉得有些热。
就在这时,远处的后巷深处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一下将这狭小一处的气氛打散。
是宋诗雨。
韩沐修微微蹙眉,侧目看向外面,童安夏见状,下意识抓住了他的胳膊:“不要去。”
韩沐修怔了怔,他视线扫过童安夏紧紧抓着他胳膊的手,细嫩的小手冰冰凉,还抖得十分厉害,随后他抬眼看向童安夏。
童安夏本来以为韩沐修会问她点什么,可最后韩沐修什么都没有问。
只认认真真回答了一句:“好。”
这一声干脆又认真的好,像是一块扔进平静湖面的石子,落水轻轻,却在原本平静的湖面荡开一大圈涟漪。
又过了片刻。
童安夏听到外面马路上传来许多刹车声,然后她听到更多人下车的声音,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怎么刚走了一波人,又来一波?
自己该不会刚重生就要被韩沐修带着一起狗带了吧?难不成和他死在一起也是自己的宿命?
“别怕,是我的人。”
两人靠这么近,彼此有个什么反应都能大致感觉到。
尤其是童安夏听到外面的动静,瞬间就僵住了。
韩沐修轻轻笑了笑,低声安抚了一句。
“哦。”安夏有些窘迫,“那我走了。”
说完,她直接从韩沐修胳膊下面钻了出去。
韩沐修看着她纤瘦挺直的背影,微微挑眉笑了一下,也跟了出来。
“老板,您没事儿吧?”
两人刚出现,一个人高马大,满脸惊慌的男人就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
“没事。”
走在前面的童安夏愣了一下,错愕的回头看了一眼韩沐修。
“童安夏,看着我!”
宋诗雨抓着童安夏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拽起来,强迫着她看向自己。
童安夏骨瘦如柴,面容凹陷,大冬天只穿了一身破烂单薄且肮脏的精神病病号服,行尸走肉一般,对宋诗雨的举动,没有任何反应。
宋诗雨显然不满意。
她计划了六年,终于把童安夏彻底踩成了一滩烂泥,不看到她歇斯底里的绝望模样怎么够?
“你都快死了,不想见爷爷吗?”宋诗雨恶毒的笑了笑。
听到爷爷,童安夏终于有了反应。
宋诗雨满脸兴奋和得意,她抓着童安夏的头发,像是拖一条死狗一样,将她拖到一块帘子面前,哗啦一声拉开了帘子。
帘子后面,躺着一个浑身插满管子,形同枯槁的老人。
他看起来意识是清醒的,只是不能说话也不能动,看着面目全非的童安夏,老泪纵横。
“爷爷……”童安夏惊愕的看着老人,手抖个不停。
三年前,她为了嫁给卢少明,和爷爷撕破了脸,却没想卢少明早就和她的表妹宋诗雨勾搭在了一起,跟她结婚只是为了得到她手里,童帆集团的股份。
新婚夜,卢少明骗她签下股份转让书后,直接翻脸,将她关进了精神病院。
从此她就成了宋诗雨宣泄情绪的工具,被残忍折磨了三年。
老爷子身体一直很健康,人也很精明,童安夏对他很放心,觉得没人能伤害得到他。
“你们对我爷爷做了什么?”童安夏的心脏剧烈抽痛着,眼泪滂沱而下!
“也没什么,就是给他定期注射了一些慢性毒药,老东西可真够疼你的,明明知道是毒药,但为了你的安危,还是老老实实的任由我们折腾。”宋诗雨狰狞的笑起来。
果然……
童安夏五内俱焚。
“宋诗雨,你抢走了我的丈夫、抢走了我的一切,折磨了我整整三年,这些还不够吗?爷爷可是一手养大你的恩人!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她!”童安夏愤怒的嘶吼着,抬手就要打宋诗雨,可她太虚弱了,反而被宋诗雨反手一巴掌打倒在一边。
“我忘恩负义?如果不是因为当年死老头子不借钱给我爸,我爸会被放了高利贷的打死吗?我会家破人亡成为孤儿?”宋诗雨恶狠狠的说道。
“你家破人亡是因为你爸滥赌成性,爷爷帮他还过很多次钱……”
“闭嘴!”宋诗雨咬牙切齿,又给了童安夏一巴掌。
“啊!!!!”童老爷子见孙女被欺负,焦急又愤怒的挣扎起来。
宋诗雨见状,再度抓着童安夏的头发,把她摁到老爷子跟前,冷笑道:“老东西,这就心疼了?那我要是告诉你,六年前童安夏真的没有被轮女干,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是我找人摆拍的,你是不是要后悔死?毕竟那个时候不管童安夏怎么解释,你都没有相信她,是你最终把童安夏推向了卢少明和我!她能有今天,多亏了您啊!”
老爷子瞪大了眼睛。
杀人诛心也不过如此。
童安夏也惊愕的回头看向宋诗雨:“宋诗雨,你说什么?”
“蠢货,到现在还没想明白呢?六年前那件事,从头到尾都是我策划的!”宋诗雨语气轻蔑又嚣张,“包括少明,他从来都没有爱过你,他的出现,对你的所有温柔和体贴,都是我计划的一部分,他对你从头到尾只有恶心。”
“不可能!不可能的!你撒谎!”
童安夏一直以为,卢少明是后来变了心,但至少最初陪自己走过谷底时的心是真的。
怎么可能是阴谋的一部分!!!
宋诗雨的目的终于达到了。
她笑容越发的疯狂:“童安夏,周妈那个老贱人当初警告过你的,可谁让你那么信任我呢?你知不知道,老贱人死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求我放过你!”
童安夏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周妈……周妈死了?”
周妈是童家曾经的管家,从小照顾童安夏长大。
“不然呢?她要去找老头子告状,我能让她活着?只有死人的嘴巴才最严实。”
“宋诗雨!!!”童安夏肝肠寸断。
当年周妈提醒过她许多次,宋诗雨心眼多,让她离她远点。
可她从不信,还总因为周妈这些提醒和她生气。
后来周妈失踪了,宋诗雨说她是回老家去了,童安夏也相信了。
没想到……她居然是被宋诗雨害死了!
“还有你那短命鬼爹妈!”宋诗雨没有停下来,她太喜欢看童安夏这只曾经高高在上的白天鹅,被自己踩在脚底下,痛不欲生的模样了,“你们真的以为那次车祸是意外吗?”
童安夏的哭声戛然而止。
宋诗雨的问题,犹如晴天霹雳!
她被轮女干这件事传开之后半个月,她的父母就在一次交通意外中惨死了。
宋诗雨疯狂的大笑起来:“你爸妈跟你一样蠢!他们查到了luo照的事情和我有关,居然不是第一时间报警,反而打电话来质问我!我在电话里哭两声,随便找了个自己被人威胁才这么做的借口,说一句我会去自首,他们居然信了。我挂了电话,立马就在他们的车上动了手脚……”
“宋诗雨!你不是人,你这个畜生!”童安夏怒不可遏嘶吼出来,布满伤痕满是血污的手死死的抓住了宋诗雨的胳膊。
恨意在她眼底疯狂汹涌!
在精神病院被折磨的这三年,她本以为宋诗雨的恶毒已经到极致了!
却没想到那只不过是冰山一角!
她此刻恨不得将宋诗雨生吞活剥了。
可她太虚弱了……
“童安夏,说到底不管是周妈还是你父母,他们都是被你害死的!”宋诗雨抬脚猛的踹向童安夏细得皮包骨头的胳膊,脆弱的胳膊咔嚓一声断裂。
“啊!”剧痛排山倒海般袭来,童安夏惨烈的叫了出来。
宋诗雨退后一步,嫌弃的用纸巾擦了擦被童安夏抓过得胳膊:“如果当初你信任周妈,或者说别表现得那么懦弱脆弱,你的父母也不会把我的事情瞒着你,再退一万步说,哪怕你听死老头子的话别嫁给少明,我的计划都不会成功!”
这时,病床边上的仪器开始发出预警的声音。
童安夏惊慌不已,顾不得自己胳膊断了,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跑过去。
老爷子一下听了那么多残酷的真相,显然承受不住,浑身都在剧烈抽搐,童安夏失声痛哭:“爷爷……爷爷你撑住,我马上叫医生过来!”
说完她就想回头求宋诗雨。
尊严她早就没了,爷爷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只要能救他,宋诗雨让她怎么样都可以!
却没想,她刚回头还没来得及开口,冰冷黏腻的液体就兜头浇下。
这……这是汽油?
童安夏心里一惊,看样子……宋诗雨是想活活烧死她……
她不怕死,被折磨了三年,死亡对她来说其实是一种解脱。
可……
她不想爷爷也因她惨死!
童安夏浑身颤栗,哀求着说道:“诗雨,我怎么样都可以,我求你放过爷爷!”
宋诗雨不急不缓的走出病房,然后回头满目讥讽的说道:“童安夏你还活在梦里呢?我要的就是你万劫不复,就算是死也要让你不得安宁!明天我就会让你再次出现在各大新闻的头版头条上,豪门千金为爱发疯,深夜逃出疯人院,纵火烧死财阀亲爷爷,这个标题是不是很棒?”
童安夏顿时陷入了绝望。
所以这就是宋诗雨把她从疯人院带到这里来的理由!!!
为的就是让她成为烧死亲爷爷的凶手!
“对了,韩沐修已经到楼下了,我也没想到,他那样冷血又高高在上的家伙,居然会看上你这样的贱货。这几年他为了你,几乎把半个家业拱手送给了我和少明……不过你死了,他还活着对我们来说就太危险了,既然他那么喜欢你,我就干脆成全他,让他跟你一起死。”
韩沐修?
童安夏怔住。
这个人严格说来她根本不认识,还因为他曾经想要强行收购童帆集团,对他没什么好感。
他怎么会……
“童安夏,下辈子可别再这么蠢了。”
宋诗雨显然没打算解释,她啪的一声点燃了打火机,盯着跳动的火苗,兴奋的笑了一下,然后将打火机扔进了病房里。
轰然一声,浇满汽油的病房,瞬间化作地狱般的火海。
火舌舔舐过童安夏的皮肤,疼得钻心刺骨,病床上的老人也迅速被大火吞噬,她肝肠寸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在火光中痛苦挣扎。
“宋诗雨!我会变成厉鬼回来向你索命,你和卢少明一定不得好死!”
凄厉的惨叫划破了医院寂静的夜色。
片刻后,门外有人冲了进来,他急切的喊着童安夏的名字,紧紧抱住了痛苦挣扎中的她。
童安夏五内俱焚。
“快走,会烧死的!”
她在心里无助的喊道。
不管是谁,都不要再因为她死掉了……
快走啊……
可那人始终没有松手。
彻底失去意识之前,童安夏恍惚听到一个声音轻轻说:“我永远不会再让你一个人。”
“不要!”
童安夏从烈火灼烧的剧痛中惊醒。
“安夏,你怎么了?”
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眼前。
宋诗雨?
童安夏瞳孔剧烈颤动了一下。
不对……
宋诗雨已经很多年没有这种清汤挂面的绿茶打扮了。
童安夏看了一眼四周,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里是六年前,她十八岁生日前一天,宋诗雨以庆祝她即将成年为理由,带她去的那个酒吧!
她又看了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原本布满伤痕的枯槁双手,变得白皙纤柔。
她……好像重生回到一切悲剧发生的那个起点了!
“我去吧台给你要了一杯柠檬水,你快喝吧,喝了能舒服一点。”这时,满脸关切的宋诗雨递了一杯水过来。
童安夏盯着那杯水,心里阵阵发寒,当年她就是喝完这杯水后失去了知觉。
之后她零星记得,被一群男人带去了一个肮脏的后巷,在那里被扒光了衣服拍了很多照片……
那时她太蠢,也太信任宋诗雨,愚蠢到压根没想过那杯水被宋诗雨动了手脚。
还在宋诗雨的哀求下,没有告诉家人,那天是宋诗雨带她去的酒吧。
脑海里,过去六年的一切走马观花的在脑海里快速闪现。
在巷子里被拍下的裸照出现在她十八岁成人礼的派对上,网上也随处可见,她被轮女干的传闻闹得满城风雨,谁都不相信她的清白。
父母紧接着发生惨烈车祸,尸骨无存。
和爷爷决裂!
被关在疯人院,日夜遭受的非人折磨……
以及最后爷爷形同枯槁的绝望模样和那场大火!!!!
童安夏恨得心都在滴血。
既然重来一次,她一定不会再重蹈覆辙!
“小雨,我有点冷,可以帮我拿一条披肩吗?”童安夏开口道。
“好!”宋诗雨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但还是放下水杯去帮童安夏拿披肩去了。
童安夏垂下眼睑,嘴角冷冷的勾了一下,在卢少明骗她签下股权转让协议之前,宋诗雨对她一直都求有必应。
她面无表情的将自己的水杯和宋诗雨的水杯做了交换。
片刻后,宋诗雨拿着披肩回来。
她仔细又温柔的把披肩裹在童安夏身上,哪里有半点在医院里折磨她时的影子?
“小雨,很感谢你一直以来对我那么好,那么照顾我。”童安夏说话,拿起水杯笑容纯真,“以水代酒,我们干杯!”
宋诗雨巴不得童安夏快点把这杯加了料的水喝掉,见童安夏傻子一样居然还要和自己干杯,她二话没说,立马积极的拿起水杯和她碰了一下杯:“我会一直对你这么好的,我们要当一辈子的好姐妹!”
说完,她咕咚咕咚把那杯水一饮而尽。
童安夏见此,也慢条斯理的把那杯水喝完了。
宋诗雨盯着她,眼底全是奸计得逞的兴奋。
这时,童安夏突然看着她笑了一下,夜店五光十色的灯光照在童安夏漂亮精致的脸上,将她的笑容映照得有几分诡异。
宋诗雨愣了愣,又仔细看了看,哪里有什么诡异,还是她一如从前那副,令人讨厌的傻白甜模样。
……
大雨滂沱。
几个男人拖着一摊软泥一样的宋诗雨进了肮脏的酒吧后巷。
童安夏戴着鸭舌帽,冷眼看着。
这些人都是宋诗雨安排来的。
当初她就是被这样拖进了这个后巷,然后被拍下了那些恶心的照片!
那时,宋诗雨为了彻底赢得童安夏的信任,并没有让这些男人做什么,只是拍了照。
然后在全世界都不信她的时候,坚定的站在了她身边……
童安夏想到那个时候自己的感动,心里就阵阵作呕。
童安夏把一张纸条递给一个猥琐的男人,“我改主意了,你们想对她做什么就做什么,让她活着就行。另外,我不要照片,直接拍视频,然后发到这个邮箱。”
宋诗雨让她承受了那么多痛苦。
光是以牙还牙怎么够?
她所承受过的痛苦,必须加倍奉还!
“放心!哥们几个这儿有好药,保证不会搞坏她!”猥琐男人一听可以为所欲为,立马来了精神。
童安夏没有再说话,径直往外走。
男人们猥琐、不堪入耳的对话在身后响起。
远处的霓虹灯将她投在墙壁上的影子拉长,她看了一眼,影子赫然是魔鬼的模样。
不过那又怎样?
她本来就是从地狱里面爬出来索命的厉鬼。
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就在童安夏即将离开巷子的时候,一双手突然从黑暗中伸了出来,没等童安夏反应过来,她已经被拖进了黑暗中。
酒吧街这边,建筑都十分密集。
童安夏被那双大手,拖入了两栋建筑之间的夹缝里。
“嘘!”
那人一手将童安夏摁在粗粝的墙壁上,一手捂住童安夏的嘴。
因为位置太过于狭窄,两人的身体几乎是贴在了一起。
童安夏有些懵。
外面很快传来凌乱的脚步声。
男人视线冷厉的看向外面,像是一头随时可以进行猎捕的凶兽。
此时,外面正好有光掠过夹缝,光阴交错之间,童安夏看清楚了眼前男人的脸。
那是一张好看得致命的脸,上一世她偶然见过他一次,尽管内心对他很反感,可还是有被他的好看震撼到。
韩沐修。
他现在跟刚才简直判若两人,气场变得十分凛冽骇人,周身散发出的寒意,冷到让人看一眼就不由自主胆寒的地步。
“送她回家。”
韩沐修看都没看安夏一眼,冷冰冰的命令着,径直上了最前面的迈巴赫。
童安夏:“???”
几个意思?
刚才还春风化雨开朗得很,在她耳朵边低笑勾人,转眼怎么就跟不认识自己了似的。
他多重人格吗?
“小姐,请问您家在?”那人高马大的男人,毕恭毕敬的询问安夏道。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童安夏礼貌拒绝。
“那可不行,您行行好,别让我难做!我老板说一不二,要是今晚我没能把您安全送回家,我可能会死!”男人一脸正经。
童安夏:“……”
她想了一想,反正韩沐修不会害她,晚上酒吧街附近也真挺乱的,她独自一个人去打车的确不太安全,最后她还是选择了上了车。
回到童家老宅已经是深夜了。
管家周妈见她湿漉漉的回来,大惊失色,立马拿了浴巾过来,一边小心翼翼的帮她擦头发,一边恼火的碎碎念:“表小姐也真够可以的,大晚上把您带出去就算了,居然还让您自个儿回来,出了啥事儿她付得起责任吗?”
童安夏看着满脸心疼自己的周妈,顿时一阵鼻酸。
周妈在童家工作了三十多年,童安夏算是她一手带大的。
宋诗雨从小就很会卖乖,童安夏身边就没有说她不好的人,除了周妈。
上一世,周妈经常会暗戳戳的提醒童安夏,宋诗雨不是个好东西,让她离她远些。
可童安夏却不领情,还时常因为周妈这些话,生她的气。
今天宋诗雨带童安夏出去玩,周妈是知情的,luo照事件发生之后,周妈执意要去找老爷子说这件事,然后……周妈就失踪了。
那之后许多年,童安夏多少都有责怪周妈在她最难的时候抛下了她,一直到上一世她惨死之前,她才知道原来周妈是因为不肯背叛自己,所以遭了宋诗雨的毒手,被她杀了!
“小姐,周妈知道这话你不爱听,但我还是得唠叨那么一句,表小姐没看起来的那么好,心眼子多着呢……”周妈沉声说道。
“我知道了,以后我会听你的话,和她保持距离的。”童安夏说话,轻轻抱了一下周妈。
“啊?”周妈显然没料到童安夏会这么反应,整个人都有些懵。
要知道,从前她每次和小姐说这些,小姐都要生气。
“周妈,我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没吃过您做的八宝饭了,明天我生日,做给我吃吧。”
“哦哟,都十八岁的人了,怎么还撒娇呀?”周妈虽然这么说着,可还是宠得不得了,“行行行,我家小姐要天上的星星,周妈都是要帮你摘下来的呀!”
熟悉的家,熟悉的人,眼前的一切都让童安夏充满了安全感,六年来的日夜惊慌,终于有了片刻的安宁。
童安夏,人蠢一次就够了。
接下来,一定守护好爱你的和你爱的一切!
*
这一晚,童安夏的父母和爷爷,都因为集团的事务不在家。
周妈放好热水,童安夏舒舒服服的泡了个热水澡,驱散了周身寒气。
回到卧室,躺在温暖舒适的大床上,她还觉得有些不真切。
被关在疯人院的那三年,她每天都睡在湿冷肮脏的地上……早就忘了睡在床上是什么感受了。
这时,手机嗡嗡响了两声。
“东西发到你邮箱了,尾款不用付,就当交个朋友,这妞儿很够味儿兄弟们玩得很开心,余款就抵消了,下次还有这种事尽管找我!”
童安夏看着这些文字,胃里一阵翻腾,觉得无比恶心。
随后她打开了邮箱。
大雨滂沱,肮脏的酒吧后巷,曾经的照片变成了视频,被男人们包围着的人,从她变成了宋诗雨。
假的也变成了真的。
童安夏冷笑一声把手机扔到一边。
床头柜上,还摆着她和宋诗雨的合照,合照中,宋诗雨笑得纯洁无邪,看起来人畜无害,童安夏冷冷的看了一眼,啪的一声将相框扣了下来。
大幕已经拉起,好戏才刚刚开始。
宋诗雨,我们来日方长!
*
宋诗雨一遍一遍冲洗着自己的身体。
过去几个小时不堪的记忆和画面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啊!”
宋诗雨站在花洒下面,崩溃的尖叫了一声。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今晚明明是她精心为童安夏那个贱人布的局,可现在,不仅童安夏不见了,自己还遇到了这么恶心的事情!
她记不清楚有多少男人,只记得他们口中令人作呕的恶臭!
一回想起来,她就恶心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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