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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春结局+番外

白苏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忽然,车厢外响起了一个肃然清亮的声音。“卑职护救来迟,请首辅大人责罚!”此时此刻站在外面手提血刀身穿护甲的高大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方才陆晏廷口中提到过的护军统领——薛承枫。薛承枫在看到陆晏廷平安无事以后暗中松了一口气,可当他踏上马车进入车厢,看到被陆晏廷拥在怀中的美艳女子时,薛承枫却微微一怔,一时不知要作何反应。他与陆晏廷相识多年,深知这位新晋的首辅大人这些年在外的清名并非是故作姿态的逢场作戏,所以,薛承枫真的是第一次看到陆晏廷在车中藏了个娇艳美人。偏那美人此刻还双眼微红脸颊沾泪,钗环微松衣衫凌乱地被陆晏廷紧紧地扣在怀中,两人的亲昵之举很难叫人不心生遐想,仿佛片刻之前他们还在……“都处理完了?”好在陆晏廷的声音及时地拉回了薛承枫的思绪...

主角:沈令仪陆晏廷   更新:2025-04-13 21: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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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令仪陆晏廷的其他类型小说《撩春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白苏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忽然,车厢外响起了一个肃然清亮的声音。“卑职护救来迟,请首辅大人责罚!”此时此刻站在外面手提血刀身穿护甲的高大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方才陆晏廷口中提到过的护军统领——薛承枫。薛承枫在看到陆晏廷平安无事以后暗中松了一口气,可当他踏上马车进入车厢,看到被陆晏廷拥在怀中的美艳女子时,薛承枫却微微一怔,一时不知要作何反应。他与陆晏廷相识多年,深知这位新晋的首辅大人这些年在外的清名并非是故作姿态的逢场作戏,所以,薛承枫真的是第一次看到陆晏廷在车中藏了个娇艳美人。偏那美人此刻还双眼微红脸颊沾泪,钗环微松衣衫凌乱地被陆晏廷紧紧地扣在怀中,两人的亲昵之举很难叫人不心生遐想,仿佛片刻之前他们还在……“都处理完了?”好在陆晏廷的声音及时地拉回了薛承枫的思绪...

《撩春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忽然,车厢外响起了一个肃然清亮的声音。

“卑职护救来迟,请首辅大人责罚!”

此时此刻站在外面手提血刀身穿护甲的高大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方才陆晏廷口中提到过的护军统领——薛承枫。

薛承枫在看到陆晏廷平安无事以后暗中松了一口气,可当他踏上马车进入车厢,看到被陆晏廷拥在怀中的美艳女子时,薛承枫却微微一怔,一时不知要作何反应。

他与陆晏廷相识多年,深知这位新晋的首辅大人这些年在外的清名并非是故作姿态的逢场作戏,所以,薛承枫真的是第一次看到陆晏廷在车中藏了个娇艳美人。

偏那美人此刻还双眼微红脸颊沾泪,钗环微松衣衫凌乱地被陆晏廷紧紧地扣在怀中,两人的亲昵之举很难叫人不心生遐想,仿佛片刻之前他们还在……

“都处理完了?”好在陆晏廷的声音及时地拉回了薛承枫的思绪,才让他没有继续傻愣在原地。

“处理完了,外面一共二十人,死了十五个,还有五个留了活口。”薛承枫说著擦了一把额头渗出的汗,“卑职已经命人将乱贼带回去好好审问,一定尽快查清楚是谁指示他们来谋害大人的。”

“崇岭和翎月呢?”陆晏廷问。

“都找到了。”薛承枫回道。

“辛苦了。”陆晏廷一边说一边轻轻拍著沈令仪的肩,也不知道这声“辛苦”到底是和谁说的。

而沈令仪一听崇岭和翎月被找到了,便从男人的怀中抬起了头,皱着眉问薛承枫,“他们两人没事吧?”

美人的声音听着娇滴滴的,尾音带着一点点缱绻沙哑的调调,仿佛一只羽翎轻轻地拂过了薛承枫的心尖,叫人心悸。

他是护军统领,杀过人沾过血,却鲜少见到眼前这种春色撩人般的场景,尤其这当中的一人还是陆晏廷!

“没……翎月没事。”薛承枫呆呆地红了脸,结结巴巴回道,“但是崇岭……受伤了。”

混乱过后,马车终于再次缓缓而动,一行人随即踏着雨夜回了隐竹院。

沈令仪是第一次亲眼见到这种刀口舔血的场景,直到被知春带回屋坐下后,她整个人都还觉得寒意在身,冷得不能自己。

“姑娘先喝口热茶,我去净房准备一下热水,姑娘一会儿泡个澡早些休息,明儿起来就没事了。”

知春一边说一边贴心地用热帕子给沈令仪擦手拭脸,温柔的语调多少安抚了一些沈令仪慌乱的情绪。

她不由自主地喝了一口热茶,然后问知春,“大人……以前经常遇险吗?”

回想方才的一切,沈令仪还觉得有点不真实,但陆晏廷的反应实在是太直接了,镇定自若无波无澜,当那柄剑从车厢顶上直直刺穿落下的时候,沈令仪觉得陆晏廷的心跳甚至都没有任何的变化。

还有之前在西市也是,那次虽然只是惊了马,但当时乱糟糟的也非常危险,可陆晏廷的脸上却看不到半点的慌乱。

结果知春闻言便点头小声说,“我爹以前和我说过,外头多的是想要了我们爷性命的人。”

沈令仪苦苦一笑,心里却想着她要是知道跟着陆晏廷是个可能会把小命丢掉的差事,那她当初真未必会端著那碗合欢醉踏进他歇脚的屋子。

现在倒好,她完全变成了骑虎难下,名义上是他外室不说,私下还要求她帮着救家人于水火。


是啊,陆晏廷的这张脸着实带着欺骗性,他就算是随随便便往上京城的街上一走,只怕路过的人都会下意识地往他身上多看两眼。

胡思乱想间,沈令仪已经走到了桌边,可未等她站定,陆晏廷已单手拽住她的皓腕,一把将她拉入了怀中。

“陆晏廷!”情急之下,沈令仪又张口直呼其名。

眨眼间,两人便叠著站在一起,沈令仪能感觉到背脊上传来的阵阵心鼓声和他胸膛起伏的曲线。

书房中紧闭的窗棂将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彻底隔绝,四下安安静静的,沈令仪能清楚地听到自己和陆晏廷缠绕在一起的呼吸声。

这过分亲昵的举动让她觉得格外不安。

她下意识扭著腰想躲,可男人却伸出左手直接扣住了她的小腹,然后将右手的笔放入她的掌心中,再把自己的右手覆蓋在她微颤的细指上。

“形似而神不似,你这幅画,最多也就是临摹得像而已。”

“我……”

“山远线虚,亭近走实,这么简单的技巧都不知道?”

“我、我才刚……”

“湖面也是要有虚实之感的,你现在只是跟着画在走线,没有用自己的眼睛透过视角去看,那么你永远就只能是在模仿这幅画而已,成不了自己的风格。”

陆晏廷完全不给她开口说话的机会,沈令仪心里全慌了。

她很想冲陆晏廷喊,她就是仿画而已,她不需要有自己的风格,更不需要被他手把手地教著画画!

可是男人低沉的声音持续地在她耳边响起,因为离得太近,她耳侧的肌肤可以轻而易举地感受到陆晏廷的呼吸。

沈令仪整个人都僵了,她强烈想要躲,却被陆晏廷掐著腰,更强势地按在了桌沿边。

“专心点,皎皎!”男人的声音仿佛一盅蛊惑人心的毒酒,吹拂在她耳边的气息更像是煨了火,一点点灼烫著沈令仪露在外的光洁脖颈。

她白皙的皮肤因为激动而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霞粉色,一颗心仿佛被人狠狠揪著,酸酸胀胀地难受着。

那种滋味,很难形容,很难……

“你……要干什么!”

她能察觉到危险的逼近,可究竟是什么危险,沈令仪却根本辨不清楚。

“教你画画啊,皎皎。”

男人沉沉一笑,将下颚抵在她微微颤动的香肩上,右手自始至终还在努力引导著沈令仪手中的笔,事无巨细地教着她线条明暗虚实的走向。

“陆晏廷,我不想学!”可沈令仪却听不进半分,她慌的是自己身体的反应。

当陆晏廷掌心中的薄茧划过她的手背时,沈令仪发现,她除了呼吸困难,心里竟还莫名得涌起一阵躁动,一阵自己都不知道要如何纾解的躁动……

后来,陆晏廷是在沈令仪低声的啜泣中才缓缓地将下颚从她的肩窝处抬起来的。

看着小女人红着眼缩在自己怀中瑟瑟发抖的样子,他心中竟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奇怪,因为他清楚沈令仪并不是胆小的人,可他就偏想把人欺负地狠了,再好好地哄著。

有点像是在训兽,幼兽顽劣,性子蛮向,若不在最开始就“以暴制暴”地打压住它,让它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人,只怕养到最后都是养不熟的。

但每次看到沈令仪红着眼咬着嘴唇一脸倔强的模样,陆晏廷手里的“暴”就制不下去了。


知春闻言索性把收拾了一半的茶具往桌上一摆,坐下了身耐心地和沈令仪解释了起来。

“夕水街的那个其实是新宅子了,爷他们一家搬过去也不过十多年的光景。陆府原本的祖宅是在太白村的,从那里进城来回要大半日,我娘说村后有一片山头都是陆家的,山头上全是陆家历代列祖列宗的祖坟。”

沈令仪一边听一边囫囵地点着头,末了却只关心道,“那今日……大人应该不会再来了吧?”

知春一时半刻也听不出沈令仪话里的意思,不禁调侃她道,“姑娘这话说的,是希望爷来,还是希望爷不来?”

沈令仪顿时涨红了脸,张了张嘴说不出一句话来。

知春以为自己这是把人给逗害羞了,连连站起了身,假装忙碌地继续摆弄起了方才收拾了一半的那套茶具。

一时之间,屋子里便响起了“叮叮当当”的碰撞声,听得沈令仪的心“噗通噗通”直乱跳……

用完午膳以后,沈令仪来回琢磨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又去了陆晏廷的书房。

耳房内的摆设和昨晚她离开时一模一样,陆晏廷似并未动过什么东西,连那幅《千山江畔图》也安安静静地平铺在桌上,一旁还放著一张用镇纸压着的空白宣纸。

沈令仪皱了皱眉,走上前拿起画又细细地端详了一遍。

那画是真好看,她很喜欢珣笙笔下线条明暗轻重的运用手法,可当她把视线转到画作上的题字时,心里却微微一沉。

难怪那日陆晏廷在看到她的字以后脸上会露出那般不自然的表情,当时她只以为自己是把北辽文给写错了。

可现在想来却完全不是这样,而是当时陆晏廷已经看出了她的字是在模仿他的笔迹!

想到这里沈令仪就觉得满脸燥得慌,珣笙先生就是陆晏廷,这怎么可能呢!

可是她恼归恼,最终却不得不坐下身提起笔重新临摹新画,毕竟眼下对她来说生气不甘是小,能不能赚到银子才是最大。

没了陆晏廷的清扰,沈令仪成画的速度就很快,傍晚未至,她便已经利索地将那幅《千山江畔图》临摹完了。

而就在这时,知春忽然急急地过来寻她,说外头来了个自称叫全福的小厮,慌慌张张地说要见她。

“全福?”沈令仪一愣,簌簌起身后问知春,“他有说自己是秋水苑的人吗?”

知春点头,“正是呢,就是提到了秋水苑,我爹才说让我进来问问姑娘的。”

沈令仪的出身在别院中也不是什么秘密,知春他们一家人都是知道的。

“他是我干娘身边跑腿打杂的小厮。”沈令仪转头搁下笔,想要迈开步子的时候却犹豫了一下,“我这般私下见人,是不是不太好?”

“前院有我爹呢,姑娘去见了再说,既是知根知底的人,总不会无缘无故寻上门的。”知春贴心地宽慰她。

沈令仪感激地冲她一笑,然后才疾步走出了书房。

……

大门外头站着的确实就是程余嫣身边的全福,他黑黑瘦瘦的一抹身影歪歪地靠在隐竹院的朱漆大门边上,被渐落的余晖拉得斜长。

“小福子。”沈令仪跨出门槛喊了他一声。

全福听到喊声身子一僵,然后猛地转过了头,愣了一下以后才冲沈令仪挥起了手臂,大声喊著“皎皎姐”。


万宁的话犹如一盏骤亮的灯,瞬间将沈令仪整个心房照得一览无遗,灯火通明。

难怪了,虽然她以前从未见过陆晏廷,但她总觉得陆晏廷每次看自己的眼神都有些奇怪,好像两人以前就认识一般。

这种错觉让沈令甚至有些恍惚,以为上京城百姓口中那个不近女色的“陆首辅”不过就是个深藏不露的登徒子。

谁知真正的原因竟像戏折子的唱词那般,仅仅是因为她长得和陆晏廷的心中所属有那么几分相似罢了……

万宁堵沈令仪的地方挑得很妙,在耳房西侧的拐角处,四下空无一人,只有几盏高悬的夜灯摇摇晃晃地照着明。

而唯一可能有人往来经过的回廊入口也有万宁的贴身侍女把著风,因此沈令仪眼下是吃了个十足的暗亏,连半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只能隐忍安静地等著万宁在自己身上撒完气,她才狼狈不堪地从地上爬起了身。

这一折腾,等沈令仪抱着鹤氅回到南厅时,陆晏廷已经站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了。

“掉衣服堆里了?”眼见小女人抱着件比她自己还要厚了几寸的衣服姗姗跑来,陆晏廷脸上的不耐烦就莫名得浮了起来。

“……第一次来端王府,不知道方向,耽搁了。”沈令仪低下头,撑开了手中的鹤氅就往陆晏廷的肩上披。

敞开的南厅里依旧人声喧闹,其中还夹杂着端王骂骂咧咧的声音。

沈令仪清楚此地不宜久留,便下意识将自己隐在了暗处。

陆晏廷正一心两用地边走边和栖山说话,也没有留意默默跟在身后的沈令仪。

“……一会儿你就吩咐下去让人盯紧了,看看明日端王上朝以前会不会先去上官府。”

“爷,这万一要是弄错了呢?万一端王他不是皇后娘娘的人呢?”

“弄错?”陆晏廷闻言轻蔑一笑,“宁可错杀,不可漏放。”

月黑风冷,陆晏廷和栖山的脚程非常快,两人似乎都忘记身后还有个沈令仪。

沈令仪刚开始还勉强能跟上,可当穿过垂花门的时候她脚下一滑险些扭到,等站稳以后再想跟上前,她就只能用跑的了。

但方才万宁往她小腹上踹的那一脚是攒足了力气的,受伤的地方这会儿已有些隐隐作痛了,沈令仪忍痛跑了半路,整个人就已经冷汗直冒了。

直到出了端王府准备上马车,陆晏廷才发现身后的小女人慢了好几十步。

他本都已经掀袍踩上了脚凳,但这会儿却难得地站了定,耐著性子等了沈令仪片刻。

眼见小女人气喘吁吁地跑上前,陆晏廷刚想转身,余光却如星辉洒落一般停留在了沈令仪苍白浮汗的脸颊上。

她的皮肤本就冷白如玉,以至于左边脸颊上那几道鲜红的指印竟异常的清晰可见。

沈令仪看到了陆晏廷的目光,她下意识想躲,却终究没有男人伸手的速度快。

“怎么回事?”陆晏廷轻扣她的下颚强迫她仰起头靠近自己。

结果这一拉扯,牵动了沈令仪腰腹的伤,骤然的疼痛让她来不及做别的反应,直接闷哼一声疼红了眼。

陆晏廷眼尖地看到了她几不可查的弯腰之举,便松开了她的下颚去掀她的衣摆。

沈令仪想抵抗,却在看到陆晏廷警告意味的目光后缓缓地垂下了手。

层层衣摆被掀开,小女人白皙的腰腹上印着一大片泛红的淤青。

“沈令仪,怎么回事!”这一次,首辅大人干脆连名带姓地喊她,声音里明显的怒意连站在前面正和车夫大叔说笑的栖山都听见了。

沈令仪不说话,只缩了缩手却没挣脱开,反倒把自己弄的更疼了。

“爷,怎么了?”

察觉到不对劲的栖山连忙走了过来询问情况,连同一旁站着的几个侍卫也都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沈令仪感觉到了陆晏廷身上逼仄的气息,知道躲不过了,便低着头轻轻说道,“方才取大氅的时候遇着郡主了。”

“万宁?”陆晏廷显然很意外,拔高的声音里溢出了强烈的不满。

沈令仪其实不太清楚陆晏廷在气什么,可她能明显地察觉到这个看上去温文尔雅的男人皮囊下暗藏着的阴晴不定。

她于是不敢多说,只怕越说越错,就只能点点头道,“是奴婢不小心……冲撞了郡主。”

事实上,方才在耳房前的那个暗亏,沈令仪知道自己是吃定了,所以她当时连躲都没有躲。

先不说万宁对她本就是有备而来,就说眼下是在端王府中,席间沈令仪也看出了陆晏廷与端王隐隐的不和,而她明面上是陆晏廷的人,若是私下再和万宁郡主争执起来,不管对与错,打的都是陆晏廷的脸。

她为奴为婢这么几年,这些道理是完全懂的,不管自己吃不吃亏,主子的脸面就是天大的事。

“冲撞?”结果她这一开口,反倒让陆晏廷的声音更冷了几分,“沈令仪,我看你是还没有掂量清楚自己的身份,你现在是我的人,连端王见了都要给你个笑脸,一个小小的万宁,还能把你……伤成这样?你脑子呢!”

沈令仪猛然抬头,很想顶一句“奴婢没胆子”,可话到嘴边她又生生将其咽下了,只乖乖巧巧地“嗯”了一声。

但她脸上的那些细微表情又哪里躲得过陆晏廷的眼。

眼前的小女人分明端著一副低眉顺眼的奴婢样,却偏偏睁著一双暗露不甘的秋水眸,矛盾地叫人没来由的生气——这会儿倒是挺硬气,那之前怎么还会挨着耳光的?

陆晏廷越想越闷火,又见她竟应了一句后便没了下文,干脆直接铁青著脸把人赶去了后面栖山坐的那辆小马车。

“一个人好好想想错哪儿了,这顿揍才不算白挨。”陆晏廷说著拂袖转身,气到眼不见为净。

这下反倒是栖山犯起了难,扭扭捏捏地拦着陆晏廷说道,“爷……这不太好吧,奴才与沈……姑娘,这孤男寡女共……”

结果栖山话没说完,屁股上就直接挨了陆晏廷一脚。

“话这么多,滚去我车上!”

栖山一愣,方才知道自己完全会错了主子的意思,便是连忙伺候着陆晏廷上了马车,自己也紧随其后地钻进了车厢,不敢再有半点磨蹭。


沈令仪这才仰头看向陆晏廷道,“大人是想问信的事?”

陆晏廷笑了,“你这个心思细致的,倒让我觉得做外室都可惜了。”

沈令仪不懂他这句话什么意思,只想赶紧把事情交代完以后回去休息,便直接开口道,“信是北辽一个叫哈什的人写给五殿下的。”

“哈什?”陆晏廷闻言剑眉微扬,“你确定?”

他这正色一问,倒是真把沈令仪给问住了。

她随即走到长案边,从笔架上取下了狼毫,又抽了桌上的空白宣纸将那个名字直接写了下来,然后递给了陆晏廷。

“可能并非是这么读的,但是确实是这么写的。”

陆晏廷拿过看了一眼,发现沈令仪写的竟然是行楷,字迹疏密得体,舒展流动,那手劲一看就是练了很多年的。

“这两个字不是念哈什吗?”见陆晏廷看字不语,沈令仪不禁问了一声。

她的思绪倒是一直围绕着五殿下的那封密信,却不曾想陆晏廷的心思已经跑到了别处。

“……是,哈什。”陆晏廷闻言方才回神道,“他是北辽的大皇子。”

沈令仪这才恍然大悟,“难怪了,因为信上他说想要求娶我们大周朝的公主,说什么要联姻互惠,共享太平,对,他信里就是这么说的。”

陆晏廷随即冷笑道,“呵,联姻互惠?我看是狼狈为奸吧。”

沈令仪不懂前朝政事,听了陆晏廷的话她也不知道要如何介面,只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地垂著眸……

不过一会儿,陆晏廷便开口打发她回去了。

踏出书房门槛的时候,沈令仪的目光下意识地又往墙上挂著的那幅珣笙先生的画上看了一眼。

她的举动看似无意,却终究还是落入了陆晏廷的眼。

“皎皎。”于是,陆晏廷再一次喊住了她,“今日你立了功,有没有想要什么奖赏?”

沈令仪不知道陆晏廷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又是从何而起的,但是她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眼前豁然一亮,目露期许地问道,“什么奖赏都可以吗?”

“你爹娘还有弟弟的事除外。”结果陆晏廷却一语道破她的心思,“除了这件事,你再想一想。”

沈令仪闻言立刻就垮了脸,似乎连装都懒得再装一下,“那我没什么想要的奖赏了。”

陆晏廷见小女人前后变脸实在是快,不禁轻轻笑了笑,终于似大发慈悲一般破天荒地解释道,“因为那件事我已经让人着手去办了,大赦的名单要过了清明才会昭告天下,现在你除了等,就只有等。”

沈令仪完全没想到自己千盼万盼的事竟会如此顺利,一时之间,她便呆呆地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仿佛石化了一般。

陆晏廷见状不禁绕过了长案走到她的面前,然后伸手勾起她的下颚,凝视着她微红的双眸道,“高兴傻了?”

沈令仪下意识点点头,只觉得此时此刻整颗心都是酥酥麻麻的,仿佛生出了流水一般的愉悦欣喜,缓缓地流淌过她的每一寸皮肉筋骨。

“那我……是不是很快就能和……他们见面了?”

说不激动是假的,整整六年,物是人非,她每一天都在盼望着可以和家人团聚,但是以前这份盼望只是盼望,于她而言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可现在这份盼望,竟是能看得到头的美梦成真!

“不准哭!”眼见小女人红著的眼瞬间蓄满了泪,陆晏廷惩罚性地用力捏了捏她的下颚出言警告道,“你要是哭,我就把他们的名字从名单上删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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