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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浮光情几重全文小说范阳卢南乔最新章节

范阳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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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傅景淮颤抖着双手,慌乱地去捡地上的佛珠,可那一颗颗小小的珠子,在他颤抖的手下,仿佛故意和他作对,怎么也拾不起来。他痛苦又执拗地看着地上的佛珠,心中有一个声音在呐喊:只要他捡起来串好,卢南乔就会醒来。这是他们的平安珠,只要串好了,他们就还能好好的,一切都还能回到从前。就在这时,太医匆匆赶到。太医一踏入屋内,看到眼前的场景,顿时吓了一跳。这大红的喜屋中,竟然赫然摆放着一口黑色棺材,傅景淮神色颓唐地蹲在地上,捡着散落一地的珠子,而晋王妃则静静地躺在棺材里,嘴角还带着干涸的血迹。太医接到命令,立刻为卢南乔诊治。可当他的手搭上卢南乔的脉搏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诚惶诚恐地跪倒在地,声音颤抖地说道:“王爷,王妃……王妃已经没了。”傅景淮脸色...

主角:范阳卢南乔   更新:2025-04-14 09: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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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范阳卢南乔的其他类型小说《流年浮光情几重全文小说范阳卢南乔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范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傅景淮颤抖着双手,慌乱地去捡地上的佛珠,可那一颗颗小小的珠子,在他颤抖的手下,仿佛故意和他作对,怎么也拾不起来。他痛苦又执拗地看着地上的佛珠,心中有一个声音在呐喊:只要他捡起来串好,卢南乔就会醒来。这是他们的平安珠,只要串好了,他们就还能好好的,一切都还能回到从前。就在这时,太医匆匆赶到。太医一踏入屋内,看到眼前的场景,顿时吓了一跳。这大红的喜屋中,竟然赫然摆放着一口黑色棺材,傅景淮神色颓唐地蹲在地上,捡着散落一地的珠子,而晋王妃则静静地躺在棺材里,嘴角还带着干涸的血迹。太医接到命令,立刻为卢南乔诊治。可当他的手搭上卢南乔的脉搏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诚惶诚恐地跪倒在地,声音颤抖地说道:“王爷,王妃……王妃已经没了。”傅景淮脸色...

《流年浮光情几重全文小说范阳卢南乔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不!

傅景淮颤抖着双手,慌乱地去捡地上的佛珠,可那一颗颗小小的珠子,在他颤抖的手下,仿佛故意和他作对,怎么也拾不起来。

他痛苦又执拗地看着地上的佛珠,心中有一个声音在呐喊:只要他捡起来串好,卢南乔就会醒来。

这是他们的平安珠,只要串好了,他们就还能好好的,一切都还能回到从前。

就在这时,太医匆匆赶到。

太医一踏入屋内,看到眼前的场景,顿时吓了一跳。

这大红的喜屋中,竟然赫然摆放着一口黑色棺材,傅景淮神色颓唐地蹲在地上,捡着散落一地的珠子,而晋王妃则静静地躺在棺材里,嘴角还带着干涸的血迹。

太医接到命令,立刻为卢南乔诊治。

可当他的手搭上卢南乔的脉搏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诚惶诚恐地跪倒在地,声音颤抖地说道:“王爷,王妃……王妃已经没了。”

傅景淮脸色骤变,眼中仿佛淬了寒光,恶狠狠地盯着太医——“胡说!”

“造谣王妃,给本王拖下去砍了!”

侍卫立刻上前,太医吓得连忙跪在地上,不停地叩头大喊。

“王爷恕罪,王爷恕罪!”

傅景淮神色阴郁,死死地盯着太医:“那你说,王妃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她为何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太医咽了口唾沫,大气都不敢出,小心翼翼地回道:“回禀王爷,王妃此乃……此乃木儡,因突发心疾导致陷入沉睡。”

“那王妃何时能醒?”

傅景淮追问道。

顿时,太医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冷汗如雨下。

傅景淮凤眸微眯,声音中带着强烈的压迫感:“王妃何时能醒?”

太医顾不得擦拭额头的汗水,匍匐着跪倒在地,声音颤抖地说道:“王爷,此病乃百年罕见,具体情况需根据不同情况而定,至于王妃何时能醒,是……是无法预测的。

可能半月,也可能半年,更有可能……五年、十年。”

太医汗如雨下,心中的紧张感愈发强烈。

傅景淮冷冷地盯着他,那目光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

太医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只是伏在地上,听候发落,心脏在胸腔里猛烈地跳动着,仿佛要冲破胸膛。

就在太医觉得自己要命丧于此的时候,傅景淮冷冷地吐出一句。

“滚出去!”

“谢王爷。”

太医连忙行了一礼,连滚带爬地退出门外。

傅景淮怔怔地站了一会儿,又缓缓蹲下身子,将地上的佛珠一颗一颗地捡起来,这才叫来管家,吩咐道:“把夫人和黑棺一同抬去祠堂守着,再派人去卢府通知一声,就说……王妃去世了。”

管家心中一惊,但面上丝毫没有显露出来。

“是!”

饶是刚刚在门外各种猜测,他也没想到王妃竟然突然离世了。

但他不敢多想,立刻派人将黑棺抬去后院祠堂,又派人前往卢府传话。

傅景淮沐浴更衣,换上了一身僧服海青。

他在祠堂前点燃灯火,开始诵经,为卢南乔祈愿,这一跪就是一整晚。

大夏有令,家中逝去之人不得久放,以免有心之人利用尸体制造巫蛊之术。

晋王妃去世的消息,很快传到了皇帝耳中。

皇帝踏着寒露赶来。

皇帝和傅景淮情同手足,两人年少时同在白马寺修行。

那时,皇帝体弱多病,在白马寺修养,傅景淮作为寺中最年轻的法师,常常为他祈福。

看着祠堂前的傅景淮,皇帝忍不住劝说道:“景淮,人死不能复生,既然人已经不在了,就好好为其准备后事吧。

生前没能让她如愿,死后也该让她安息。

她若留下什么遗言,便按她说的去办,也算是弥补一二。”

皇帝虽然能理解傅景淮的悲痛,但逝者还是要尽早处理,这是律法规定。

昨夜他听了太医的话,傅景淮竟想将人一直留在府里,这是绝对不被允许的。

傅景淮沉默不语,他宛如一座雕塑,就那么静静地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皇帝叹了口气,给卢南乔上了炷香,又陪着傅景淮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剩下的抉择,只能由傅景淮自己来做。


晋王府内,卢南乔从棺材中被放出,喜婆搀扶着她跨过火盆,踏入喜堂。

到了拜堂成亲之时,卢南乔却惊觉身旁空无一人,只有一只系着大红花的公鸡立在喜蒲之上。

“喔喔喔——!”

公鸡啼叫,卢南乔心中一寒,下意识抬手欲掀盖头。

就在这时,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手,傅景淮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乔乔莫要害怕,这是以公鸡代娶,待拜堂结束,我还俗的最后一难便能彻底了结……”卢南乔心中震惊,傅景淮竟要她与一只公鸡拜堂成亲!

这究竟是他还俗路上的难关,还是对她的羞辱?

卢南乔紧紧攥着拳头,深吸一口气。

她告诉自己,只要熬过这七日,一切都会结束。

于是,她在喜蒲上缓缓跪下,与那只公鸡完成了拜堂之礼。

夜幕降临,在喜娘一声声祝福中,傅景淮挑开了卢南乔的红盖头。

只见傅景淮并未身着喜服,依旧穿着那身朱红袈裟,手上还挂着一串佛珠,看上去宛如悲天悯人的圣僧。

他遣散下人,看向卢南乔的眼神中带着欣喜与赤诚,说道:“乔乔,我是为你还俗,所以这最后一难委屈你了。

不过八十一难终于结束,往后我们便能如寻常夫妻一般,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真好。”

傅景淮信誓旦旦的承诺,却让卢南乔心里憋闷得难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若不是亲耳听到他对卢思瑶的深情,此刻她或许真会感动落泪。

卢南乔转移话题,看向一旁的喜烛,刚要开口,傅景淮又说道:“乔乔,虽说我已还俗,但依照规矩,成婚七日后我才能破戒。

所以……我暂时不能与你同房。”

卢南乔微微一怔,摩挲着自己手腕上的那串佛珠,扯了扯嘴角,说道:“无妨,正巧我今日月事来了,也不方便。”

话刚出口,她明显感觉到傅景淮松了一口气。

“好,那我暂且先睡书房,七日后,我定还你一个美满的洞房花烛夜。”

“嗯。”

卢南乔点头应道。

她心中暗自想着,七日后,这里便只剩晋王府的亡妻,不知那时他要如何兑现这洞房花烛夜的承诺。

傅景淮离开后,候在门外的山杏红着眼走进来,为卢南乔打抱不平:“今日王爷实在太过分了,既不与您拜堂,又不与您洞房,奴婢觉着他根本就不是真心想娶您……”卢南乔轻轻拆去头上的凤冠,轻声说道:“再过几日我便要走了,傅景淮是否真心娶我,已无关紧要。”

这一走,她将彻底摆脱范阳卢氏的身份,离开京城,也离开傅景淮……烛火摇曳,卢南乔褪去婚服,伏在案前拿出一本日志,研好墨,执起笔,落下字迹——傅景淮,当你看到这本回忆录时,我已然离世。

三年前,你身着佛衣,骑马而来,仿若神祇,我曾以为你是我的真命天子,可终究是我奢望了。

既然你并非真心娶我,那我便还你自由。

……这一夜,卢南乔彻夜未眠。


卢思瑶看着傅景淮这副模样,有些看痴了,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说道:“好,我试试。”

这些年,她虽顶替了卢南乔照顾傅景淮的恩情,但傅景淮从未在她面前展现过这样的神色,这让她忍不住想要尝试一番。

她接过竹笛,手都攥得发白了,却迟迟没有吹奏。

“怎么了?

开始吧。”

傅景淮忍不住催促道。

卢思瑶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好。”

她深吸一口气,紧张地将竹笛送到嘴边,一鼓作气,脸都涨得通红,可笛子却始终未能吹响。

她的心愈发慌乱,甚至不敢去看傅景淮的表情,只能继续费力尝试。

傅景淮猛地一拍桌子,眼中寒光闪烁,怒声说道:“你连笛子都不会吹,怎么可能记得当年的曲子!”

见他发怒,卢思瑶顿时红了眼眶,满脸委屈地说道:“你对我这么凶干什么?

我只是……我只是太久没吹了,身体又弱,没那么大力气吹响而已。

而且我刚刚都和你说了,我已经很久没碰过了,是你非要让我吹的。”

傅景淮双眼布满血丝,死死地盯着她,说道:“你还在狡辩,你根本就不是她!

她当年做的梅花糕里放了梅花,不仅外形像梅花,味道也带着淡淡的梅花香,还有,她当年吹奏的根本不是笛子,而是萧!”

而刚刚的梅花糕里没有梅花,卢思瑶却没有察觉。

卢思瑶愣了一下,咬着嘴唇,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说道:“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不早点揭穿我?”

傅景淮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眼中透着冷意,说道:“那你又为何要冒领乔乔的功劳?”

若不是她冒领功劳,自己又怎会找错人这么久,又怎会让他的乔乔产生误会,乔乔又怎会躺在黑棺里长睡不醒?

他死死地盯着卢思瑶,追问道:“为什么?”

她为什么要冒领功劳,又为何要毁了她的亲姐姐?

事情败露,卢思瑶眼中满是难以掩饰的妒意,说道:“因为卢南乔是范阳卢氏的嫡女,什么好东西都得先给她,她凭什么能和江梓睿有美满的婚约,而我却什么都不能选?

甚至不能有一个门当户对的夫婿,她凭什么?!

明明我们是同一个爹娘,我只不过比她晚出生几年,凭什么就永远只能站在她身后?”

她眼中的妒意如火焰般燃烧,最后烧成了熊熊大火。

傅景淮看着她这副模样,只觉得她不可理喻。

卢思瑶虽不是嫡长女,可卢府里的好东西哪一样没落到她手里,卢南乔又哪里没让着她?

他忍不住质问道:“你为何如此不知足,你的父母那么疼你、爱你,就连江梓睿也那么喜欢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卢思瑶不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反问:“他们都喜欢我,那你呢?

可你不喜欢我啊!”

她想要的,不仅仅是一个人的喜欢,而是所有人的喜欢。

明明大家都那么喜欢她了,为什么傅景淮却不喜欢她?

傅景淮总是对她冷冰冰的,即便后来她冒领了姐姐对他的陪伴之恩,他对自己的态度依旧冷淡。

想到刚才的问题,她忍不住心潮涌动,问道:“你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不直接拆穿我?

是不是你心底对我也有那么一点喜欢?”

她满怀期待地看着傅景淮,眼神妩媚又多情,似乎只要傅景淮说是,她今日就愿意为他献身。

她解开自己的衣衫,露出半个饱满的胸脯,凑到傅景淮身边,说道:“我不在乎名分,只要你心里有我,即便我们之间的关系见不得光,我也不在乎。”


傅景淮看着她的举动,脸色愈发难看,怒声喝道:“卢思瑶!

你已是嫁为人妇,不要如此不知羞耻!

出去!”

卢思瑶不仅没有离开,反而靠得更近,一双玉手攀上傅景淮的肩膀,说道:“姐姐已经走了,往后就让我替她照顾你吧,我保证会比姐姐照顾得更好。”

傅景淮的目光愈发冰冷,面色铁青地将她推开。

可就在伸手推开她的那一刻,江梓睿来了。

江梓睿愣在当场,看着衣衫不整的卢思瑶和神色冷峻的傅景淮,瞬间,无数种可能在他脑海中闪过。

但他不敢质问傅景淮,只能强压着怒火,看向卢思瑶,问道:“怎么回事?”

若是他再来晚一些,他们之间是不是就要做出什么越轨之事了?

卢思瑶顿时红了眼眶,扑进江梓睿怀里,哭得梨花带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说道:“姐姐不在了,我只是来看看王爷,却没想到他竟然……竟然想要我代替姐姐委身于他。”

“什么?!”

江梓睿进门的瞬间,其实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的猜测。

但听到卢思瑶的这番描述,他还是震惊地看向傅景淮,说道:“王爷,你……”傅景淮那幽黑如深井般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冷冽的光,唇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凉薄又不屑地说道:“有多少女人想成为本王的女人,她这样的蛇蝎妇人,就算脱光了站在本王面前,本王也毫无兴趣。

她只会脏了本王的眼睛,而且我没有特殊癖好,尤其是对妇人。”

他一字一句,如同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打在卢思瑶的脸上。

江梓睿的脸色也是一阵青一阵白,两人的脸色都极为难看。

但谁也不敢再多说什么,毕竟身份地位的悬殊,让他们不敢僭越。

傅景淮看着他们的模样,冷冷嗤笑一声,说道:“没什么事就都给我滚出去,以后没事别进王府,省得脏了我的地方!”

两人的脸色愈发难看,却都只能低头称是。

待他们走到门口,傅景淮又冷冷地抛下一句话:“偷来的,始终都是要还的。”

他这话,是对卢思瑶说的。

卢南乔虽然不在了,但他会一点一点帮她讨回公道。

不然,等他去下面找她时,又有何颜面面对她?

卢思瑶从他的话里听出了寒意,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她这才想起,京城人人称颂的佛子,根本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而是能与皇帝称兄道弟的晋王爷。

她攥紧衣角,跟着江梓睿一同离开。

离开王府,上了江府的马车后,江梓睿再也忍不住,开始质问卢思瑶今日之事:“今天在王府到底怎么回事?”

为何她衣衫不整,她和傅景淮之间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

是真如她所说,还是她自己……投怀送抱?

卢思瑶没想到今日自己竟会失策,被傅景淮识破身份,彻底失去了一个可靠的靠山,心里也窝着一团火,说道:“当然是我说的那样,难道我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吗?”

江梓睿不确定她是不是在开玩笑,但知道她说的肯定不是实话,顿时有些失望,说道:“卢思瑶,你是不是把我当傻子?

你姐姐死后,你有事没事就往王府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

傅景淮身为大夏唯一的异姓王,什么样的人得不到。

若是真的想和谁发生点什么,根本不会被人发现,绝不可能是卢思瑶说的那样。

卢思瑶一怔,心里多了几分心虚。


先是被傅景淮扒了衣服丢出府门,又被江梓睿休妻,现在连一群小小的衙役都敢对她如此不敬。

她再也忍不了了,死死地盯着这群人,等着他们诚惶诚恐地把自己放开。

然而,为首的衙役只是冷峻地看了她一眼,说道:“我们抓的就是卢二小姐卢思瑶!

卢府涉嫌贪赃枉法数百万两,还在科考中收受贿赂、徇私舞弊,数罪并罚,当诛九族!

陛下隆恩,念在卢氏祖上有功,卢氏一族全部流放宁古塔!”

什么?!

卢思瑶膝盖一软,险些跌倒在地。

她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脸色变得惨白:“不可能,我爹不可能做那些事,一定是你们在诬陷他!”

她才刚被江梓睿休妻,父亲怎么就突然出了事?

她挣扎着想要回卢府,可衙役们死死地禁锢着她。

“你们放开我,我要回卢府!”

为首的衙役声音冰冷:“卢府已被抄家,你要是想看,就跟我们一起回大牢,和你的父母团聚吧。”

说着,他朝身边的几个衙役吩咐道:“带走!”

……王萧把这些事情告诉傅景淮的时候,傅景淮正在祠堂给卢南乔上香。

他面无表情,只是挥了挥手,示意王萧离开。

傅景淮身着一身白色僧袍,缓缓在蒲团上跪下,说道:“乔乔,从前那些欺辱过你的人,我都替你一一报复了回去。

就当是对我从前过错的弥补吧。

等再过几日,我交代完王府的后事,就来找你了。”

他满心期待,希望卢南乔能再给他一次机会,哪怕是怨恨他、责怪他也好,他只想再见她一面,向她倾诉自己满心的悔恨。

突然,一阵风刮过,将桌上的蜡烛吹灭。

傅景淮愣了一下,喃喃自语道:“乔乔,你是不是还在怨我?”

他的心开始泛起丝丝拉拉的钝痛,仿佛有一把锯子在慢慢锯着他的心。

他缓缓起身,将烛台上的蜡烛重新点燃。

刚点燃烛火,管家就匆匆来报:“王爷,江梓睿求见。”

傅景淮顿了一下,看向卢南乔的排位,忍不住呢喃道:“乔乔,刚刚你不是在怨我,是在提醒我,对吗?”

他差点忘了一个人——江梓睿。

当初那个与卢南乔定了娃娃亲,却又设计退婚的男人。

若不是自己求娶,他的乔乔说不定就要因为江梓睿的抛弃,嫁给一个年老暴力的老鳏夫了。

“让他在前厅等候,我稍后就过去。”

“是。”

管家离去,傅景淮再次看向卢南乔,说道:“乔乔,我会替你报仇的,他们谁都逃不掉,包括我自己。”

说完,他大步离开,前往前厅。

一进前厅,江梓睿就朝着傅景淮迎了过来:“王爷。”

他恭敬地行了一礼。

傅景淮没有说话,径直走到主位上坐下。

江梓睿站在一旁,神色惶恐地开口道:“王爷,我已经和卢思瑶彻底断绝关系了,往后也不会再和卢家有任何瓜葛。

还望王爷能放过江家。”

他把头低得很低,几乎要埋进尘埃里。

得知卢家出事之后,父亲第一时间就提醒他,让他赶紧来晋王府赔礼道歉。

卢家可是百年大族,却在一夕之间被连根拔起,这其中肯定少不了傅景淮的手笔。

但他之前一直忙于卢南乔的丧事,本不该牵扯这些的,一定是卢思瑶不知好歹,招惹了他。

为了家族,也为了自己的未来,当然,也是为了不让自己背上绿帽子的耻辱,所以当王府让他来领人时,他当机立断写下了休书。

傅景淮看着江梓睿一副投诚的模样,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热茶,说道:“这次,我本没打算为难江家。”

江梓睿心中一喜。

可下一刻,他又瞬间跌入谷底。

“但当初你与乔乔定下娃娃亲,是你先辜负了她,勾搭上了卢思瑶。

辜负真心的人,就该吞一万颗银针。”

傅景淮的话冰冷刺骨,他看着江梓睿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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