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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介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

第五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林姝音陆承舆,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第五白”,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先去朱雀大街!”算上上辈子,因为缠绵病榻,她已经有六、七年没有出过府了,她有些想念街市热闹的烟火气。阿满很兴奋:“好久没吃五香铺的酱肘子了,这次我要自己一个人吃一整个!”林姝音咽咽口水,她也馋了。不仅是酱肘子,她还想吃葱香猪油混沌、牛肉胡饼、卤猪蹄、烤羊腿……反正世家贵女不爱吃的她都要吃!马车从朱雀......

主角:林姝音陆承舆   更新:2024-03-28 18: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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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介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精彩片段


陆老夫人完全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展开,惊得合不拢嘴。

“这、这……”她颤抖着手指向陆承舆,“拓哥儿,你说说,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陆承舆看了一眼林姝音,他承认,她这突然的陈述确实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他没想过她会就这样大喇喇说出闺房之事。

只这的确是事实,他也不想再瞒着祖母,遂掀开袍角跪了下来。

“是孙儿的错。”

陆老夫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心头涌上一阵失望,又不得不赶紧安慰林姝音,“拓哥儿媳妇,你放心,这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这个孙媳可是她为自己的最有出息的孙儿千挑万选的,可不能就被这么作没了。林氏虽然出身低了点,却是本朝的新贵,外祖父更是有着从龙之功又深受当今圣上信赖的勇毅侯。

这样的背景对他们这种前朝旧臣来讲,可太有用了。

“拓哥儿媳妇,真是委屈你了。”陆老夫人的眼里适时地流露出心疼,“你这孩子,怎么也不早点告诉我?拓哥儿鬼迷心窍,我帮你教训他!”

林姝音也想知道,上辈子她怎么就没早点说出口,以致于后来……

安抚好孙媳,陆老夫人又开始数落儿媳妇,“你这个做母亲的也是,儿子儿媳没有圆房这样的大事你都半点不上心,真正不像话!”

周氏被说得抬不起头。

陆承舆膝行着往前走了几步,连磕了三个头,“都是孙儿的错,请不要责怪母亲。”

陆老夫人不住叹气,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林姝音靠在椅背上,看着这家人表演,突然有些意兴阑珊,这辈子她可不想再浪费时间在这些人身上。

这时,陆承舆却突然站了起来,转过身对着她拱手行礼,“这些年怠慢了夫人是拓的不是,还望夫人原谅。只,拓有一故旧之女,因家里逢难,身世飘零,拓不忍她无依无靠,想聘她为贵妾,盼夫人成全。”

“拓哥儿,你这是疯了不成!”陆老夫人这下真的生气了,不和妻子圆房还要纳妾,生怕别人不跑是不是?

陆承舆不语,只倔强地盯着林姝音。

林姝音不甘示弱地与之对视,心下冷笑不止。

上一世,他也是在差不多这个时候提出要纳妾。而她又刚好发现自己稀里糊涂有了孕,怀着愧疚的心理应下了他们所有的过分要求。

这一次,她可不愿意了!

林姝音用力掐住自己胳膊内侧的嫩肉,疼得她泪花一下子就冒了出来,她站起身,摆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陆承舆!成婚三载,你却如此辱我,伤透我心!好,我今天就成全你!”

“我们和离吧!”

和离宣言一出,惠宁堂里顿时鸦雀无声。

陆承舆愣住,神情迷惘,似从没想过向来听话乖巧的妻子居然会提出要离开他,离开陆家。

陆老夫人急了,严厉道:“祖母知道你受了委屈,可和离这种话也不是能随便说的!我们陆家几百年来从没有出过和离之人,你也不会是例外!”

随后,她又缓了语气,“只不过,拓哥儿这次做的确实不妥,你放心,我会管好他的!”

林姝音可不吃打个巴掌给个甜枣这一套,她今日提出和离之事也只是想摆明自己的态度——免得这些人还以为她是那个任他们拿捏的冤大头!

至于从无出过和离之人?

她就要让陆承舆成为陆家百年第一人!

--

荷风院。

林姝音翘着脚躺在塌上,看着丫鬟们进进出出收拾东西。

阿满挠挠头,有些担忧,“姑娘,我们现在真的要回林府吗?”

“不回那里。”林姝音撇撇嘴,她爹林敞维可是她和离路上的另一大障碍,他可能宁愿她死了,也不想林家出了个与夫家和离的女儿。

阿满眼睛一亮,“那我们回侯府?”

林姝音摇头。

侯府她是要回的,但不是现在,她如今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我要去云回寺散散心。”她想了想,吩咐,“阿满和春燕随我去,其他人留在这里看家。”

她这次要去做的事注定身边只能跟着最信赖的人。

“姑娘。”秋桐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车房那边推脱说没有空余的马车,让我们过几天再去。”

这样就想阻止她出门?

真是太小看她了。

林姝音让阿满找出勇毅侯府的牌子,递给秋桐,“让李贵去侯府跑一趟,借辆马车回来。”

秋桐连声应下,又一溜烟跑了出去。

一个时辰后,林姝音带着人顺利出了府。陆府的下人们倒是想拦她,但又不敢闹出太大动静,只得眼睁睁看着她离府。

后院发生的事,他们前门的人多多少少也听到了点风声。

这二少夫人是被二少爷气到回娘家了!

林姝音一上马车就吩咐:“先去朱雀大街!”

算上上辈子,因为缠绵病榻,她已经有六、七年没有出过府了,她有些想念街市热闹的烟火气。

阿满很兴奋:“好久没吃五香铺的酱肘子了,这次我要自己一个人吃一整个!”

林姝音咽咽口水,她也馋了。

不仅是酱肘子,她还想吃葱香猪油混沌、牛肉胡饼、卤猪蹄、烤羊腿……

反正世家贵女不爱吃的她都要吃!

马车从朱雀前街进去,没走几步,就被堵在了路上。

林姝音掀开车帘往外望去,只见这条街上最火的几家珠宝行和胭脂铺门口都挤满了各府的马车。

阿满也歪着脑袋往外看,“怎么这么多人?买东西不要钱吗?”

“胡说什么?”春燕给了她一个爆栗,解释:“还不是因为宁华郡主的探春宴,现在各府未出嫁的贵女都卯足劲想要出风头!”

原来是为了这个。

林姝音叹息一声,心里对这些想要入宫伴驾的女子有些同情。

毕竟到她死的那一年,宫里都没有传出过哪个嫔妃有孕,朝里更是隐隐提出要给圣上过继皇嗣,以立国本。

想来宫里那位和陆承舆一样都不太行。

林姝音放下帘子,让阿满下车去买齐了想吃的东西,就吩咐车夫往云回寺去。

一路上,她和阿满两人的嘴就没停下来过,一会儿吃点这个,一会儿吃点那个,好久没这么满足过了!

去他的瘦弱纤细,她就要大口吃肉!

不知走了多久,马车猛的一下停住了,林姝音往前一倾,差点撞到车壁,还好阿满及时拉了她一把。

“李贵,走到哪儿了,怎么突然停下了?”春燕问。

李贵回道:“出城有一会儿了,离云回寺还有一段路,马车好像陷在什么地方了。”

林姝音向外看了看,整个道路显得有些荒凉,土质地面凹凸不平,几乎没有平整的部分,车轮下更是泥泞不堪。

眼看天色渐晚,她有些急,“还能走吗?”

李贵下了马车查看,眉皱起,以马车下陷的程度,得找人帮忙才行。

他照实说了。

林姝音有些犯难,她这次出来带的人手不多,现在路上的人也少,这一时半会儿的要去哪里找人帮忙?

就在他们一筹莫展的时候,远处传来了一阵微小的动静。

林姝音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笑起来,“这是马蹄声。”

有人过来了。


徐大标懒得理她,杀气腾腾喝道:“林敞维呢?把这个畜生给我叫出来!老子今天就要扒了他的皮,剁了他的肉拿去喂狗!”

赶到院门口的林敞维刚好听到这句,腿下一软,几乎站不稳。

吴姨娘努力扶住他,关切道:“表哥,表哥,你还好吗?”

林敞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蠢妇!生怕别人不知道我在这里吗?

“表哥?”徐大标果然听到了,转过身看着他,皮笑肉不笑:“呵!你这表妹对你倒是情深义重,只不知她愿不愿意陪着你一起被扒皮抽筋!”

吴姨娘哆嗦了一下,赶紧松开手。

徐大标嗤笑,声势铿锵:“把他给我绑了!”

魏庚立马应是,摩拳擦掌走向林敞维。

“魏将军,好弟弟!你这是要干什么?为什么要绑我?这肯定是有什么误会,误会啊!”

林敞维被吓得六神无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声嘶力竭地喊道:“珍娘,珍娘,快来救我…!”

徐珍娘从徐大标身后走出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懦夫,只觉得以前的自己一定是鬼迷心窍,被人下了降头,不然怎么会看上这种男人!

“爹,我们先把事情弄清楚!”

徐大标没意见,但该绑的还是要绑。

魏庚跟翻小鸡似的,三两下就把林敞维捆成了粽子给扔到徐大标脚边。

林老夫人心疼坏了,赶紧上来扶儿子,但又扶不动,只好拍着大腿干嚎:“你这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还有没有天理啊!勇毅侯仗势欺人要杀人了!”

“音姐儿!”林老夫人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救星,忙不迭道:“音姐儿啊,快劝劝你外祖父,你爹就快被他打死了啊!”

姝音不为所动,外祖父根本就还没动手呐!

林老夫人继续哭嚎:“你这个孩子好狠的心啊!他可是你亲爹,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怎么忍心看他如此受辱?你这个丧良心的,要天打雷劈啊!”

“闭嘴!”徐珍娘毫不客气地喝道,接着拍了拍手,徐府的下人立即推上来一个五花大绑的人。

林老夫人看到这人就知事情不妙,眼皮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徐大标冷冷问道:“亲家母可知道此人是谁?”

“不认识。”林老夫人不住地摇头,“老婆子我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谁都不认识!”

“可这济世堂的张大夫说认识你。”

“他撒谎!”

“这样啊。”徐大标捋捋胡子,为难道:“既然他胡说八道,那就把他的舌头给我割下来!”

徐府的下人应是,利落地取下张大夫嘴里塞着的东西,拿着刀就要下手。

张大夫拼命挣扎起来,大声骂道:“老虔婆,你每个月都到我的医馆看病,怎么会不认识我?你跟我说那些药是用来教训不讲规矩的妾室,我才昧着良心给你配的。我要是知道你要害的是勇毅侯的女儿,给我八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林老夫人恶狠狠地瞪他一眼,苍老的面皮抖动起来,结结巴巴道:“胡、胡说!我可不知道什么药不药的。”

林敞维也看出点不对,狐疑道:“娘?你们在说什么?什么药?害什么人?”

林老夫人把嘴巴抿得紧紧的,并不搭理他。

张大夫抱着徐大标的腿喊冤,“侯爷,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求求你放过我吧!都是这个老虔婆和这个臭婆娘把我哄骗了啊!”

他的手指到吴姨娘,大声道:“这婆娘最是歹毒,还偷偷给我钱让我加大毒药的剂量。”


林姝音走到镜子前,端详自己的脸。

皮肤白皙但有光泽,唇色红润,乌发黑亮,不带一丝病容。

真好!

她不仅又有了健康的身体,还能改变很多的事情。

这一世,她一定要护好母亲、外祖父和魏舅舅,以及——她的手慢慢贴上现在还很平坦的小腹,暗暗下定了决心:这个孩子她也要留下!

就算不是陆承舆的又怎样?

和离后,她自己又不是不能养!

“二少夫人。”门边上的帘子被小丫鬟撩起,老夫人身边的含烟规规矩矩站在那里,语调平淡,“老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唔。”林姝音懒懒应了一声,示意春燕送她出去。

“这个时候叫你过去总没有好事!”

阿满嘴上抱怨着,手上却没有停下来,立马拿出了一套符合上京审美的素淡衣裙。

林姝音微不可察地皱了眉,“不要这件,换一件。”

阿满不解地看她一眼,又接连拿出两套类似的,不是月白、荼白就是鸭卵青,清清淡淡的寡妇风。

这倒真不是她在诅咒陆承舆,而是上京的贵女们就流行这样的,不仅喜爱穿浅淡的素色,还追求极致的单薄纤细,以弱不胜衣为美;五官也更偏好平淡如水,清新淡雅的。

林姝音对此不太感冒,重活一世,她要穿自己想穿的!什么上京潮流、世家贵女气质她通通都不在乎。

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最后挑挑拣拣好不容易从箱笼里选了条不那么素的玫瑰妆花留仙裙。

“我要做几件亮一点的衣裙,越张扬越好!”她指着那一堆白白青青的衣服,有些嫌弃,“这些等我真成了寡妇再穿。”

阿满:……

慢悠悠穿戴妥当,林姝音带着春燕和阿满去了老夫人所在的惠宁堂。

她到的时候,各房的人都已经在了。她的婆母二夫人周氏坐得板正,朝她严厉地瞥来一眼。

林姝音轻飘飘地道了歉、问了安,就找了个椅子坐下,全然不顾周围人惊诧讶异的视线。

上一世,她勤恳谦和,又是出钱又是出力,掏心掏肺的对这些人好,也没换来他们一句好话,甚至在自己生病后就立马翻脸不认人。

哼!一群白眼狼!

“拓哥儿媳妇。”大夫人朱氏缓缓开口,脸上还带着点笑意,“现在天气暖和了,上京各家都在摆宴。我们家也商量着办一个赏花宴。你嫁进来也有三年了,不如这次就你来练练手?”

林姝音在心里冷笑,什么练手?还不是公中的预算不够,想让她这个冤大头出钱贴补?

“大伯母。”她拿着帕子装模作样的抹抹眼角,“夫君刚刚发生那样的丑事,我可没有心情办宴。”

这话一出,厅里立刻就安静了,都没想到她会主动提起这事。

周氏沉了脸,“你居然还有脸说?还不是你管不好自己的丫鬟,有丑事也是你自己造成的!”

林姝音不说话,装着委屈地低下头,心里盘算着找个什么借口走人。

大房的陆琴扯了扯母亲朱氏的袖子,眼神有些急切。

朱氏咳嗽了一声,又堆着笑脸说道:“哎哟,心情不好那就更应该出门散散心。我听说宁华郡主要在别院举办探春宴,你到时就带着两个妹妹一起去玩玩儿。”

陆琴迫不及待地接着说:“二嫂,我上次在你房里看到的那个云鬓花颜金步摇很搭配我这次的裙子,能借给我戴吗?”

借?

林姝音挑眉,她在陆家借出去的东西都没有还回来的。

“大妹妹,你上次在我那儿拿的嵌宝石双龙纹金镯、红翡翠滴珠耳环、还有——”林姝音顿了顿,时间太久,她有点记不清了。

阿满的眼珠转了转,马上接下去:“还有一套赤金嵌南珠头面、一套点翠掐丝牡丹花头面、碧玉滕花玉佩、鎏金穿花戏珠步摇、金累丝凤舞臂钏……”

眼看孙媳妇这丫鬟还要往下数,陆老夫人皱着眉开口了,“你大妹妹不懂事,别和她计较。我让她之后把东西都给你送回去。”

说着冷眼瞪向自己的大孙女。

他们陆家是不如以往显贵了,但也没有眼皮子这么浅的道理。

陆琴不愿意,却又不敢忤逆祖母,讷讷应了是。

周氏不悦,语气尖刻:“都是一家人,何必记得那么清楚,真是上不得台面!”

林姝音点头,“母亲说的是,借物不还确实上不了台面。”

周氏一噎,想要再教训儿媳几句,却被陆老夫人冷冷扫了一眼。

“拓哥儿媳妇,你大伯母说的对,你两个妹妹眼看也要相看人家了,你就带她们出去见见世面。”

林姝音嗤笑,什么相看人家?上京城谁不知道宁华郡主这场宴是为了接下来的选秀做准备?削尖了脑袋也想把女儿往宫里送,陆家自诩的清流世家也不过如此。

上辈子她就就傻乎乎的带着陆琴去了,结果回来后却被陆承舆好一顿痛骂,什么“毁掉陆家的根基”这样的罪名都往她身上安。

她可不想再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了。

林姝音装着为难的样子,“要不我先问问夫君的意思?”

陆老夫人盯着她看了几息,嘴角抿起。往常不管说什么都应,今天却推三堵四的,肯定还是为了拓哥儿那事不痛快。

“老二家的留下,其他人先回去。”

转眼间,屋里就只剩下陆老夫人、周氏和林姝音三人,平时在屋内伺候的丫鬟、婆子也都被打发了出去。

又过了片刻,陆承舆也来了,大概是刚下值,他身上还穿着青色的官服。

林姝音记得,他这时应该还是从六品的翰林院修撰。

请完安,陆承舆似乎才发现林姝音也在,眉头不由得深深皱起,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陆老夫人:“拓哥儿,你和那个丫鬟的事,还是和你媳妇解释一下吧。”

陆承舆一听就火大,眼神里满是厌恶,“有什么好解释的,还不是她让那个丫鬟做的,居然给自己的夫君下药,真是荒唐!”

经历过一次,林姝音对这指责已不像第一次那样觉得委屈。

夏萤的确是她的丫鬟,虽然不是她指使的,但她多多少少有些御下不严的责任,没早点看出那丫头心思不正。

“都是我的错。”林姝音拿着帕子在脸上胡乱抹了抹,带着哭腔有些惶恐的样子,“怎么办?夫君的清白被那丫头毁了,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赔!”

陆老夫人觉得她话里有话,厉声质问:“你这是何意?”

周氏的眼皮跳了跳。

林姝音抽噎了一下,怯生生地抬起头,“禀祖母,夫君他似有心上人,一直为所爱之人守身如玉,至今都不肯和我圆房。”

小说《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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