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小棠贺砚修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无垠,恨无双贺小棠贺砚修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李辰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昏迷中,有人在碰我的身体。那些痛苦的场景又浮现在脑海里,不知道第几个人走进我的房间,然后心满意足离开。我条件反射地颤抖起来,像过去无数次那样,靠了上去。我讨好地抱住对面的人,手向下伸了下去。
《爱无垠,恨无双贺小棠贺砚修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昏迷中,有人在碰我的身体。那些痛苦的场景又浮现在脑海里,不知道第几个人走进我的房间,然后心满意足离开。
我条件反射地颤抖起来,像过去无数次那样,靠了上去。
我讨好地抱住对面的人,手向下伸了下去。
不会,还以为你那个哥哥会来救你吧?”
绑匪打开直播,镜头对准我肿胀变形的脸,“来,跟你哥说再见。”
贺砚修的助理冲进办公室时,他正不耐烦地揉着太阳穴。
“贺少!您妹妹她……”
“您妹妹被绑架了!”
贺砚修心里闪过一丝烦躁,以为我又在搞花样。
他的目光移到助理的手机屏幕,直播画面里,我像破布娃娃被拎到天台边缘。
贺砚修猛地站起来!
“永别了,哥哥。”我眼神空洞,对着镜头轻轻说。
绑匪的手一松。
我的身体像折翼的鸟,从二十楼的高空坠落到了地面。
“不——!!!”
贺砚修的吼叫声响彻整栋大楼。
10岁时,母亲改嫁,我多了一个异父异母的继兄。
全家把我当成掌上明珠,继兄更是把我捧在手心。
直到18岁那年,母亲和继父双双出了车祸身亡。
葬礼结束后,我偷偷走到隐秘的角落,抱着一个等身硅胶娃娃。
娃娃的脸,和继兄一模一样。
“哥哥……”我轻声呼唤,手指滑向娃娃的腰部。
不一会,我口中发出心满意足的叹息。
门被猛地踹开,贺砚修看着狼藉的房间和那个娃娃,脸上满是厌恶。
他一巴掌扇在我脸上,骂我不顾纲常伦理,败坏门风。
随后,他撕掉了我国外求学的机票,把我送到了最有名的慈德书院,让我好好学习规矩再回家。
我去的第一天,就被打断了手脚,嘴里灌满辣椒水。
第二天,我被扔进了狗笼里,饿了一晚上。
第三天,书院里的所有男人把我逼在墙角,让我跪着伺候他们。
五年后,母亲忌日,他接我回家。
我一言不发,手向下伸了过去。
1
走出慈德书院的时候,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
我穿着长袖长裤,盖住了身上的每一寸皮肤。
贺砚修的黑色迈巴赫停在我面前,车窗降下,冷峻的侧脸出现在眼前。
他冷冰冰甩出两个字,“上车。”
“哥哥……”我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谢谢你来接我。”
车门打开的瞬间,许珍珍的笑脸映入眼帘。她伸手想拉我,“小棠,欢迎回来!”
我侧身避开,钻进车里,沉默地坐进角落。
我戴着一双不合时宜的白手套,双手交叠,规矩地放在膝盖上。
“看来书院教得不错,”贺砚修从后视镜里盯着我,“现在看起来稳重多了。”
我垂眸不语。
“我要和许珍珍结婚了,那些不该有的心思,最好都收起来,知道吗?”
我身体一颤,心脏好像被一只手攥住,但声音依然平稳,“恭喜哥哥。”
许珍珍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竟不知道她和我哥哥发展在了一起。
如果在过去,我早就大吵大闹了。可我只是沉默,手套下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我的额头撞上前座。
他下意识转过头,伸出手
的手。
那些扭曲的伤疤像蜈蚣一样爬满皮肤,有刀割的、烫伤的、甚至还有牙印。
他愣住,神情有些犹疑,“怎么回事?”
许珍珍朝着我嗔怪道,“小棠!你从哪弄的这些假伤疤?!快别胡闹了!”
“你在慈德书院里天天学琴棋书画,怎么可能会受伤呢?”
贺砚修的眼神动摇了一瞬,随即变得更加阴沉。
他转身对助理吼道,“想办法把网上所有视频都给我删干净!”
回家后,贺砚修把我像扔垃圾一样扔进卧室。
“好好反省。”他甩上门前冷冷地说,“我和珍珍要出门几天。”
我安静地坐在床边,看着夕阳把房间一点点染红。
佣人们都被支走了,没有人会给我送饭。
但饥饿对我来说早就不算什么,在慈德书院书院,饿肚子早就是家常便饭。我曾经为了半块发霉的面包,跪着舔过看守的鞋子,和其他更恶心的……
天色完全暗下来时,房门突然被粗暴地踹开。
五个陌生男人站在门口,领头的咧嘴一笑,“有人花钱让我们好好照顾你。”
4
他们扒光我的衣服,用麻绳把我捆绑住。
“走,哥几个先去喝点东西助助兴!”他们大笑着离开,客厅很快传来巨大的音乐。
我用尽全身力气,用运动手表拨通了贺砚修的电话。过了很久,贺砚修才接电话。
“你又想玩什么把戏?”他声音冰冷。
“哥!有人闯进家里来了!救救我!”我压着哭腔向他求救。
电话里传出一片嘈杂的音乐声。
“贺小棠,”他咬牙切齿,“你演戏能不能认真点?”
“哥哥!求求你……救救我……我会死的……”我的眼泪砸在地板上。
贺砚修没有说话,几秒之后挂断了电话。
当那些男人带着酒气回来时,我知道地狱又来了。
他们比书院里的人还要可怕,他们是真正的亡命之徒。
我放弃了挣扎,让他们轮流发泄,最后往我嘴里塞进发臭的秽物。
“叫啊!怎么不叫了?”他们揪着我的头发往墙上撞。
我面色灰败,一滴泪滑落。
天亮时,他们还不打算放过我,把我塞进麻袋带到了一处大厦的顶楼。
“你该
,却在碰到我肩膀时僵住了,我在发抖。
“你怎么……”他皱眉。
“没事。”我迅速坐直,把颤抖的手藏到了背后。
贺家别墅还是老样子。佣人们偷偷打量我,小声议论,“大小姐怎么看起来像换了个人?”
我低着头,快步走过,刻意和贺砚修保持着距离。
“你房间没动过。”贺砚修语气有些生硬,“需要什么就跟林姨说。”
“谢谢哥哥。”我低着头,“我想先去给妈妈上香。”
贺砚修盯着我的背影,胸口莫名有些发闷。
五年前那个叛逆少女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完美却陌生的我。他本该感到欣慰,却莫名地……有些怀念那个会对他撒娇耍赖的女孩。
跪在母亲灵位前,我终于摘下手套,手腕上密密麻麻的伤疤暴露在空气中。
我从袖子里摸出美工刀,在掌心轻轻一划,血流了出来,我却丝毫感觉不到疼。
过去的五年里,每当那些人满足地离开,我都会拿刀在手上狠狠划过。
一下,一下,又一下……
我的心,早就死透了。
似乎只有疼痛,我才能麻木地继续活下去。
我擦掉血迹,平静地戴回手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祭拜完母亲,我走到了客厅,愣住了。母亲的遗像不见了,墙上挂着贺砚修和许珍珍的婚纱照。客厅中央,我最爱的钢琴也没了踪影。
“小棠!”许珍珍笑着走过来,“我重新布置了一下,你不介意吧?”
我自嘲地笑了笑,“无所谓,反正你们也要结婚了。”
餐桌上,许珍珍热络地往我碗里夹了只虾。
贺砚修皱眉,“别给她吃海鲜,她会过敏……”
话音未落,我已经把海鲜用力塞进了嘴里。
在慈德书院里,不管是什么食物,我都没有拒绝的资格,一旦我反抗,等待我的就是拳打脚踢和更加猛烈的责罚。更何况,更恶心的东西我都咽下去过。
“吃下去!”恍惚间,我脑海里响起那些男人令人作呕的声音。
很快,红疹爬满了我的脖子。我强忍着瘙痒,憋得满脸通红。
贺砚修脸色铁青,拍了拍桌子,“贺小棠?你故意的是不是?!”
“还有,你一直戴着手套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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