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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完就跑!澳岛一霸他上头了!小说

仲夏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或许在这之前,这位大小姐见过最血腥的场面是港片里的打架斗殴。也可能是那天游轮上吴开的境遇。假和真,见过和做过。这完全是两个概念。玻璃划开皮肤,捅进血肉的手感迟钝地停留在她的感官系统里。手一握,仿佛就能找到当时的感觉。还有温热的血,黏在皮肤上和雨水滑过的触感截然不同。一想到这些,她的五指控制不住地抖起来。谢之屿一把握住她。“放心,你那点力气连鱼都杀不死。”“要听我的故事吗?”谢之屿问。谢之屿这个人太矛盾,总是颠覆温凝对他的印象。如果说对他一点都不好奇,那一定是骗人的。闻言,温凝短暂顿了一下:“什么故事?”“我第一次伤了人也是这样。”暗沉的阅读灯下,他的脸半明半灭,显得有几分落拓,“整个晚上睡不着,闭不上眼,于是找了张摇滚CD一直放一直...

主角:温凝谢之屿   更新:2025-04-15 15: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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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凝谢之屿的其他类型小说《撩完就跑!澳岛一霸他上头了!小说》,由网络作家“仲夏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或许在这之前,这位大小姐见过最血腥的场面是港片里的打架斗殴。也可能是那天游轮上吴开的境遇。假和真,见过和做过。这完全是两个概念。玻璃划开皮肤,捅进血肉的手感迟钝地停留在她的感官系统里。手一握,仿佛就能找到当时的感觉。还有温热的血,黏在皮肤上和雨水滑过的触感截然不同。一想到这些,她的五指控制不住地抖起来。谢之屿一把握住她。“放心,你那点力气连鱼都杀不死。”“要听我的故事吗?”谢之屿问。谢之屿这个人太矛盾,总是颠覆温凝对他的印象。如果说对他一点都不好奇,那一定是骗人的。闻言,温凝短暂顿了一下:“什么故事?”“我第一次伤了人也是这样。”暗沉的阅读灯下,他的脸半明半灭,显得有几分落拓,“整个晚上睡不着,闭不上眼,于是找了张摇滚CD一直放一直...

《撩完就跑!澳岛一霸他上头了!小说》精彩片段


或许在这之前,这位大小姐见过最血腥的场面是港片里的打架斗殴。也可能是那天游轮上吴开的境遇。

假和真,见过和做过。

这完全是两个概念。

玻璃划开皮肤,捅进血肉的手感迟钝地停留在她的感官系统里。手一握,仿佛就能找到当时的感觉。还有温热的血,黏在皮肤上和雨水滑过的触感截然不同。一想到这些,她的五指控制不住地抖起来。

谢之屿一把握住她。

“放心,你那点力气连鱼都杀不死。”

“要听我的故事吗?”谢之屿问。

谢之屿这个人太矛盾,总是颠覆温凝对他的印象。如果说对他一点都不好奇,那一定是骗人的。

闻言,温凝短暂顿了一下:“什么故事?”

“我第一次伤了人也是这样。”暗沉的阅读灯下,他的脸半明半灭,显得有几分落拓,“整个晚上睡不着,闭不上眼,于是找了张摇滚CD一直放一直放。放到邻居来敲门,骂我家里是不是死了人。”

说到这,他笑了声,“你能想象吗?那个时候我怕安静,怕黑,也怕没人说话。被人这么一骂,魂落在实处了。”

“你伤的那个人呢?”温凝牵出一丝好奇,心替他捏紧,“ta死了吗?”

“想什么呢。”谢之屿笑,“割断两根手指而已。”

两根手指。

他怎么能说得那么云淡风轻?

好像刚才话里那个睡不着、闭不上眼的不是他一样。

温凝又问:“你跟ta有仇?”

“没有吧。”他的气息顿了一下。

她用不解的目光看过去。

什么叫没有……吧?

有就是有。

如果没有,为什么要动手?

知道她的情绪已经从害怕中慢慢游离出来,谢之屿不想再深聊,敷衍解释:“她是一个赌徒。”

赌徒……

温凝居然在这两个字后觉得合情合理起来。

下一秒,她打断自己的想法,眼里闪过不易察觉的轻嘲:“所以后来你越来越轻车熟路,越来越不把人命当回事,是吧。”

“随你怎么理解。”谢之屿自始至终没什么所谓。只是在触碰到她的目光后,突然一转,“我要是说只有那一次的话,你信吗?”

不信。

温凝反问:“我信不信对你有任何影响?”

他忽然笑起来:“也对。”

……

小钟买了药回来,发现温小姐惨白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血色。她垂着头,鹌鹑似的坐在座椅边缘,手交叠在一旁,也不抖了。

“屿哥。”

小钟把药从窗户递进去,转头找了个地方去抽烟。

狭小的车内空间慢慢被细碎的声音填满。谢之屿将毛巾垫在她手下,不再说话。他处理伤口的动作干净利落,如他自己所说,不比医生差。

这些伤看着严重,出血量却不至于那么大。谢之屿一看便知,他刚到的那会儿,温凝手上沾的是别人的血。

那个痛苦倒地的男人,被她划破了颈侧皮肤。只不过下手不够狠,运气也不好,避开了动脉……

不,应该说运气太好。

脖子的位置那么敏感,她本意是不想伤人的。

让一个不想伤人的人动了手,可想而知对方到底带给她多大威胁。

谢之屿眯起眼。

那双纤细的手不着痕迹动了动。

谢之屿收起心念:“怎么想到用玻璃扎他们的?”

“手边没别的。”温凝声音淡淡的,“哦对了,你电话借我。月皎应该会找我。”

谢之屿两只手都被占着,闻言抬起身体向她靠了靠:“自己拿。”

这个时候谁都生不出旖旎想法。

温凝用那只还能活动的手伸进去掏了会儿。


临近结束,她独自出去透气。

天气预报说澳岛今夜有雨。走到门外,雨已经淅淅沥沥下了起来。这里的天气温吞,即便下雨也没有萧瑟感,反倒闷沉沉的。

这样的天气再配酒,人不免发晕。

温凝没走太远,在士多店买了薄荷糖。

今晚对她来说收获很多。

沿路回去的时候她的脑子开始盘算,怎么才能掩人耳目拿到通讯录里那两位科大温同学的家庭信息。

薄荷糖在牙齿下嘎达一声爆开。

就着凉意带给她的清醒,她的手指一路下滑,滑到通讯录w的地方。w往下,紧挨着是x。

目光不可避免触及到谢之屿三字。

滑动的手指微顿,她很小心地往上移了一点点。明知这样的行为很幼稚,她还是向上轻滑,直到屏幕下方谢之屿那三个字消失。

“烦人。”她轻轻舒了口气。

结果下一秒,手机突然震动起来,烦人的三个字随着铃声响起再度回到屏幕上。温凝那口气没舒完,硬生生噎在嗓子眼。

这人是在她身上装摄像头了吧?

响过三十秒后,温凝不情不愿接起:“干嘛?”

“响这么久才接。”谢之屿散漫的语调通过电磁波传了过来,“在心里骂够我了?”

“还不太够,要不我挂了你重新再打?”

那头很轻地笑了声,“也行。”

说着他的声音远了一点,好似真的要挂。

温凝叫住他:“喂,有事快说。”

这句过后,谢之屿声音又近了。他问:“周末什么安排?”

今晚她和科大的新朋友们约好,周末要去参加他们的拓展活动。无论要打探什么消息,打入内部总归是没错的。

时间恰好重合。

温凝警惕地问:“你要干嘛?”

“陪我去个地方。”

温凝摇摇头,拒绝:“我有事。”

谢之屿不紧不慢:“什么事?”

“……”

这下轮到她中顿了。她又不能直接告诉谢之屿自己要去科大。凭谢之屿那么狡猾,一定会猜到什么。

“我的私事为什么要和你汇报?”

“温小姐答应我的时候可是信誓旦旦,说只要合作能继续,在澳岛有的是空闲帮我。”说到这,谢之屿的声音低沉下来,“玩我啊?”

温凝将薄荷糖咬得粉碎:“你先说陪你去哪,做什么?”

那头理直气壮:“有套衣服做好了,陪我去拿。”

她气噎:“这种事用得上我?!”

“这位小姐,麻烦看看周末是什么日子。”

温凝将手机挪远了切进日历。

一眼2月14让她整个人无语到了极点。

她停下脚步,整个人侧靠在绿化带的园艺栅栏上,支起胳膊重新将手机贴回耳边:“你确定那位何小姐2月14要来找你?”

“不确定。”

“那你还——”

“男女朋友情人节不在一起过。”谢之屿慢条斯理地说,“合理吗?”

“……”

好,这么使唤她是吧。

温凝嘴硬:“你想演得真你怎么不说男女朋友还要同居啊?”

对面顿了一秒,而后说:“原来你这么觊觎我。”

“……”

咔嚓,咔嚓,火机砂轮轻轻滑动。

谢之屿把玩着手里那枚金属物件,在对方的沉默中生出些许烦躁。

“不说话?”他问。

温凝其实挺想装死的,可是通话时间还在一分一秒上涨。她懒洋洋靠在栅栏上,伸出一根手指玩滴落的雨:“说什么?真说我觊觎你啊?我这人特别诚实,谎话不太好意思说出口。”

谢之屿将火机扔到一边,忽觉意兴阑珊。

“周日。我派人接你。”

“下次有事麻烦谢先生就这么直截了当地告诉我时间地点和要求,就免了那些寒暄了哈。”马路上有机车轰鸣而过,有些吵。她侧过身,堵住另一侧耳朵,“既然答应了你,我肯定——”


“我俩医学。”

“我法学啦!”

温凝挑了个没人涉及的,莞尔:“我商学。”

应该没有哪个大学不设商科吧?

她观察对方的反应,三人齐齐点头:“哦,好巧哦~”

果然大学生是世界上最可爱的生物。

在乐队开始前,温凝花了十分钟打入内部。鼓点从音箱里蹦出来的那刻,她已经和三个大学生“生死之交”了。

等有空桌,四人凑了张角落的台子。

温凝给新朋友点喝的,新朋友则闷着头在各自的群里替她找温姓远房亲戚。

一通忙活下来,收获颇丰。

居然找到两个符合条件的。

要知道温这个姓并不常见,温凝当下记了这两人联系方式。

刚把手机揣回兜里,舞台上灯光骤暗,伴随架子鼓重重一声击打,舞池里有人沸腾起来。台上的乐队名不见经传,但架不住今晚氛围浓厚,起哄声和尖叫声此起彼伏。

温凝看到陈月皎扛着贝斯出现在聚光灯下。

“我朋友。”她笑着说。

三个大学生肃然起敬:“猴赛雷啊!”

“一会儿我去送花,给你们一人要一个签名?”

“猴啊猴啊!”

讲实话,陈月皎这支小破乐队台风还挺狂暴,跟她那头五颜六色的头发有的一拼。光线在她身上打得昏一阵,炫一阵,和急促的鼓点融合在一起,有种误入蜘蛛精盘丝洞的感觉。在乐声最大的瞬间,漫天金粉泉涌般喷洒而下,造势居然和演唱会有得一拼。

谦虚了,这哪是小破乐队?

分明是富二代袭击摇滚圈。

一曲完毕,温凝抱着巨大的花束出现在台上。刚才底下人太多,陈月皎一时没找到温凝,一看到那束比她人还大的花,视线立马追了过来。

“姐!我表现怎么样!”

温凝在震耳欲聋的背景乐中以手作筒,覆在她耳边:“超棒的!一会给我朋友签个名!”

“我草签名?真的假的?你朋友在哪???”

“在那!”

温凝手指过去,台下目光追随的三人立即在人群中用力挥起手来。

那一片引起小范围骚动。

另侧卡座的人注意到,用肩拱了下身边人:“你看台上?”

“看什么看。”何溪被今晚无聊的音乐搞得脾气不好,“下次再喊我出来浪费时间,我真会找你们算账。”

嘴上拒绝,她眼睛还是很诚实地瞥过去。

台上有陈月皎何溪是知道的。

平时她们往来不多,一年的几次见面基本都在聚会上。两人玩的圈子不同,充其量点头之交。

可人的视线会习惯性最先落定在认识的人身上,她这一看,眼睛不由地眯起来。

“陈月皎她姐也来了?”

先前叫她的那人点头:“所以才叫你看啊。”

舞台上,温凝送完花准备往下。第六感使然,她抬眼往舞池里扫了一圈,里面群魔乱舞,并没有什么异常。她又环视四周,卡座被大片大片装饰玻璃挡着,只看到影影绰绰的人形。

从小和何芝出门总被狗仔抓拍,温凝对镜头和视线有着天然的敏感。

刚才一瞬,她感觉有人在看她。

正想着,身后突然伸出一双搭在她肩上的手。

温凝快速回头,看到陈月皎疑惑的脸:“姐,怎么啦?”

“没事。”

温凝摇摇头,舞台上视线繁杂,一定是她太敏感了。

乐队要演出到晚上十点半。

科大的新朋友十点就离开了,温凝独自一人坐了会儿,期间回绝掉四个想跟她喝一杯的邀请,三个加联系方式的。


谢之屿懒洋洋的:“多谢厚爱。”

“你今天没什么事吧?”

料他没好事,谢之屿沉默一阵:“要看你接下来说点什么。”

“还不是她给我打电话哭,说你总是躲她。早上刚被老头骂完,我这会头还疼着,一会儿又来一个。给个面子吧兄弟!”

“真不行。”谢之屿为难道,“车子在下面等我,我预备去福利院的。”

何氿气不打一处来,立马横眉竖眼:“喂,你是不是演好人演上瘾了?每个月捐钱不说,还动不动亲自去唱‘香蕉变出香蕉船,船上一排欢笑面’。你疯啦?”

“不做好人下地狱啊。走了。”谢之屿拎起外套朝他摆手,“你拜你的关二爷,我供我的福利院。这不都是在消业障?”

“……”

何氿语塞,骂了一句“什么毛病”。

……

来澳岛这么多天,温凝把能转的地方都转遍了。起先每次出门都是陈月皎陪她,最近变成了阿忠。

有阿忠在,好处就是在澳岛她畅通无阻。

餐厅不需要提前预约,想去的地方也是打个招呼就能进去看看。转来转去都转无聊了,温凝想到前几天提到的福利院。

她一说,阿忠出去打了通电话。

回来告诉她:“院长今天在,如果温小姐感兴趣的话可以去参观。”

当然感兴趣了。

因为她想到另一种可能性。

车子抵达福利院是二十分钟后。福利院在老城区边缘,离大陆最近的地方。

一栋旧教堂建筑,就是福利院的全部。

温凝下了车,便看到院长模样的人候在门口等她。大概是因为阿忠带她来,院长话里话外都是感谢谢先生的意思。

离阿忠远了,温凝才问:“他真捐了好多钱啊?”

“的确很多。”院长说,“即便没有政府补贴,也够我们开支了。”

居然不是洗钱?

温凝边走边往四周观察,花园里有许多儿童游乐设施,墙壁和窗户也贴了满当当的趣味窗纸。

比起福利院,这里看着更像托儿所。时不时有小朋友撒欢的笑声从窗户里跑出来,夹杂一两声她没听过的儿歌。

她问:“这里会照顾小朋友到多大?”

“只要没人领养,原则上是可以一直待在这的。”

“谢之屿经常会来吗?”

院长奇怪地看她一眼。

难道这位小姐不知道谢先生一会就会到吗?

她想了想,回答:“是的,谢先生一有空就来。这里的孩子都很喜欢他。”

喜欢谢之屿?

温凝把脑子里生出的奇妙画面晃了出去,好诡异。

他明明看起来就像小孩杀手。

几句过后,温凝逐渐找到和院长聊天的模式。金主的力量无穷大,只要搬出谢之屿,没有问不到的事。

于是温凝费劲地夸了一圈谢之屿,终于回归正题:“对了,院长。”

院长笑眯眯的:“温小姐还有什么事?”

“这间福利院,有姓温的小孩吗?”温凝问。

听阿忠说到谢之屿和福利院,温凝第一反应是洗钱。

可惜细想,这么麻烦地操作一通,不如去炒艺术品。

她在京城参加过不少拍卖会,里面门道很深。很多名不见经传的艺术家突然炒出一件天价作品,很难和洗钱逃脱干系。

一些没什么深厚背景却富裕的商人紧接着会被掮客盯上,一通操作成为接盘侠。最后真金白银出去,东西却砸在手里。

这种玩法听起来更适合谢之屿。

毕竟他人脉广阔。

至于福利院……

温凝想,他频繁和这里发生联系,会不会是这里有他需要照看的人?至于那些钱,有没有可能是从温正杉手里转了几道出来的。


车子直行向前。

狭窄拥挤的街道,老旧的防盗栅栏窗,延伸至街心的门头招牌,这些都被甩在身后。

直到落在后视镜里的那道纤细身影远了。

保镖回头说:“屿哥,她出老千。”

后座传来懒洋洋的声音:“我知。”

也是,连他都看出来了,谢之屿怎会不知?

保镖默声向前。

没过多久,忍不住再次扭头:“要不要回去——”

“不用。”

另一边。

看到温凝全须全尾回来,陈月皎才把一直张着的嘴巴合上。她旁边的男生跟着磕磕巴巴地问:“姐姐,你,你原来和他认识啊?”

“不认识。”温凝如实回答。

“那,那……”

“你刚说他在澳岛手眼通天,所以呢,我有点事想问他。”

男生咽了下口水:“问到了吗?”

温凝摇头:“嘴巴还挺紧。”

“……”

嘴、嘴巴紧?救命,这是对谢之屿的评价吗?她怎么敢的,那可是在澳岛呼风唤雨的谢之屿啊!!!

男生舔舔干燥的唇,后撤一步重新打量温凝。

如今除了漂亮,她脸上还写着另外两个字:勇猛。

这位勇猛的姐低头尝了一勺杨枝金捞,忽然想到什么似的从口袋里摸出一枚硬币,递给陈月皎。

“对了,还你。”

陈月皎呆愣愣接过,眼神忽然顿住:“姐,你手怎么了?”

男生跟着陈月皎一起看过去,这才发现温凝掌心有一块晕开的红斑,像是用手掌擦拭过血迹。

对啊,那可是谢之屿。

怎么可能什么代价都没有。

可是五根手指都齐全,血是从哪来的?

他这么想着,从身上摸出纸巾,却听到那边轻描淡写地说:“这个啊,没事,口红印子。”

“口红?”陈月皎摸不着头脑。

怕陈月皎听不懂,温凝索性拿出口红,当着她的面在硬币反面上抹了个印子,而后问:“猜正猜反?”

陈月皎虽然不懂温凝要做什么,还是张口:“我猜……”

“等等,都没抛呢。”

温凝说着将硬币抛向空中,紧接着手掌一合:“现在猜吧。”

“反。”

温凝摇摇头:“应该是正。”

手掌打开,答案果然是正。

紧接着又抛丢二次,温凝继续猜正,陈月皎猜反,答案还是正。

陈月皎瞪大眼睛:“不能吧,我运气这么差?”

“你还没看出来吗?”男生无奈道,“硬币在半空翻转的时候,你只要注意有口红印的那一面就好了。”

“话虽这么说,我看不清啊。”陈月皎嘟哝,“再说,如果开奖是反,岂不是大家都看到那个口红印了。”

“所以我会提前擦掉呀。”温凝弯起眼,她将手掌摊在陈月皎眼前,“口红印就是这么来的。”

“……”

默了半晌,陈月皎说:“如果第一把就是反呢?”

“那我就尽量把游戏控制在一局。”

男生终于忍不住插嘴:“姐姐,你刚出去,不会就是跟他玩了这个游戏吧?”

“对啊。”

“他……愿意玩?”

温凝抽过纸巾,一边擦拭自己掌心一边说:“深谙赌场规则的人是不会让自己置身赌局的,但同时,平时敢这么跟他玩的人无限趋近于零。”

“所以出于好奇他也会跟你玩一局,看你想做什么。”男生推测道。

“真聪明。”

“那你赢了?”他问。

“赢是赢了。”

这么说一定会有转折,两人静听其变。

温凝撇了下嘴:“但他赖账。”

话落,男生眼睛瞪得更大了。

不是,有人敢和谢之屿赌也就算了。

还说谢之屿赖账???

有点魔幻,有点看不懂了。

他怀疑昨天熬夜伤了神,现在听到的都是幻觉。

老板好巧不巧这个时候凑过来:“大明星,讲好一起合照的,到时候我把照片贴在当中介个位置,你说好唔好啊?”

“OK啊。”

“哇,你的字也好靓啊!李——”老板拧起眉头思索那一行龙飞凤舞的签名。

温凝将笔抛了回去:“李嘉欣。”

“……”

果然是幻觉。

……

回去路上,陈月皎犹豫再三,还是在某个红绿灯口说:“姐,虽然我也是第一次见到那个谢之屿。但是吴开跟我说,他真不是普通人可以惹的。”

“吴开?”

“我那个朋友。”

温凝饶有兴致地转过头:“哦,他怎么说?”

“你想啊,能当那种地方话事人的人,怎么也不会是什么心慈手软的好人吧?他说谢之屿成天和赌徒打交道,手段好狠厉的。”

这一点温凝认可。

她点头:“无所谓,我又不是和他交朋友。”

“可是你有什么事想打听不能找妈咪吗?或者我帮你问我爹地?”

说到这,温凝突然正色:“月皎。”

陈月皎被叫的一激灵:“啊?”

“今天的事,尤其是我在这打听什么的这件事,你千万别和姑妈讲。更不能告诉姑父。”

陈月皎犹疑道:“为什么?”

说不清,或许是直觉作祟。

温凝扯了个别的理由:“是我家里私事,你就当家丑不可外扬。”

这么说,陈月皎就明白了。

她点点头:“哦。”

刚想再说点什么,余光突然瞥见温凝半个身子越过扶手箱靠了过来。她一副揶揄的表情:“你和吴开什么关系?”

“啊?”陈月皎心里一慌,差点踩到油门,“就,就好朋友啊。”

“普通朋友?”

“非常普通。”陈月皎用力咬字,“再说他马上要去美国了,我跟他能有什么啊。”

温凝捕捉到关键词。

过了半晌,她靠回座椅,而后故意道:“美国有什么好的?”

“吴开说很好玩,他还说等我有空一起。他可以带我去好莱坞,奥兰多,还有拉斯维加斯。”

“这些地方也就那样。估计是人比地方好玩吧。”

“——姐!”

逗陈月皎可比与人博弈好玩多了,一路上她都红着脸。车子停进地库,她还在这个问题上打转。

趁着没上楼,陈月皎抓住温凝:“姐,你不觉得吴开长得挺好看的吗?”

好看吗?

奶油小生而已。

温凝反问:“如果只讲脸的话,你怎么不说今天那个谢之屿?”

“话是这么说啦,但,但他看起来就很坏,很危险。”陈月皎义正言辞。说完,她眨巴一下眼,“不是吧?姐,你喜欢bad boy?”

“怎么可能。”

温凝脑海里闪过另一个身影,而后说,“我喜欢的正相反,光风霁月才是我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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