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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耍大佬后,我逃不开了全文

有鱼入舟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薛夫人眼神淡漠的直视过去,敲击着桌面,像是在提醒,“封家,我说了算。”“就因为我是男人?”夏寻谦嗫声问道。薛夫人嘴角轻蔑地微微勾起,“这还不够吗?”“我封家是要脸面的大户人家,养个男人在后院免不得被人家笑话,再则,只是让你换个地方住而已,老爷子即然是结了善缘,我封家必然会给你一口饭吃。”薛夫人探查着夏寻谦的面色,这些天院内的人背着说夏寻谦是个狐媚胚子的人不在少数。被封三爷领回家就算了,家里的二爷那副模样明显就是瞧上了夏寻谦的。谁人不知,薛夫人最在意的便是规矩,玩乐也好稀奇也罢。夏寻谦这样的人,扔在女人堆里都能一眼瞧见的美人儿,放在哪都是危险的。又或者说,夏寻谦这样的面貌,只要他想,想傍着谁,只是他愿不愿意赏脸撩拨的事。出卖了这勾人勾...

主角:夏寻谦封麟   更新:2025-04-15 16: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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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寻谦封麟的女频言情小说《戏耍大佬后,我逃不开了全文》,由网络作家“有鱼入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薛夫人眼神淡漠的直视过去,敲击着桌面,像是在提醒,“封家,我说了算。”“就因为我是男人?”夏寻谦嗫声问道。薛夫人嘴角轻蔑地微微勾起,“这还不够吗?”“我封家是要脸面的大户人家,养个男人在后院免不得被人家笑话,再则,只是让你换个地方住而已,老爷子即然是结了善缘,我封家必然会给你一口饭吃。”薛夫人探查着夏寻谦的面色,这些天院内的人背着说夏寻谦是个狐媚胚子的人不在少数。被封三爷领回家就算了,家里的二爷那副模样明显就是瞧上了夏寻谦的。谁人不知,薛夫人最在意的便是规矩,玩乐也好稀奇也罢。夏寻谦这样的人,扔在女人堆里都能一眼瞧见的美人儿,放在哪都是危险的。又或者说,夏寻谦这样的面貌,只要他想,想傍着谁,只是他愿不愿意赏脸撩拨的事。出卖了这勾人勾...

《戏耍大佬后,我逃不开了全文》精彩片段


薛夫人眼神淡漠的直视过去,敲击着桌面,像是在提醒,“封家,我说了算。”

“就因为我是男人?”夏寻谦嗫声问道。

薛夫人嘴角轻蔑地微微勾起,“这还不够吗?”

“我封家是要脸面的大户人家,养个男人在后院免不得被人家笑话,再则,只是让你换个地方住而已,老爷子即然是结了善缘,我封家必然会给你一口饭吃。”

薛夫人探查着夏寻谦的面色,这些天院内的人背着说夏寻谦是个狐媚胚子的人不在少数。

被封三爷领回家就算了,家里的二爷那副模样明显就是瞧上了夏寻谦的。

谁人不知,薛夫人最在意的便是规矩,玩乐也好稀奇也罢。

夏寻谦这样的人,扔在女人堆里都能一眼瞧见的美人儿,放在哪都是危险的。

又或者说,夏寻谦这样的面貌,只要他想,想傍着谁,只是他愿不愿意赏脸撩拨的事。

出卖了这勾人勾魂的脸,什么样的活法,都在他。

薛夫人不会允许夏寻谦这样的人待在封家。

她抬手将自己面前的茶推到夏寻谦跟前,“你是喜欢男人的对吧?”

薛夫人犀利的眼神细细观察着。

夏寻谦已经全然听明白了薛夫人的意思,他苦涩地敛目,“我不喜欢男人。”

薛夫人皮笑肉不笑,“那最好,也省得我担心他们两兄弟往你身上凑了。”

“去收拾一下吧,我让司机送你出去。”

“出了封家,往后便不要提自己与封家有关的话。”

夏寻谦手中不安地握着茶杯,“我想……见见封先生……”

薛夫人一副看穿了的神情,“封麟去公司了,他一个月有半个月都在公司,你要见他恐怕有点难。”

说着她轻笑了一声,眼神犀利而尖锐:

“还是你觉得,我的孩子会因为一个外人来忤逆我的意思?嗯?”

薛夫人的话拖着让人心颤的尾音。

夏寻谦声音沉着,“先生带我回来……我……只是想和先生告个别。”

“告别倒不用了,不是什么人都能浪费他的时间的。”薛夫人言语之间便站起了身。

“收拾好了去门口,我的司机会带你去。”话落薛夫人便淡漠地转身,片刻没有逗留。

夏寻谦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身后的石榴石绿荫透着斑驳,明明是个好天气,瞧着却莫名阴沉沉的。

他在石榴树下坐了半晌。

而后进了屋。

有些东西,并不是强求能得来的。

夏寻谦站在屋内望着四周的摆设,窗户的位置有一个简易的书桌,这间屋子虽然不大,但干净,也没有霉味,风吹过来有股石榴香, 夏寻谦很喜欢。

他就那么在屋内站了一会儿。

夏寻谦眼底深处的情绪从来都没有人可以参透。

要的太多的话,就会什么都没有。

这句话他又明白了一些。

夏寻谦抬起自己的手腕,白皙的腕上戴着的是封麟送给他的那只银镯子。

现在大家都喜欢用腕表来彰显身份。

封麟给他银镯子,像是哄小孩的。

没有男人会戴这种东西。

但不知怎么地,那银镯就是十分契合夏寻谦的那双白腕子,淡雅的气质衬的少年的手纤长漂亮,藏在衣袖下,再好不过了。

戴着银镯,夏寻谦就是有人要的孩子。

夏寻谦抬手拿下了手中的镯子,拨弄之间手镯发出细细的坠响。

他将银镯拿下在手中摩挲,眼底含星不舍。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寻谦将银镯放在靠窗口的书桌上,旋即转身离开。

清脆的声响是银器独有的,好听,脆耳。

施舍来的东西, 夏寻谦不要。

他走到封家大门的时候上了薛夫人司机的车。

司机面色看着便是个凶狠角色,夏寻谦没和人搭话。

目的地是京城郊区的一间破旧的老房子,车开到的时候司机递给了夏寻谦一把钥匙。

司机走后夏寻谦便把钥匙扔了。

扔进了一个廉价的垃圾桶内。

他从封家出来什么都没拿,身上有两百块钱,是管家之前给他的买吃食的。

夏寻谦拖着身子往外走。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离了谁会活不下去。

但夏寻谦会。

在一个普通人平均一月工薪不到300块的京城,夏寻谦拿过最高的工资是10天,60元。

60元,对于一个一个月养病钱需要上千元的夏寻谦来说,委实杯水车薪。

夏寻谦依旧可以活,只要他能给放下尊严,富人区的靡乐场,养得起他的人数不胜数。

可他不愿,更不会。

他唯一试过的,只是要封麟爱他。

夏寻谦走到主街之后买了一份报纸。

他看了许多份工作,一个一个的打电话去问。

夏寻谦会如实的说明自己身体状况,显而易见,得到的只有拒绝。

“工薪没关系的,有住的地方就行……”

“我今年19岁……认识字的……”

“我学东西很快的……”

“也不是会经常请病假……您可以考虑考虑的……”

“是……英文也会一些……”

“抱歉抱歉……打扰您了……”

少年的话在电话亭一次比一次落寞,声声自救,却也奈何。

夏寻谦走到公交站台坐下,细长的发绕在鼻头,没有焦距的眼眸死寂颓废。

他望着面前的车,其中一辆和封麟的很像。

夏寻谦面色苦涩的呢喃了一句,“先生拿我当什么呢……”

…………………………

封家老宅。

薛夫人在餐桌吃饭的时候站着的人给他汇报着夏寻谦的事情。

“他没住您给他找的地方,钥匙也扔了。”

“哼。”薛夫人明显有些没想到,“一个病秧子要那些个没用的节气做什么。”

“愚昧。”薛夫人嗔言道。

“他现在在找工作,打了挺多电话的,看起来是没有要回来的意思。”司机规矩地站在薛夫人身后继续道。

“嗯。”女人应了声,“这几天三爷忙,别什么事都告诉他,那东院他一般不会去。”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过段时间说不定他自己就忘了。”

司机颔首回应,“是,听夫人的。”

当天封麟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1点。


封麟愣了一秒,“再不睡把你扔出去。”

夏寻谦虚目看了封麟一眼,沉着声音问他,“先生喜欢刚刚那种聪明又漂亮的女人是不是?”

封麟:“这不是你该打听的事。”

夏寻谦不死心:“先生觉得我如何?”

封麟听着这话眼神浮漫出轻微的温煦。

“难养。”封麟说。

磁性的调子沉长好听,这句话夏寻谦也记了许久。

夏寻谦眼底薄薄潋色泛起,“不难养的……”

他缓缓撑起身子更没有了要睡觉的意思。

夏寻谦起身半坐在床上,抓着封麟指腹的手片刻不曾放开。

夏寻谦撑着手慢慢地靠近封麟,单薄的身子摇摇欲坠。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孤舟无帆,难行难浆。

夏寻谦的掌心炙热,当他与封麟的距离越来越近的时候,两人之间无形的磁场紧密地绕合分裂再密不可分,气息灼热的交织,呼吸之间渐渐不在是自己的味道。

封麟闻到了夏寻谦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橙叶香。

不可否置。

封麟承认,夏寻谦勾引人的手段了得。

懂得分寸,拿捏适中。

封麟狭长的黑眸轻扇,他抬手捏住夏寻谦的下颚,轻轻地摩挲轻画,“夏寻谦,你知道自己现在在发骚吗?”

夏寻谦没有躲,他只是直直地回望着封麟,那双眸含情波动,清泉烈日苟且偷欢的暧都在其中。

“先生真的不喜欢我吗?”夏寻谦问他。

封麟嘴角上扬,他知道夏寻谦的性子,这会儿敢说这样的话,敢露自己的颈,实际上心里比谁都怕。

京城名望高楼权利覆雨的封三爷,他心里怕的要死。

但夏寻谦就是敢问。

封麟轻笑了一声,他捏着夏寻谦的下颚力道更重了些,“夏寻谦,你要勾引人,也要得病好了再来,再晕死在榻上可怎么好。”

浑厚的调子一句一句地钻入夏寻谦的耳畔。

二人你来我往之间有几分风雨皆动的错觉。

夏寻谦眼神乖戾地流转,抬眸之际盯向了封麟的唇。

他俯身过去朝着那张薄唇没有预兆地吻了过去。

舌尖轻画,一触即回。

“死不了的。”夏寻谦绕着封麟的指尖。

他话带着淡淡的橙叶香亦大胆到了极致,“先生开了这幅身子,往后便只给先生碰……”

封麟突然狠狠地抓住夏寻谦的手腕,“你几岁就讲这样的话?谁教你的?!”

夏寻谦眼神微变,眉头微微拧着,身子不可察觉地往后缩,“疼……”

封麟手上力道轻了些。

他厉色地放开了夏寻谦的手,封麟准备起身的时候手再次被夏寻谦抓住。

夏寻谦垂眸抿唇。

“没有人教……”

“先生别走……”

被凶了之后夏寻谦便乖了许多。

封麟站着,“我看你压根就没想睡!”

夏寻谦立即倒下闭上了眼睛。

“睡的。”

“要睡的……”

封麟被夏寻谦速度又没有预兆的动作弄的忍俊不禁,差点没笑出声来。

他发现夏寻谦的性子自己根本就没摸透。

接下来的时间里,夏寻谦只紧紧地拽着封麟的手,没有在动弹。

半个小时后夏寻谦沉沉地睡了过去。

封麟抬手探了探夏寻谦的额头,烧没退。

一个小时后,烧没退。

两个小时后,夏寻谦身上的灼热才降了些下来。

封麟从夏寻谦屋子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1点。

他拧着自己的手腕去了主屋。

封麟回去的时候遇到了出来熄灯的管家,管家见人从夏寻谦屋里出来盈盈地笑着。

他观察到封麟边走边揉着自己的手腕便小步走近关心了一下,“三爷,您这是手怎么了?”

封麟眉头紧着,半晌,吐出两个字,“手麻。”

管家:“…………”多半是压的。

“啊。”管家笑了笑,“无事,您多揉揉便好了。”

管家说着捂着唇咳嗽了一声,“爷,就是那啥……抱人的时候不用紧着一只手抱的。”

封麟:????

封麟:“………………”

封麟是个不怎么爱解释自证的人,当他认为解释成本高于沉默的时候不会去做浪费时间的事情。

那是愚蠢的人才会做的事情。

对任何事,封麟都秉承的是做生意的那一套。

死板规矩,利益至上。

封麟眼神犀利,“你还管到我头上来了。”

管家后退了半步:“不敢不敢。”

封麟看着管家憋笑的样子,难得有些吃瘪,“很好笑?”

管家:“…………”不敢笑,但憋的嘴疼。

那一瞬间管家将毕生难过的事情通通想了一遍。

“噗嗤…………”几秒后管家还是没忍住还是笑了出来,甚至转了个身。

这件事情对从小到大一直刺挠以自我为中心的封麟来说实在是很好笑。

管家咽了咽口水:“…………”完了。

…………………………

第二日夏寻谦起床的时候,身上的不适好了八分。

他依旧穿着封麟的衣裳,夏寻谦抬起袖子在鼻腔闻了闻,眼底含星温和。

夏寻谦推开房门,看见一个人坐在屋外石榴树下,他嘴角上扬朝着石榴树下的桌子旁走去。

侧目之间没了遮挡看清了人之后夏寻谦又收回了步子。

那处树下安静,管家听着夏寻谦的话会把餐食放在哪里,不用刻意去叫他。

如此习惯了管家便没打扰夏寻谦。

但今日桌旁坐的是一个女人。

女人穿着一身黑红色长裙,漆黑的发用一根簪子挽着,新时代的装扮又带着几分民国末期的古典韵味。

一看便是个经历事的女主人。

女人看见了夏寻谦,面色淡然,嘴角勾起的一抹笑意也并不是友善的。

“……薛夫人,您早。”夏寻谦恭敬地叫了女人一声。

夏寻谦来的这几日并未见过封家的女主人。

面前的女人年岁瞧着四十五六的年纪,保养的及好,连指甲都是鲜汁染过的,那副高高在上的冷劲儿,一般人都是没有的。

如今还刻意来找自己,想来也只有封老爷子的妻,薛夫人了。

薛夫人眼神上下审视着夏寻谦。

面前的少年眉眼生的是连女儿家都少有的漂亮,鼻梁上生了颗黑痣,盈盈望去,勾人的紧。

“怎么?起床了衣裳也不能好好的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从谁的床上偷了荤跑出来的呢。”

薛夫人眼神阴沉,开口便是没有顾及的诋毁厉色。

“我去换!”夏寻谦说着立即进了屋换掉了封麟身上的衣裳,这院子平日里没有人来,夏寻谦便大胆了些。

今日遇见薛夫人,实在难料。

夏寻谦再次从屋里出来的时候穿了一身合身的长袖。

夏寻谦走到薛夫人面前,规矩地开口,“……夫人找我有什么事吗?”

薛夫人指了指自己旁边的凳子,“坐。”

夏寻谦规矩的在那方坐下。

他有礼地给薛夫人倒了一杯茶水。

女人用指腹推开,她冷眼望着夏寻谦,“我这个人向来有话直说,老爷子现在虽然不在了,封家,我这个正妻说话还是有几分分量的。”

“您请说。”夏寻谦十分规矩,对于长辈,他向来尊重。

薛夫人眼神挑起,“你是老三带回来的对吧?”

夏寻谦摩挲着面前的茶杯,垂眸应声着。“是。”

“他拿你当什么?”薛夫人冷声试探道。

夏寻谦眼地蔓延暗色,“我不知。”

薛夫人笑了一声,常年的阅历让她知道什么时候该敛露锋芒,“你父亲与封麟父亲的交情我不得而知,封家宅院大,养得女人,但养不得男人。”

“你可以受封麟庇护,我给你在京城外找个住处,自己搬出去,不能住这里。”

薛夫人的语气没有丝毫商量的意思,是明显的不留情面,言语驱逐。

夏寻谦猛地收紧指腹,掌心微疼,“是……封先生的意思吗?”


他知道刚刚夏寻谦是因为惊吓过度所以才晕了过去,去医院的意义不大,封麟直接将车开回了封家。

半个小时之后封麟的车在封家门口停下,他抱着夏寻谦下了车。

这次他没再把人放到东院,而是在自己主卧对面的客房给夏寻谦搭了个床。

东院离封麟住的地方较远,不刻意路过几条道都走不到那里去。

但这里不一样,一开门对上的便是自己的屋子,时时刻刻都在自己的眼下。

如何动静他都能一清二楚。

封麟出门的时候吩咐的管家找人将屋子打扫出来,回来的时候打扫的下人还没从里面出来。

封麟冷着脸直接将夏寻谦抱回了自己的屋子。

他把夏寻谦放到床上的时候,怀里的人恰巧醒了。

封麟松手的速度极快。

夏寻谦迷迷糊糊地望着封麟,刚刚那股无助心慌地心境猛烈地袭来。

夏寻谦一把便搂住了封麟的脖子,那样的力道是他身上少有的。

少年额间细长的发绕在封麟颈肩,痒人难耐。

“先生……”夏寻谦嗫糯出声,嗔意的调子拉着厚重的尾,不知是在自救还是在求救。

“先生………”

封麟感受着身上人的热息,烫的跟火似的。

他听见夏寻谦浑浑噩噩地问自己,“先生……真的不能爱我吗……”

带着哭腔的话震的人心木愣了片刻。

“不能吗……”

“像我爱先生那样爱我……”

“您疼我……”

少年的话一句又一句的抨击人心。

温暖的气息来自近在咫尺的怀中人。

封麟没办法表达自己此刻的心境,那种密密麻麻穿针引线的滋味竟是疼的。

窗外的风徐徐作响,窗帘被吹的剧烈摆动着。

凉意绕着二人。

却没有人觉得冷。

滚烫炙热的身躯此刻就在封麟面前。

夏寻谦抓着封麟的手往自己身上放。

微凉的胸膛一触即粉。

封麟的指尖不可察觉的微颤。

烫。

封麟想收回自己的手,却被眼前的抓的更紧。

夏寻谦红着眼眶看他,“我这次不会再晕倒了……”

“真的。”夏寻谦说。

夏寻谦肩膀上的红痕探眼的很。

他紧紧抓着封麟的手,“我是干净的先生。”

“您疼疼我好吗……”

夏寻谦的话苟且,暧昧,谋讨生计,眼底的坚韧却不复存在。

封麟不喜欢这样的夏寻谦。

他虽然体弱,但依旧有自己的节气,高傲,毒舌,不是像现在这样的。

夏寻谦要封麟爱他。

是什么样的爱呢,时时刻刻的惦记,又或者是利己主义的试探。

夏寻谦他太缺乏安全感了。

但他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为之交换。

这张脸,这幅病潺的身子,是他唯一的资本。

夏寻谦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但此刻,他愿意任封麟拿捏。

封麟出于责任照顾夏寻谦,他自认为自己对夏寻谦没有任何情愫。

夏寻谦要的无非只是不随波逐流的命运。

自己给他便是了。

但要爱,没有。

封麟抬手捏住夏寻谦的下颚,“夏寻谦,为什么非要这样你才肯相信我呢?”

夏寻谦抬手抓住封麟的衣角,半跪在床上,身上的西装滑落,那混乱的上半身在邀请一切。

夏寻谦没有回答封麟的话,而是微微仰头朝着封麟吻了过去。

试探,轻舔,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宠物。

封麟唇瓣发麻,他没有推开夏寻谦。

夏寻谦的吻技青涩,见封麟不做反应,他急切的想哭。


天刚蒙蒙亮,夏家公馆屋外的灯便亮了起来,急促的敲门声惹人心惊。

“叩叩……叩叩叩……”

破旧的偏房带着一股霉味,夹杂着沉香,夏寻谦起身穿上衣裳打开了门。

敲门的人是夏老爷子,微弱的灯照的他神色晦暗,气息绵长地喘着,夏寻谦扶住夏老爷子,调子温和道:“怎么了爸。”

夏老爷子抓着夏寻谦的手,调子有几分焦意,“今天封先生来酉地,我引荐你见见他。”

夏寻谦观察着夏老爷子的情绪,浅淡的眸子微沉,他抬眸望了望灰蒙蒙的天,怎么都亮不起来了一样。

夏家要完了。

不,是他夏寻谦要完了。

“这天还没亮呢。”夏寻谦闷声道。

在夏家,夏寻谦人人唾弃,9岁那年夏老爷子将他接回了夏家公馆,夏老爷子的妻子曹夫人不喜欢他,她生的三个孩子更讨厌他。

夏老爷子懦弱,夏家公馆他做不了主,确切的说,是富家女儿看上了他。

夏寻谦凝望着夏老爷子青丝中绕着的白发,苦笑了一声。

他老了,他怕自己死后,小儿子被赶出夏家。

夏寻谦知道夏老爷子这是在给自己找后路。

在夏老爷子眼里,夏寻谦就得要个人养着才能活得下来,不然就是个卷个草席曝尸荒野的命。

因为他一身的病。

正出神呢,夏老爷子的声音响起。

“亮了亮了,马上就亮了。”

“坐车过去要一个钟头,你换身好一点的衣裳,我在门口等你。”

夏寻谦嘴角抿着,他进屋换了一身衣裳,一件白衬衣,过生日的时候夏老爷子悄悄给他的。

到门口的时候夏老爷子已经上了车,夏寻谦打开车后坐了上去。

绵延的山路晃的人脑袋发闷,车开了一个小时之后在一家气派的小院停下。

这院子比夏家公馆大了几倍。

上面写着封家祠堂几个字。

这是夏寻谦第一次见到封麟。

下着细雨,屋檐的水渍淌着丝线,层层叠叠,无止无休,他站在那里,来了风便多了几分凉意。

封麟生的高挑,宽肩窄腰,穿着板正的西装站地笔直,宽阔的肩膀瞧着有一种风雨不动的力量。

其实封麟长什么样夏寻谦有些没看清楚。

这是他第一次觉得有的人瞧着是真的会让人害怕的,那种压迫感与强势让人无端生惧。

夏寻谦从车上下来,就看见封麟撑着黑伞从封家祠堂进去。

封麟注意到了夏寻谦,遮盖在黑伞下的眼眸幽暗的似蛇蝎深渊。

一个眼神就能哆嗦起来的小白兔,封麟不喜欢。

现在的社会还要依靠别人才能活下来的人,都是废物。

封麟的眼神极冷,夏寻谦脑袋微微垂着,没有抬眸。

这时候一旁的夏老爷子从车上下来,他拉着夏寻谦就往祠堂里走。

“封家长辈与我交好,你也去上柱香吧。”

夏寻谦明白夏老爷子的意思,他跟着进了祠堂。

祠堂内淡淡的薄烟腾飞,那股寺庙香在这里也能闻到,是常年都燃着烟火的样子。

夏寻谦看着面前的封麟,那浑厚的背影叫人不敢靠的太近。

夏寻谦点了一柱香拜了拜。

面色淡淡的。

封麟将香插入香炉,他凝视着一旁的夏寻谦规矩刻板的动作。

少年生的好看,无法形容的好看,花瓶,美丽漂亮,水灵灵,乖巧,不像个男人,都可以用来形容夏寻谦。

这样貌就站在这里,应当是个会被男人觊觎的男人。

精致的五官辨识度高到封麟这样阅人无数到人一眼便记住了。

夏寻谦鼻梁一侧生了一颗黑痣,刚好在眼睛下方,细碎的额发绕在上面,瞧着惹人怜的很。

封麟漆黑的眼眸微眯。

他面色冰冷地审视着夏寻谦。

封麟的声音禁欲性感,一句话问的夏寻谦喉咙发麻,“你叫什么名字?”

夏老爷子倒是和他说过夏寻谦的名字,但封麟没在意。

夏老爷子求封麟,求自己百年之后封麟给夏寻谦一个安生的住处。

老一辈的恩情要封麟来还,他本就是不愿意的。

但也无妨,封家的房子随便腾一间出来都能养活一个闲人。

夏寻谦拜后将香插入香炉,他虚虚地看着封麟,依旧没瞧清他的脸。

“夏……寻谦。”夏寻谦开口道。

封麟眼眸垂下,觉得面前的人有些矮了,刚好到他肩膀的位置。

“你今年几岁?”

“成年了吗?”

夏寻谦眼眸微转,唇瓣轻动,“成年了。”

“封先生,寻谦今年19岁。”这句话是夏老爷子接的。

封麟面色淡漠,话是对着夏寻谦说的,“知道你爸为什么把你带到这里来吗?”男人黝黑的眸让人生惧。

夏寻谦的手捏成拳,“知道。”

他知道。

封麟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他转身从祠堂走了出去。

夏老爷子拉着夏寻谦跟在身后。

祠堂门口站着四个穿着黑衣的保镖,见封麟出来便将黑伞打开,细密的雨拍打在人脸上倒是不疼。

夏老爷子拍了拍夏寻谦的肩膀,“你和封先生走走。”

夏寻谦跨出了门槛,夏家公馆是个吃人的地方,他一个病秧子出不来的,这好像是宿命。

夏寻谦手里没有伞。

走了几步之后身上有些湿了,但封麟的步子慢了下来。

夏寻谦走到封麟身侧,听见他说,“站过来些。”

冷冽的声音在雨沥的沙沙声中不算明显,“站过来些。”封麟说了第二遍。

夏寻谦朝着封麟走进了一步,拍打在脸上的雨水停了下来。

封麟将夏寻谦带到祠堂侧面的院子,他进了屋对着夏寻谦道:

“脱了。”


“封麟……”细微的声音在封麟怀中传来。

夏寻谦身子抖的厉害,肩膀全然露在空气当中,削薄的身型只堪盈盈一握。

夏寻谦的手抓着封麟的衣角,细看能看出来因为太过用力手背淡淡的经脉微微凸起。

他害怕自己力道稍微轻一些,封麟一推便推开了。

封麟垂目,怀里的少年眼眸带着那么一股子坚忍,那副生死看淡又拼命要活着的姿态是夏寻谦独有的。

冷的像风,又热的似火。

封麟抬手揽住夏寻谦的肩膀,将那处肌肤遮盖住。

“别怕。”封麟说。

他低醇的声音与往日不同,在这一刻封麟的话是温和的,没有那股刻在他骨子里的冰冷。

夏寻谦的身子依旧在细微地颤抖着,肩膀上被压出的红痕比刚刚明显了不少。

夏寻谦抬眸与封麟对视,话还未开口,便脑袋一沉地晕了过去。

“封………”

“夏寻谦!”封麟瞳孔骤然一缩,手上下意识收紧,在夏寻谦身子软下去之前将人贴在胸膛抱住。

封麟眼神晦暗的回望四周,刚刚的一众人全都哑着声音,夏厉更是对面前的场景瞠目结舌。

他那下贱的弟弟,居然和京城的封三爷有这般亲密的关系!

他可是变着法的想搭线和封三爷搞好关系,自己攀不上的关系居然在这里为了夏寻谦打人?!!

“封三爷……您……您今日怎么有空来这里……”夏厉是个脑袋转不过弯的,此刻脑子里乱的很,出口的话恭恭敬敬却哪都不对劲。

封麟面色阴沉,他眼神犀利地上下审视着夏厉。

封麟认识夏厉,夏厉是夏寻谦同父异母的二哥。

上次在会所遇见夏寻谦他本以为是什么巴结封见珏的人刻意塞进去的,现在看看来,这用自己血亲讨好他人的行为,怕不是这夏厉的手笔!

之前封麟对这件事没多大兴趣,遇见了带回家便了事,所以没去细查。

突然间封麟就有些明白为什么夏老爷子临死前要那么处心积虑的给夏寻谦谋活路了。

夏家的所有人,可都没将夏寻谦当人看待。

封麟感受着怀中人微弱的呼吸,在封家祠堂,夏寻谦的顺从听话,应该也不过是想活下去吧。

让他如何便如何,趴着便趴着,跪着便跪着,用嘴便用嘴……

学的乖巧,却尽是讨好人的方式。

封麟冷着脸将夏寻谦打横抱起。

夏寻谦轻的有些离谱,封麟觉得,喂养方式可能需要调整调整。

封麟抱起夏寻谦并没有回答夏厉的话,而是轻慢地眼神游走在屋内的人身上,“今日,在座的每一位,都跑不掉。”

警告的语气带着无尽的审判意味,夏厉被封麟的话震的一哆嗦。

待他反应过来,封麟已经抱着夏寻谦离开了。

夏厉眼皮跳的厉害,他咽了咽口水,颤沉道:“快快!快备礼去万翮集团赔罪!!”

话语之间会所内乱作一团。

*****

封麟抱着夏寻谦往楼下走,舒缓的呼吸让封麟的心安定了些下来。

他将人抱着上了车,封麟今日是自己开车来的,没有司机他直接把夏寻谦放到了副驾驶。

但人晕着,是个麻烦事。

封麟拉过安全带将夏寻谦固定在副驾驶。

而后脱下了自己的西装外套。

脱下之后封麟莫名其妙的放到自己鼻腔闻了闻。

不臭。

应该不会又被嫌弃。

封麟将自己的西装外套搭在夏寻谦身上,做好这一切自己才上了驾驶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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