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七年,我不知道受了多少伤,吃过多少苦,可他却还是抗拒我。”
“恐怕是要让您失望了。”
露出来的皮肤上,有刀伤、烫伤,破皮之处更是数不胜数。
这是前世他病情发作,我每次护他是落下的。
余痛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嘶出声来。
陆母沉默很久,最终才挤出一句话:
“三天,再给彼此三天吧。要是他对你的态度还没转变,我让你走。”
陆宴时回来的很晚。
我并没有像往常那样,为他暖床。
他回来看见我在沙发,并没有说什么。
只是端来一杯水,扶起我让我喝下。
没过多久,屋内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宴时哥哥,你这样做不会让你爸妈生气吧?”
“要是这女的知道自己被下了昏睡药,跟人告状,咋办?”
陆宴时回道:
“放心。她就是个挡箭牌,这么多年我一直装病,就是为了等你。”
“今天太晚了,你就在我这里休息吧。”
说完,两人关上了房门,不一会儿就开始干柴烈火起来。
一滴泪水从我的眼角滑落。
我天生对乙醚类药物具有抗药性。
是他失算了。
我怎么也不会想到,我跟了七年的男人,背地里却是这种样子。
以前他犯病,我每个地方都很小心谨慎。
他对饭菜不满意,让人重做六七遍时,我都会耐着性子劝厨子,依着他来。
他病情发作,缩在角落浑身发抖,想要对自己动手时,
是我撞开门,踢掉他手里的刀片,抱住他死命不松手,
即使身上鲜血直流。
原来,这一切都是骗局。
泪水在我的眼眶里打转。
陆母帮我父母还了债,我这才会到陆家当童养媳。
这些年强撑着,不过是为了报答培养收留之恩。
如果我真的没能如陆母所愿,三天后,就是我离开的日子。
为了和陆家彻底断了关系,我会让朋友帮我准备一场假死跳崖。
世上再也没有沈宁儿这个人。
我醒来时,陆宴时的房门已经打开了。
屋内一片狼藉,衣物丢在地上,整个屋内散发着一种奇怪的味道。
“沈宁儿,来把房间打扫一下。”
陆宴时开口道。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