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地凌迟至死!
“爸爸为了给我解恨,找关系把你的马高价买下来了。就是用这把刀,一刀一刀捅在那匹马身上,等放空了血,又把肉一片片割下来……”
芝芝眼神恶毒地拿出一把蝴蝶刀,得意洋洋地说,“你不知道那马死的时候,眼睛都血红血红的……”
我痛苦地尖叫,拼命捂住耳朵。
她用力扯开我的手,拿出一块皮毛在我眼前挥舞。
我一眼认出来是踏风的毛色。
原来流光溢彩的皮毛已然灰暗无光。
“这块皮做什么好呢?不如做个鞋子,天天踩在脚下。”
我颤抖着双手想去夺,却被她从轮椅拽到地上。
楚芝的高跟鞋狠狠踩住我受伤的脚骨。
我痛苦大叫起来。
旋即,爸爸和哥哥踹开门冲了进来。
看到的却是楚芝躺在地上,手臂被划伤的样子。她哭的梨花带雨,
“我本来想和姐姐说清楚,冰释前嫌。可姐姐却突然拿出刀捅向了我,要让我给她的马偿命……”
爸爸眼神冒火,一个巴掌打在我脸上,
“贱种!跪下给芝芝道歉!”
我咬牙切齿,他们眼盲心瞎,都是害死踏风的凶手!
“绝不!”
“你真是无可救药!芝芝这些年在外受了很多苦,你一直在家享福才变得如此任性妄为!”
爸爸小心翼翼地抱起楚芝离开,
临走前,他让哥哥把我扔进马场,让我好好的反省。
楚芝嘴角闪过一丝得逞的笑。
我被扔进后院马厩。
却惊恐地发现马厩里的马状态不对。
“哥哥,不要走……哥哥!”
哥哥头也不回地赶去陪楚芝了。
我不再哭喊,蜷缩在马厩角落,像溺水一般拼命深呼吸。
群马不停狂躁的扬蹄乱踢。
它们像踏风一样,被人下了药……
……
等两人陪着楚芝伤口消毒包扎好,又全身检查了一遍。
回到家,天都黑了。
爸爸和哥哥终于想起还有一个女儿被扔在马厩里。
爸爸叹了口气,“这下阿霜应该也得到了足够的教训。放她出来选个车,哄哄她吧。”
哥哥去了后院,却很快跑了回来。
他声音焦急嘶哑,
“爸,不好了!阿霜不见了……马场里只留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