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明，市场部总监，疑似自杀。”
她用笔在“自杀”两个字上画了个问号，然后重重地写下：“真的是自杀吗？”
“她不相信我是自杀的。”
我低声说，心底涌起一丝希望，“她会查下去，对吗？”
“也许吧，”陆生淡淡地说，语气里听不出喜怒，“但如果真相不是你所期待的那样，你又该怎么办？”
我转头看向他，他的脸上依然挂着那抹温柔的笑，可眼底却闪过那么复杂却让我心猛地一沉。
林耀泉换了便装，来到我生前的公司。
她伪装成实习生，混进我的部门，手里拿着一叠文件，眼神却在四处打量。
我和陆生跟在她身后，看着她走向市场部总监办公室外的一个个像小格子的办公区，大家正在有条不紊地接打电话，忙碌地敲击键盘，整理文件。
我撇撇嘴：“明明昨天晚上这里才刚发生命案，今天这栋大楼的所有人就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陆生在我身后淡淡说：“这就是大城市大企业的节奏，情绪和他人都不该被放在工作之前，控制不住的人是没有资格在这里工作的。”
我一时间语塞，不禁唏嘘。
“您好，我是今天刚来报道的实习生，我叫小林。”
林耀泉笑着说，语气轻松得像个刚入职的小白，跟最靠近总监办公室的人打招呼。
坐在那里的人神情淡漠，一身剪裁合体的女士西装，和一头利落的短发显得整个人十分干练：“小林？
谁招你进来的你就去找谁报道。”
林耀泉笑笑，并没有被她冷漠的话击退，而是一脸尴尬地悄悄附在她耳边说：“是……陆总。”
“陆总？”
冷漠的女人总算是给了她一些回应：“Lucia 是吧？”
说着视线扫向被贴上封条的办公室。
“我叫 Lili。”
说着起身抬手。
林耀泉笑着回握后又补充道：“可能是负责交接的人事老师太忙了，没有把我的事安排出去。”
Lili 并未在意，带着林耀泉去茶水间沟通。
随手在咖啡机旁接了一杯热美式，轻抿一口后看向林耀泉：“我是 Lucia 的总助，后面新的总监调来会继续跟着，今天早上人事还跟我说许绮要辞职，所以要找个人来，没想到这么快。”
林耀泉在心里为自己擦了把汗，没想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