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顺利就打入了内部，一上午她都跟着 Lili，演足了一副勤奋刻苦好员工的模样。
等得我百无聊赖，在心里嘀咕了无数次林耀泉调查效率太低。
终于在吃午饭时，林耀泉将话题转向我，Lili 放下手里的筷子，撇了撇嘴：“厉害是厉害，是个十足的工作狂。
对自己狠，对别人更狠。
有时候开会，她一句话能把人骂得抬不起头。”
我愣住了，喃喃道：“至于吗，不就上个班，大家都是打工人，我像是会为难人的样子吗？”
陆生站在我身旁，低声说：“正常要求罢了，他们不懂你的努力。”
林耀泉点点头，继续问：“那她平时人怎么样？
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
“特别的事？”
Lili 想了想，压低声音说：“她有个男朋友，每周都会送一大捧红玫瑰到办公室，你说她这样的冷脸灭绝师太，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这样温柔浪漫的男朋友。
自从开始谈恋爱，她朋友圈老发那些花的照片，不过……”她顿了顿，脸上露出八卦的表情：“谈恋爱也没有让她在工作中的心情变好，反而还变本加厉了。
之前那个实习生叫许绮的，跟她关系就不太好。
老被 Lucia 挑刺，有次还当众把她骂哭了。”
“许绮？”
林耀泉记下这个名字，眼神一闪：“她俩之前有什么过节吗？”
“谁知道。”
Lili 耸肩：“许绮这姑娘挺开朗大方的，跟着我们去参加一些饭局也能大大方方地喝酒谈事，我们都觉得小姑娘挺有潜力的。
可陆总对她特别苛刻，当时在饭局上就把她骂哭了，还把她赶回公司加班。”
我皱起眉头，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模糊的身影——一个年轻的女孩，低着头，眼神里藏着愤怒。
我转头看向陆生：“你知道许绮是谁吗？
我为什么对她那么苛刻？”
陆生轻轻一笑，语气平静：“她只是个普通实习生。
你对她严格，是希望她成长。”
“成长？”
我冷笑了一声：“希望别人认可，是需要用实力去征服的，而不是乱发脾气，现在这样听着更像是我在故意针对她。”
陆生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我转回头，看到林耀泉已经走向另一片办公区的同事。
“那 Lucia 还有针对过其他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