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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春风番外

2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滚!哪来的小蹄子!”一个随从吼道,“再挡路,打死你!”云琇知道,没有忠毅侯示意,下属不敢妄为。可凌骁不说话,不表态,就这么坐在马上,手握短鞭,居高临下俯视她。云琇第一次与凌骁正面接触,一种不容忽视的压迫感自上而下,逼迫她不得不服软。“侯爷,”她强装镇定,低头道,“云府对您不敢有半分不敬,若不是老爷在燕京述职未归,今日一定亲自接待您。”“屁什么话!还不滚!”另一个随从叫嚣。云琇没有一点畏惧是假话,前世谢宗仁读书出身,举止并不粗俗,武将之家舞刀弄枪没那么讲究。“不然等明日老夫人身子好些,登门谢罪。”她做最后努力,也领悟到官场上为何对忠毅侯褒贬不一。杀伐果断之人,血性刚烈,即便二十出头,气势足以架住“忠毅侯”三个字,让人又敬又怕。而门房...

主角:谢宗仁侯爷   更新:2025-04-16 10: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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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宗仁侯爷的其他类型小说《斩春风番外》,由网络作家“2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滚!哪来的小蹄子!”一个随从吼道,“再挡路,打死你!”云琇知道,没有忠毅侯示意,下属不敢妄为。可凌骁不说话,不表态,就这么坐在马上,手握短鞭,居高临下俯视她。云琇第一次与凌骁正面接触,一种不容忽视的压迫感自上而下,逼迫她不得不服软。“侯爷,”她强装镇定,低头道,“云府对您不敢有半分不敬,若不是老爷在燕京述职未归,今日一定亲自接待您。”“屁什么话!还不滚!”另一个随从叫嚣。云琇没有一点畏惧是假话,前世谢宗仁读书出身,举止并不粗俗,武将之家舞刀弄枪没那么讲究。“不然等明日老夫人身子好些,登门谢罪。”她做最后努力,也领悟到官场上为何对忠毅侯褒贬不一。杀伐果断之人,血性刚烈,即便二十出头,气势足以架住“忠毅侯”三个字,让人又敬又怕。而门房...

《斩春风番外》精彩片段


“滚!哪来的小蹄子!”一个随从吼道,“再挡路,打死你!”

云琇知道,没有忠毅侯示意,下属不敢妄为。

可凌骁不说话,不表态,就这么坐在马上,手握短鞭,居高临下俯视她。

云琇第一次与凌骁正面接触,一种不容忽视的压迫感自上而下,逼迫她不得不服软。

“侯爷,”她强装镇定,低头道,“云府对您不敢有半分不敬,若不是老爷在燕京述职未归,今日一定亲自接待您。”

“屁什么话!还不滚!”另一个随从叫嚣。

云琇没有一点畏惧是假话,前世谢宗仁读书出身,举止并不粗俗,武将之家舞刀弄枪没那么讲究。

“不然等明日老夫人身子好些,登门谢罪。”她做最后努力,也领悟到官场上为何对忠毅侯褒贬不一。

杀伐果断之人,血性刚烈,即便二十出头,气势足以架住“忠毅侯”三个字,让人又敬又怕。

而门房几个蠢婆子竟把人当挑夫,折损侯爷脸面……

凌骁依旧不吭声,神色漠然,嘴角微微下沉。

云琇知道今天想求得谅解是不可能了,她不顾积雪,行跪拜大礼,趴在地上说:“侯爷,我家老爷是独子,膝下的两小爷都在京求学,府上只剩女眷,求侯爷可怜可怜我们,别与一介女流计较。”

“不计较也行。”沉默半晌的凌骁终于开口,低沉道,“本侯在定国公府喝过一次老窖龄酒,说是扬州特产,你们备上十坛,明天我派人来取。”

提要求证明还有缓和机会,云琇连忙应下:“多谢侯爷体恤,明日一早奴婢叫人备着,随时恭候。”

起身时,忠毅侯一行人已经走远,她才发现袖子和棉裙已浸湿,寒湿往骨头里钻,冻得浑身发抖。

远处,随从愤愤不平:“侯爷,云府大不敬,您只要十坛酒,岂不便宜云之洞那老泼皮!”

“闭嘴。”凌骁目不斜视警告,“那丫头不是奴才,回京后谁敢传到定国公府,叫他提头见我。”

定国公家齐三爷什么都好,就是怕媳妇,要让三夫人知道娘家人被下马威,忠毅侯府也别想清静。

***

一场不大不小的矛盾,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云琇心里一块石头落地,双手抱臂往府邸跑,赶紧回去换身衣服,免得真冻病,又惹老太太担忧。

她刚步入垂花门,春桃就慌忙火急冲上来,一把将斗篷披云琇肩头,急红眼眶:“八姑娘,您方才去哪了,让奴婢好找啊!要不是门口小厮看您出了垂花门,奴婢都准备去晖寿堂领罚了!”

“莫急,我出去有点事,你先陪我回小院。”云琇瑟瑟发抖,声音发颤。

春桃听出异样,大着胆子握了握云琇的手,惊地一下抱住自家主子,快哭出来:“姑娘!您赶紧回去暖暖吧,莫再病了,奴婢怕挨打。”

“傻丫头,有我在,府里没人动得了你。”真切实意的关心,听得云琇心头一暖。

安慰归安慰,刚刚病愈的身体经不起折腾,云琇寒邪入体,加上屋里炭盆一烤,没出院门就开始发烧。


冬至,卯时过半,天刚亮,云府的下人已经忙碌起来。

云琇忽然睁开眼,大口大口喘着气,豆大的汗珠不停从额头滚落,她看着自己青葱白嫩的双手和厢床里的樱粉纱帐,愣怔良久,直到床边响起春兰莺啼般嗓音才如梦初醒。

“八姑娘,今儿长至节,不能贪睡,老太太那边屋里的都起来了,说是吃过朝食就要去大明寺祭拜,耽误不得。”春兰麻利挽起幔帐,又端来漱口茶水,督促云琇起床,“另外昨儿夜里老爷从燕京寄信回来,说还得余月回来,估摸现在信已经在老太太那边了。”

云琇盯着眼前清秀笑脸,怎么也想不通,亲如姐妹的贴身丫头是推她入水的刽子手。

恍惚间,前世溺毙的窒息感涌上心头,仿佛扎进千根针。

“八姑娘,八姑娘?”春兰被盯得发毛,唤了两声,“奴婢见您刚醒来脸色不大好,是不是起太早不舒服?”

“我没事。”云琇心冷,声音更冷。

春兰边伺候边讨好道:“姑娘,方才去厨房提食盒,厨房的婆子在切茴香,说要包茴香馅饺子,还说北方冬至有吃饺子习俗,您说可笑不可笑,咱们扬州向来只吃年糕,何时学北方去了。”

提到茴香馅饺子,云琇想起来,她前世夫君谢宗仁出生北方,最喜欢吃茴香饺子,而这个冬至是她和谢宗仁第一次见面,正十六。

一年后,她求父亲在燕京给谢宗仁谋个差事,半年后事成谢宗仁娶了她,带她入京。

真是瞎了眼……云琇自嘲地想,她等他一年半,为他仕途铺路,到头她不同意他纳妾,却换来一纸休书。

如果不是被休回娘家,春兰也没下手机会。

云琇看着镜中初落明丽的容貌,倏尔拔下头上珊瑚珠簪,厉声道:“大明寺素来以清修闻名,祖母信佛,亦是吃斋朴素惯了,你叫春桃把那件豆蔻色对襟袄找来,另外斗篷也换平日穿的即可,不必花枝招展。”

春兰一愣,露出难色:“八姑娘,这身也太素了,且不说今日大明寺会聚集扬州多少富贾名门,若碰见那些认识老爷的盐商,说姑娘穿得过于素净,可要抹了老爷、老太太的面子。”

话音刚落,她发现云琇从镜子里半笑不笑瞧着她。

春兰连忙跪下认错:“姑娘,是奴婢僭越了,奴婢不该置喙老爷、老太太,打骂全凭姑娘,且莫告诉老太太。”

她做好挨打挨骂的准备,等了好一会却什么也没发生。

不过云琇换衣服时,幽幽道:“春兰,你是个有心的,等大明寺回来我便找祖母说说,把你调到父亲院子里做事,我虽早年丧母,不像几个庶出姐妹有姨娘做主疼爱,好歹是嫡出姑娘,祖母不会不应。”

说完,她披上斗篷,头也不回掀门帘出去,似乎听不见屋里春兰哀求的哭声。

路上,云琇只带了春桃出门。

春桃是个实心眼,摸不透自家小主一早为何发脾气,只能小声劝:“八姑娘,春兰也是替您着想,今儿一大早天没亮便起床去厨房等食盒,就怕耽误出门时辰,奴婢没她心细,做些粗活杂活还行,多了真应付不来。”

云琇闭目养神,话却听进去了,慢条斯理道:“春桃,能力可以练,性子可以磨,可要品行不端、主意太大,我那小院容不下。”

她不信,前世春兰会平白无故下死手,没记错,出嫁前春兰死活不愿做陪嫁丫头,不就记恨自家主子夺了心头爱吗?

春桃实诚,却不傻,听出春兰留不住的意思,没再多言,默默感觉八姑娘自打病好,和以前不一样了。


樱粉香囊,底部坠着同色络子,绣艺精致。

云琇神色淡然:“谢公子好意心领了,烦请收回。”

谢宗仁擦擦脑门上的细汗,笑道:“春寒料峭,我母亲提前为府上姑娘制作的香包,四季可以换不同药芯,来不及送出去,今儿没想到能遇到八姑娘,我母亲亲手缝制,拿着吧。”

云琇转身撩开车帘:“不用,府上守岁时刚做批新的。”

“回府。”她对春桃说。

谢宗仁被晾在原地半晌,才缓缓放下抬起的手臂。

这一幕被楼上的凌骁看得清清楚楚,他朝身后勾勾手指,随从立刻上前。

“他手里是什么?”

“好像是香包,姑娘家喜欢的东西。”

“姑娘都喜欢?”凌骁半信半疑,“八姑娘就没要。”

随从欲哭无泪,他怎么知道八姑娘为何不要,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不过谢公子似乎很沮丧。”随从又看了一眼。

“天涯何处无芳草。”凌骁想,谢宗仁沮丧关他鸟事。

……

大抵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谢宗仁这晚睡得极不安稳,他先梦到在怀北,被叔叔们撵出家门的狼狈模样,陡转直下到了扬州,可接待他们母子不是老太太,而是云琇。

梦里周遭浓雾环绕,只有垂花门下的云琇身材妖娆,穿着明红百蝶穿花的对襟袄,盘起发髻,笑盈盈看着他,吴侬软语地问:“相公,你怎么才回来?”

谢宗仁一愣,来不及反应,就被云琇牵起手带入府里,直奔厢房。

关上门后,云琇脱了外衣毫无征兆地从背后抱住谢宗仁,贴着他的背说:“相公,过去就过去了,就算没有谢家,还有云家,还有我,我肯定帮你,你别急。”

谢宗仁不由挺直背,想拉开身后的人,却动弹不得。

直到空气里混着浓烈的梅香,他拉回一丝理智,明明可以推开,可两人像点燃的干柴,焦灼一起……

梦境太过真实,谢宗仁迷糊醒来,额头汗涔涔的。

再等他清醒一点,发现自己失控了。

自打怀北逃命南下,他发誓不管用何手段,再也不能让别人主宰自己的命运,甚至命!

可今天……谢宗仁踢开被子,成大字平躺,自嘲地笑了。

平心而论,从进府见面第一眼,就相中她,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看他的眼神总是冷的。

两人难得说上几句话,全是她的怨怼。

即便如此,他还是梦到她,还在梦里……

谢宗仁一手抵在额头,无奈叹气。

彻底清醒后,谢宗仁点燃火褶子,亮了油灯,换身衣物后,去净房舀了半桶水。

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秘密。

深夜泛着寒意,水冷得刺手,谢宗仁咬咬牙,把洗好的衣物搭在屏风上滴水,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

他身子僵了僵,以为张氏半夜又发梦魇睡不着,快速扯下裤子,扔进桶里,深吸口气,镇定走出去开门。

“娘,很晚了,您……”话说一半,谢宗仁顿住了,不由自主往后退一步,“怎么是你?”


“姑娘,七姑娘以前可不这样。”春桃嘟起嘴,“去年秋天还玩笑要搬到咱们院子和姑娘同吃同住,过个冬天连面都不见了。”

“你也说了玩笑,”云琇猜到云姝为何变化,“走吧,祖母还等着我回话。”

老太太年纪大了,有点小病小痛实属正常,如今儿子孙子回家,比吃什么药都管用。

云琇刚踏晖寿堂,就听见堂屋传来老太太的笑声,接着是云子轩的声音。

“祖母安好,大哥,丁姨娘好。”她绕过屏风,先给老太太福礼,接着又向云子轩和丁媚生一一行礼后才落坐。

“许久未见八妹,”云子轩收了笑,上下打量云琇,拿起长兄作派,“如今七妹身子不好,不能像八妹一样伺候在祖母身边,八妹凡事多操心,也算为父亲和我分忧。”

听口气,俨然丁媚生成云家主母是铁板钉钉的事,庶长子云子轩和庶七姑娘云姝不日变嫡亲。

“大哥说得是。”云琇嘴角轻扬,眼里却无笑意。

“八姑娘最是孝顺。”丁媚生到底老练,懂察言观色,忙着打圆场,借口看云姝赶紧拉云子轩离开。

“娘,你怕那臭丫头作甚!”路上,云子轩不耐烦甩开手,“父亲当你面提续弦的事,八成真的,您该拿出主母气势!”

“瞧你这点出息。”丁媚生兰花指戳向儿子脑门,训斥,“你以为续弦是老爷一人说了算?老太太不点头,族宗那几个老东西不会同意我们娘仨上族谱。”

云子轩没想到续弦这么麻烦:“那怎么办?娘有办法吗?”

“没有。”丁媚生白一眼,没好气说,“八姑娘是老太太心头肉,别看姝儿住浮翠苑好似占了便宜,这些年八姑娘吃穿用度哪样不是府里最好的,即便同为嫡亲的二姑娘都比不了。”

云子轩对内宅一窍不通:“二妹嫁得好,不差娘家这点。”

“我看你和云子墨一样,读书读傻了吧!”丁媚生气得头疼,“趁早离那个书呆子远点,他蠢,你也蠢?”

说到蠢,又想到什么,神色泠然看过来:“还有,你趁早对春兰那小贱人死了心。”

“为什么?”云子轩云里雾里,“母亲不是答应儿子纳春兰做通房吗?”

“老太太把人卖了!”丁媚生停下脚步,恨铁不成钢,“当初我要你先哄着她,叫她替我们盯着云琇,你呢!离家后早把我的叮嘱抛诸脑后,现在想起来,晚了!”

“不行就不行,发这么大火作甚。”云子轩摸摸鼻子,跟在身后小声嘟囔。

与此同时,晖寿堂。

云琇的情绪被老太太看在眼里:“琇儿,平日你最懂礼数,子轩是你大哥。”

“祖母,孙女气大哥并不因为他说什么。”云琇借机提起云子墨,“大哥和三哥同在京城读书,大哥脸都圆了,三哥却瘦得快认不出样,他想来晖寿堂,孙女拦了,免得您看了伤心。”

老太太精明,府里发生什么都瞒不过她:“祖母没糊涂,你父亲、子轩都来了,独没看到子墨,想必犟驴又挨打了。”

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老太太心疼只能放心里,叫来方妈妈:“你去看看三哥儿,屋里差什么补什么。”

方妈妈领命下去。

云琇接着说:“祖母,孙女有个大胆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云琇戒备打量对面少年,婉拒:“劳烦谢公子传话,祖母心慈,没把公子当外人,但我不能不讲究,烦请公子回去,以免传出去说云府没教好下人,待客不周。”

“八姑娘误会了。”谢宗仁怎会听不出好赖,忙解释,“老太太,云伯父有恩于我们母子,我岂有吃白食的道理,再说力气活本该男子做,我来帮妹妹们搬东西,放在各院门口,绝不叨扰。”

落毛凤凰不如鸡,谢宗仁越懂事、规矩、没架子,老太太越同情他,加上讨喜的皮囊,无往不利。

云琇想赶走他,得花点心思。

她收起锋芒,淡淡笑道:“谢公子是读书人,一双手拿文房四宝,不是干粗活的,搬搬抬抬自有下人,不必拘束客气。”

说着,又对春桃叮嘱:“你务必把谢公子送回晖寿堂,再叫厨房煮碗姜茶给公子暖暖身子。”

谢宗仁做戏,她陪他演。

只有春桃傻乎乎问:“姑娘,奴婢送公子回去,您那边怎么办?”

云琇被她逗笑:“我自有办法,你先带公子回去。”

春桃老实哦一声,对谢宗仁福礼道:“请谢公子随奴婢来。”

谢宗仁不好推脱,只得应声:“有劳。”

自始至终,春桃没发现他眼底复杂情绪。

至于云琇,她不需要谢宗仁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以这个男人的城府,知道今日来的是忠毅侯,一定会不择手段攀附关系。

她犯过一次蠢,不会再犯第二次。

***

云琇到垂花门时,几个小厮合力抬箱子,好不热闹。

她站在靠后游廊里观望一小会,并未发现忠毅侯,难道自己来晚了,侯爷走了?

果真如此,忠毅侯远道而来被怠慢,难怪对父亲不满。

云琇眉头紧蹙,转身去了门房,大力掀开门帘,兴师问罪:“刚才谁叫门,谁迎门?”

面对突如其来的八姑娘,门房三个嗑瓜子的婆子慌乱吐掉嘴里果壳,面面相觑,支支吾吾说不出所以然。

“都哑巴了!”云琇发火时,不自觉露出主母气势,声音凉凉,“说清楚从轻发落,说不清楚绑去晖寿堂,三十板子。”

让老太太知道,绝不是一顿板子完事。

一个婆子吓得辩解:“八姑娘,这事不怪老奴几个,叫门的是挑夫,我们按规矩一人给十个铜板,叫他们把箱子抬进来,看他们人手不够,还叫了自己人帮衬。”

忠毅侯亲自送东西来,怎会让挑夫叫门?

轻慢云府,坏的是二姐夫面子。

云琇不信忠毅侯这点道理不懂,她继续追问婆子:“你说叫门的是挑夫,长什么样,穿什么衣服,姓什么,是行脚帮的挑夫还是码头接散活的?”

“这……”辩解的婆子一时被问住了。

云琇毫不留情揭开隐情:“外面天寒地冻,又是冬至,扬州城大户们都在自己府邸过节,串门不过些小人物,几位妈妈自然懒得出去,随便叫个小厮应门,拿几个铜钱打发。”

一语中的,三个婆子脸一阵红一阵白。

云琇冷哼:“三位妈妈有什么委屈,只管到祖母面前辩解。”

说完,她没功夫废话,掀开门帘,拢紧披风直奔大门。

仅凭前世一面之缘记忆,云琇很快发现街对面忠毅侯一行人。

大概只顾游玩,身形高大的忠毅侯凌骁穿着十分随便,棱角分明下颚胡茬子杂乱无章,不修边幅,随从的人亦如此,别说不懂识人的小厮,如果云琇没见过本尊,怕也会认错。

“侯爷,请稍等!”她见凌骁上马,知道他要走,顾不上礼数,一路小跑,挡在马前,仰头急道,“奴婢是老夫人贴身丫头春桃,天冷老人家身子不利爽,姑娘们未出阁多有不便,奴婢大胆请侯爷看在云御史、定国公府三爷的脸面,给个补偿机会。”

定国公府三爷是二姐夫,云御史是父亲。

云琇情急之下搬出两张底牌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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