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恬厉函的女频言情小说《离婚吧,腹黑上司的大腿我已经抱上了:舒恬厉函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舒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开漫山别墅,别说是行李,舒恬连衣服都没多带,只身来,只身走,让她有一种回到一年前的错觉。街头乱转的时候,她接到了母亲的电话,并没有把这些事告诉母亲,强忍着哽咽通完话后,她在一家KFC里从中午待到了晚上。最后实在挨不住,她拨通了好友付清童的电话。电话接通的瞬间,舒恬彻底崩溃,嚎啕大哭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就只是重复着,“我要离婚了,我要离婚了……”付清童问了地址后,一路跟她通着电话找到了店里,看到她一个人坐在角落,外面就是漆黑的夜色,付清童心里抽痛,走过去将她抱进怀里,“舒恬,我来了。”两人没说话,舒恬哭了一场,擦干泪水后跟着付清童回到了她的个人公寓,黄金地段的复式公寓,对于付清童这样家事的女孩来说,并不算什么。“说说吧,到底怎么回...
《离婚吧,腹黑上司的大腿我已经抱上了:舒恬厉函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离开漫山别墅,别说是行李,舒恬连衣服都没多带,只身来,只身走,让她有一种回到一年前的错觉。
街头乱转的时候,她接到了母亲的电话,并没有把这些事告诉母亲,强忍着哽咽通完话后,她在一家KFC里从中午待到了晚上。
最后实在挨不住,她拨通了好友付清童的电话。
电话接通的瞬间,舒恬彻底崩溃,嚎啕大哭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就只是重复着,“我要离婚了,我要离婚了……”
付清童问了地址后,一路跟她通着电话找到了店里,看到她一个人坐在角落,外面就是漆黑的夜色,付清童心里抽痛,走过去将她抱进怀里,“舒恬,我来了。”
两人没说话,舒恬哭了一场,擦干泪水后跟着付清童回到了她的个人公寓,黄金地段的复式公寓,对于付清童这样家事的女孩来说,并不算什么。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付清童低了一杯热水给她。
舒恬这才打开话匣子,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跟她说,付清童听完只是叹了口气,“小恬,如果我说唐泽辰出轨我根本不惊讶,你信吗?”
舒恬不解,便听她又道,“你们结婚半年的时候,咱俩去吃饭,你叫唐泽辰接你,送我回家的路上,他要了我的联系方式,不过我没给,那时候我不确定他是什么意思,只觉得有点别扭,再说你俩结婚了,我也不敢妄言,就没跟你说,没想到他跟蒋梦瑶扯上了。”
舒恬愣了一瞬,原来唐泽辰早就把主意打到她闺蜜的身上了。
“小恬,离婚吧,这样的日子,早死早超生。”付清童说话大咧,却话糙理不糙,“刘丽芳不是嚣张吗,她拿你当软柿子捏,你就要给自己争口气,正好我爸爸公司里的法律顾问是函祎律所的,我让他给你打听打听。”
“我要跟唐泽辰打离婚官司吗?”提到这个,舒恬有些心慌,“我怕自己没那么多的财力物力……”
最重要的是心力,毕竟跟曾经最爱的人对簿公堂,对有情人来说太过残忍。
“舒恬,你别傻了,你现在放弃不正好如了他们的愿吗?你在这伤心难过的,那对狗男女快活啊!”付清童越想越生气,“这事我去给你打听,到时候给你捋顺了你直接去见律师就行,我可告诉你,如果你现在还不为自己着想,那以后后悔你别找我哭。”
……
第二天,在付清童的催促下,舒恬还是去了函祎律所,位于本市寸土寸金最高端的商务写字楼,整整两层都被包了下来,国内最有名的大律师都在这里,没有一个律师人是不想进入函祎工作的,进来这里就代表顶尖,年薪不菲,前途无量。
舒恬找的是一位姓吴的律师,前台告知她吴律师要过一会才能来,让她从沙发等一下。
舒恬照做,闲来无聊便看起了桌上的册子,过了一会儿,身旁的门再一次打开,有人从外面走进来,紧接着便听到有人喊,“厉总好,吴律师好。”
听到吴律师三个字,舒恬抬起头来,却在视线扫到对方时狠狠僵在原地。
那是一张她极为熟悉的脸,因为在不久前她还跟他发生了不可描述的关系,眼前闪过那一夜的场景,会所套房,漆黑的夜,柔软的床,散落一地的衣物……
他怎么会在这?!
显然,厉函也没想到会在这里撞见舒恬,凤眸微不可查的眯了眯,停住脚步。
前台工作人员及时告知,“舒小姐,这位就是吴律师。”
吴志远戴着一副眼睛,三十多岁,看起来有些发福,“您好舒小姐,之前您的委托已经收到,我们进去面谈?”
舒恬很想说不,可现实情况似乎不允许。
她几乎僵硬的点了点头,“好。”
“你的办公室待会研讨组要用,先来我这边吧。”突然,站在一旁的厉函发话。
或许吴志远并不觉得异样,可话停在舒恬耳朵里就有了几分别样的意思,他是故意的吗?
一行三人朝办公室走,一路上经过办公区,舒恬目睹了所有人都恭顺喊他‘厉总’的模样,他不仅不是男公关,还是函祎律所的大老板,一个商政两届没人敢惹的大人物。
坐进在椅子上,舒恬简直火烧屁股,她整个身体都是僵硬的。
“舒小姐,听说你想打的是离婚官司?方便说一下您现在跟丈夫的情况吗?”吴志远迅速进入状态。
舒恬偷偷看了一眼厉函,见对方只是低头办公,她才小声道来,“我跟我丈夫结婚一年,昨天我把他跟小三捉奸在床,小三是我的闺蜜,我婆婆也知道这件事,只有我自己被蒙在鼓里,现在我想离婚,他们不肯。”
“你们有孩子吗?”
“没有。”舒恬咬唇,顿了顿又说,“我们没发生过关系,有名无实。”
吴志远推了推脸上的眼镜,将惊讶藏在镜片后,“现在对你来说,离婚是很简单的,但我需要知道你的诉求。”
舒恬眼底燃气恨意,“我想让我丈夫身败名裂,想争夺属于自己的那一份财产。”
吴志远点头,“还有一个比较关键的问题,你有掌握丈夫出轨的证据吗?”
这一下,舒恬被问到,“证据?”
“比如文字,视频,或者其他形式,能够证明你丈夫确实出轨的资料。”
“……我没有。”
“那你首先要搜集这方面的材料,不然口说无凭,既然打官司函祎的宗旨就是胜诉,所以我们要有能够依靠的材料证据。”
吴志远的话无疑给舒恬泼了一盆冷水,后面的沟通没有继续深入,只是一个证据已经把她卡死,临了离开,一直在旁边没发话的厉函突然开口,“舒小姐留步,一点建议想跟你说。”
厉函不打婚姻官司是众所周知,吴志远愣了一下,以为有什么其他原因便现行离开。
办公室里,只剩下两人,舒恬站在原地,拘谨又窘迫,对面的男人坐在真皮椅上,一身度身定制的西装衬得他越发精英。
“你想离婚?”男人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
如果不去,那么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他,但就内心来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季川祎那番话的缘故,她竟然有些迫切的想要见到那个男人。
可若是去的话……
想到可能会发生的情况,舒恬心里有些没底,他怕厉函还是不理她,面对着他,她可能紧张的什么都说不出来。
舒恬突然想到什么,从沙发上爬起来,跑到二楼的衣帽间,里面还有之前厉函买给她的秋装,她打量半晌,拎出一套黑色的薄呢套装,在镜子面前比了比,款式大小都很合身,黑色本来就白搭,穿在身上平添了一份成熟。
她换上去,转了一个圈,还算满意。
她跟厉函有一段时间没见面,不知道见到她,他会是什么反应。
惊讶?
还是惊喜?
想到这,舒恬暗自咬牙,不管今晚结果怎么样,能不能见到他人,她都决定去试一把,毕竟他为了自己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就像季川祎所说的那样,总要有个人先低头。
……
晚上八点,舒恬准时出现在缪斯会所的大门口。
下了出租车,她连找零都没要,看着眼前气派万分的建筑,心底有些不安的拽了拽衣服的下摆。
冲动之下就跑来,到了地方却怂起来了。
不过既然来了,就没有不进去的道理,临门一脚,她不想就这么打退堂鼓。
舒恬朝会所内部走去,在门口被两名侍卫拦下来,其中一人礼貌的颔首,很客气的问她,“女士,请出示您的会员证。”
会员卡?
舒恬有些尴尬,来之前季川祎可没说这里是会员制消费。
别说是会员了,在这之前,她压根就没来这消费过!
舒恬干咳一声,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不好意思啊,我来找人的,我朋友就在里面,我进去一下马上就出来。”
侍卫抱以歉意一笑,“对不起,没有会员卡我们不能放您进去,您可以让朋友出来接您。”
他要能出来接我,我还用自己偷偷摸摸跟过来吗。
舒恬内心简直哔了狗,怎么见个面就这么难!
脸上挂上笑容,舒恬软了嗓音,甚至带了些撒娇的以为,“你们通融通融,你看我这样也不像是坏人,我也干不了什么,如果实在不放心,你们可以跟我进去……”
舒恬正说着,身后忽然罩过来一道黑影,紧接着就听到两名侍卫极为恭敬的喊了声,“厉先生!”
舒恬笑容僵在脸上,就连身体都僵住了,好死不死的,怎么现在碰见他了,她刚才说的话,他应该没听见吧?
她还是故意制造一段偶遇,要是让厉函知道自己是特意找来的,会不会取笑她?
舒恬深吸口气,转过身的瞬间心跳也飙升到最高点,一道欣长挺拔的身影映入眼底,搞定西装裤,搭配一贯的黑色商务皮鞋,不是她心心念念的那个男人又是谁?
而厉函却像是看到陌生人一般,视线只是在她身上打了个晃,很快又移开,声音冰冷,“让开。”
或许是他的声音太冷,或许是他的目光太陌生,舒恬下意识的往旁边退了一步,等她反应过来时,那人已经消失在门口。
季川祎就站在厉函身边,朝她使了个眼色,也跟着走进去。
擦肩而过的瞬间,男人已经变了脸色,心思缜密如他,立刻就猜到了,薄唇微启,“你告诉她的?”
季川祎没承认也没不承认,“既然都找来了,先让人进来吧。”
厉函没说话,薄唇抿出凌冽的弧度。
季川祎紧走两步,生怕他听不清似的,叹了一口长长的气,“这会所人来人往什么人都有,万一待会被人看到她形单影只一个小姑娘,长的又这么天真无害,半路劫走了怎么办?我真是担心啊……”
身旁男人脚步突然顿住,季川祎没刹住,下意识往前迈了一步,发现自己已经超过厉函了,抬手摸了摸鼻子又重新退回来。
“让司机把她送回去。”
“我可不负责传话,要送你自己去说。”
男人微微眯眸,“季川祎。”
“行了,你就别扭吧,待会人被劫走了你就知道后悔了。”
在一旁负责引领的服务员有些尴尬的将视线移到别处,眼观鼻,鼻观心,心底默念我什么都听不见。
半晌,厉函眼底闪过一抹犀利的光,隐去脸上那抹不自然,留下冷漠的一句话,“让她进来。”
季川祎看着他走远这才,松了口气,连忙让服务员将舒恬领进来,看着她纤弱的身形,忽然有些心疼,“没事吧?”
舒恬摇摇头,“没事。”
“行,那你是自己去房间坐会,还是跟我进去?”
舒恬还是紧张,“川祎哥,待会会有很多人吗,我在场会不会不方便?”
“待会还有两三个同行,同事关系,没什么不方便的,我就说你是我朋友。”季川祎又看了她一眼,“只要你准备好了就行。”
舒恬犹豫了会儿才点头,“我跟你进去吧。”
季川祎没想到她这么有勇气,笑了,“行。”
于是,厉函才从包间坐下没一会儿,就看见自家好哥们带着自己的女人进了包房,本来都没说带女伴,忽然来了一个漂亮妹子,众人纷纷打趣。
“季总,不是说好了纯爷们局吗,你言而无信啊。”一名戴着黑色眼睛的男人说道。
旁边坐着穿蓝色夹克的男人也跟着附和,“是啊,还不赶紧介绍一下这位美女?”
季川祎手礼貌的搭在舒恬肩膀上,将她往前轻轻推了一下,“这是我朋友,舒恬。”
说完,她又向舒恬一一介绍,“刘鹏,张亚军,你喊哥就成。”
最后半句,他是故意说给某个坐在中间,一言不发的老男人听的。
舒恬是个听话的,跟着喊,“鹏哥,军哥。”
“哎,你好,来来来,快坐吧!”叫军哥的人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舒恬笑了下,视线不自觉的朝坐在中间的男人看去,没想到他也在看自己,两人之间交汇,心跳瞬间破百,她飞快的收回视线,耳边都是自己的心跳声。
“可我要用电脑。”
“有笔记本。”厉函挑眉,眼神示意她少废话快点去。
舒恬没办法,只好坐在沙发上继续工作。
时间从七点半慢慢指向八点半,又过了一个小时,舒恬累的脖子都快转不动了,偷偷睨了一眼还在翻看文件的男人,她合上资料,找了个合适的姿势想浅眯一会儿。
眼皮阖上的瞬间,大脑瞬间抛锚,没出两分钟舒恬就睡死过去。
这边厉函还在专心致志的看文件,直到不远处传来女人轻微的呼噜声。
抬眸看了眼时间,将近九点,放下手里最后一件需要审批的文件,朝沙发上蜷缩成一团的小东西走过去。
头顶明亮的灯光落在她脸上,不柔和甚至有些刺眼,但熟睡中的女人似乎并未受影响,长翘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皮肤透亮的几乎折着光,那张唇形好看的粉唇正无意识的半张着,呼吸略沉,累惨的模样。
厉函抬手抚上她柔嫩的唇瓣,微微用了几分力气也不见醒。
敢在总裁眼皮子底下公然偷懒睡觉的,她是第一个。
男人唇角微勾,算了,就让她睡一会。
……
舒恬再次醒来时已经将近十点,她心中一惊,看着桌上的资料头都大了,“完了完了,我还没整理好。”
厉函直接将人扯过来,“送你回去。”
“我先不回去了,准备好明天的资料再说吧。”说着,她抬步便往外走。
男人微微蹙眉,长腿一挪挡住她的路,加重了语气,“舒恬。”
每次他连名带姓的喊自己,舒恬总是会心惊胆颤的,特别是配上他现在不算愉悦的表情,她心里就更加没底。
在被主任批和被厉函折磨之间,舒恬果断选择了前者,弄不完大不了就被骂一顿,要是反抗厉函,她可能会死的更惨。
况且从八点多到现在,唐泽辰已经连电话带短信轰炸了她二十余次。
回就回吧。
舒恬认命的背上包跟厉函出了函祎,上车后,她片刻不耽误继续深睡眠,厉函也没喊她,车厢里静悄悄的,偶尔窗外边阴影掠过,反倒有些别样的情愫。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漫山别墅大门口的辅道上,厉函叫醒副驾驶座的小女人,舒恬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了眼窗外才发觉已经到家了,她伸手解开安全带,拉开车门下车,透过车窗缝朝里面的男人挥手,“路上慢点,我进去了。”
厉函看着她娇弱的身板,和身后灯火通明的别墅,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好像自己豢养的小宠物要送给别人似的。
男人别开脸,怕自己多看一眼会反悔这个决定,“去吧。”
两分钟不到,车旁边的小身影彻底离开视线范围,周边除了路灯洒下的光亮,只剩下无尽的漆黑夜色。
车前大灯打着空旷的空气中,依稀能看到漂浮着的点点扬尘。
厉函微微垂眸看着方向盘,伸手拿出烟盒点了一支烟在指尖慢燃,车窗降下白色的烟雾飘散出去,对于舒恬这桩离婚案,他本不着急处理,可今晚他却决定加快节奏。
看着自己的女人回别人家里,他很不爽。
而舒恬,远比他起初想象的更严重的影响着自己,今晚叫她来办公室本是有所预谋,可看到她疲惫不堪睡着的模样,却又不忍心叫醒。
厉函自嘲一笑,捻灭了烟头扔出去,倒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成了怜香惜玉之人。
……
舒恬刚进大门就看到沙发上坐着的一男一女,是唐泽辰和刘丽芳。
这个时间刘丽芳还在,舒恬直觉肯定没什么好事。
听到开门声音,两人纷纷回头,唐泽辰依旧坐着没动作,倒是刘丽芳破天荒的迎过来,只不过一开口就让人里不舒服,“怎么这么晚才下班啊?”
这句话,一分关心,九分质问。
舒恬低头换鞋,声音淡然,“加班。”
“工作这么忙也没见你赚几个钱,一个女人成天在外面抛头露面,到底是去上班还是干什么,谁知道!”唐泽辰阴阳怪气的嗤她,“刚才外面那辆宾利添越是谁的车?”
舒恬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唐泽辰竟然看到厉函送自己回来,眼底闪过一抹慌乱,她低头挡住自己的情绪,敷衍道,“一个客户。”
“客户送你回家?”唐泽辰腾地一下站起来,指着舒恬的鼻子,“你不跟我同房睡,倒是愿意大半夜的陪客户,舒恬,你当我是傻子呢!”
舒恬再心虚也被他这样的态度惹怒,“唐泽辰,你还好意思说我?”
刘丽芳一见这架势,立刻上前护犊子,“舒恬,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怎么说泽辰也是你丈夫,你这个时间回家确实晚了,况且夫妻本身哪有分房睡的?”
“呵,”舒恬冷笑一声,怪不得刘丽芳来了,就是来特意说这件事的吧?她有多想抱孙子,舒恬是知道的,只不过从前唐泽辰不碰她,现在她倒是上心了。
当她是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舒恬面无表情,“在他跟蒋梦瑶断干净之前,我不可能让他碰我。”
一年的婚姻生活,她以为深爱就可以抵消这一切,如今她的爱情破裂,她也不愿意在勉强自己。
刘丽芳自知理亏,也不继续激怒舒恬,毕竟如果两人真的离婚,到时候可能会牵扯到金钱利益,忍一时风平浪静。
看着舒恬上了楼,唐泽辰重重踹了一下沙发脚。
刘丽芳低声道,“你别急,既然舒恬不想跟咱唐家添后,说明她有二心,你做两手准备,梦瑶那边你自己看着办,妈不管。”
唐泽辰听了却没什么好心情,目光阴厉的看着二楼方向,早晚有一天他会让舒恬跪着求他!
舒恬生怕身后两个男人会追进来,却挣不开男人的钳制,抬眸的瞬间不其然撞进一双深邃的黑眸中,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眸蕴藏着让安心的力量。
忍了一晚上的泪水夺眶而出,她甚至哽咽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救救我……”
不用问发生了什么,这三个字已经是最好的说明。
厉函眉心狠狠蹙起,看着她一张小脸布满泪痕,苍白的几近透明,胸口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攥住,他抬手替她擦去眼泪,灼烫的温度一路递进心底,“别怕。”
他不说还好,一说舒恬哭的更凶了,惊惧过后眼泪刷刷往下掉,完全就是一种生理反应,想停都停不下。
身体也不听使唤似的颤抖着,厉函心头钝痛,将人揽进怀里,让她靠着自己站稳,胸口处的衬衫很快被泪水打湿,可见她哭的有多凶。
那烫人的温度将他骨子里沉睡多年的嗜血因子唤醒,多少年了,没有过这么烦躁的感觉。
此时,身后追的两人正巧出现在电梯门口。
“臭娘们,还敢跑,看我不……”
话未说完,男人突然噤声,意外的看着眼前的场面,似乎没想到会有人出现。
场面一度变得有些诡异,两秒不到,追出来的男人互相对视一眼,撒腿就跑。
厉函朝身后的保镖使了个眼色,“去追。”
不出十五米,刚才还跑得起劲儿男人已经被按在了地面上。
厉函拥着怀里的小女人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目光凌厉的吓人,周身散发出骇人的气场,似乎连空气都接了成冰碴,让人心里发憷。
男人的脸被人用脚踩着,脸上的肉挤在一起有些滑稽,对上厉函那双充满压迫感的眼眸有些打怵,不过还是硬着头皮叫嚣,“你是什么人?!我告诉你,不要多管闲事!”
舒恬听着男人的恶声恶语忍不住抖了下。
感受到她的反应,厉函腾出一只手轻抚她的后背,声音前所未有的耐心柔和,“告诉我他都对你做什么了?”
舒恬摇摇头,惊吓后有些语无伦次,“他们……只是想把我带进房间里,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体没力气……”
厉函仔细打量她全身,没有看到明显的伤口,脱下外套披在她的肩上,将她放在自己身后的角落,“乖,你先自己待一会儿。”
舒恬脸埋进男人的衣服中,鼻息之间都是熟悉的味道,眼眶再一次涌上一阵热意,如果今天没有撞见他,还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厉函慢条斯理的将袖口的扣子解开,挽起衬衫袖露出肌肉结实的小麦色手臂,他走到两个男人跟前,不知道是不是趴在地上的缘故,那两人觉得厉函特别高大,脸如寒冰,目如深渊,站在那里都让人心里颤三颤。
厉函目光森冷的扫过两人,“谁让你们动她的,嗯?”
两人心里暗自一惊,嘴上却硬撑,“她自己一个人坐在包间不关门,谁知道她要干什么,我们刚进去她就扑过来,送到嘴边的鸭子还有不吃的道理?”
闻言,厉函一脚踹在男人的肚子上,‘噗’的一声听着都疼,干净的商务皮鞋碾了几下,“好好说话。”
“打人了!”男人痛呼一声,“经理呢,有没有人管了!?”
话音落下,不远处一道慵懒的男声传来——
“谁找经理啊?”
舒恬露出半张脸寻声看去,男人一身深紫色缎面西装,领口是深V款式,里面套着一件黑色的衬衫,水晶扣折射着锋利的光芒,却也比不上男人惊艳的面容。
如果说厉函是深沉不可测的,那么走来的这位则正好相反。
“裴总。”
一名服务生路过,恭顺的喊道。
男人随意摆摆手,径直朝这边走来,一双狭长的桃花眼里韵色流转,带着几分看好戏的成分,“阿函,你不来不要紧,一来就这么大阵仗,人家很怕怕啊~”
厉函显然没有开玩笑的心思,脚尖用力几分,“你这里越来越低级了,什么狗都放进来。”
地上的男人看清来者的容貌,眼睛瞪大,“裴、裴昱?”
红鼎会所的老板,跺跺脚都震三震的人物,他父亲裴章育黑白两道通吃,做油田起家,裴家的家底深不可测,自然也无人敢惹。
可现在裴昱出现在这里,还如此熟稔的打着招呼……
男人心凉,猜出厉函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裴昱听到有人叫自己名字,眉头挑起,“你喊我啊?”
男人咽了口吐沫,摸不准裴昱的意思,没敢应声。
“咱俩很熟么?”
裴昱说完,另外一人立刻改口,“裴总,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是您的朋友,我们再也不敢了,求您放我们这一马!”
裴昱故作可惜的摇头,抬手探了探衣服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这我说了可不算。”
厉函抬起脚尖,锃亮的高级定制皮鞋泛着寒光,尖尖的鞋头猛地朝男人锁骨之间的凹陷处踢去。
这个位置……
耳边一声撕裂般的惨叫,裴昱啧啧两声别开眼,该,敢惹厉函的人这不是活腻了吗!
“我说,我说!”看着同伴被折磨,另外一个人受不了的大喊出声,“是唐泽辰让我们给这个女的下药的!”
寂静的走廊上回荡着男人的喊声,舒恬即使已经想象到会是这样,可亲耳听到还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唐泽辰这是想把她往死路上逼,竟然连这种不耻的手段都使出来。
就算没有感情,但凡有点人性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厉函微微眯眸,眼底闪过危险的光芒,“下药之后呢?”
“让我们给她拍照,说是……”男人说着忍不住收了声,小声嗫嚅,“说是要拍裸照,让我们一个负责拍,另一个……”
剩下的话,即便不明说,厉函也能猜到,本就阴沉的俊脸更加难看。
裴昱忍不住朝舒恬那边看过去,女人的脸被衣服挡住一半,也就一米六五左右,身材纤细,对这么一个弱女子都下得去手,禽兽啊。
“呵,”舒恬冷笑,“不用假惺惺,给我打电话又想干什么?”
唐泽辰答非所问,“你现在在哪儿呢?”
“你又让你妈骚扰我父母了是不是?”
唐泽辰一愣,“什么?”
舒恬已经对他没有一丁点信任可言,“唐泽辰,我从上学的时候就暗恋你,追你两年,结婚一年,即便你不爱我,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为什么要牵扯我的家人?你就非要刷这种卑鄙手段,让我后悔爱过你吗?”
当年种种,如今只剩后悔,曾经挚爱变成仇人,荒唐至极。
唐泽辰以为不论舒恬说什么,他都不会在意,可是当他听到‘后悔爱过你’这五个字时,心里还是抽了一下。
她后悔了?
在他心里,舒恬是最爱他的人,不论他做什么,她都会支持他,乖乖顺从,原谅他!
他对舒恬有一种胸有成竹的掌控欲,可现在这个原本该在掌控范围内的女人,竟然说后悔?
他不允许!
唐泽辰负气道,“舒恬,我不管你后悔不后悔,嫁给我你就别想离开!”
“那蒋梦瑶呢?你想一夫多妻也得分时代,小心到时候我告你一个重婚罪,直接让你坐进大牢。”
“你……”唐泽辰还要说什么,电话已经被挂断,他怄气的站起来踹了一下沙发脚。
想到舒恬刚才说的话,唐泽辰直接拨通了刘丽芳的电话,“妈,你是不是又去找舒恬的父母了?”
刘丽芳承认的很快,“是啊,她老不回家也不是个事儿,虽然梦瑶陪你,可毕竟她还是咱家媳妇,这要是传出去……”
“妈!”唐泽辰打断她,“我不是说了不用你管吗!”
印象里,儿子从来都没有因为儿媳的事情跟自己吵嚷过,所以刘丽芳也被他说的愣了,“我这不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你这么做舒恬更想离婚了,到时候真的离了,你看好不好!”说完,唐泽辰便直接将手机挂断扔在了茶几上。
离婚。
原本觉得很遥远的事情渐渐变成现实,原本觉得一定不会离开的人在慢慢淡去,这种感觉让唐泽辰有些不舒服,好像顷刻间一切都脱出掌控了。
“泽辰,你站在这做什么呢?”蒋梦瑶恰好从外面进来,自从舒恬离开后,她便一直黏在唐泽辰身边,一副正宫太太的模样。
唐泽辰正心烦的无处发泄,见她过来一把揪住按在沙发上,动作之间没克制力道,勒的蒋梦瑶手臂生疼。
蒋梦瑶知道他心情不好,不敢多言,只能尽量配合他。
……
舒恬整理好心情后,才离开小区,送她来的车子还在路边等。
她红着眼眶上了车,眼看时间还早,正巧付清童也想出来坐坐,两人约着一块吃个午饭,地点定在一家火锅店。
舒恬到了地方直接让司机离开,她独自走进去,没定包间,就在大厅位置,远远地就看到一身红色针织连衣裙的付清童,明媚,耀眼。
“你今天没上班?”舒恬走过去。
付清童已经点了一桌菜,朝她微微一笑,“心情不好,没去。”
“翘班可不像你的风格。”舒恬记得付清童这人虽然大咧,该严谨的时候还是很严谨的,她也是学法律的,很按规章制度办事。
“就我那破部门,破工作,我就是翘班一个月也不一定有人知道我不在。”付清童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今天就是来跟你吐槽的!”
舒恬这才得知,原来付清童一直都不像自己说的那么开心,虽然是在自家公司上班,工作也然跟法律搭边,可是根本就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现在她父亲又将仅剩的一些事物交给别人搭理,付清童直接就被‘架空’了。
用她的话说就是每天混吃等死,没点意义。
“我现在都快连基本法律条文都忘了。”付清童自嘲一笑。
“那你有什么打算,继续干还是跳槽?”
“当然不干了,这破工作把老娘都快干成个傻子了,天天在那坐着跟个神仙似的,不知道以为我快魂归西去了呢。”想想她就一肚子火,“我最近会辞职,然后先待业一段时间吧,想好以后的规划再说。”
“行,反正你也没什么压力,自己好好想想。”
付清童挑眉看她一眼,“我怎么感觉你今天怪怪的?”
舒恬夹菜的筷子一顿,失笑摇头,“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什么事都瞒不住你。”
“那我也得是最漂亮的蛔虫。”付清童敷衍笑了下,又很快收回,“咋了,唐泽辰和蒋梦瑶作妖,还是你家那位厉总惹你了?”
“我把离婚的事告诉我妈了。”
这下付清童是真的惊着了,半天竖起一根大拇指,“……胆子挺正啊姐们。”
舒恬苦涩一笑,她还不都是被逼的。
“不过这样也好,与其天天担心被唐家那帮不要脸的阴,还不如直接说了,叔叔阿姨早晚要知道。”付清童见她情绪不高,将手边的啤酒倒满,“来,今天咱俩就敞开喝,不醉不归!”
……
从火锅店出来后,已经下午两点,两个人都有了酒劲儿,互相搀着走路,摇摇晃晃。
本来舒恬是不想喝多的,可抵不住付清童劝说,加上她的确心情不佳,一来二去还真的喝上头了。
付清童这样显然不能开车了,舒恬也好不到哪儿去,好死不死火锅店旁边就是本市一家连锁KTV,付清童看到后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直接冲进去,舒恬想拦已经来不及了。
于是,战场从火锅店变成了KTV,付清童直接包通宵,又买了整整两箱啤酒搬进屋。
舒恬又喝了两三瓶酒,理智彻底飞到九霄开外,酒精主宰身体,两人心心相惜就差抱在一起痛哭。
一直到了晚上八点,厉函的电话不断打进来,乱哄哄的包间里根本就听不到,等舒恬看到时,已经有十五通未接来电。
还没等回拨过去,手机又开始振动,舒恬手指划开接听,说话前还打了一个酒嗝,“喂?”
厉函听到她绵软的声音立刻拧眉,“你喝酒了?”
舒恬听到这道阴沉的语调,整个人都清醒了点,也不管他根本看不见,伸出小拇指比划了一下,“喝了一点点。”
“呵,”厉函冷笑一声,“听起来可不止一点。”
他又道,“地址给我,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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