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海棠春阮士超的女频言情小说《铜镜碎海棠春阮士超全局》,由网络作家“江问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士超输光了本钱,又跑进我屋子里翻箱倒柜起来。“贱蹄子,那金银细软如何不能给我用,若是我捞回本儿来了,还能短了你的好处?”他一巴掌把我扇倒在地,打碎了我妆台上的铜镜,又拔下我头上的合欢步摇,摇头晃脑的收进了怀里。“姑爷,您即便喝多了,也不能打夫人啊!”小丫鬟喜鹊怕他再打我,跪在地上伸手拦住了他的腰。“好丫头,长得越发水灵了,今日爷就把你收进房里,让你知道爷的厉害!”上一世我看见如此荒唐透顶的夫君气了个半死,但也只能在喜鹊的惨叫声中将他咒骂。可如今不同了。为了避免重蹈覆辙,我反倒自觉拿出两张银票放入他手中,捏着嗓子好声好气的劝他。“官人,喜鹊年纪小,怕是伺候得不好,爷若是想得趣儿,何不去西街外的紫云楼中快活?”阮士超红着脖子眼冒邪光。...
《铜镜碎海棠春阮士超全局》精彩片段
阮士超输光了本钱,又跑进我屋子里翻箱倒柜起来。
“贱蹄子,那金银细软如何不能给我用,若是我捞回本儿来了,还能短了你的好处?”
他一巴掌把我扇倒在地,打碎了我妆台上的铜镜,又拔下我头上的合欢步摇,摇头晃脑的收进了怀里。
“姑爷,您即便喝多了,也不能打夫人啊!”
小丫鬟喜鹊怕他再打我,跪在地上伸手拦住了他的腰。
“好丫头,长得越发水灵了,今日爷就把你收进房里,让你知道爷的厉害!”
上一世我看见如此荒唐透顶的夫君气了个半死,但也只能在喜鹊的惨叫声中将他咒骂。
可如今不同了。
为了避免重蹈覆辙,我反倒自觉拿出两张银票放入他手中,捏着嗓子好声好气的劝他。
“官人,喜鹊年纪小,怕是伺候得不好,爷若是想得趣儿,何不去西街外的紫云楼中快活?”
阮士超红着脖子眼冒邪光。
“说的是说的是,还是娘子想得周到。”
以至后来,他日日问我要钱,我也日日给。
可他不知道的是,从那以后的银票都是纸钱变的。
倘或来日欠得多了,他可不要以命来抵?
我是重来一世的人。
上辈子也曾受过夫君的欺辱。
但我为人心痴意软,总不敢和他做对头。
到后来他赌瘾愈发大了,不仅赔光了我的嫁妆,甚至还把一干房契地桩拿去做本钱。
我略略说一两句,就会换来好一顿毒打。
“你这个小贱蹄子,自从嫁入我们家,享了多少好处?如今我渐渐穷了,你不来垫补却让谁来?”
他不仅轻我贱我,甚至还在灌了黄汤后,奸污了我的婢女。
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月并中天的春末,他拖着我的丫鬟喜鹊进了厢房。
喜鹊直着脖子叫了整整一夜,第二天就死了。
第二日阮士超醒来后,却又会做出个追悔莫及的模样来,直直跪在我面前。
“好娘子,我昨日喝多了没想到竟做出这等事来,还请娘子原谅则个。”
他倒有脸讨饶,我的喜鹊却已经变成了冰冷冷一具尸体。
可恨我却无法替她报仇。
就在我命入穷途之时,他先前淘回来的古董镜子突然显出了人影。
是一位双十年华的美娇娘。
只有朦朦胧胧的虚影,但却并不教人害怕。
“陈娘子,何苦守着这么个败家破业的冤家?若你舍得他的命,我便能救你出樊笼。”
可我怎么忍心呢?
我到底没能听这铜镜中人的劝告,最终祸及己身。
可我万万没想到,他为了赌钱,竟然把我卖了!
我本是良家子,怎能就此沦落风尘?
我拼着一死以头撞柱。
却不曾想重生回到了喜鹊惨死之前。
“夫人,您怎么了?怎的心神不宁的?”
我看着眼前活生生站着的喜鹊,不由得落下两行清泪来。
“喜鹊,喜鹊,你放心,小姐我一定护得住你。”
喜鹊不懂,但我也不多做解释。
屋外头有动静传来。
我知道,是阮士超回来了。
他不知道去到哪里喝多了酒,一进屋就开始挑事。
“你们可真个会享清福,老子在外奔波了一天,黄汤辣水没见着,留着你这正头娘子做什么使的?”
喜鹊忠心护我,如今听到这等话,可不是要出头?
我连忙拦住了她。
“不是这话,我以为夫君在外有应酬,必然是吃过了。若是没吃,我命他们摆一桌晚膳来?”
其实我如何不知道,他何曾在外奔走,左不过是在赌坊厮混了一天。
他或是输光了本钱,本来憋着一肚子气要撒在我头上。
如今见我不入账,自然也就不好发作。
“不必了,你把那嫁妆中的金银细软拿来我一用。”
喜鹊听了这话终于憋不住了,“姑爷好糊涂。那嫁妆原是那边老爷太太给夫人傍身用的,如何轻
的一半儿变成银票塞给我。
“敢问娘子如何称呼?”
镜中女子止住了抽噎。
“唤我瑛娘便是。”
我暗自点头。
“这有何难,我给瑛娘烧纸便是。”
即便隔着几十年的光阴,即便有阴阳之分,我也丝毫不惧怕。
我已经是活了两辈子的人了,又岂不知有时活人比死人更可怕。
因此我立刻收拾了些细碎金银,遣小厮去那做白喜事生意的掌柜那里买了数十摞纸钱。
只待到夜里子时,在庭院中烧尽了。
可谁曾想子时没能等到,却等来输红了眼的阮士超。
易动得?”
我一听这话,只怕不好。
果然,阮士超一脚踹在了喜鹊心窝上,又反手打了我一个耳刮子。
“贱蹄子,那金银细软如何不能给我用,若是我捞回本儿来了,还能短了你的好处?”
他一巴掌把我扇倒在地,打碎了我妆台上的铜镜,又拔下我头上的合欢步摇,摇头晃脑的收进了怀里。
“姑爷,您即便喝多了,也不能打夫人啊!”
小丫鬟喜鹊也发现他灌够了黄汤,如今正在发疯。
“好丫头,长得越发水灵了,今日爷就把你收进房里,让你知道爷的厉害!”
上一世我看见如此荒唐透顶的夫君气了个半死,但也只能在喜鹊的惨叫声中将他咒骂。
可如今不同了。
为了避免重蹈覆辙,我反倒自觉拿出两张银票放入他手中,捏着嗓子好声好气的劝他。
“官人,喜鹊年纪小,怕是伺候得不好,爷若是想得趣儿,何不去西街外的紫云楼中快活?”
阮士超红着脖子眼冒邪光。
“说的是说的是,还是娘子想得周到。”
说完阮士超便一阵风儿似的去了。
只留下喜鹊坐在地上哭哭啼啼的。
“小姐,小姐,这姑爷不是良人,可怎么好?”
我伸手把她扶起来,又连夜请了大夫给她看伤。
“不妨事的喜鹊,小姐我自有打算。”
我打算要了他的命。
他连自己的妻子都肯发卖,可见是个狼心狗肺的人。
既然如此,我决不会心慈手软。
我也曾想过和离。
可即便和离,也无法弄他一死。
因此我打算答应上辈子那铜镜中女子的要求,想个周全之策害他性命。
但按照上辈子的记忆,这枚铜镜须得要过整整三个月才会到我手上。
如今我一刻也等不得了,只想快点结果。
我仍然记得上辈子他带回那枚铜镜来时,是如何哄我的。
“娘子,这枚铜镜是我在蚤市
上淘的,做工精细,正好拿来给你梳妆。”
但我却知道,这枚铜镜乃是紫云楼头牌海棠春的物件儿。
我那眠花宿柳的夫君贪恋风尘,竟花高价买了一块儿西洋镜送给她。
这铜镜老旧,可不就被替换了出来。
他没处发卖,倒当做个古董礼物送给我。
真是可恨又可耻!
但紫云楼是烟花之地,我一个女子不好擅入。
故而昨晚我拿银票哄了他去。
不过是想要寻个由头见见那海棠春姑娘,好审时度势的提前拿到那枚铜镜罢了。
因此第二天一早,我便让喜鹊将我扮成了男子,一气儿往西街上去了。
那紫云楼的妈妈见到我,自然知道是男扮女装的。
可是她什么场面没见过,只要给钱,她也乐得装作没瞧见。
因此我给足了银票,“我想见见海棠春姑娘。”
那妈妈却犯了难,“哟,海棠姑娘正在屋里待客呢,这……”
我又偷偷给她塞了张银票,“不妨事,我随处转转便罢。”
打发了妈妈,我让提前哨探好的小厮带着我去到海棠春的屋前。
我那该死的夫君果然在里头。
我戳破薄如纸的纱窗向里头看时,却发现我那夫君不着寸缕,整抱着海棠春的三寸金莲亲个不住。
“好人儿,昨晚可美死我了。”
海棠春不愧是紫云楼的头牌,那声音如同黄莺儿似的,煞是甜美喜人。
“哪里有你这么鲁莽的主子爷,竟一个晚上没消停过,害得奴家连床都起不了。”
喜鹊听到此处,已经红了眼眶,想都不想就要冲将进去。
我立马拉住了她。
只要确定了阮士超昨夜果然歇在此处,那就好办了。
“我们到大堂内等着去。”
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我复又登楼,果然已经不见阮士超。
想来也知道,他春风一度后自然是直接往赌坊去了。
彼时海棠春正在屋内洗漱。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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