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为了你能顺利入仕,自散千金供你考取功名,三跪太和殿求父皇赐你世子名号,又无数次垂帘旁听政事,为了扫清你封官后的障碍不惜自降身份与宰相大吵,甚至还在民间以你的名义兴修祠堂祭拜先祖!」
「这桩桩件件,哪一样不是本宫据理力争,你还真以为自己肚子里那二两墨水能比天高!」
说着,我从春儿手中夺过为他高中准备的锦盒,毫不犹豫砸向他的脑袋。
锦盒中装着我向国子监太傅苦苦求了三月才要来的簪花仕女图。
只因萧容曾一睹画作,而后常念念不忘。
本以为这仕女身着华服,是与我有几分相像,这才引得萧容朝思暮想。
原来是因着里边的仕女和他青梅如出一辙。
萧容被砸了脑袋,面色幽沉,眼中竟多了些不悦。
他向来不敢对我动怒,被这么一打,头一次连臣礼都不顾,兀自与我擦肩而过。
好,好极了。
我瞥了眼摔坏的锦盒,正要附身去捡,忽地想起什么,勾手唤来春儿。
「你拿着这画去找父皇,就跟他说,本宫要另寻夫君,若父皇觅得贤婿,就把此画赠与。」
春儿应声拿走画卷。
我盯着萧容渐行渐远的背影,若有所思。
3
这几日父皇下了册封旨意。
听闻萧容,只被赐了个从六品翰林院典薄。
堂堂状元郎,居然和探花一个职位。
朝堂官员接连惊诧不已,私下纷纷忍不住揣测圣意。
谁人不知萧状元与长公主伉俪情深,皇上无论如何都会看在我的面子给他封个五品以上。
指不定萧状元未来便是驸马爷。
所有人都以为我要因此事闹到父皇面前时,我偏偏放出和萧容分襟的消息。
从前他总自视清高,对人情世故方面嗤之以鼻。
状元郎靠的可不单单是聪明才智,更有后家为其谋划铺路。
萧容一个来路不明的野乞子,怎么可能争得过权贵世袭。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