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原本我还当那一屋子的漂亮姐姐是亲姐姐,还当这是个男女平等的世界,还当妈妈是不重男轻女的先进人物。
合着妈妈还真是妈妈,只是此妈妈非彼妈妈。
只叹我不认识这个时代的大字,空空耗费了气力!
我往那男人身上蹬了一脚,他正巧撞上了身后运菜的马车,一时间人仰马翻,家禽乱飞,鸡毛满天。
我趁乱顺走了男人的钱袋。
我又过上了以前神级无影手的生活。
没多久,这镇上的人就都认识了我,那些有钱人势力庞大,盘根错节,不是我这种一根筋的脑残能看透的。他们明里不动声色,背地里却雇了人来杀我,为了保住小命,我混入了一支北上的流民队伍中。
听说京都地大物博,富人遍地,就连走路用的青砖都嵌了金纹。
想必挥金如土也不过如此。
我听信了流言,盘算着去传说中的京都发展主业。
我躺在骡子拉死人的板车上,嘴里叼着根枯萎的狗尾巴草。这古代的能见度就是高,日头晃的人眼疼。
一旁跟车的小乞丐许是瞧见我衣襟里的馒头,朝我发出祈求的声音,「姐姐,我饿了,你能分我半块馍馍吗?」
天气太热,同铺的仁兄已隐隐散发出尸臭味,加上密集人群的酸臭,让我的鼻子十分受罪,连同胃口也下降了不少。
我半眯着眼将仅剩的半块硬馍馍抛给他,「没了,藏起来省着吃。」
断断续续走了有小半月才到京都城下。
门口看城门的官兵却不放人,口口声声说,「流民身带瘟疫不得入城。」
我头上扣着草编的帽子,没忍住笑出声音。
笑死。
我跟这些所谓的流民待了半个月还活得好好的,他们京都的人怎么这么矫情,还没进城就怕染上瘟疫,难不成都是纸片做的?
耳边传来沉闷的脚步声,我灵巧伸手,一枚钱袋已落入袖口。
银光将草帽挑开,我翻身而起,不动声色瞧着那支尖头红缨枪。
「大人何必同我这等不入流的小人计较。」
我笑嘻嘻地将钱袋里的银子抠出来塞给他,「我原是南边大户人家的小姐,来京都投亲不巧与家眷失散,不得已才同流民北上,眼下实在是饿得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