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着:“真的?”
我颔首。
她得了肯定答复后,一把将我抱住,高呼起来,又跑回园子里去了。
周先生来前,晴鸿不时拉着衣袖问我:“先生何时来?”
“快了,快了。”
我拿了一把小木梳,轻轻为她打理着头发。
阿常在这时进来,看着我,目光平静:“夫人,周先生来了。”
晴鸿也不管头发是否梳理好,便要顶着乱糟糟的鸟窝跑出去,我慌忙将她拉住:“见先生前,不打理好自己,怎么能给先生留下好印象。”
她歪着头想了想,又回来乖乖坐着,只是眼神不时瞥向外面。
我见她如此心急,不免笑了出来,她略有些不满:“娘,还没好吗?”
我为她插上最后一支金钗,双手搭在她肩上,将她扳向我,全身打量一遍,才心满意足点头。
她得了答复,提着裙角就冲了出去。
阿常见我呆在原地纹丝不动,不免好奇问我:“夫人不去瞧瞧吗?”
我将小木梳放进木盒中,用手帕轻轻揩拭:“她难得兴致,随她去了。”
不出所料,晴鸿对周先生教习内容很是兴趣,每日学习都热情洋溢,而周先生见她如此用功,大喜过望。
两人相处异常愉快。
晴鸿白日间跟着周先生学习新药草,等先生走后,就拉着我去园子里,听她慢慢说每一个药草性质。
一晃便是三年。
周先生家中母亲溘然长逝,他向我们告别后,连夜赶赴老家奔丧。
晴鸿自先生走后郁郁寡欢,见到我们时唉声叹气,自己站在花草前,也要长叹一声。
次数多了,夫君夜里在我耳边私语:“不如把晴鸿送到那位去。”
我静静听着,握紧了衣角,未有答话。
他像使坏般,在我脖颈轻轻吹了一口气,让我哆嗦了一下。
我翻身过去就要打他,又被他揽进怀中。
“那位是谁?
我可不曾听闻。”
我索性闭了眼,埋进他怀里。
他哄孩子一样,轻轻拍打着我的背,慢声细语:“你心里也知道,那件事不是他的错,这么多年了,为了晴鸿,该放下了。”
之后便是良久的沉默。
翌日,我让阿常准备好纸笔,就要写一封信给他。
提笔,久久未有下字,我竟不知该如何称呼他好。
<一想到晴鸿,也不管不顾了,提笔便写:赵神医姐夫,亲启。
等到回信已是两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