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屿一字字一句句,还是利刃般,将她的心扎的千疮百孔。
肚子传来熟悉的痛意,她回病房吞了止痛药,刚准备给肩膀抹药时,沈屿推门进来了。
看着她肩膀上青紫的痕迹,他快步走过来抓住她的手腕。
质问的语气,却有隐隐的期待:“你肩膀上的伤怎么来的,背我出来的人究竟是谁?”
黎挽宁躲避着他的目光,知道真相也只是徒增痛苦而已,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就将错就错吧。
她故意扯出一抹轻浮的笑:“当然是林之夏那个蠢货啊,我又不傻,至于我身上的伤,你这么无趣的人是不会懂的,我身上的伤不止这里,还有好多呢,你要不要看看?”
她本是故意惹他生气,想让他赶紧离开这里,却不想他真的拉开了她的衣服,后背上几乎没有一块好皮,烟头的烫伤,交错的鞭伤,青紫的撞伤。
沈屿震惊转为怒气,他伸手狠狠掐住她的下颌:“黎挽宁,你玩的还真是花,你怎么就这么贱。”
深深呼了一口气,他又恢复了那个冰冷的样子,转身时却被黎挽初抓住了的袖子。
“你还想怎么样?”
“我需要钱。”
她需要钱,她能感觉到生命的流逝,一天比一天睡得多,她要买墓地,她还要买价格昂贵的止痛药。
他知道的,她有多怕痛。
“钱?
好啊,七天之后,是我和之夏的订婚宴,你不是设计专业么?
订婚宴就交给你。”
他没有回头,声音轻轻的,听不出情绪:“这件事办完,我会给你钱,然后你就离开这里吧,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你。”
听着关门声传来,伪装的情绪才崩溃,黎挽宁瘫软在地上,边笑边掉泪。
好啊,订婚宴交给她,让她亲眼见证他的幸福,让她亲手成全他的幸福。
然后,死生不见,她永远的,彻底的退出他的生命。
出院回到沈家那天,黎挽宁刚推开门,却在看见保姆怀里抱着的多宝时骤然湿了眼眶。
那是奶奶还在世时养的小狗,奶奶一直说,动物养久了是有感情的,她一直记得奶奶慈祥的眉眼:“宁宁啊,多宝是我亲手养的,如果我以后不在了,可以让它代替我陪着你,多宝多宝,希望我的宁宁可以福气多多,长命百岁。”
两年了,她回来后从来不敢问多宝的去向,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