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秋日文学网 > 其他类型 > 乱世玫瑰,爱似烽烟抖音热门前文+后续

乱世玫瑰,爱似烽烟抖音热门前文+后续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师父走后,我关了灯,悄悄从窗户出去,也回了自己屋。师父果然在那,他坐在木凳上,额头冒着虚汗。见我回来,他一惊:“你怎么也回来了?万一被人发现怎么办?”“怕师父找不到师娘,我来帮你。”“她爱去哪去哪,管她做什么,你赶快回去,混过今晚再说。”看他这么烦躁,我安慰他:“师父放心,明天的事跟你没关系了。”他迟疑地着看我,忽然露出笑容,“对,跟我没关系,喜凤,我就知道你心善,当初你救喜红时我就知道,你是个有良知的好孩子。”“朱老爷子的死,你要一个人承担下来,万一他家人找上咱们,你就说我去时他还好好的,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找到喜红。”听他这时候还想摘干净自己,我有些不耐烦。“不是的,师父,之所以明天的事跟你没关系,是因为,你活不到明天了。...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4-17 16:4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乱世玫瑰,爱似烽烟抖音热门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师父走后,我关了灯,悄悄从窗户出去,也回了自己屋。师父果然在那,他坐在木凳上,额头冒着虚汗。见我回来,他一惊:“你怎么也回来了?万一被人发现怎么办?”“怕师父找不到师娘,我来帮你。”“她爱去哪去哪,管她做什么,你赶快回去,混过今晚再说。”看他这么烦躁,我安慰他:“师父放心,明天的事跟你没关系了。”他迟疑地着看我,忽然露出笑容,“对,跟我没关系,喜凤,我就知道你心善,当初你救喜红时我就知道,你是个有良知的好孩子。”“朱老爷子的死,你要一个人承担下来,万一他家人找上咱们,你就说我去时他还好好的,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找到喜红。”听他这时候还想摘干净自己,我有些不耐烦。“不是的,师父,之所以明天的事跟你没关系,是因为,你活不到明天了。...

《乱世玫瑰,爱似烽烟抖音热门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师父走后,我关了灯,悄悄从窗户出去,也回了自己屋。

师父果然在那,他坐在木凳上,额头冒着虚汗。

见我回来,他一惊:“你怎么也回来了?

万一被人发现怎么办?”

“怕师父找不到师娘,我来帮你。”

“她爱去哪去哪,管她做什么,你赶快回去,混过今晚再说。”

看他这么烦躁,我安慰他:“师父放心,明天的事跟你没关系了。”

他迟疑地着看我,忽然露出笑容,“对,跟我没关系,喜凤,我就知道你心善,当初你救喜红时我就知道,你是个有良知的好孩子。”

“朱老爷子的死,你要一个人承担下来,万一他家人找上咱们,你就说我去时他还好好的,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找到喜红。”

听他这时候还想摘干净自己,我有些不耐烦。

“不是的,师父,之所以明天的事跟你没关系,是因为,你活不到明天了。”

班主终于露出了慌张的神色,他从凳子上站起来,不解地看着我:“你、你什么意思,你想做什么?”

“你先去看看师娘和周师父吧。”

我指了指炕上的柜子。

“莫名其妙,我倒要看看你在跟我玩什么花样。”

他毫不犹豫地上了炕,却在手碰到柜子时又缩了回来。

“喜凤,这里……是什么?”

我觉得他太磨叽了,干脆上去帮他掀开柜子,“当然是你的帮凶啊。”

看到尸体的一瞬间,班主的裤子湿了。

我扯了扯嘴角,“周师父说你很厉害,原来也不过如此。”

他要跑,被我拦住,他竟然连推我的力气都没了,脚一软,跪在了炕上。

“喜……喜凤,我错了,当初我不该欺负你,你可以走,我再也不拦着你了。”

我凑近他,掀开衣角,露出诡异的笑,“师父,你不认识我了吗?”

看到我干净的腰,他惊呼:“你、你是……喜红?”

我笑了,“不错,还有脑子,只不过,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青杏了,上次劫你们的山匪还记得吧?

他们都是我的小弟。”

“但我这次来是给姐姐报仇的,就没带他们。”

班主害怕地盯着我,手都在抖,“你……你一个女人,怎么报仇?”

我冷漠地看着他,抬手比了个抓握的动作。

“我能徒手捏碎人的脊椎,就像朱老爷那样,死的很快。”

“或者像周师父那样,先扳断手指、脚趾,折磨一会儿再死。”

“当然,也可以像师娘那样,慢慢将人勒死。”

“师父,你想怎么死呢?”

班主的身子抖如筛糠,“喜红,为师对你是不一样的,那些年,师父对于是真的好啊,你不可以杀我……”我冷笑,“你害死了我姐姐,如今又拿这套哄我,我可不是吃素的!”

“我最后悔的,就是当年误会了姐姐,没有及时将她从火坑中救出来,这些年,她不知遭受了你们多少非人的折磨!”

“其实,你本可以做个好人,领着戏班子在这乱世中活下来,可你偏偏利用做师父的权利,威逼利诱学徒,让她们沦为你的玩物,她们已经帮你赚钱了,你还不满足,你这样的恶人,老天不收你,就让我来收你。”

我把被子和衣服堆在一起,把吓成泥的他绑住,放在上面,然后将准备好的灯油倒在他身上,点燃了被子。

火焰将他包围,越着越旺。

这次,我没有捂住他的嘴,因为他痛苦的叫声就是为姐姐奏响的哀乐。

屋子很快被火光弥漫,确认班主死了,我才捂着口鼻从屋里逃出来。

大家都在忙着救火,只有我去找张扬。


他非但没接,还吓得跌坐在地上。

我轻笑一声,像祭奠死人一样,把水倒在他面前,“哦,我忘记了,以后你只能这样喝了。”

他终于反应过来,起身想跑,却被我一脚踹了回去。

他缩在床边,一双眼紧盯着我雪白的腰,“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字呢?

他们给你烫的字呢?”

我捏碎手里的碗,挑了最锋利的一片抵在他喉咙处,“青杏婊三个字,是谁烫的?”

“你不是喜凤?

你是……喜红?”

他终于反应过来,哭着向我求饶。

“喜红,我错了,我再也不敢欺负你姐姐了,那些字是班主媳妇领着那几个蠢妇烫的,真的不关我的事。”

这倒是让我没想到,她们是管后勤的,平时跟年轻的戏子并无多少往来,能让她们对姐姐心生怨恨,一定是因为她们的男人。

她们可恨,她们的男人就更可恨。

见我出神,他居然对我发出了警告,:“喜红,我知道你想为你姐讨公道,你比喜凤强,性子野,有能耐,可你也不想想班主是什么样的人,惹了他,你们还活……”他话没说完,就被我捏住了下巴。

我把碎碗片伸进他嘴里,用力一割。

他嘴里喷出血,半个舌头掉在我脚上。

我随即掐紧他的脖子,不让他发出惨叫,然后扯过他的裤子,把半截舌头包在裤子里,拧成一团,塞到他嘴里。

我把他手脚绑住,因为之后还要杀班主他们,所以不能弄太多血。

但直接捏碎他颈椎又太便宜他了,我决定先掰折他的手指。

第十根时,他晕过去了。

接着是十根脚趾,他疼醒了,眼中的惊恐化为绝望。

我朝他诡异一笑,握住腰间那根,狠狠一捏。

裤子差点盖不住他的声音,我狠狠啐了一口。

“妈的,真脏!”

这次,他软成了一滩泥,我觉得差不多了,毕竟还有比他更可恨的人等着我处理呢。

于是,我找准他的脊椎,一捏,一提,一拧,彻底了结了他。

火炕上有个红棕色的大木柜,我把他塞了进去,盖上盖子。

小时候我就觉得这种木柜像极了棺材,没想到真用上了。

我收拾好现场,换了件衣服,躺回炕上,满意地盯着眼前的柜子。

柜子很大,还能再放几个。

临近傍晚,班主来了。

他喝了许多酒,倒在炕上让我帮他洗脚。

我照做,洗着洗着,他猛地踢翻水盆。

“不是走了吗?

还他妈回来干什么?

是在外面活不下去,还是想男人?

没用的废物,软的跟什么似的,你连喜红一根头发丝都赶不上!”

我捡起盆,平静地问:“这时候提她做什么?

她哑了,兴许已经死了。”

他嗤笑:“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晚你听见我跟你师娘吵架,知道我要睡她,你故意下了药,真后悔没留下喜红,她那么有个性,这些年,再没遇到过。”

“而你,又脏又烂的贱货,也就第一次还有那么一点新鲜,如今,我都懒得碰你!

早知道你这么贱,还能自己找回来,当初我就不花心思看着你了。

不过,看在你唱得还算叫座的份上,我会让你继续待在这的。”

“你只管把请戏的老爷们伺候好,既然养你一场,就不会亏待了你。”

说完,他起身朝门口走。

我问:“师父,如果我就是喜红呢?”

他止住脚步,回头凑近我的脸,一把薅住我的头发,“还别说,你今晚的眼神到有那么几分像喜红,我还真有些不想走了呢。”

他将我打横抱起,上了炕。


回到山上,我忍着喉咙里的不适,每日练戏。

姐姐身形消瘦,我每顿吃水煮菜,隐藏自己的杀气,学她柔弱的样子。

我也在身体明显处划上跟姐姐类似的伤疤,但“青杏婊”三个字我没有弄,因为他们一旦看到这里,就会死。

七天后,一切准备就绪,我下了山。

小弟们放心不下我,又是刀又是枪的往我手里塞。

我什么也没拿。

其实,他们也知道我不会拿,一个能徒手捏碎脊椎的人,武器反倒碍事。

他们无非是想表达对我的关心,让我这样狠厉的人,在复仇成功后继续回来做他们的主心骨。

戏班子是流动的,但不会动太远,乱世艰难,他们只敢在熟悉的地界混。

小弟把我送到戏班子站脚的镇子,我装着一路打探的样子,问到了请戏的大户家。

管家将我领到戏班子休息的院子里,我第一眼就看见了张扬。

他是跟我们一起学戏的徒弟,当年很照顾我们。

张扬正在院子里教人练戏,看起来已经是个大师兄。

看到我进门,他有些惊讶,立刻迎上来询问,眼里有久别重逢的喜色。

“喜凤,你还活着!

太好了,我们找了好久都不见你,还以为你被土匪害死了,这些天你都去哪了?”

我抹着泪说,“走散后,我就四处找你们,被好心人收留了几日,一路打探着,总算找到你们。”

“师父们在陪这家的朱老爷喝酒,你快去歇歇吧,要不明天又有的忙了。”

指引我来到一间卧房后,张扬忽然抱住我,声音哽咽,“阿凤,晚点我来看你,上次你妹妹的消息有眉目了,我们很快就可以离开。”

不知道他跟姐姐什么关系,我简单应了一声,没再多说。

张扬走后,我拉上窗帘,躺在炕上休息。

不一会儿,门口传来脚步声,周师父推门进来。

见我躺着,他一边关门一边骂:“你个臭婊子,回来也不说一声,成天就相信张扬那小子,还真以为他对你好?

当初若不是我坚持买了你,你骨头都烂没了!”

他扯下裤带,抽在我身上,“是不是被弄匪窝去了?

小贱人,伺候完太监又去伺候山匪,要是脏了我,看我不弄死你!”

我没觉得疼,他年岁有些大,只是看着很用力,其实没什么力道。

印象中,周师父是很和蔼的人,小时候学戏时,他总是抱着我们摆动作,那时心里很排斥,觉得怪怪的,却又不明白哪里怪。

如今只剩后悔,要是早点发现端倪,姐姐或许就不会死了。

我起身倒了碗水,柔声叫了他一声大师父。

他有些意外,认真看着我,随后又捏了捏我的脸蛋。

“今儿怎么这么乖?

知道外面不好过吧?

这些年,只有我真疼你们,你们一个个的,却把头回给了班主,回头你劝劝新来那丫头,只要她不告诉班主,先跟了我,账上的钱我定分些给你们。”

他没喝水,快速脱光自己,扑上来一把搂住我,“这些日子可想死我了,小的班主不让碰,那几个酸媳妇又太老,还是你最可人儿。”

他扯掉我的外衫,把我推到床上,趴上来咬我的耳朵。

我抬手攀上他的脊柱,用指甲轻轻一划。

他疼得尖叫,倏地一下跳起来,“你他妈疯了!”

我坐直身子,闻了闻指尖的血,笑容里有藏不住的杀意:“好脏的血啊,不知道一会儿我会不会吐。”

周师父惊恐地打量着我,好半天才发出颤抖的音,“你……你要干什么?”

我走到他身边,把方才那碗水重新递给他,“这是你最后一口水了,真不喝吗?”


“阿凤,我给你带了好吃的。”

他手里捧着一张油纸,上面是两条小煎鱼。

坐下后,他一边剔鱼喂我,一边问:“你知不知道师娘和周师父去哪了?

早晨哪里都找不到他们。”

我摇头:“不知道,他们来过我屋,后来又走了。”

张扬并没在意,“兴许出去采买去了,对了,班主说朱大户晚上要单独听戏,还是老规矩,你卖点力,哄他给你赏钱,等我们攒够了,就离开这里。”

“为什么是我去?

其他戏子呢?

比如你妹妹张娟。”

张扬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阿凤,你说过的,为了我,你愿意保住张娟,她已经被班子里的人害的很惨了,难道你忍心看她继续被那帮禽兽糟蹋?

何况,这些年班主早将你的名气打出去了,人家点名要你去。”

“我都说了,我不嫌弃你,以后一定会娶你的,你还怕什么?

日后跟我回老家务农,我定把你说成是清清白白的。”

“好,我知道了。”

我点头应下,继续吃鱼。

我明白他在利用姐姐,但不知他对姐姐是否有几分真心,既然他给姐姐留了念想,暂且不动他。

晚上,我被送到朱老爷房里。

房间很大,朱老爷躺在炕上,炕桌上摆着酒壶。

他嘴里咿咿呀呀唱着戏,让我给他伴舞。

舞着舞着,他抿了一口酒,命令我脱衣服。

“朱老爷,还是我先帮你吧。”

我笑盈盈爬上炕,去解他的绸布长衫。

他没想到我会这么热情,呼吸变得急促,一双浑浊的老眼闪着光,双手环住我的腰身。

“不错,这头牌就是带劲!”

我趴在他耳边柔声说:“朱老爷,你这身衣服颜色不太好。”

他已经进入状态,随口应付着:“你个小浪妮子,哪里不好了?”

“像……寿衣。”

“你他妈……”他的话没说出来,就被我捏断了颈椎。

我用手帮把他瞪大的眼睛闭上,“朱老爷,我本来可以不杀你的,但想到留你这样恶贯满盈的人在世上,不知还要祸害多少良家女子,不如让我这一身罪孽的人把你送下去。”

我喝了一口酒,走到门口,对外面的下人说:“朱老爷说,要我们班子的赵班主过来跟他一起喝酒,烦请你去请一下。”

下人走后没多久,班主进来了。

班主对着趴在炕桌上的朱老爷行礼,“朱老爷好雅兴,赵某来迟了。”

朱老爷纹丝未动,班主朝我挤眼睛,小声责问我,“不好好伺候着,怎么还给灌醉了?”

我平静地说:“他刚抿了一口,怎么可能醉,怕不是死了。”

班主一惊,脸色顿时铁青,慢慢走过去查看。

“朱老爷……朱老爷……”他轻轻晃动他的胳膊,见他没反应,双手将他扶了起来。

朱老爷身体没了支撑,倏地倒在炕上。

看到朱老爷毫无血色的脸,班主下意识站到我旁边。

“完了,这下咱们说不清了。”

我觉得很好玩,上前把朱老爷从炕上扯下来,甩到班主脚下,“师父,你要不要看看他是怎么死的?”

班主被我吓了一跳,“你疯啦,当然是自己死的,难不成还是你我杀的?”

“喜凤啊,难得你也是个胆大的,师父先走,今晚你假装陪着他,明天一早我们假装不知道,正常离开就行。”

说着,他真要走。

我觉得在这里动手确实不太方便,于是提醒他,“师父,要不你先去我屋吧,师娘和周师父在那等你呢。”


男人是个土匪头子,摆了一桌美酒佳肴,请我做他的压寨夫人。

想着姐姐对我那么好,却突然害我,我反倒很喜欢他这种坦然的坏,于是答应嫁给他。

这些年跟着他学枪练武,我得了不少本事。

所以在他被官兵打死后,小弟们全都推举我做老大。

这天,我们抢一个大户时,小弟在屋里喊我:“老大,你快看,这女的跟你长得一模一样!

不会是你家亲戚吧?”

我心中一震,快步进屋,看见炕上躺着一个血肉模糊的女人。

看清姐姐的脸后,我的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

察觉到我的异样,小弟慌忙解释:“老大,不是我们干得,进屋她就这样了。”

这些年我恨过她,但从没想过要报复,如今见她不好,我说不出什么滋味。

我走过去时,她睁开了眼。

“喜红……你还活着?”

她声音很虚弱,却透着惊喜。

“拜你所赐,这五年,我活得很好。”

我用冷笑来掩饰内心的慌乱,却在掀开她破碎的戏服时,再也笑不出。

她身上皮肤青紫,随处可见密密麻麻的鞭伤和烫伤。

我屏退左右,仔细检查她的伤。

全身上下,除了脸、脖子和手,没一处好地方。

心口周围,排列着大小不一的咬痕,有新有旧,还有交叠在一起,模糊难辨的血印。

最让我触目惊心的,是她腰间被烫出来的字,青杏婊。

青杏,是班主给我起的艺名。

这几个字,让我隐隐心惊,她用我的名字,顶替我的位子,那……这些伤,和“青杏婊”的羞辱,是不是也该属于我?

“谁做的?”

我的眼中的狠厉再也压不住。

姐姐轻轻摇头,闭上眼时,泪滴在枕头上。

我狠狠锤了一下木板床,几乎是嘶吼着:“灌我喝哑药的是你,你他妈装什么哑?

抢了我的东西,受不住就得还给我!”

她突然笑了,“喜红,原谅我,好好活下去……”姐姐的呼吸变得越发微弱,她抬起手,想摸我的脸。

我弯下身子,试图让她够得轻松些。

她还是没能碰到我,手垂落的瞬间,呼吸停止。

姐姐死了,我的心狠狠抽了一下。

突然,角落里钻出来一个女孩。

小丫头十多岁,脸上挂着惊恐,见到我后弱弱地问:“你是金喜红?”

我有些惊讶,点了点头,没等再问,她突然跪下求我。

“喜红姐,喜凤姐没有对不住你,当初她意识到戏班子是个狼窝,又怕逃跑后你们活不下去,才骗你喝下哑药,替你吃这些苦,她是想保住你啊!”

“这些年,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她对我好,就是把我当成了你,求求你原谅她,好好安葬她吧。”

我一下子怔住,不愿意相信她的话,“既然知道是个狼窝,我都走了,她为何不跑?”

“一开始,她说要在这等你回来,后来,根本跑不掉。”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平静,“伤害姐姐的,都有谁?”

“我也不知道,每次姐姐受伤,都不许我问,总之,戏班子里有,请戏的也有。”

我脱了姐姐的戏服,给她换上干净的衣服。

安葬姐姐后,小弟们提议除了戏班子,我没同意。

那样就找不到真正的凶手,也太便宜他们了。

我跪在姐姐的坟茔前,一字一句:“姐,这五年你受苦了,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等我回到戏班子,你受的苦,我会加倍还回去。”


章节在线阅读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