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自己的命都救不了，凭什么救我？”
他扯下衬衫第三颗纽扣，露出锁骨处的旧疤，“聂倩，我数过你哭时睫毛颤七下，可你从没数过我的心跳声。”
聂突然吻住他，血渍在两人唇间交融。
窗外，生日蛋糕的蜡烛在雨中熄灭。
---第七章：午夜来电：破碎的道歉陆川按下聂倩的号码时，暴雨正冲刷着病房的玻璃。
“喂？”
聂倩的声音裹着救护车警报声。
“我买了你最爱的那幅画——”陆川的尾音被电流杂音吞没，他看见她母亲的床头柜上，抗抑郁药瓶与化疗药瓶并排而立。
“你永远在用钱弥补，但伤口会痛。”
聂倩突然挂断，背景传来玻璃碎裂声。
陆川撞进雨幕，西装口袋里的抗抑郁药瓶硌得肋骨生疼。
他冲进病房时，聂正将画册按在母亲胸口：“妈，你看，陆川说这是赎罪。”
“赎罪？”
聂母的手指抚过画册封面，那是陆川西装上的靛蓝色颜料，“你父亲破产时，也是这样用钱堵住所有人的嘴。”
陆川的喉结滚动，将抗抑郁药瓶塞进裤袋。
聂突然抓住他手腕：“你锁骨处的疤，和我妈化疗时的针孔一样深。”
监护仪警报骤响，聂母的手垂落。
聂倩的睫毛颤动七下，像陆川速写本里记录的频率。
“你根本不懂，”她将画册摔向陆川，纸张散落如白鸽，“我画的每一笔都是赎罪券，而你...”陆川接住她下坠的身体，指尖触到她耳后未愈的针孔：“聂倩，我数过你哭时睫毛颤七下，可你从没数过我的心跳声。”
窗外，暴雨中的霓虹灯在她白裙上投下血色。
---第八章：画廊股权的真相聂倩踹开陆川办公室的门时，落地窗外正飘着今冬第一场雪。
“你是慈善家还是掠夺者？”
她将股权合同摔在茶几上，指甲掐进掌心。
陆川扯开衬衫，露出锁骨处的旧疤：“我怕你像我母亲那样，临死前连画架都卖了。”
“所以你偷画七年，买空我画廊的股权？”
聂的钢笔抵住他喉结，墨水在衬衫第三颗纽扣绽开。
他突然反手扣住她手腕，抗抑郁药从裤袋滑落：“你母亲化疗时，我垫了所有费用。”
“所以现在你买下画廊，就能掌控我的命运？”
聂的冷笑刺破雪夜，指尖抚过他手腕的旧伤，“和你父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