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用!”
他一拳接着一拳砸在他的身上。
咔咔……咔咔……惨叫伴着骨头断裂的声音,接连不断地响起。
顾寒霆脸色惨白,浑身的疼痛让他快要睁不开眼。
凭着对活着的渴望,他哭着乞求道:“别打了!
别打了!
我从小就是天阉之身,没办法碰女人。”
所以他才一而再再而三地以虐待为兴趣。
天阉之身……沈煜野握拳的手僵住。
“季明月离开我,是为了来这里卖吗?”
“季明月你这么脏,我就算想玩,也不会跟你玩。”
“季明月,碰你我都怕染病。”
过往的一幕幕,如同刀片迎面袭来。
割在肉里,撕心裂肺的疼。
他举起的拳头砸在了自己的脸上。
顾寒霆该死。
但比顾寒霆该死的人,是他。
伤她最深的人,也是他。
顾寒霆见他发疯,害怕地发抖,他忍不住说:“沈煜野,我是顾家的独子,你要是弄死我,你也活不了,放过我吧,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
沈煜野没有理他,径直走向被封锁的房间里。
他推开门,门内是季博怀。
季博怀再看见他时,整个人吓得向后缩去:“别、别打我!”
现在的沈煜野想捏死他,就像捏死只蚂蚁般容易。
沈煜野拖着他,像是拖着一滩烂肉。
他不疾不徐地说:“你要是不想变成他那样,就跟我实话实说。”
季博怀吓得尿了裤子,再也不敢隐瞒:“我说我全都说!”
“我是靠着富婆上的位,所以我也想小月复刻我的路……砰!”
他话没说完,就被沈煜野攥着头发,砸在地上。
季博怀疼得大叫。
沈煜野冷冷地说:“你没说实话,需要我帮你补充吗?”
季博怀涕泪横流:“我说了,我真说了!”
沈煜野攥着他的头发,将他提了起来:“那场车祸……”季博怀瞪大眼睛。
他不敢置信地颤抖着:“你,你都知道了?”
沈煜野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嘴角只是微微勾起。
“1。”
“2。”
听着倒数声,季博怀脑门上的冷汗混着血水砸在地上。
他忍不住高声喊:“当初明月死活想要和你一起,我不同意,她便离家出走,我不可能让我养了这么久的棋子离开,所以……所以……所以你对我动了杀心。”
季博怀哭丧着脸:“我也没办法,我养女儿就是为了她听话,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