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有心，不知冷暖，不懂爱恨。”
母亲手上夹菜的动作一滞。
随即，筷子骤然摔在了桌面上。
自从父亲去世之后，她一个人扛起顾氏很辛苦，这我都知道。
所以从小到大我鲜少会违背她对我的安排。
当初跟瑶瑶结婚是一次。
现在离婚是第二次。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鬼话？”
“不就是一个女人而已，怎么就让你这么魂不守舍的？”
母亲冲着我怒吼。
“对，魂不守舍的不应该是我，应该是你才对。”
我狠狠的咬着牙齿，感觉口腔内一股腥甜的味道弥漫。
一想到绵绵的死，我浑身就止不住的颤抖。
“逆子！”
母亲直接抓起旁边的水杯冲我的额头砸了过来。
瞬间，玻璃杯粉碎，额头上一阵温热，几滴血水流下，跟我眼底的猩红融为一体。
顾小柔被吓得扯着嗓子大哭。
母亲直接气急败坏的让许知秋把她带走。
看吧，她就是这样，刚才的绕膝之乐也都是一时的。
除了父亲，母亲好像从未爱过任何人，不管是顾小绵，还是顾小柔。
更甚至是我。
我任由额头上的血肆意的流下。
丢掉佣人递过来的毛巾。
整张脸显得无比狰狞。
“难道不是吗？
谁能想到，顾家众星捧月的千金顾小绵是被自己的亲奶奶设计而死的！”
说这话的时候，我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发出阴恻恻的笑声。
瞬间，母亲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重新跌坐回椅子上。
不知道是因为真相被挖掘出来的恐惧。
还是她良心发现，对我感觉愧疚，不知怎么解释的无力。
“在外界媒体面前，你总是装出一副与世无争，慈眉善目的样子，假惺惺的因为绵绵的病去禅修祈求，张口闭口就说绵绵是你的心尖尖。”
“要不是你换掉绵绵的药，绵绵也不会出事。”
当我把一切摆在明面上的时候。
母亲脸色铁青，不再像是之前那样的强硬。
有种丢了魂的慌张感。
“我知道你是因为绵绵患有哮喘，而咱们公司最新研制的哮喘药物投入了大量的时间和彩礼，如果连绵绵都不起效果的话，后期的收益肯定跟不上来。”
“作为奶奶，为了钱，你就要杀死我的孩子？”
母亲想要解释，却直接被我打断。
“不是这样的。”
“我当然知道不只是这样，你嫌弃绵绵病重，成年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