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痛苦。
孟父非常赞同我的想法,拿出毕生积蓄参与投资。
在我们的努力下,公司很快走上正轨,越做越大,受到了当地政府的大力支持。
今年,我和孟雪决定回国,在中国成立分公司。
回国前,我拨通了沈母的电话。
从她的口中,我了解到了这几年沈兰芜的境况。
但我对这些并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沈兰芜有没有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毕竟这次回国,我要给孟雪一个盛大的婚礼。
沈母沉默半晌,用祈求的语气说:“要不你们见一面,当面把这件事解决了?”
我刚要开口拒绝,孟雪拉了拉我的袖子,轻轻摇了摇头,小声在我耳畔说:“去见一面吧,和过去好好说再见。”
沈母高兴极了,连连道谢后挂了电话。
我则轻轻揉了揉孟雪的头,将她搂进怀里嗔怪道:“还是咱们家小雪心软。”
刚走进咖啡厅,我就看见了坐在角落的沈兰芜。
离开时,我以为此生都不会再见到她了,可命运最终还是将我带到了她的面前。
沈兰芜见我来了,立刻兴奋地跑来,紧紧抱住我:“我就知道你会回来找我。”
咖啡厅里的人纷纷侧目看着我们,我烦躁地推开她,径直走到餐桌旁坐下。
沈兰芜也不恼,直接挨着我坐下。
“阿柯,你看看你想吃什么,我来买。”
我不动声色地向旁边挪了挪,没有理会她的邀请。
“我想阿姨已经跟你说了,请把签好字的离婚协议给我。”
沈兰芜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她将菜单重重拍在桌子上,毫无征兆地哭起来。
“我等了你这么久!
你为什么不问问我这几年过得好不好,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我本就不多的耐心这下彻底告罄。
见我起身要走,沈兰芜慌了,立马伸手拽住我:“协议我落在家了,你跟我回去取一下就好。”
回去的路上,我一言不发,只是看着窗外。
倒是沈兰芜一直叽里呱啦说个不停,无非就是她如何想我,如何希望我回来,吵得我脑仁疼。
走进曾经熟悉的家门,一股香灰的味道冲地我直皱眉。
看来这几年,沈兰芜确实在家念了不少经,可这有什么用呢,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沈兰芜将我带到客厅,随后便进了屋,很久都没出来。
我疑惑起身时感到一阵头晕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