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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后,禁欲大佬他不装了梁知微傅凛舟无删减全文

闪闪的泡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三年不见,再见,却是这样的场面,梁知微觉得多少有些丢人了。车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木香味。刚刚傅凛舟挡在她身前,她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也是檀木香味。在昏暗的空间内,人的感官往往会被无限地放大。梁知微觉得,那股檀木香味不断地侵袭她的鼻腔以及大脑,让她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紧张感。她放下一点车窗,透了口气,试图缓解一下不安。自上车后,傅凛舟的手机就响个不停,此刻,他低着头,正专注地盯着手机屏幕。她将视线移到傅凛舟身上。他穿着一件黑色衬衫,面料质地细腻,隐约透出低调的光泽。领口微敞,露出一截修长的脖颈,往上是一张立体精致的侧脸。眉眼深邃,鼻骨高挺,脸部线条流畅却不失力量感。不得不说,这傅凛舟确实很会长。京北的名媛贵女为此趋之若鹜也不是毫无道理。如...

主角:梁知微傅凛舟   更新:2025-04-20 05: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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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知微傅凛舟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婚后,禁欲大佬他不装了梁知微傅凛舟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闪闪的泡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年不见,再见,却是这样的场面,梁知微觉得多少有些丢人了。车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木香味。刚刚傅凛舟挡在她身前,她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也是檀木香味。在昏暗的空间内,人的感官往往会被无限地放大。梁知微觉得,那股檀木香味不断地侵袭她的鼻腔以及大脑,让她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紧张感。她放下一点车窗,透了口气,试图缓解一下不安。自上车后,傅凛舟的手机就响个不停,此刻,他低着头,正专注地盯着手机屏幕。她将视线移到傅凛舟身上。他穿着一件黑色衬衫,面料质地细腻,隐约透出低调的光泽。领口微敞,露出一截修长的脖颈,往上是一张立体精致的侧脸。眉眼深邃,鼻骨高挺,脸部线条流畅却不失力量感。不得不说,这傅凛舟确实很会长。京北的名媛贵女为此趋之若鹜也不是毫无道理。如...

《结婚后,禁欲大佬他不装了梁知微傅凛舟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三年不见,再见,却是这样的场面,梁知微觉得多少有些丢人了。

车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木香味。

刚刚傅凛舟挡在她身前,她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也是檀木香味。

在昏暗的空间内,人的感官往往会被无限地放大。

梁知微觉得,那股檀木香味不断地侵袭她的鼻腔以及大脑,让她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紧张感。

她放下一点车窗,透了口气,试图缓解一下不安。

自上车后,傅凛舟的手机就响个不停,此刻,他低着头,正专注地盯着手机屏幕。

她将视线移到傅凛舟身上。他穿着一件黑色衬衫,面料质地细腻,隐约透出低调的光泽。

领口微敞,露出一截修长的脖颈,往上是一张立体精致的侧脸。

眉眼深邃,鼻骨高挺,脸部线条流畅却不失力量感。

不得不说,这傅凛舟确实很会长。

京北的名媛贵女为此趋之若鹜也不是毫无道理。

如果他不是个渣男就好了。

梁知微被自己刚刚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她赶紧摇摇头,将这种想法驱散。

“傅太太,我这张脸可还满意?”傅凛舟突然出声。

他侧头抬起双眸,带着笑意,与梁知微的视线隔空相撞。

梁知微有种被抓包的感觉,她下意识的低头,错开视线,目光却无意识地扫过他的手机屏幕。

手机屏幕停留在微信聊天页面。

她没有偷窥的癖好,但屏幕顶部有一个“桥”字格外显眼。

桥?应该是白月桥吧?那个与他多次上热搜的当红小花。

梁知微强迫自己不要去想这些,将思绪拉回正轨。

随后缓缓开口,“傅总,刚刚的事谢谢你。”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丝凉意,纯净而空灵。

“傅总?”傅凛舟挑了挑眉,语气里带着调侃,“你刚刚可不是这么叫的。”

“是吧?傅太太。”

傅凛舟故意将“傅太太”三个字咬得极重,仿佛在提醒她什么。

目光停留在她脸上,随即他轻笑了一声。

梁知微出声解释,“刚刚事发突然,如有冒犯,还望傅总见谅。”

傅凛舟:“嗯,不必见谅,你叫我‘老公’,没问题。”

他说得一本正经,就像是在陈述事实一般。

额……

他好像说得确实是事实。

梁知微:“.........”

梁知微有些窘迫,小脸微微一热,低下了头。

傅凛舟看着她的样子,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但很快就收敛好神情,不再逗她。

“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

梁知微回答完,忽然想起现在已经过了凌晨12点了,又改口,“现在应该说是前天。”

傅凛舟收回视线,淡淡地“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梁知微捉摸不透傅凛舟的心思,便也没再开口。

但她很想问问他,当初为什么要和她结婚?

三年前梁氏集团陷入困境,急需资金注入,傅氏集团愿意投资4亿,并提出要求让梁知微与傅凛舟领证,越快越好的那种。

梁知微深知,自己并不值那4亿。

她小心试探,“傅总,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傅凛舟连眼睛都没有抬一下,目光还锁在手机屏幕上,“嗯。”

梁知微深吸一口气,问出了那个困扰了她三年的问题,“你当初为什么和我结婚?”

傅凛舟笑笑,漫不经心地说:“年纪大了,家里催得紧。”

他的语气极为轻松,就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梁知微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不甘心,继续追问,“那为什么是我?”

此话一出,像一颗小石子投入平静的水面,“叮咚”一声后,激起层层涟漪。

此时,傅凛舟终于抬起双眸,将目光转向她。

他瞳孔漆黑,幽深不见底,让人捉摸不透。

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许久,才缓缓开口,“傅太太难道不知道我名声不好?”

梁知微知道,在商业上,傅凛舟的地位无人能撼动。

但是他的私生活却犹如一片泥沼,浑浊不堪。

除此之外,传闻还说他行事冷酷无情、心狠手辣,是位开罪不得的祖宗。

可即便如此,依旧有无数的名媛贵女趋之若鹜,一来是想要攀上傅家这棵大树,二来是因为他那张迷惑众生的脸。

如果非要形容一下他,那只能说是上帝的亲儿子,家世,样貌,才能,无一不是顶配。

梁知微看着他的眼睛,声音里带了一丝挑衅,“是吗?傅总,白月桥也嫌弃你的名声?”

白月桥,那个三年内和傅凛舟上了6次热搜的女人。

梁知微注意到,当她提到白月桥时,傅凛舟的表情明显有一瞬间的怔愣,但稍纵即逝。

片刻后,他挑了挑眉,嘴角挂了几分得意的笑,说:“我一直以为傅太太不关心我,看来是我多心了。”

他声音里又多了一丝调侃,“竟然会吃醋,倒是让我受宠若惊。”

梁知微:“!!!”

梁知微不屑一笑,“傅总,你多心了。”

她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吃醋,确实是他想多了,她可以吃任何人的醋,但不会是他的。

梁知微别过头不再说话,以免再次被他戏弄。

可傅凛舟那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声音再度响起,带着钩子似的挠过耳膜,“你真想知道?”

梁知微本不想再问,可既然话都说到这里了,她还是忍不住点点头,“嗯”。

傅凛舟侧身,微微向前倾,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近。

近到梁知微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身体散发出的热意,那股熟悉的檀木香味瞬间将她包围,丝丝缕缕,侵入她的鼻息。

他抬手,不经意间,修长的指节擦过她蜷在膝头的手背,梁知微触电般缩回手指。

“下次”,他温热的气息拂过耳侧,喉结随着闷笑轻震。

梁知微耳尖一热,这股热意肆意蔓延至脸颊。她猛地推开他,脸上满是恼怒和羞愤。

然而,始作俑者只是慢条斯理地将散落的铂金袖扣重新系好。

短短一个小时内,被他戏弄两次,可偏偏她还无力反抗。

她咬咬牙,拔高声线,“司机,麻烦停车。”

司机陈勉从后视镜里面窥见,傅凛舟正在整理另外一只袖扣,他将车速放慢了些,没敢停车。

“梁小姐,还没到呢,不过快到了。”陈勉的声音中带着有些小心翼翼。

梁知微知道,傅凛舟不开口,他自然是不敢停车的。

她也没再为难他,只是紧紧抿着唇,目光直视前方。

车窗外,路边的绿化带迅速倒退,最终化作一道模糊的光影。

梁知微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决定不再和他说话。

傅凛舟却突然开口,“傅太太,你既然回来了,就应该回家。傅太太是个聪明人,你应该知道哪里才是你的家。”

听到这句话,梁知微脊背一僵,眼中带着些惊愕,“傅总,这是什么意思?”

“搬去我家。”傅凛舟语气平静,看不出任何情绪。

梁知微好像听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她不自觉地提高了音量,“搬去你家?傅总,你开什么玩笑?”

显然,梁知微无法接受傅凛舟这突如其来且莫名其妙的提议。

但傅凛舟却一字一句说得很认真,“我没有和你开玩笑,傅太太。”

看着傅凛舟一副毋庸置疑的样子,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梁知微脱口而出,“为什么?”

她紧紧地盯着傅凛舟,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些端倪,可他始终一副平静淡然的样子。

傅凛舟淡淡出图几个字,“我们是夫妻。”

简单而又让人无法拒绝的回答。

是啊,他们是夫妻,领了证的那种,有法律效力的那种。

车内再次陷入沉默,梁知微感觉有些压抑,心里乱成一团麻。

好在很快就到了她居住的小区,她只想赶紧下车。

就在她准备离开时,傅凛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考虑好了我让司机去接你。”

他的声音不急不缓,带着些自信,像是笃定了她一定会搬过去。

梁知微的脚步一顿,手指紧紧攥住手机,没有回答。

傅凛舟坐在车内,目光追随着她的背影,嘴角渐渐泛起一抹笑意,“傅太太,该回家了。”


吃过午饭,傅老太太拉着梁知微要一起打麻将,并且打电话把傅凛舟的大嫂和二嫂也喊了过来。

见此场面,梁知微有些无奈,但又没办法拒绝,扫了老太太的兴。

她撇过头看向傅凛舟,将目光投向傅凛舟,眼神中带着几分无措。

她轻声说:“我不会打麻将。”

傅凛舟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也轻声回她,“没事,我教你。”

“奶奶会给你放水,你随便打打就是,输多少都无所谓。”

傅家老宅的棋牌室正对着门口的那排桂花树,傅凛舟开了半扇窗,阳光透过枝叶洒进来,混着缕缕桂花香。

老宅的佣人孙姨替傅凛舟搬来一把椅子,放在梁知微旁边。

傅凛舟坐下,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梁知微的椅背上,手臂稍稍弯曲,像是把她半圈在怀里一般。

另一只手有条不紊地替她规整牌面,动作慵懒又自然。

梁知微侧头时,又闻到了他身上那股檀木香味。

檀木香,她自己也调过,她很喜欢的味道,可此刻那熟悉的味道却让她莫名的心慌起来。

而她旁边的男人,却始终神色平静,不起丝毫波澜。

对于麻将,梁知微知晓一些规则,但之前并未实战过。在傅凛舟的提点下,打了几圈后才渐渐找到一些感觉。

梁知微坐在傅老太太的下首,此时老太太打出一张八万,梁知微盯着那张牌,眼神有些犹豫。

奶奶的牌,她是胡还是不胡?

傅凛舟看穿了她的心思,侧过头靠近她,“奶奶放水给你,你就接着。”

他说话的气息温温热热的,像一根羽毛一样,轻轻拂过她的耳畔,剩下一丝酥酥麻麻的余感。

梁知微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点点头,“胡了。”

她将那张八万捡回自己面前,手指却不小心触碰到傅凛舟的手背。她像被烫到似的,迅速收回手,耳尖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晕。

傅老太太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对面的二嫂霍菲菲见状,便打趣她,“知微,奶奶的牌你也敢要啊?”

梁知微两颊微红,轻轻笑了笑,语气温软却带了几分俏皮,“奶奶疼我,我自然不该辜负奶奶一片美意。”

右侧的大嫂徐粒闻言一笑,伸出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语气中带了几分揶揄。

“菲菲,你以前来傅家的时候,奶奶给你放水你哪次不是接得稳稳的?”

“我们都是奶奶这么疼过来的,你也好意思说知微?”

傅老太太笑眯眯地看着她们斗嘴,“我老太太有的是钱,你们能赢多少看你们的本事。”

霍菲菲一听,笑得像只小狐狸一样,“奶奶,那我可不客气了哈。”

徐粒瞥她一眼,“说得就像你哪次客气过一样。”

牌局在几人的谈笑声中继续。

又一圈牌中,梁知微想打出一张三条,刚刚抽出牌,要打出去。

下一秒,傅凛舟的手覆上她的手背,将那张牌按了回去。

他的掌心温热干燥,指尖轻轻点了点她手中的另一张牌,低声提醒,“这张先留着,打这个。”

傅凛舟继续说道:“你看看桌面上的牌,这张一筒基本已经没有用了。”说着,他替她将那张一筒打了出去。

梁知微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背,仿佛还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

霍菲菲打出一张红中,目光在傅凛舟和梁知微之间扫过,语气里带着浓稠的调侃味。

“啧啧啧,凛舟,你这教得也太细致了吧?你二哥都没有这么教过我。”

傅凛舟瞥了她一眼,语气不咸不淡,“这你要回去和二哥说。”

在下一圈牌中,霍菲菲打出一张二条,梁知微眼前一亮,“胡了。”

霍菲菲:“还得是知微妹妹聪明,学得真好。”

梁知微:“多亏了大嫂二嫂和奶奶让着我。”

…………

牌局结束,梁知微输了一些,但不多。

晚饭间,傅老太太提议让傅凛舟夫妇在老宅多住几天。

傅凛舟看向梁知微,眼神中带着询问的意味,让她自己做决定。

梁知微心里有些为难,虽然老爷子和老太太挺好相处,对她也很好,但留宿就意味着她要同傅凛舟住在一间房。

她抿了抿唇,带着歉意说:“奶奶,下次吧,我们这次来得匆忙什么都没有带,实在不太方便……”

傅老太太:“这有什么不方便的,你看缺什么,我马上叫人去买,你们安心住下便是。”

徐粒见奶奶是真心想让梁知微留下,她帮着奶奶说话,“知微,奶奶想让你多陪陪她,要不你们就留下来吧。”

霍菲菲夹了一口青菜放嘴里,“可不是嘛,现在我和大嫂都不香喽,奶奶就只喜欢知微妹妹了。”

傅老太太笑着瞪了一眼霍菲菲,语气却带着些宠溺,“你这丫头,就爱贫嘴”。

随后夹了一块鱼片放进梁知微碗里,眼神中充满期待,“知微,可好?”

梁知微心下一软,最终还是应下了,“好的,奶奶。”

傅老太太顿时眉开眼笑,连声说好。

傅老爷子起身,去正厅那边拿出几张电影票,递给傅凛舟。

“这是昨天影院那边送来的,你们待会儿选一场去看看吧。”

傅凛舟接过电影票,勾起唇角,“好的,爷爷”,然后将票递给梁知微,“知微,你选。”

梁知微选了一场七点开播的悬疑片,这部电影已经上线一段时间了,她回国就想去看,但一直没有时间。

出门时,傅凛舟像来时那样,自然而然地牵起她的手往外走。梁知微这次没有挣扎,任由他牵着。

傅凛舟见状,露出一个调侃的笑容,“梁教授,你现在乖得像个三好学生。”

梁知微听了,耳尖一热,有些气恼,下意识便要抽回自己的手。

傅凛舟握得更紧,凑到她耳旁低声说:“爷爷奶奶在后面看着呢。”

梁知微往后瞥了一眼,爷爷奶奶果真在后面看着。

她瞪了他一眼,他一定是故意的。

傅凛舟嘴角噙着笑,小猫都学会吹胡子瞪眼了,有趣。


电影散场,影厅的灯光重新亮起。

走廊人潮涌动,傅凛舟自然地拉起梁知微的手。

傅凛舟为什么又要牵她?这里又没有爷爷奶奶。

她指尖动了动,想要挣脱。

“这里人多,出了影厅我就放开。”傅凛舟出声制止她,声音沉稳利落,莫名让人安心。

梁知微没再挣扎,和他并肩出了影厅。

就在这时,前方响起一道急促的求救声,“救命,救救我孩子。”

声音尖锐,慌乱,还带着一丝哭腔。

随着声音的扩散,周围的人群开始骚动起来。

傅凛舟手臂一收,将梁知微拉到自己身边,手掌稳稳地扣住她的肩头,带着她往前挤。

挤到人群中央,梁知微才看清楚情况,是一个大约五六岁的小男孩被异物卡住了喉咙,他脸色涨得通红,嘴唇也有些发紫。

他的母亲一边惊慌失措地拍打着他的背,一边向人群求救,声音颤抖得几乎不成调,“求求你们……救救我孩子……”

周围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已经围得水泄不通,但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

梁知微还没反应过来,傅凛舟已经脱下西装外套塞到了她手里,紧接着迅速卸了腕表一起递给她。

“让开!”傅凛舟沉稳有力的声音让躁动的人群瞬间安静了下来,不自觉地给他让出了一条道。

他快步上前,将小男孩从他母亲手里抱过来。

傅凛舟将小男孩转过身,让他背对自己站立。

他俯身双臂从小男孩腋下穿过环住他,一手握拳,拇指侧顶住小男孩的上腹部,另一只手稳稳包住拳头。

“别怕,马上就好。”他出声安慰小男孩和他那近乎崩溃的母亲。

傅凛舟一边快速而有力地向上向内冲击孩子的上腹部,一边喊着,“知微,打120。”

梁知微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拨通了急救电话。

傅凛舟的动作没有停,终于在第五次时,一颗爆米花从小男孩嘴里吐了出来,随即便是孩子哇的一声大哭。

他将小男孩放下,轻轻拍了拍他,“没事了,慢慢呼吸。”

小男孩母亲激动得语无伦次,连连道谢。

傅凛舟轻轻点头,“没事,待会救护车来了,你带着孩子去医院检查一下。”

妇人连连点头。

人群中响起零星的掌声,有人举起手机拍他,但傅凛舟并未注意。

他转身看了看梁知微,从她手里接过衣服和手表,发现手表上都是冷汗。

他抬手抚了抚她的头发,动作轻柔而自然,语气中带着安慰,“没事了,走,我们回家。”

他拉起梁知微的手,往电梯口走去。

梁知微跟在他身后,目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他的手掌宽大,手指修长,掌心传来的温度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心。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电梯门缓缓关上,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傅凛舟和梁知微两个人。

“傅总,你怎么还会急救?”她忍不住问他。

“傅氏集团每年都会有各种急救培训。”

电梯缓缓下行,镜面轿厢映出两人的身影。

两人差不多二十厘米的身高差,看身型,很搭。

傅凛舟将她拉到身前,把西装披到她肩上,“外面冷,穿着。”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

梁知微将手伸进西装的衣袖里,此时此刻被那股熟悉的檀木香味包裹,似乎没有那么让人心慌了,而是多了一丝安心。

“你不冷吗?”

初秋天气,早晚温差很大,他只穿一件衬衫,应该是冷的。

“我不冷。”傅凛舟回答得很干脆。随后又问她,“饿不饿?带你去吃东西。”

梁知微摇摇头,声音软软的,“不饿,你饿了吗?”

电梯顶光洒下,投射在她卷翘的睫毛上,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一双圆圆的大眼睛,像是盛满了星光,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皮肤细腻得仿佛能掐出水来,唇色因为刚刚喝了奶茶,褪去了一些口红的艳丽,露出原本的淡粉色,显得格外柔软。

傅凛舟点点头,“嗯。”

“那去吃吧。”

“吃不了。”

傅凛舟喉结上下滚动一番,声音有些低沉得发哑。

梁知微:“???”

“为什么?”她下意识地问。

“叮”的一声,电梯停下。

傅凛舟恢复了往常的淡然,“到了。”

两人去地下停车场取了车。

迈巴赫犹如一只黑色的巨兽,平稳地穿梭在城市的夜空中。

两人再次回到老宅已经是十点过了,爷爷奶奶已经睡下。

孙姨听见动静,轻手轻脚地从屋内迎出来,“凛舟,知微,东西已经给你们都备好了,你们上楼看看,有缺的随时叫我。”

傅凛舟点点头,“好的,孙姨,去休息吧。”

“诶,好。”孙姨笑着应了一声,转身回了房间。

傅凛舟带着梁知微上了三楼。

梁知微跟在他身后,思绪飘远,一会儿她该睡哪?打地铺吗?还是……

想得太过入神, 一时没有注意到前面的人停下了脚步。

“砰!”一声闷响。

梁知微结结实实地撞在他坚实的后背上。

“啊!”她轻呼一声,下意识后退一步,抬手揉额头。

傅凛舟转身,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从额头上拿开,伸手覆上她泛红的额头。

“梁教授,在想什么呢?”

他的指尖温温热热的,像自带电流一般,额头上一阵酥麻。

梁知微脸上迅速染了红晕,她微微往后一缩,“没想什么。”

“嗯,走路记得看路,不然下次可能撞的就是电线杆了。”

傅凛舟推开面前的门,轻扶她的手臂,将她揽到前面,“到了。”

他按下开关,整个房间一片明亮。

梁知微没有心思去看装修看布置,她只关心她今晚该怎么睡。

好在房间里还有一张双人沙发,虽然不大,但凑合着她也能睡,睡沙发总比睡地上好。

孙姨将所有洗漱物品都整齐地摆放在卫生间,就连护肤品都给她买了全新的。

她和傅凛舟的睡衣也整齐地叠在床上。

梁知微问:“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你去吧。”

梁知微拿起床上的睡衣,听到“啪”的一声,一个小盒子从睡衣里掉落到地上。

她弯腰捡起来,看清楚是什么之后,脸一下子就红了。

傅凛舟见她一脸窘迫的样子,从她手里把盒子抽走,随手打开床头柜扔了进去。

他一脸平静,动作自然,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随后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

“去洗吧。”

他好像很喜欢摸人脑袋。

梁知微抱着睡衣进了浴室,洗完澡才发现,孙姨给她准备的睡衣太露了,两根细细的肩带,布料都是若隐若现的,根本没法穿。

没办法,她只能穿回自己原来的衣服。

她从浴室出来,傅凛舟见她没换衣服,“睡衣不合适吗?”

“我穿不惯那种睡衣。”梁知微有些不好意思,老实回答。

傅凛舟将自己的睡衣拿给她,“穿我的。”

“那你呢?”

傅凛舟一笑,“我不穿。”

梁知微将睡衣扔回给他,像个烫手山芋似的,“傅总,你还是穿上吧。”

她和傅凛舟虽然有夫妻之名,但两人还没有熟到那种地步。

傅凛舟低声笑着,连带胸腔都引起了震动,“逗你呢,我那边还有很多衣服。”

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衣帽间。

梁知微重新回到浴室,换上了他的睡袍。

睡袍很长,即便梁知微167的个子,也直接盖到了脚腕。

她将腰带系好,确定不会松脱之后才出去。


梁知微见是他,以为他也是来找傅凛舟的,“傅凛舟不在。”

白晟哲这时才缓过来,连忙摆摆手,“我不找凛舟哥,我找我姐。”

说完,他伸长脖子对着大厅里面喊道:“姐,我的姐,你快出来,我们回家。”

白月桥听到声音,起身看了一眼门口的白晟哲,一屁股又坐回沙发。

任性地说道:“我不回去,我今天就坐在这里等凛舟哥哥。”

“凛舟哥去港城出差了,你快点跟我回家。”

说着,白晟哲也顾不上换没换鞋,直接进屋拖着白月桥起身。

“姐,你是大明星,你若不想被别人看见,你最好自己走。”

白月桥一听傅凛舟不在,也没了要继续等下去的想法。

“走就走。”

看着一前一后走出门的白晟哲和白月桥,梁知微笑笑,不愧为亲姐弟。

——

港城。

维港那震撼人心的灯光秀还在如火如荼地进行,海水映着那霓虹光影,翻涌出一道道五彩的涟漪。

傅凛舟疲惫地半躺在真皮旋转办公椅上,身姿不如往常那般笔挺。

双眼阖着,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淡淡的扇形阴影,高挺的鼻梁下,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他抬起右手,拇指和食指用力摁着太阳穴,脸上神情有些凝重。

徐锐上前,轻声问:“傅总要不要给你点宵夜,你晚饭都没怎么吃。”

傅凛舟未抬眼皮,只是挥了挥手,“不用,你先去休息。”

“那好,傅总,你也早点休息。”说完,徐锐离开了会议室。

傅凛舟拿出手机,22:52,此时她应该还没休息。

犹豫了片刻,他摁下拨号键。

然而电话那头,第一次无人接听。

第二次,仍是无人接听。

傅凛舟切到微信,找到与梁知微的聊天界面,拨打视频电话,依旧无人接听。

他心里渐渐涌出一丝不安。

是下午白月桥跟她说了什么?

还是说白月桥贸然出现在家里,让她生气了?

不管是什么原因,他必须要解决这个问题。毕竟,她好不容易才决定向前迈出一步。

傅凛舟迅速拨通徐锐的电话,“给我订一张最近的机票回京北。”

声音不似往常那般平稳,沉静。

“傅总,最近的航班也要明天早上5点。是发生什么事了吗?突然要回去。”徐锐问。

“行,那就明天早上五点……”傅凛舟话音未落,手机插入来电提醒。

他下意识瞥了一眼屏幕,一瞬间,黯淡的眼神陡然一亮,甚至连脸上的疲惫都减少了两分。

他对徐锐说:“暂时不用了,挂了。”

挂断徐锐的电话,傅凛舟迅速接起梁知微的电话。

“知微。”

这一声“知微”透着一些疲惫,还有一些梁知微一时间难以品出的意味。

像是想念,但梁知微又不太确定。

她轻轻回了一声,“嗯”,然后连忙解释道:“我刚刚去洗澡了,没接到你的电话。”

听见梁知微的声音,傅凛舟悬着的心终于稳稳落地。

“没关系。”

他顿了一下,继续说:“下午的事,我想跟你说声抱歉,我没想到她会去家里。”

“从我们认识开始,她就喜欢缠着我。越是不理她,她就缠得越紧。”

“曾经傅,白两家的长辈,也提过让我们两个试试,但我最多只能把她当妹妹看待。”

“以前她也去澜庭闹腾过,但有一段时间没来了,我以为她不会再来,所以,抱歉,这件事情是我没有处理好。”

梁知微安静地听着,待傅凛舟说完,她温声软语的回应:“你不用说抱歉。”

白月桥戏里戏外,简直判若两人。


然而,他还未来得及细细感受这份难得的亲昵,梁知微便已经放开了双手,往后退了半步。

一抹怅然若失划过心头,傅凛舟忍住伸手把人捞回来的冲动。

他知道梁知微脸皮薄,这般主动已是难得,千万别把她给吓着了。

梁教授,来日方长。

傅凛舟压下心底的那丝不舍,对梁知微轻轻一笑,然后说:“去吃早餐吧,我走了。”

梁知微轻声应道:“好。”

她的目光追随着傅凛舟的身影,直到那道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口,她才收回目光。

没人知道,刚刚她的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

张姨正在饭厅,吃着早餐,悄悄地将这一幕收入眼底。

并非她有偷窥的癖好,只是前两天老宅那边打电话来问她,凛舟和知微关系可还好。

她是傅凛舟请来的佣人,按道理来说,她只需要听从于傅凛舟便可。

但对方是傅总的爷爷奶奶,她也不好拒绝。她当时说的是傅总和太太很恩爱,如今看来,她倒是不算说谎。

用过早餐,梁知微便回了房间。

她拉开房间的阻光窗帘,外面阳光正好,细碎的金色光透过窗户,洒落在他的房间。

梁知微拆下床单被套,准备拿去楼下洗一洗。

张姨见她抱着换下来的被套下楼,赶紧上前伸手接过来。

“知微,这些我来做就可以了。”

梁知微并不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小姐,以前在国外的时候,这些事情都是她自己做,她从未觉得有何不妥。

“没事,我自己来就行。”

梁知微将床单被套放进洗衣机,伸手按了启动键。

洗衣机开始运转,发出嗡嗡的运转声,梁知微的脑子里,突然涌出一个念头:傅凛舟的要不要帮他也洗一洗?

也就一瞬间,她就打消了这个想法。房间是私密性很高的空间,未经允许,还是不要入内。

下午三点,梁知微收到傅凛舟的消息。

傅凛舟:“到酒店了。”

还附上了一张酒店房间的图片。

梁知微心里嘀咕,她又不查岗,何须拍照片。

手指快速跳动在屏幕上,“好,知道了。”

傅凛舟:“那我先忙,晚上给你打电话。”

梁知微:“好。”

港城,瑰丽酒店顶楼套房。

港城最奢华的酒店,最顶级的套房,阳光透过落地窗将整个套房大厅照的明亮堂皇。

而坐在沙发上的人,却阴沉着一张脸。

“傅总,以协安医院为首的16家医院的罢工声明都在这里了。”

徐锐将罢工声明放到傅凛舟面前,“傅总和沈总已经去协安医院走访了,看能不能从中寻到一些端倪。”

此时徐锐口中的“傅总”,是指傅凛舟的父亲傅承延。当傅凛舟和傅承延出现在同一场合时,为了区分,一般都称傅凛舟为“小傅总”。

徐锐顿了顿,接着说:“港城前些日子在进行医改,大家对医改政策非常不满意。”

“但在医改之前,AI-AMD就已经入驻协安医院进行试用,根据医院反馈的试用满意度调查数据来看,情况相当不错,AI-AMD是很受欢迎的。”

“如今大批医生突然联合罢工,以此来抵制AI-AMD的正式落地,这其中肯定有蹊跷。”

腾瑞是傅氏集团旗下港城分公司,在港城扎根已20余年,一直致力于对智能医疗的研究。

AI-AMD是腾瑞今年研发出来的AI全血细胞形态分析学系统,它一举打破了传统医学和进口设备长期以来的技术壁垒,目前已获得国家市场监管认可。


下课铃响,梁知微抱着课本和教案从教室里出来。

目光穿梭在人群里,但并未发现傅凛舟的身影。

她松了一口气,但仍有些不安。

傅凛舟今天出现在这里,只是巧合吗?还是为了让她搬家的事情而来?

依刚刚的情形看,傅凛舟和白晟哲应该是熟识,难道说真是巧合,傅凛舟是来找白晟哲的?

梁知微一边想一边走,刚到办公室坐下,同事王丹丹凑着一个脑袋进来。

“梁老师,外面有人找你。”

梁知微脑子里“轰”的一声,出现短暂的空白,难道是傅凛舟?

但她刚刚一路走过来并没有看见傅凛舟的影子。

犹豫片刻,梁知微起身,走出办公室。

只见走廊里,站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年轻男人,手里捧着一束鲜艳的红玫瑰。

见梁知微现身,男人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

“梁小姐,我是傅总的司机陈勉,我们前天见过的,这是傅总送给您的,欢迎您回国也庆祝您入职顺利。”

说着,男人将手里的花递给梁知微。

梁知微接过花,眉头微微蹙起。

陈勉接着又说:“傅总本来是今天一早就要出发去南城,得知您今天第一天上课,傅总特意过来看看你,现在已经在赶往南城的路上了,明天晚上之前应该能赶回来。”

梁知微本不想收花,但是办公室外面来来往往人多眼杂,如果推脱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她点点头,“花我收下了,谢谢!”

回到办公室,梁知微将花放在桌上,脑子里回想陈勉说的话。

那句“明天晚上之前赶回来”像是在刻意提醒她,明天是傅凛舟给她的最后期限。

一想到这些,她心里一阵烦躁。

梁知微所在的办公室还有两位同事,其中潘奕性格文静一些,王丹丹则是大大咧咧的,比较自来熟。

王丹丹凑过来,一脸吃瓜的样子,“知微,刚刚那是你的追求者吗?”

梁知微:“不是。”

“不是呀?那他送你玫瑰?”

梁知微笑笑道:“就一个……朋友。”

王丹丹没有吃到瓜,蔫了吧唧的。

梁知微杵着脑袋,看着这一大捧花,有些发愁。

少说也有好几十朵,朵朵鲜红娇艳。

收都收了,好歹得物尽其用一下。

“我把这花拆了吧?我们分一分。”梁知微对王丹丹说。

刚才还无精打采的王丹丹,此刻像是打了鸡血,“好呀,我来帮你,你小心点,别扎着手了……”

正在两人忙活之际,潘奕进了办公室。

梁知微选了十几朵玫瑰,递到潘奕手上,温柔一笑,“潘老师,我见你桌上有个空花瓶,这个送给你。”

潘奕接过花笑着说了句“谢谢。”

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梁老师,欢迎你,没来得及给你准备礼物,这个是我上周去淮城旅游买的一个钥匙扣,送给你。”

梁知微接过盒子,里面是一只憨头憨脑的大熊猫。

“谢谢,很可爱,我很喜欢。”

王丹丹:“你们这……搞得我很不好意思,我都没有准备礼物,算了,我请你们喝奶茶吧。”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三人的谈笑声在办公室里回荡。

“我那个五分糖。”

“我那个要热的。”

——

下班后,梁知微回到家,刚推开门,就看到爷爷梁怀远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茶,神情严肃。

父亲梁正谦和母亲程静姝坐在一旁,神色不悦。

见此情形,梁知微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包带,指尖微微蜷缩。

三年前,同样是在这个客厅,梁怀远也是这般坐在那里,手里端着一杯茶,神色冷峻,逼她和傅凛舟结婚的。

梁知微不喜欢她的爷爷。

在她眼里,梁怀远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只看重利益的商人。

为了利益,他可以牺牲任何人,哪怕是自己的亲孙女。

可这血脉关系,是她无法选择的枷锁。

梁知微满心不情愿,但刻在骨子里的教养和礼貌,还是让她开口喊了一声“爷爷。”

梁怀远应了一声“嗯”,随后放下茶杯,开门见山,“知微,我是过来找你的。”

他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带着审视的意味。

梁知微走到饮水机前,给自己倒了杯水。

端着水杯的手顿了一下,喉咙紧绷,“爷爷,什么事?”

梁怀远开口说话,语气有些严肃,就像是在董事会上发言一般。

“知微,你和傅凛舟结婚三年了,之前出国的那段时间我们就不说了,现在回国了,你还住在家里,实在不合礼数。”

“傅家那边虽然没说什么,但你是个聪明孩子,你的婚姻关系到整个梁氏家族,你应该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梁知微的手指蓦地收紧,声音不卑不亢,“所以,爷爷你今天过来,是想让我搬去傅凛舟那边吗?”

梁怀远叹了口气,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多了几分语重心长的意味,“知微呐,傅凛舟这些年对梁氏的扶持,你不是不知道。”

“如果没有他,梁氏早就撑不下去了。你现在这样,是在打傅家的脸,也是在打梁家的脸。”

“我知道他在外名声有些不好,但那些都过去了,如今你回来了,你们好好相处一下,夫妻二人把自己的日子过起来,这些都是小问题。”

梁母程静姝脸上写满了担心和不满,她忍不住插话,“爸,这可不是小问题。傅凛舟是什么样的人,您也清楚,他那些花边新闻满天飞,知微要是搬过去,岂会有好日子过?”

梁怀远猛地放下茶杯,茶水溅在茶几上,晕开一片深色的水渍。

“傅凛舟是什么样的人?他是傅氏集团的掌舵人,是梁氏的救命恩人!没有他,梁氏早就破产了!”

“没有他,你现在说不定在哪个餐厅刷盘子。”

“你以为那些花边新闻能代表什么?商场上谁没有点风流债?”

梁父梁正谦见状忙打圆场,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爸,静姝也是为知微着想。傅凛舟虽然对梁氏有恩,但知微的婚姻幸福同样重要。”

“幸福?”梁怀远冷笑一声,手指重重敲在茶几上。

“你们以为梁氏倒了,知微还能有什么幸福?梁氏几万员工、整个梁氏家族,包括我这把老骨头,都将不幸福。”

他看向梁知微,目光里带着几分恳求,“知微,人长大了,终归是要嫁人的。梁氏集团如今刚有起色,经不起任何风波了。”

“你妹妹知夏刚签了傅氏集团旗下星光传媒,你弟弟天宇还没毕业,他们的未来都系在你的身上。”

梁知微心里咯噔一下,一股酸涩感在心底蔓延。

耳边响起三年前梁怀远说过的话:“知微,你是梁家的女儿,这是你的责任。”

果然,有了第一次低头,就会有无数次的低头。

良久,梁知微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决绝。

“好,我搬过去,明天就搬。”

“我去收拾东西了。”

说完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在梁家,一向是梁老爷子说了算。

程静姝张了张口,欲言又止,看着女儿的背影,眼泪在眼睛里打转。

身为女人,她怎会不知,这和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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