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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协议结婚,疯批他到手不放人无删减全文

红牛地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徐刻重新回了地下室,开车折回纪柏臣郊外的私宅。他到郊外私宅的时候,只有秘书和医生在。秘书手中捏着一份新的合同,十分尊敬地递过来,态度与徐刻第一次见他时大不相同。“徐先生,您看看有没有什么要加的条件。”徐刻看都没看,签了字,询问纪柏臣在哪。“纪总在卧室,我带您去。”秘书将徐刻带到卧室门口,纪柏臣躺在黑色大床上,面色苍白,输液管里的滴答滴答地流动着。医生在旁解释时看了秘书一眼,“纪先生腺体激素飙升,只能依靠输液暂时稀释血液中的腺体浓度,但这并非长久之计。”徐刻“嗯”了一声,“我知道了。”秘书:“徐先生,纪总大概三小时后会醒,接下来的事麻烦你了。”徐刻从胸腔里闷了个“嗯”字出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床上的纪柏臣。“徐先生有什么需要随时给我打电...

主角:纪柏臣徐刻   更新:2025-04-18 21: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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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柏臣徐刻的其他类型小说《说好协议结婚,疯批他到手不放人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红牛地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刻重新回了地下室,开车折回纪柏臣郊外的私宅。他到郊外私宅的时候,只有秘书和医生在。秘书手中捏着一份新的合同,十分尊敬地递过来,态度与徐刻第一次见他时大不相同。“徐先生,您看看有没有什么要加的条件。”徐刻看都没看,签了字,询问纪柏臣在哪。“纪总在卧室,我带您去。”秘书将徐刻带到卧室门口,纪柏臣躺在黑色大床上,面色苍白,输液管里的滴答滴答地流动着。医生在旁解释时看了秘书一眼,“纪先生腺体激素飙升,只能依靠输液暂时稀释血液中的腺体浓度,但这并非长久之计。”徐刻“嗯”了一声,“我知道了。”秘书:“徐先生,纪总大概三小时后会醒,接下来的事麻烦你了。”徐刻从胸腔里闷了个“嗯”字出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床上的纪柏臣。“徐先生有什么需要随时给我打电...

《说好协议结婚,疯批他到手不放人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徐刻重新回了地下室,开车折回纪柏臣郊外的私宅。

他到郊外私宅的时候,只有秘书和医生在。秘书手中捏着一份新的合同,十分尊敬地递过来,态度与徐刻第一次见他时大不相同。

“徐先生,您看看有没有什么要加的条件。”

徐刻看都没看,签了字,询问纪柏臣在哪。

“纪总在卧室,我带您去。”

秘书将徐刻带到卧室门口,纪柏臣躺在黑色大床上,面色苍白,输液管里的滴答滴答地流动着。

医生在旁解释时看了秘书一眼,“纪先生腺体激素飙升,只能依靠输液暂时稀释血液中的腺体浓度,但这并非长久之计。”

徐刻“嗯”了一声,“我知道了。”

秘书:“徐先生,纪总大概三小时后会醒,接下来的事麻烦你了。”

徐刻从胸腔里闷了个“嗯”字出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床上的纪柏臣。

“徐先生有什么需要随时给我打电话。”秘书颔首道。

秘书带着医生离开,纪柏臣的私宅不允许任何人留宿,就连纪临川也没法在这过夜。

秘书点了支烟上车,医生看向秘书,神色严峻道:“就算纪总不愿意与Omega发生关系,至少也要尝试吃药,接受高契合度的Omega信息素抚慰。”

“做好你的工作。”秘书深深地吸了口气,这话和他说有什么用,就连纪司令都没法把人劝动,他哪有这个能力?

……

徐刻就这么在纪柏臣床边干坐着等,郊外的私宅临着山,夜间温度奇低。徐刻第一次来的时候就感受到了,他越等越冷,打着寒颤,搓搓手不敢懈怠。

一直等到输液结束,徐刻拔下输液管,将纪柏臣同样冰冷的手放进被窝。

被窝里的温度让徐刻舍不得抽手,他握着纪柏臣的手,一块在被窝里取暖。

纪柏臣的指尖渐渐回暖,徐刻轻轻捏了捏,用食指小幅度的来回拨动,很快他就摸到了昨晚留下的“战绩”。

他咬下的牙印竟然留到了现在……

徐刻记得当时纪柏臣只是“嘶”了一声,他没想到自己咬的这么深。

这也没法怪徐刻,失控的Alpha的确疯狂,他吃尽了苦头,当然……他咬纪柏臣还抱着别的幼稚心思。

徐刻收紧掌心,握住了纪柏臣的手,实在是有些累了,轻轻地趴在床边,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纪柏臣醒来的时候,掌心重重地,细汗交织在两双手中。

他微微抬了身体,看见徐刻脑袋隔着被子,靠在他手里,疲惫地睡着了。

纪柏臣眉头微蹙,盯着徐刻看了一会,冷调灯光下的徐刻身板瘦削,显得冰冷,一点也不符合徐刻对自己的评价“乖”。

偏偏就是这么一只“刺猬”,纪柏臣竟然鬼使神差地摸了摸徐刻的脑袋,发丝挠着掌心,松软舒服。

徐刻没有反应。

回过神来的纪柏臣将手缓慢抽离,徐刻被惊醒,猛地坐直,揉了揉疲惫的眸子,迷糊地看向纪柏臣。

“纪柏臣,你好一点了吗?”

纪柏臣端起床边的水喝了一口,没有说话。

徐刻这才从安静的氛围中嗅到了一丝尴尬,他忽然想起管家说的话,纪柏臣的私宅不留人过夜,可纪柏臣现在处于易感期……

徐刻一下子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

他用一个询问的目光看向纪柏臣,纪柏臣冷声道:“出去,洗干净再上床。”

徐刻被留了下来。

徐刻找到浴室,洗了个澡,没在浴室里看见第二件浴袍,擅自穿上纪柏臣的浴袍。回房间的时候,他揭开纪柏臣另一侧的被子,爬上去,躺好。

纪柏臣半坐着,支起一只腿,眉目肃冷地看着电脑。输液起到的效果,纪柏臣易感期飙升的腺体激素被暂时稀释了,此刻尚有理智。

徐刻在思考,还要不要做……

他明天的第一个航班是十一点,现在时间已经不算早了。如果要……他不想太晚结束。

他需要充足的睡眠。

徐刻等了有十分钟,纪柏臣依旧在忙,他试探性地问道:“工作很急吗?”

纪柏臣:“还好。”

还好……应该就是不急。

徐刻将小腿搭上纪柏臣的腿,纪柏臣并无反应,徐刻将此当作默认,一点点地靠近纪柏臣。

他从被窝里探出一只手,伸向床头柜的灯,白皙的胸膛与锁骨极其自然的呈在纪柏臣眼前。卧室里陷入一片灰暗,微微亮起的屏幕映在纪柏臣冷静的脸上。

纪柏臣喉结滚动频繁,握住徐刻的手,徐刻失稳跌坐在他腿上,眼梢薄红,他“啪嗒”一声,合上电脑,丢在床头柜上。

徐刻被纪柏臣往身前用力一揽,冰冷的翡翠扳指硌着后腰,猛地一哆嗦。

“今晚忍着别咬。”

……

徐刻第二天醒的时候是九点,身侧空空如也,徐刻习以为常。值得庆幸的是,昨晚休息得还算不错,至少没有睡得太晚。

他没咬纪柏臣,但纪柏臣咬了他的手腕。

他将手从被子里抽出来看,腕上的齿痕并不明显,今天过后应该就没有痕迹了,还好不重。

徐刻下床洗漱,浴室里多了一套崭新的洗漱用品。从浴室出来,遇见正从书房里出来的女佣,女佣手里提着垃圾桶,走路时垃圾桶里的声音晃着响。

徐刻往里瞥了一眼,里面全是粉彩描绘的瓷片,依稀还能看见几个大气磅礴的大家字迹。

这应该就是昨晚秘书口中,被打翻的那套茶具。

管家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徐刻身旁,笑着与他打着招呼,“徐先生,早餐已经备好了。”

“嗯,好。”

徐刻坐上餐桌,正在打扫客厅的佣人时不时地瞥他两眼。纪柏臣向来不留人过夜,这个Beta是个例外,没有人会不好奇能让纪柏臣开特例的人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

失礼的保姆很快就被管家用眼神驱逐到后院去了,管家随即将一个礼盒放在徐刻手侧,含笑道:“这是纪先生送您的礼物。”

徐刻打开——

依旧是昂贵的手表。

徐刻:……

徐刻合上礼盒,吃完早餐后管家递了个车钥匙和一份购车合同过来,这是纪柏臣的第二个礼物。没有一样是便宜的。

徐刻没有收下这两件礼物,而是以此向纪柏臣提了一个请求。


方天尧拿着一件外套过来,他关切道:“刚喝酒了别站在风口吹风,容易头疼。”

方天尧要把外套盖在徐刻肩上。

徐刻冷声拒绝:“我有Alpha,这并不合适。”

“你有Alpha……”方天尧蹙眉笑了笑。

徐刻的Alpha来接徐刻下班过吗?会给徐刻送外套吗?这段时间帮徐刻想过办法吗?

方天尧盯着徐刻冷漠的脸,抿紧唇,“徐刻,与Alpha在一起无异于自虐,他们在易感期时根本不会考虑你的感受,你……”

徐刻锁骨处的衬衣纽扣忽然被风吹开,方天尧喉咙一紧。

徐刻单手将衬衣扣好,皮肤硌红一块,他面容冷静,略有烦躁。

“与你无关。”

“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我不觉得你能承受这些。徐刻……”

徐刻不再说话,连个眼神也不给,方天尧声音逐渐变轻,直至消失。

这不是方天尧第一次热脸贴冷屁股。

但方天尧不在乎,不仅是方天尧,从前追求过徐刻的人都是如此。死缠烂打、威胁……应有尽有。

他们就算是被徐刻恼怒后扇了一巴掌,也会觉得心里暗爽。

令人遗憾的是徐刻有洁癖,不喜欢与人有肢体接触,情绪稳定,遇到多过分的人也没有动过手。

方天尧默默地站在徐刻身侧,徐刻换了个位子,方天尧深深地叹了口气。

游艇启程回岸时,年会已经到了末程。游艇上许多人已经喝的酩酊大醉,摇摇晃晃,扶着护栏吐。

半个多小时后,游艇终于抵达码头。

徐刻迫不及待地要走,方天尧与李海龙同时挡在他面前,异口同声道:“我送你回去。”

“不必,我的Alpha来接我了。”

徐刻略过二人从楼梯上下去,游艇的楼梯并不宽,有几个喝醉的人走路摇摇晃晃,徐刻不慎被推了一下,一个踉跄,正要栽倒,有只大手扶了他一下。

“谢谢。”徐刻头也没抬地往下走。

他兜兜转转了一大圈,总算是找到了停车场的A区,他低头看着地上的车位,很快找到了纪柏臣的黑色宾利。

他拉开后座的车门,弯腰进去。

徐刻坐好,二人中间隔着一个人位置。

纪柏臣问:“喝酒了?”

“没……没喝。”

“你身上酒味很重。”

“抱歉……年会上人有点多。”

纪柏臣拍了拍身侧的位置,徐刻乖顺的坐过去。

纪柏臣掐住徐刻的后颈,冰凉的翡翠扳指碰到肌肤时,徐刻轻颤了一下。

“扣子解开。”

纪柏臣盯着徐刻的脖颈说。

徐刻解开两颗扣子,锁骨露出。

纪柏臣中指碾着徐刻后颈,用力摩挲至红,他低头吻了吻徐刻的唇瓣,尝出了一丝酒味。

“会撒谎了?”

徐刻心虚地微微侧开视线,纪柏臣搂住他的腰,将人往怀里一揽。

徐刻坐上纪柏臣的腿,后背抵着车门,双手搭在纪柏臣肩上,暧昧的气流在二人中间缓缓流动。

纪柏臣继续解开了徐刻的一颗扣子。

徐刻本能的往驾驶座看了一眼,司机老陈还在车上,他眉头一蹙,握住了纪柏臣的手臂。

纪柏臣笑了笑,“老陈,你下去等。”

“好。”一头热汗的老陈下车时浑身冒冷汗。车内全上S4级Alpha失控的示好型信息素,对他一个Alpha而言,与压制没什么区别。

纪总这是又进入易感期了?

哪有Alpha天天进入易感期的?

如果遇到高等级高契合度的Omega也就算了,可偏偏……徐刻不仅不是个Omega,甚至都没有腺体。


怎么会是纪临川……

“纪先生怎么在这?”

顾乘依旧保持温和。话脱出口,他才意识到自己这话实在多余。

纪临川身上散放着Alpha易感期的信息素。检测院是买到抑制剂且离发布会最近的地方,很显然纪临川来这的目的与他是一样的。

但……

纪临川的Alpha信息素有些特殊。是混合着泥土的愈伤草味,温暖不强势。

极少的高等级Alpha信息素会这么温和。

顾乘的皮肤忽然烫了起来。

信息素高度的契合,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顾乘清晰的感知到,他与纪临川的信息素契合度无限接近于100%。

这么高的契合度……

可惜了……纪临川是纪家的人。

顾乘竭力保持着理智,弯眼一笑,神态儒雅。

“我的Omega东西落这了,我过来拿。”

顾乘的借口找不出任何问题。

纪临川没有说话,目送着顾乘离开后,他瞥了眼Omega抚慰室,里面空无一人。

晚香玉信息素钻入鼻腔,渗透进他浑身上下的每一寸毛孔,纪临川肌肤瞬间燥热,口干舌燥。

纪临川立马回了Alpha的抚慰室,请求医护人员再给他注射一枚抑制剂。

-

签订协议结束。

这次来M国所需办理的事远比他想象中的顺利,提前两天就结束了。

来的时候坐的是私人飞机,明早就能启程回去。

纪柏臣下午没有工作,楼下有泳池,但他不习惯在信息素驳杂的酒店里游泳,他让秘书包下泳池。

秘书监督着工人清理泳池,重新蓄水完毕后给纪柏臣打了电话。

纪柏臣下楼,在一楼的电梯门口远远地看见了一个不速之客——荣老。

荣老和纪严海有过节,由来已久。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荣老和纪严海还在国际部队的时候。

荣老家中独子被绑架,想申请回国,驳回申请的人,是荣老的顶头上司纪严海。

纪严海这人做事一丝不苟,不留情面,把私人情感抛在家国之后,是个称职的司令。这一点,纪柏臣倒是一脉相承。

纪严海与荣老这样的身份,早就把命给国家了,又是在他国界内巡守,绝对不能离岗。

纪严海在国内已经托关系帮忙找了,但最后,荣老的独子被人挖了腺体,不治身亡。

荣老再没有过孩子,荣家到这就断了根了。

自此之后,荣老对纪家就生了恨,这些年地位也爬了上来,虽发展不同,地位尚不及纪严海,却也是外交大使了。

荣老身后跟着几名武装保镖,头发银白,中气很足。他其实比纪严海年长几岁,加上中年丧子,头发早早就白了,如今身体还算是硬朗。

“荣老。”纪柏臣恭敬道。

荣老抬抬下巴,酒店大堂里的所有人都被清空了,秘书也被架了出去,立马给纪严海打电话。

十分钟后,荣老从酒店里出来,一脸黑线,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秘书急匆匆地进去查看,地上有几滴鲜血。

纪临川到酒店门口时,正看见荣老上车,面色一白,匆匆跑进酒店,秘书哆嗦着正在前台翻找消毒品,一股脑塞到盒子里,揣着瓶瓶罐罐进电梯里。

纪临川快步跟了进去,“小叔他……”

秘书沉沉摇头。

纪严海终归是欠荣老的,无法弥补,父债子偿是天经地义的事。

秘书把消毒品送到纪柏臣的房间门口,他敲了敲门,纪柏臣接过药箱,面色苍白。


纪临川:“小叔,你怎么样?伤哪了?”

“没事。”纪柏臣吩咐,“准备回国,联系一下林医生,今晚准备手术。”

“好好……”秘书立马去打电话照办。

纪柏臣选择从商,除了患有Omega腺体激素过敏症外,还有另一层更致命的原因。

纪柏臣的心脏,有问题。

*

京航机场。

京航内部年会将在两天后举办,已经可以确定这一次少东家顾乘也会出面。

地点是:豪华游轮。

关于这次的年会,大部分人报以一个看热闹的心态。毕竟这段时间关于庄青江作风,以及方天尧怒冲办公室的事传的沸沸扬扬。

这次年会,想必会发生点什么有趣的事。

徐刻今天是晚班,副驾是方天尧。二人工作结束后进换衣间换下制服,方天尧打开飞行箱,一沓照片随着衣服被带了出来,散在徐刻脚边。

徐刻眼眸一低。

照片里的主人公是乔越,另一个主人公是庄青江。

徐刻面色冷淡地抽回目光。

方天尧蹲下身体,摸着地捡照片,指腹上沾染了灰尘,他丝毫没有注意到,因为他根本没在看照片。

好一会,方天尧眼神微妙,以一个接近于半跪的姿势,轻声提醒:“徐刻,你的裤脚上有泥。”

昨晚下了暴雨,机场附近在修路,最少不了的就是泥巴。

徐刻穿着西装裤和皮鞋,两道黑色中间,是清瘦、白皙的脚踝。一个指甲盖大小的泥巴黏在裤腿底部,简直玷污美色。

等待徐刻回应的几秒内,方天尧像是一个无比期待得到一丁点儿特殊,哪怕是擦去污垢也足够的虔诚信徒。

徐刻视线未低,披上大衣,拉起飞行箱离开换衣间。

方天尧没得到一点儿特殊。

甚至没得到一个眼神。

方天尧盯着徐刻的背影,视线一低,再次落在徐刻脚踝上。

西装裤在走路时会露出一截脚踝,好像一只手能轻易握住。

徐刻回家后洗了澡,给纪柏臣发了消息。

他等了整整五个小时,消息如石沉大海般,没有涟漪,没有回响。

徐刻想,纪柏臣应该在忙。

再等一会吧……

徐刻又等了两个小时,纪柏臣还是没有回复。

时间早就过了凌晨,窗外风声鹤唳,雨水拍打着窗户,噼里啪啦的让人听着烦。

纪柏臣今天回国,大概是在做最后的收尾工作,没看手机。

徐刻发消息提醒纪柏臣。

京城下午有雨,温度低,多穿点,注意安全。

落地后可以告诉我吗?

不可以就算了,我睡觉了。

晚安,纪柏臣。

徐刻放下手机后手机声音却没有关,十分钟后,手机叮咚一声响了。

刚有睡意的徐刻立即从床上坐起来,探手去拿手机。

是一条订阅通知。

徐刻清除消息,把手机放下继续睡觉。

第二天早上,徐刻醒的很早,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依旧没有纪柏臣的消息。

徐刻编辑文字,‘你上飞机……’,字还没打完,徐刻清空了消息栏,退出界面,起床洗漱,照常晨跑。

徐刻胸膛上像是压了一块重重的石头,跑步的时候走神扭了脚。

他独自去医院挂了个骨科,确定情况不严重,不影响飞行后又去了京航。

空闲之余,徐刻几乎五秒看一次手机,不停地刷新着实时新闻。

他今天是下午的航班,回航落地时才六点,在驾驶飞机的两个小时内,徐刻感到前所未有的漫长。

他一落地就开始看手机消息。


纪柏臣饶有兴趣,“什么交易?”

“你帮我一个忙,我陪你度过这次的易感期。”徐刻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在抖。

一是不自信,二是害怕。

老陈以为徐刻是Omega,提醒道:“纪总,Omega……”

纪柏臣打断:“下车。”

老陈支支吾吾地下车,纪柏臣在老陈走后目光重新落在徐刻冷秀的脸上,“什么忙?”

“我伤人了,那些人我得罪不起,我不想坐牢……还有,我想要一些钱,三十万就够了。”

徐刻不是自贱,是他没得选了。

纪柏臣送他回去,他一定会被报复的,不仅是他还有他的母亲。

梁家,他不想回去了。

纪柏臣盯着徐刻沉默一阵,徐刻佯装着镇定。他知道他现在和狮子大开口没有什么区别,三十万、一件麻烦,用来换Beta一夜情,显然不是一个划算的选择。

徐刻不觉得纪柏臣会同意。

纪柏臣忽的短促一笑,“知道我是谁?”

徐刻点点头。他刚听那些人喊他名字了,纪柏臣这三个字,他曾在报纸上看到过。

“对Beta而言,易感期的Alpha并不温柔。”纪柏臣提醒他。

“没关系。”

纪柏臣降下车窗,将老陈喊回来,去了最近的一家酒店,并且按照徐刻所说,往徐刻的卡里打了三十万。

纪柏臣和徐刻一进酒店,徐刻就被单臂抱上床,压着解衬衣扣子。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的颈侧,纪柏臣从徐刻身上嗅到了一股香味……

他撩起徐刻衣服闻了闻。

徐刻解释道:“药味,我身体不好。”

“身体不好去会所喝酒?”

徐刻衣服上不仅有药味,还有浓郁的酒精味。

徐刻没说话,额上沁出一层薄薄的细汗。他从来不喝酒,喉咙眼被对着酒瓶灌酒的滋味并不好受,他现在胃里烧的厉害。

纪柏臣挑起他的下巴,吻上徐刻的唇,徐刻努力地配合着。

诚如徐刻所言,他身体不好,怕疼的要命。

徐刻僭越地咬破纪柏臣的手心。

纪柏臣吸了口凉气,低头凝视他着,徐刻这才回笼理智,慢慢松口。

徐刻道歉,“对不起,我……我有点怕疼。”

“怎么这么金贵?”

这话从上位者的嘴中说出来实在奇怪,但徐刻理亏,他的确称不上一个合格的“交易品”。

纪柏臣揉了揉他的发丝说:“乖一点。”

纪柏臣没有将他丢出去,也没有终止交易,只是瞧着并不高兴,动作敷衍居多。昂贵的西装一夜都不曾脱下来,斯文败类,像是在例行公事,没有感情可言。

纪柏臣的腕表硌着徐刻,徐刻眼尾薄红,胆大地解开纪柏臣的腕表,纪柏臣微微挑眉,“喜欢送你。”

徐刻没听清,握着这块表昏睡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他手中握着昨晚从纪柏臣手上取下的腕表,百达翡丽,价值不菲。

床头柜上还有一套崭新的衣服和一张便签。

便签上的字迹大气潇洒:好好生活。

从此过后,纪柏臣没再出现过。被徐刻打伤的人没来找他的麻烦,就连梁坤和梁辉也都没再找过他和徐琴。

徐刻带着三十万去医院,想带徐琴离开京城。

徐琴却狠狠地斥了他,骂徐刻不争。

徐刻该争的,就算是只是块磨刀石也该争的。

徐刻用自杀威胁徐琴,母子二人迎来了第一次大吵,徐刻离开京城离开梁家的心很坚决,没有理由的坚决。到最后,徐琴向唯一的儿子低头妥协。

徐刻去海城学飞,徐琴也转去海城治疗了,修复手术做完后,徐琴身体好转,一切都步入了正轨。

这些年,徐琴只要一提梁辉,徐刻就会冷下脸。渐渐地,徐琴就没再提过找梁辉父子的事,如今在这个节骨眼忽然失踪,实在奇怪。

对于这份检举信,在徐刻联系上母亲之前,他只能当做无事发生,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他暂时不会被停飞。

徐刻依旧照常飞行,但他今天的副驾是方天尧,起飞前的会议上,方天尧脸色不好,乘务员看方天尧的眼神也带着怒意。

在会议结束后,方天尧喊住了即将离开的徐刻,“徐刻,你等一下。”

徐刻拿着飞行单,站在原地,头也没回,清瘦修长的身影就这么远远站着,给人一种难以靠近的距离感。

“不是我。”

方天尧眼眸晦暗,喉咙发干。

机组的人员都觉得举报徐刻的人是方天尧,毕竟他有前车之鉴,他的嫌疑最大。

徐刻什么也没说,就这么走了。

方天尧追去,但他与徐刻始终差着一步距离,方天尧捏了捏拳,“我会帮你找到写举报信的人。”

徐刻停下步子,警告他:“第一,好意我心领了,但不必帮我。第二,别管我的事,谢谢。”

方天尧如今这副担忧关切的模样,徐刻并不喜欢,更不需要。

机组乘务员过来,“徐副机长,总机长喊你去办公室一趟。”

“好,马上。”

徐刻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方天尧,径直离开。方天尧看着徐刻的背影,瞥见徐刻后颈上有齿痕印,这显然是失控的Alpha留下的。

徐刻什么时候有Alpha的……

方天尧的眼神又冷了一寸,徐刻喜欢Alpha?这些年徐刻看都不看他一眼也是因为这个?

Beta无法抚慰Alpha,很容易离婚,这并不是一个多好的选择,方天尧并不认为自己输了。他不是什么封建人,干不干净的他不在乎。

像徐刻这样的人,总是会有很多人喜欢的。能被多看两眼,就足够幸运了。

……

徐刻到了庄青江的办公室,庄青江给他泡了杯茶,笑道:“举报信看见了?”

“看见了。”

“这东西最后怎么判,不过是我一句话的事。”庄青江高高在上道。

“航空公司培养一个飞行员不容易,签的都是长约,如果庄总机长想解约,给我几千万断送我的职业生涯,我乐意之至。”徐刻笑着说。

庄青江的脸色微僵,“我觉得你该休息一阵子了,徐副机长。”

“没记错的话,下星期京航有个年会晚宴。”

年会晚宴上,京航的总裁会来。那人和他向来不对付,庄青江并没有100%的把握,不会有人在会议上公然替徐刻申辩。

庄青江脸色更僵,咬牙切齿的点着头,“好好好……徐副机长还真是清高啊,不知道的还以为……”

徐刻直视着庄青江的眼睛。

庄青江:“徐副机长以前没爬过别人的床呢……”

徐刻眼神蔑视:“不爬你的。”

徐刻转身离开,刚拉开办公室的门,身后传来重砸椅子的哐哐声。

徐刻迈着长腿,登机检查。方天尧绕机检查完毕时,紧紧地盯着徐刻的后颈,炙热的眼神让徐刻倍感不适,记录的安全员也觉得奇怪。

京航的人都知道方天尧与徐刻是竞争关系,又或者说,徐刻是方天尧的假想敌,二人并不对付。

可方天尧今天这个眼神,却一点也不像是看“敌人”的,倒是像看高不可及的神祇,虔诚克制。

安全员拍拍方天尧的胳膊,“你今天怎么了?”

方天尧回神,眼睑下的占有欲如抽丝剥茧般被收回,他想知道徐刻的Alpha是谁,想的快要疯掉!

此刻,他摆不出任何好脸色来。

方天尧回神,“没事。”

徐刻下了飞机,二次绕检。一年前,方天尧就是因为心不在焉,出现检查纰漏,从而被停飞了半年。

只有徐刻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

那天,方天尧向徐刻表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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