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昼温竹卿的女频言情小说《春色归昭昭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木易为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人的脚踝有些擦伤,要不我扶您先去处理一下。”他太急于求证,以至于还没等对方同意,就伸手凑了过去。温竹卿下意识后退两步躲避,正绞尽脑汁地想,怎样才能不说话把沈昼打发走,江汜那只横空出现的大手,便硬生生将沈昼按停在原地!感受到对方竟还想继续往前的反作用力,他目光倏尔变得阴沉。“滚!”“念在你刚才出手的份上,这次先放过你。”沈昼讪讪地缩回手,望眼欲穿地看向温竹卿,凌厉执着的目光仿佛要透过口罩,看清内里。“抱歉江少,我只是一时心急。”江汜才不信他的鬼话,将温竹卿紧紧护在怀中,充满敌意地将他挤开。“听说你找嫂嫂已经找到快失心疯了,但我警告你沈昼,这是我夫人。”“你最好收起你那不该有的心思,否则我不介意让沈家和你,一夜消失。”温竹卿心如擂鼓...
《春色归昭昭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夫人的脚踝有些擦伤,要不我扶您先去处理一下。”
他太急于求证,以至于还没等对方同意,就伸手凑了过去。
温竹卿下意识后退两步躲避,正绞尽脑汁地想,怎样才能不说话把沈昼打发走,江汜那只横空出现的大手,便硬生生将沈昼按停在原地!
感受到对方竟还想继续往前的反作用力,他目光倏尔变得阴沉。
“滚!”
“念在你刚才出手的份上,这次先放过你。”
沈昼讪讪地缩回手,望眼欲穿地看向温竹卿,凌厉执着的目光仿佛要透过口罩,看清内里。
“抱歉江少,我只是一时心急。”
江汜才不信他的鬼话,将温竹卿紧紧护在怀中,充满敌意地将他挤开。
“听说你找嫂嫂已经找到快失心疯了,但我警告你沈昼,这是我夫人。”
“你最好收起你那不该有的心思,否则我不介意让沈家和你,一夜消失。”
温竹卿心如擂鼓地听着,好在今天出太阳,她懒得擦防晒,干脆戴了口罩。
但她现在根本不敢有过多的动作,因为上一次让她为其说话的男人,已经被江汜驱逐出境了。
她虽不在乎沈昼的死活,但待她好的沈老夫人是无辜的。
过了半晌,直到医生十万火急地奔过来,才听见垂着头一声不吭的沈昼,低低地说了声。
“竹卿不是嫂嫂,她是我未婚妻,是我这辈子,唯一挚爱的女人。”
唯一?挚爱?
她怎么有些听不懂这两个词的意思了。
以前他那样折辱她,巴不得她死了给乔言心赔罪,如今却说她是挚爱,不觉得可笑吗?
正想着,消毒水就猝然喷到伤口上。
“啊——疼!”
钻心的疼让她没忍住叫了出来,把小腿缩了回去。
仅仅只是一个字,便让沈昼基本确定心中的怀疑。
十有八九确定那是她,他激动得几乎要叫出来,但在江汜面前,也只能忍住心中狂喜。
只是那双自她失踪后就失去光彩的双眸,因为她的出现,再次燃起了生机,亮如星辰。
可此时的医生很为难:“还要包扎,得把夫人的腿摁住不让她动。”
“我来!”
“我来!”
江汜和沈昼异口同声。
眼神交锋,如利刃出鞘,竟谁也不让。
“江少,血迹会弄脏您的衣服,还是由我代劳吧。”
沈昼想了个合理的解释来掩盖心虚。
江汜被气笑了,一双透着寒光的冷眸下,皮笑肉不笑地冷嗤。
“沈老板,手如果不想要可以捐给需要的人,实在不行,剁了喂鱼也可以。”
赤条条的威胁,让人后背直冒冷汗。
位居人下,以为这次沈昼也会退让,没想到他竟顶着对方压迫感十足的气势,直直地迎上江汜威严的目光。
“江少,我那失踪的未婚妻叫温竹卿,她性格温婉,话少,却心地善良,极爱海棠花,离开的那天受了伤,正好那天您婚礼上多了个体弱的新娘。”
“敢问江少,可曾见过她。”
温竹卿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天,沈昼疯了吗!这就差捏着她的身份证,明说江夫人就是她。
可即便如此,江汜还是不承认,脸上的怒意消失,反而气定神闲地告诉他。
“从未。”
“本少从未见过你所说之人,沈老板没什么事,还是早点回去歇着吧。”
保镖蜂拥而至,沈昼被反手压着动弹不得,却是前所未有的执拗,不知哪来的胆子,近乎疯狂地喊话。
“如果从未见过,那江少何必急着赶我走?”
“我只问一句,尊夫人是不是姓温,是与不是!”
温竹卿双手握拳,费力撑开眼皮,却在和乔言心视线交汇的那刻,看见她脸上恶劣的笑。
“好哥哥,就在这好不好,夜深人静,不会有人来的。”
沈昼的声音提高了一个度。
“那怎么行,她马上就要醒了。”
“不会的,麻药没这么快消退,我们速战速决。”
被乔言心蛊惑着,沈昼半推半就。
“那......好吧。”
她费力地扭过头,亲眼看到俩人火热缠绵,听见他一遍遍唤乔言心宝贝,她才明白,原来他们欢爱时,仅存的那点温存也是假的。
不过是把她当成乔言心的替身,拿她练手而已。
就这样直直地瞪着他们做恨,她在等,等沈昼不经意抬头看到她睁开眼时,被吓得惊慌失措的模样。
可乔言心率先发现她醒来,嘴角扯起一抹低劣的笑,随手一丢,将自己濡湿的内裤罩在她脸上。
强烈的屈辱感让她奋力发出微弱的呜咽,可沈昼却像听不见一样,只顾动情地夸赞乔言心技术好。
“昼哥哥,昨天姐姐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你怎么也不哄哄她呀。”
听见这句话,她下意识停止了挣扎,他沉默半天突然说。
“知道吗?她现在哭成那样,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的泪一下子停住了,甚至自动补齐了他没说出来的那句,还觉得有点烦......
“昼哥哥,人家怀孕了涨奶,你帮人家吸吸好不好嘛?”
乔言心的声音钻进耳朵,她眼睛瞪大,像是听到什么笑话。
他却呼吸一窒,凑了上去......
她麻木地蜷在那,不知发了多久的呆,连他们为了报复她,为爱鼓掌的动静持续了大半个小时,也不觉得刺痛了。
不过就那一瞬间,好像有一大车水泥灌进她心里,然后迅速凝固了。
很快,病房里的异常声引来保安。
沈昼低咒一声,来不及穿衣就被贸然闯入的保安抓了个正着。
倒是被他当做精神失常的乔言心,速度奇快无比地套上风衣,动作干脆又熟练。
面对保安的质疑,乔言心半点不慌,哭唧唧地扯谎。
“天啊昼哥哥,你怎么能答应竹卿姐姐,在医院里做这种羞耻的事呢。”
“就算她一直缠着你要,就算你可怜她是个病人,也不能为了迁就她,污了别人的眼啊。”
沈昼不太自在地清了清嗓子,很是自然地顺着台阶下。
“知道了,以后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
保安有些存疑,指着床上一动不动的温竹卿问。
“她真的是你未婚妻?”
“嗯,如假包换,刚才......她太激动,晕过去了。”
温竹卿笑得泛起泪光。
明明乔言心的谎话漏洞百出,连保安都能看出端倪,可沈昼就像眼瞎了一样,对这些破绽视若无睹。
明明前天他还不肯在别人面前承认她是未婚妻,嫌她是死人的妻子晦气,可今天需要未婚妻的头衔顶包时,他又斩钉截铁地说她是。
所以在他眼里,所谓的未婚妻,只是个用完就扔的物件,是吗?
她再也不想看到这对恶心的男女,提前出了院。
不曾想,刚走到医院门口,竟发现沈昼正倚在门口等她。
一袭黑色风衣,眸子漆黑,清冽又懒散,和记忆中总是站在槐树下安慰她的少年,渐渐重合成一个人。
可小腹传来的阵阵坠痛,无比清晰地提醒她,那不是她的少年,那只是住在这具躯壳下的另一个人。
她的少年已经死了,死在相信她诬陷了乔言心的那天。
她一步步往后退,尽量降低存在感地想悄悄走掉,可沈昼却倏忽喊住她,隐忍克制的眼底爱意汹涌。
“去哪?没有我的允许,休想离开我。”
她两腿发软瘫坐在地上,红酒撒了一地,惊恐不安地挥舞双手,试图驱赶“鬼魂”,尖利的声音几乎破了音。
但面前的温竹卿却面无表情,仅仅用像看智障一样的眼神地扫了她一眼,就转过头,一脸淡然地吃水果。
乔言心惊魂未定地看了好一会,直到被人扶起来了好一阵,才确定眼前的不是鬼魂,而是真的温竹卿。
她竟真的毫发无损地回来了,让她好一阵恼怒。
可看她穿着普通,素面朝天,不仅没钱没化妆品,还连高跟鞋都买不起,竟然只穿了一双烂大街的布鞋就跑过来。
在这种名流齐聚的宴会上,抓着各种高档水果大吃特吃,丑态百出,穷酸到让人大倒胃口。
乔言心突然就心情好了起来,不客气地嘲讽她。
“我还当温小姐失踪的半年多是去哪傍男人享福去了,结果没想到,混了大半年,还要来宴会上蹭吃蹭喝的,真是晦气。”
她嘲笑温竹卿落魄,过得连狗都不如,温竹卿不为所动,只是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继续嚼嚼嚼。
上帝欲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现在不教训她,是想看她等会被教训得更惨。
乔言心也没让人失望,故意排手引人注意,并大声吆喝:
“大家快来看啊,这就是温家那个失踪了大半年的大小姐,竟落魄到要在宴会上白吃白喝,真是丢尽了温家的脸!”
乔言心靠着擦边,站在时代的风口上,竟成了百万粉丝博主,还倒贴式成了沈家公司的代言人。
如今她春风得意,自然不把“落魄户”温竹卿放在眼里。
“就是这女人公然逃婚,骗人假死,害沈昼苦苦找了大半年,差点因此丢了命。如今她在外面混不下去了,居然厚着脸皮,若无其事地出现在这,真是不要脸!”
众人纷纷侧目,窃窃私语。
温竹卿却依旧淡定自若,完全不把乔言心的嘲讽放在眼里。
乔言心气急败坏,愈发变本加厉,嗓门提高八度:
“温竹卿,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怎么还有脸回来,给我滚出去!”
她手指几乎戳到温竹卿鼻尖,野蛮地冲上来,想在沈昼来之前把她赶出去。
可惜事与愿违。
温竹卿提前预判了她的预判,在她扑上来时轻轻一个侧身,让乔言心扑了个空。
她狼狈地摔倒在地,本就穿得暴露的肩带滑落,以致春光乍泄,引得众人一阵狂拍。
温竹卿嘴角微扬,好心情地提醒她。
“乔小姐你忘了,这里不是会所,用不着开单。”
被她精准踩到痛处,乔言心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跟个调色盘似的,恨得牙痒痒。
“温竹卿你等着,我现在就让人把你丢出去喂鱼!”
话音未落,门口一阵骚动,沈昼脸色苍白地走进来,看到温竹卿的那一刻,他以为又是梦。
毕竟之前差点把命丢了都没见到活的她,此刻她又怎么会无端出现在他的选妻宴上呢。
他自嘲地笑了笑,一步步走近,直直地盯着温竹卿,眼神复杂,喃喃自语。
“这梦做得还真是像呢,竟跟真的一样。”
见温竹卿冷笑,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又痴痴道。
“果然梦里什么都有,我竟然看到她对我笑了。”
温竹卿吃得七分饱,拍了拍手,眼神陡然锐利,他以为在做梦是吗?那就让他清醒清醒。
——“啪!”
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温竹卿竟毫不留情地扇了沈昼一耳光,把所有人打懵了。
他却不由分说地命人将她拖走,语气比刀锋还要冷上三分。
“知不知道,你抵死不认的样子,有多恶心,恶心到让我觉得从小到大都错看了你。”
“哪里是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分明就是个恶妇!毒妇!”
他震怒地在暴雨倾盆的夜,将她赶出室外,命人压着她的双手,强行伏跪在青石板。
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地拍,她动弹不得,被雨水泥污灌进喉咙。
痉挛、抽搐,直至麻木。
才明白不是他错看了她,而是她至始至终,都没认清过他。
她在冰寒刺骨的冬夜,声嘶力竭地喊了一整晚,字里话间,全是血泪。
他却整夜守着乔言心,连个眼神都没给她。
直到喉咙沙哑,膝盖渗血,直挺挺地倒下在冰冷石板上,脑袋撞到意识模糊时,他撑伞而至。
可那的伞并未倾斜到她身上,就像这么多年来,从未真正靠拢的心。
满天大雨中,传来他居高临下的冷嗤。
“为何要苦苦揪着言心不放,她已经很惨了,怎么你就是不肯放过她。”
“当初作恶时,可曾想过会有今天的下场。”
她死死咬住唇,笑声愈发尖锐。
到底是谁不肯放过谁,请苍天,辩忠奸!
沈昼只看见她在暴雨中狂笑不止,多年后才惊觉,她那天没有笑,她是在哭。
他前脚刚走,后脚照顾奶奶的佣人仓皇奔来。
“小姐!老夫人突发心脏病,快不行了!”
“给您打了好多个电话打不通,我急得没办法,只能跑来这找您。”
她猛然清醒,丢下被暴雨淋坏的手机,踉跄狂奔回家,发现奶奶已是气若游丝,而最关键的特制救命药,竟在发病时,被奶奶失手冲到了下水道。
虽然佣人给奶奶吃了普通药,能吊着最后一口气,可奶奶面色青灰,已经快撑不住了,再没有特制药,必死无疑。
心急如焚中,温竹卿突然想起曾在沈家留了一瓶备用药。
带着所有希望奔回沈家找到救命药,只差最后一步就能跑出大门时,却被沈昼拦腰抱住,暴力阴郁地摔在家庭急救室门口。
“知不知道言心为了找你偷跑出去,不慎从陡坡摔下,正躺在里面,生死未卜地救急。”
“她为了你连命都快没了,你却毫不在意,连看都不来看她一眼。温竹卿,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她委屈地提高音量。
“是我让她出去找我的吗?还是我推的她?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凭白将这些罪责扣在我头上!”
“难道就因为乔言心遭遇了不幸,我就活该成为她所有不幸的靶子,连喊冤辩解的权利都不配有吗!”
可他认定她是祸首,解释再多亦是苍白,反而让他更加失去理智。
暴怒着将奶奶的救命药踩在地上狠狠碾压,她失声惊叫,疯了一样伸手去护。
他丝毫不怜惜,脸色铁青、毫不脚软地踩上她纤细白皙的手指。
钻心的疼痛让她双颊抖动,五官扭曲到变形,他却眯起眼,眼神愈发凶狠,将所有力气灌注到脚尖用力碾。
沈昼没出现前,乔言心已经在水里泡了三天三夜。
吃喝拉撒都在水里,像一只没有尊严的牲畜,还患上了严重的皮肤病,褥疮、细菌感染将她折磨得像个女鬼。
刚回家躺了不到两天,沈昼就一声不吭地出现了。
她完全没意识到危险,还以为沈昼带她走,是要帮她处置那些折磨她的保镖,趾高气扬地嘲讽那群贱民。
“怕了吧,现在给我磕头认错,或许我还能赏你们一具全尸,否则就等着被大卸八块,惨死在公海葬身鱼腹。”
她得意洋洋,完全没留意到沈昼看她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死人。
就在她志得意满时,沈昼竟亲手将她五花大绑,力道大到几乎要生生将她勒死。
看着身上一圈一圈的粗厚绳索,乔言心完全懵了。
“昼哥哥,你在跟心心玩游戏吗?可是这个游戏一点都不好玩,你弄疼我了。”
每次博同情,乔言心都会嘟着嘴,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以往沈昼一看见她这样,就立马心疼得不行。
可这次,沈昼的表情却冰冷阴翳到让人后背一凉,他冰凉的唇贴上她的耳廓,一字一顿,裹满绝望。
“她死了,你都别想活,我们都是杀死她的刽子手,都该千倍万倍地尝尝她曾受过的苦难。”
她这才意识到,沈昼疯了,他竟要拉着她一起给温竹卿陪葬!
她一脸不可思议,鬼叫着、挣扎着、蛄蛹着往后退缩,却被沈昼疯狂掐着脖颈,额角青筋暴凸。
“我会拉着你一起,被鲨鱼一口咬断脖颈,一点点在绝望痛苦的窒息中,被撕碎身体,尸骨无存。”
乔言心被吓傻了,痛哭流涕地磕头认错,大叫着求沈昼放过她。
可他像完全失去理智的疯子,竟真的拉着她一头扎下深海。
海水裹挟而来,乔言心像块笨重的石头一样直沉下去,伤口的血水迅速吸引了几头鲨鱼,正在不远处虎视眈眈地盘旋。
她汗毛倒竖被吓尿,想死的心都有了,偏偏沈昼一心求死,竟直挺挺地坠落,完全不做任何挣扎。
生死关头关头,借着再次被海豚顶上水面的机会,她再次惊恐求饶。
“我知道一种秘术!能让你看到温竹卿的魂魄,就像她还活在你身边一样。”
直到说出这句话,沈昼才陡然睁开眼,有了求生的意志。
她吊着最后一口气被带了回去,像巫师一样故作玄虚地做了一番法,还真的成功让沈昼看到了温竹卿的鬼魂。
只有乔言心知道,所谓的通灵,不过是给沈昼下了致幻药,让他在幻觉中见到了心心念念的人罢了。
可醒来后,他却依旧疯癫,依旧眼神凶狠地要弄死她。
“能让我看到她又如何,那也改变不了你害死她的真相!她是被你害死的,就该你去十八层地狱给她赔罪!”
乔言心被吓得屁滚尿流,回来这几天才明白,原来自己的悲惨遭遇,是因为沈老夫人那里的备份录音笔。
知道真相的她恨不得煽自己几巴掌,都是这张把不住风的臭嘴惹的事。
她早早想好了对策,哭着辩解。
“定是有人伪造了录音笔的内容误导竹卿姐姐,我和姐姐情同手足,她还从小资助我到大,昼哥哥你相信我,我绝对不会害她。”
沈昼闭了闭眼,目光死寂,好像一具行尸走肉。
“竹卿已死,是非对错我已无心分辨,但是你,必须死!”
她搬出所有救兵都于事无补,最后还是胡乱威胁他,要是弄死她,就再也见不到温竹卿,才堪堪躲过一死。
“竹卿姐姐结过冥婚有损阴德,才英年早逝,要想让她在下面过得好,需得有人日行一善为其积阴德才行。”
“而且我要是死了,你就再也见不到竹卿姐姐的魂魄了!”
为了更加取信,她搬出因果轮回这套。
没想到沈昼竟真的不疯了,每日诵经念佛,日行三善,恨不得那全部家当去做慈善。
半年后,在东家举行的年度典礼上,他竟真的看到了那个让他日思夜想、魂牵梦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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