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天歌江铁军的女频言情小说《天才少女登场,假冒千金快闪开江天歌江铁军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英英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铁军,你个畜牲!”张家人顿时火冒三丈,一群人冲了上去,围着江铁军劈头盖脸地打。村长又是吼,又是骂,又是敲拐杖喊人拦架,一时之间,江家的院子里,场面热闹地像唱大戏似的。看到院子里的阵仗,江天歌很满意。抬眼看到陈志勇在门外探头探脑的,江天歌走出去,把他带到巷子里。“……你们家…在……干嘛?”陈志勇一边问,眼神一边往院子里瞟。江天歌扫了他一眼,“你不是知道了吗?”陈志勇就心虚地笑着。他很杵江天歌,但又不敢不来,本想着先四处转悠转悠,拖会儿时间再过来。但没想到,一进村子,就看到村子里的人都面露兴奋地往这边跑。一问,竟然是江天歌的爸妈打起来了,还是非常劲爆的捉奸在床的戏码!他兴奋得不行,时间也不拖了,马上跑过来看戏。现在看到江天歌,陈志勇...
《天才少女登场,假冒千金快闪开江天歌江铁军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江铁军,你个畜牲!”张家人顿时火冒三丈,一群人冲了上去,围着江铁军劈头盖脸地打。
村长又是吼,又是骂,又是敲拐杖喊人拦架,一时之间,江家的院子里,场面热闹地像唱大戏似的。
看到院子里的阵仗,江天歌很满意。抬眼看到陈志勇在门外探头探脑的,江天歌走出去,把他带到巷子里。
“……你们家…在……干嘛?”陈志勇一边问,眼神一边往院子里瞟。
江天歌扫了他一眼,“你不是知道了吗?”
陈志勇就心虚地笑着。他很杵江天歌,但又不敢不来,本想着先四处转悠转悠,拖会儿时间再过来。
但没想到,一进村子,就看到村子里的人都面露兴奋地往这边跑。一问,竟然是江天歌的爸妈打起来了,还是非常劲爆的捉奸在床的戏码!
他兴奋得不行,时间也不拖了,马上跑过来看戏。
现在看到江天歌,陈志勇又怕了起来,他一脸殷勤地说:“我听说你们家出事了,想过来看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陈志勇点着头强调:“我绝不是要看你家热闹的意思!”
江天歌当然不怕别人看热闹,弄出这一出,就是要别人看热闹的,看的人越多越好。
江天歌煞有介事地点头,“嗯。我知道。”
“我爸被我妈捉奸在床,他们互相打得头破血流的,现在里面还打着,你很想进去看吧?待会儿带你进去。”
听到江天歌的话,陈志勇眼睛瞪圆,“这……这也太劲爆…呃…我…还是不要进去了吧?”
谁家爸妈打架了,会主动叫别人去看的?他总感觉江天歌的话里有坑。
江天歌:“跟我客气什么,叫你进,你就进。你大老远地跑来,我待会儿给你倒杯水喝。”
“别别别!”陈志勇连连摇头,“不用喝水,不用喝水!我口不渴!”江天歌给他倒水?他可没胆子喝。
不喝就拉倒,她也没有喜欢给人端茶倒水的爱好。江天歌就问:“让你带的纸,带了吗?”
陈志勇点头如蒜:“带了,带了。特意去文具店买的a4纸,可以吗?”
江天歌“嗯”了声,又问:“有笔吗?”
陈志勇:“有!也是特意买的。”
江天歌把纸和笔接过来,垫着自行车坐垫,就开始在a4纸上写字。
她特意换了字迹,写得很潦草,陈志勇看了好一会儿,才看清上面的字:“血型检查结果”、“江铁军O型”、“张梨花O型”、“江天宝B型”……
陈志勇瞪大了眼睛。
他爸妈都在单位上班,检查过血型。他的一个堂姐,是在医院当护士的,堂姐找了机会偷偷帮他查过血型。
也告诉过他,父母血型和孩子血型之间的关系。父母都是O型,孩子也会是O型。
江天歌她学习那么好,肯定是知道这个的!
江天宝是江家的儿子,如果江铁军和张梨花是O型,江天宝也肯定是O型。绝不可能是B型!除非,江天宝……
陈志勇觉得自己后背发凉,头皮发麻,“……你……你……”
看到陈志勇话都说不利索的样子,江天歌嫌弃地扫他一眼。
她盯着陈志勇,语气威胁说:“你以后要是再欺负女同学,我就……”
“不会,不会!我以后一定不会欺负女同学!”
“我以后一定都学好……不,从现在!从现在开始,我就学好,我再也不混了!”
太可怕了!江天歌太可怕了!
之前,他怕江天歌揍他。
现在才知道,被揍,都还是轻的了!江天歌要是玩上心眼子,杀人诛心,那可真不是闹着玩的!
听着院子里江铁军的惨叫声,陈志勇呼吸一屏,他眼睛往江天歌脸上瞟,瞟完之后,被吓得都不敢大喘气了!
太可怕了!
他突然就很同情江天宝。
江天宝那傻货,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地方,咧着嘴傻乐着呢。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家被偷了,老爹也被换了!他成了个野种!
……
江天歌带着陈志勇进去的时候,村长已经让人把江铁军和张家的人分开了,张梨花和陈桂芳也被妇女主任带着人拉住了。
“你们都多大年纪了,还闹成这样?天歌要去上大学了,天宝也到了结婚年纪了,你们闹成这样,不丢人吗!”
村长皱着脸看了看陈桂芳,又看了看坐在地上,哭天抢地的张梨花,就瞪着江铁军,“铁军,还不快把你婆娘扶起来!”
“趁着你大舅子们都在,你跟梨花做个保证,以后不再犯浑了。”
作为村长,也没少处理夫妻打架的事。处理方法也都大差不离,先拉架,再和稀泥。
让江铁军当着娘家人认个错,他再训几句话,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江铁军梗着脖子,不吭声。
张梨花水性杨花,我打她是应该的!凭什么要认错?
他们张家仗着人多蛮横,打了我,竟然还要我低头认错?没有这么欺负人的!我一个大男人,绝不会认!
看到江铁军又倔又怂的样子,村长气得恨不得上去踹他几脚,“哑巴了?还不快点!”
给你台阶你不下,是想被打个半残吗!张家的这些人,可都是出了名的横的。
“江铁军,”张梨花的大哥,虎着脸举起拳头,“你还没被打够是不是?”
张家的人,对江铁军打张梨花的事情,的确是很气愤,他们的气愤,源自于江铁军竟然敢欺负他们张家的人,觉得他们家的面子受到了挑衅,打了江铁军一顿,也算是出了口气了。
打了人,出了气之后,就要息事宁人了。毕竟,张梨花和江铁军,还是要继续过日子的。不过日子难道还能离婚?
开什么玩笑,别说村里没有离婚的人,就算是有离婚的,张梨花都四十多了,离了婚还能去哪?回娘家?那就更开玩笑了。娘家哪还有她住的地方。
张梨花也是知道这个道理的,她也不大声哭了,抽抽噎噎地盯着江铁军,等着他低头。
“江铁军,你说不说?”张梨花大哥又吼了一声,挥起拳头,作势又要打下来。
江铁军吓得一个哆嗦,扯到身上被打的地方,疼得他叫出声。
看到那对着自己的拳头,江铁军心里尽管万般不愿,却只能压下心中的恨,咬着牙服软。
张家人满意了,村长又劝了一些话,就挥手让大家都散了,“都回去,地里的活不用干了吗?都回去!”
围着院子周围,里三层外三层的人,这才依依不舍地散去。
妇女主任也让两个人把陈桂芳扶回去,张梨花本来是要进屋了,但看到陈桂芳身上的衣服,心里恨得牙痒痒的,又转身扑了过来,“这是我的衣服!你个死贱人,给我脱下!”
张家人在,陈桂芳不敢和张梨花打,她躲到妇女主任身后,“你胡说,这是我自己的衣服!”
那边,江铁军黑着脸过来拽张梨花,张梨花像是反应过来了,看了眼陈桂芳身上的衣服,就瞪着眼恨恨地盯着江铁军。
眼看着两人又要打起来了,村长喊江天歌:“天歌,快带你妈进屋上药。”
江天歌觉得有些可惜,但也知道,不急在这一时,她过去拉着张梨花进屋,转身的时候看了眼陈志勇。
陈志勇会意,也拉着江铁军进去。
外面的人吵吵嚷嚷了一会儿,就都走了。江天歌“笨手笨脚”地给张梨花上药水,弄得她呜哇大叫。陈志勇见状,也非常机灵地有样学样,也“笨手笨脚”地给江铁军上药。
江天歌赞赏地看了陈志勇一眼。
陈志勇为自己的机灵感到得意,但下一刻,听到江天歌的话,他心里就一紧,得意不起来了。
“爸,妈,这是我同学,他把你们的血型检验结果拿来了,我放抽屉里吧。”
江铁军和张梨花都没有吭声,显然是没心思管这个。
江天歌也不急,当着他们的面,把纸放进地柜最上面的抽屉里,这个抽屉的旁边,放着江铁军的烟,他经常开柜子拿烟。
看到江天歌的动作,陈志勇放轻呼吸,大气都不敢喘。
……
江天宝是天快黑的时候,才回来的。知道江铁军和张梨花打起来的事,他觉得丢脸,不敢对江铁军说什么,就黑着脸,抱怨张梨花。
“你这样闹,让我以后怎么见人?我以后是华大的大学生啊!你能不能别做让我丢脸的事情。”
江天歌嗤笑一声,没去管张梨花的反应,转身回房间收拾东西。
其实,她要收拾的东西并不多,身份证,录取通知书,还有几身衣服。
江天歌刚开柜子的时候,就发现不对劲了。
柜子被人动过。
江天歌眼眸变冷。
……
江天歌:“剩下的,我自己看资料吧,我自学能力挺强的。你不是忙着吗?我就不耽误你时间了。”
听她这样说,王怀民当然高兴,给江天歌留下一沓资料,就钻他的办公室去了。
过了一会儿,王怀民又回来,问江天歌要身份证。
“有一些部门比较特殊,为了保险起见,需要先查一下你的身份。你放心,就只是查一下你的社会关系,不会有什么事的。”
江天歌点头,表示明白。名单上,除了普通的部委单位,还有不少军区单位,先对她来个政审,也没什么不对。
江天歌正翻包掏着身份证,突然就想到,三天前,被陆正西命令着掏身份证的事情。
她咬了咬牙,也不知道他查完了没有?等下次再遇到他,她不把场子找回来,她就跟他姓。
看到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王怀民面露惊讶地看向江天歌,“你才十八啊?”
看着一点都不像。
这并不是说江天歌的外表老。江天歌长得白,眼睛大而亮,是非常青春洋溢的长相,如果单看外表,说她是未成年,都不会有人怀疑。
但是,江天歌身上,有着一股独特的沉着和自信,这份独特的气质,是需要时间和经历来沉淀的。
也正是因为这份气质,会让人不自觉地觉得她很成熟。
江天歌没有理会他的惊讶,避重就轻地解释说:“嗯,我从小就长得比较着急,比较成熟。”
王怀民:“……”
——
下午,看时间差不多,江天歌就提前溜了。
回到李大娘家,把早上没收拾好的地方,好好地收拾了一番。
收拾好之后,看没有什么事了,她就出门逛悠。
现在太阳快落山了,没有猛烈的太阳晒着,正适合散步。走着走着,江天歌就被大栾树底下,乒乓球桌那儿的动静吸引住了。
看着一群人围在那儿打球,江天歌也有点心痒痒的,她也想打球。
在球桌这儿打球的,都是初高中年纪的,江天歌完美地混进其中。
乒乓球桌只有一张,但想要上场打球的人却不少,所以,上场的规则,就很简单粗暴:排好队,一个一个的,轮流来。输球了就得下场,换下一个,赢了的,就能继续打。
了解了规则,江天歌就去找队尾,直接排了进去。
等了十多分钟,就轮到她了,江天歌走过去拿起球拍。
“欸?你谁啊?哪儿来的?”看到突然窜出一个不认识的人,还是一个女的,肖志扬抬着下巴,瞪着眼问道。
“我今天刚住进来的,叫江天歌。”江天歌说着,对他扬了扬手上的拍子,“来,发球吧。”
肖志扬抬着下巴,盯着江天歌看了一会儿,就嘴巴一歪,说:“你一个女的,凑什么热闹,上一边站着去,没看到她们都在那儿吗。”
江天歌转头看去,这才发现,旁边有几个女生只是站着看着,没有排进队里。
所以呢?
她们不打,她也不能打?
肖志扬抬着下巴,鼻孔朝天,妥妥的一个犯了中二病的中二少年,江天歌冲他挑了挑眉,“你不会是怕输给我吧?”
一听这话,肖志扬就炸了。他肖志扬会输给她一个女的?
笑话!他刚才可是连赢了好几个人!
肖志扬跟气炸毛的猫似的,张牙舞爪地说道:“你一个女的,想打赢我,做梦吧!来,我和你打,输了,可别回去跟你妈哭鼻子,说我欺负你!”
“我一个球就能把你打趴!”
“嗯,来吧。”江天歌淡淡地点头,表情上透露着一股漫不经心。
江天歌带着高金兰在西府井站下车。
“这哪儿哪儿都有路,要怎么走啊?”看着前面好几个路口的路,高金兰苦着脸犯难。
送佛送到西。江天歌就顺着地图,带着她往榆钱胡同的方向去。
“啊!哎呀!桂芳!”看到前面的人,高金兰激动地大喊,“桂芳!我是金兰啊!我到啦!”
江天歌看向被叫做桂芳的人,她四五十岁的年纪,身上是常见的保姆打扮,头发规矩地梳在脑后,穿着规矩,干净,腰上还系着围裙。
“呀!金兰!你这么快就到啦!”周桂芳也很激动,快步地跑回来,手上提着的酱油被她跑得一晃一晃的。
两姐妹激动地抓着手,“走!金兰,我带你到家里去,昨天我就跟老爷子和老太太说了你要来,跟他们打过招呼了!”
高金兰笑得见齿不见眼的,她心里虽然很激动,但也没忘记江天歌。
“小同志,走,我们一起!桂芳,这个小姑娘可帮了我大忙,是她带着我,我才找到这儿的,我们把她也带上吧!”
周桂芳这时才注意到一旁的江天歌。
听到高金兰的话,周桂芳皱着脸说:
“不行。我是提前打过招呼,才能把你带回家里。我那雇主家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不能随便带人进去的。”
周听到桂芳这么直白的话,高金兰面色尴尬看向江天歌。
江天歌本来就没有去的打算,现在听到周桂芳的话,她对高金兰点了点头,就转身离开。
走了几步,就听到周桂芳压低着声音对高金兰说,“今天我那雇主家的三儿子回来,他可是在南边立了大功,回来要当大官的……”
渐行渐远,声音也越来越小。江天歌也没在意。
她一边走着一边找招待所。
榆钱胡同附近,就有一家招待所。
但从外面看去,门框上的牌匾破破烂烂的,门口堆着一堆没有清理的垃圾,江天歌看了一眼,就决定换一家。
又上了公交车,坐了两站,找到一家干净整洁的招待所。
定了房间后,她又问服务员拿了钥匙,去澡堂洗澡。
江天歌虽然没有洁癖,但她是习惯天天洗澡的人。
昨晚在火车上,没办法洗澡,在招待所的澡堂洗过了澡,把自己从上到下都收拾整齐了,江天歌才感觉身上舒坦了。
因为在火车上睡了一整天,江天歌现在不困,但却有些饿了。
北城最有名的,莫过于烤鸭了。江天歌研究了一番,决定去一家叫作御德坊的餐馆,听说那儿的烤鸭很出名。
御德坊的名头很响亮,“八十多年老字号”、“大师傅是宫廷御膳传人”、还有什么“末代皇帝的亲弟弟亲口称赞”,贴了不少标签,营销宣传得很到位。
门口的牌匾,内里的装潢摆设,应该也都是花过心思的,大气明亮,古香古色,的确有那么点儿宫廷御膳的味道。
看了下菜单,江天歌把想吃的,都点上了。最后,她犹豫了一会,点了一份豆汁。
上辈子,她也经常来北城。但每次出来外面吃饭,不是和同事一起,就是和朋友一起的,他们都不喝豆汁,所以她也一直都没有尝过豆汁。
今天,是她一个人出来吃,看着菜单上的那几个字,她就突然有些好奇,都说豆汁难喝,那它到底是什么味的?
听说有些老北城人,很爱喝豆汁。按照她的身世,她的亲生父母,应该也算得上是老北城人。
既然这样,那会不会,她也遗传了能接受豆汁的味蕾?
想到这,江天歌就有些跃跃欲试。
等了一会儿,服务员把豆汁送了上来。外观上看,它跟豆浆很像,都是乳白色的,很正常的颜色。
江天歌又凑近,闻了闻它的味道,味道也还好,并没有难闻的气味。
江天歌放下心来,把碗端到嘴边,喝了一大口。
豆汁进到喉咙,江天歌就感觉到不对劲了。
“呃呕……”
江天歌:“!”
灵魂和味蕾同时被虐待,是什么感觉?就她此刻的感觉。
她那有血缘关系的爹妈,根本没有把能接受豆汁的味蕾遗传给她!果然是不靠谱的!
“哈哈……”
江天歌:“……”
连喝了好几口水,把嘴里的那股味压下,江天歌才有时间扭头去看嘲笑她的人。
是一个剪着寸头、鼻梁高挺的男生,十八九岁的年纪。
看到她看过来,男生冲她咧嘴笑了下,露出两颗虎牙,从表情上能看出他有些心虚。
盯着他打量了一番,江天歌才收回目光。
——
“陆绪文,你干嘛?”李政云看陆绪文问发愣,也转过头,看到一个皮肤很白、长得很好看的女生。
他回过头来,疑惑地问陆绪文,“你认识?”
陆绪文摇头,“不认识。”
李政云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不认识你还盯着别人看?还对别人笑?”
陆绪文不理他,只催促说,“快点吃,吃完我要回家。”
“欸,别呀,等吃完了,我们再去和附中那帮人打一场,好好挫挫他们的锐气,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嚣张。”李政云兴致昂扬地说道。
不管在哪里,每个学校,都有一些混日子的人。
本来,他们不是附中的,附中的那几个刺头,和他们也扯不上关系。但是,谁叫他们竟敢欺负他的妹妹,李政云就彻底和他们杠上了。
架是不能经常打,但总要在其他的方面,挫挫他们的锐气。
刚才,他们就在篮球场上,把附中那几个自称为是“球场霸王”的人,打得落花流水,灰头土脸,非常解气!
对待敌人,就应该要乘胜追击,一鼓作气地把他们的气焰都给消灭了!“他们肯定还在那儿,我们吃完再过去!”
但陆绪文却没什么兴趣了,“要打你们去打,我不去了。我九叔今天回来,我要早点回家。”
听到他的话,李政云几人都抬起头来,诧异地看向陆绪文。
“今天回来?”李政云也不惦记打球的事情了,他好奇地问道,“听说这次演习,你九叔又立大功了?
转头一看,是前两天见到的陆绪文。
陆绪文一脸惊讶:“真的是你啊?你一个人来公园玩吗?”
虽然他们是前两天才认识的。但是,他们可是一起抓过小偷的,怎么也算得上是并肩作战过的朋友了。
因此,陆绪文热情地邀请道:“我朋友在公园里划船,你要不要一起来?”
江天歌打量了陆绪文一番,最后目光停在他手里提着的袋子上,想了想,江天歌就问:
“你手里提着的是衣服?划船还要提前准备好衣服的?”
陆绪文也低头看了眼手上的袋子,他解释说:
“这不是我的。是我朋友的,她在公园里划船,可能是衣服不小心被水溅湿了,让我帮忙给送来。”
刚才,陆绪婷打电话到家里,具体是什么事,她也没说。只是叫保姆收拾了一套衣服,又叫他帮忙送来。
所以,陆绪文只以为是陆绪婷衣服不小心被溅湿了,还不知道,江丝雨整个人都掉湖里的事情。
江天歌目光转了转,大概知道这衣服是给谁送的了。
她微微扬了扬眉毛,心下想着,还没换上衣服?那也不介意再拖拖时间。
她就看着陆绪文,笑着说道:“我和你的朋友不认识,就不和他们一起玩了。我正打算去找点吃的,你知道附近有什么好吃的吗?”
陆绪文:“这你就问对人了!从这儿出去,拐几个弯,就是永安门,那儿有一家庆丰包子铺,各种包子、火烧,好吃又地道!你去吃,保准你满意!”
江天歌笑着点头,“嗯嗯。”
陆绪文:“要不要我带你过去……”
“陆绪文!你在干什么?”陆绪婷站在两人身后,瞪着眼睛吼道。
丝雨掉进湖里,全身都湿透了,要尽快换干净的衣服,不然会感冒的。
江家的江三叔在家,丝雨不想让他担心,没有打电话回江家,所以,她就打回了陆家,让陆绪文帮忙拿一身她的衣服来。
她是见陆绪文这么久都不来,就想出来看看。结果,一看,差点没把她气死。
丝雨现在还穿着湿哒哒的衣服,躲在厕所里,等着换衣服,而陆绪文,竟然在这里和人聊天?
而更气人的是,和陆绪文聊天的人,竟然还是害丝雨掉进湖里的人!
陆绪婷气得直跺脚,“陆绪文!你干什么和她说话?我让你送衣服来,你不送!竟然站在这里和她说话?”
陆绪文一脸莫名,“她是我的朋友,我和她说话怎么了?”
他提起手上的袋子,又说:“衣服我不是送来了吗,你又不急着穿,我和朋友聊两句再进去,又耽误不了你。”
“你……”陆绪婷差点没给气死,她一把将袋子抢过去,瞪了一眼江天歌就跑走了。
走之前,还对着陆绪文扔下一句话:“你这么不靠谱,回去我就跟九叔说!”
给陆绪文弄得一头雾水。衣服不是送到了么?怎么就不靠谱了?他疑惑地看向江天歌。
江天歌眨了眨眼睛,建议说:“要不,我们一起去吃庆丰包子?刚才听你说,我还挺想吃的。”
陆绪文看向陆绪婷匆匆跑远的背影,犹豫了一秒,说:“你先去吧,我跟过去看看,待会儿再去找你。”
江天歌也没阻止他,就自己一个人去找陆绪文说的包子铺了。中午的时候,她只吃了一个煎饼果子,现在的确是有点饿了。
庆丰包子,不愧是有着几十年历史的老品牌。
包子皮薄馅大,汁多爽口,入口的味道,非常鲜美。
之前就是肖志扬带头,说不带她们女生玩的,她今天就要把这仇报回去。
“天歌姐姐,如果肖志扬还敢和你的,你就一球绝杀他!”
陈瑛华虽然咋呼,但性格还是挺可爱的,江天歌对她点头,又看向肖志扬,问他:“你还打吗?要是想打,我可以陪你玩会儿。”
肖志扬臭着脸冷哼,“你别得意,我表哥来了,他和你打!”
“我表哥是他们学校乒乓球队的队长,省队的教练都说他是个好苗子,想要招他进入省队!你等着当我表哥的手下败将吧!”
“表哥,快来!”
江天歌也注意到了站在肖志扬身后的几个人,两个黑着脸的,一个面带惊讶的。
看到江天歌,陆绪文惊讶地走过来,“江天歌,原来你也住这附近啊?”
江天歌对他点点头。
陆绪文又追问:“昨天我去了那庆丰包子铺,没看到你。你是没去吗?”
江天歌就说:“去了。我有事,吃完就走了。”
她对陆绪文扬了扬手上的球拍,“你要打吗?”他就是肖志扬请来的,被省队教练夸的外援?
陆绪文笑着,刚要说“好啊”,就被肖志扬推开,“六表哥,你先让开,让五表哥来。”
肖志扬把陆绪坤拉到面前来,“五表哥,你来!她会点三脚猫的手法,就敢鼻子插大葱,装大象,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你让她见识见识你的厉害!”
陆绪坤和陆绪婷,都已经认出了江天歌,认出她就是昨天,害江丝雨掉进湖里的人,他们都黑着脸。
丝雨怕家里人知道了担心,不让他们把昨天的事情说出来。
因为昨天在湖里泡了不少时间,又穿着湿衣服躲在厕所里等了好一会儿,才换上干净的衣服,今天早上,丝雨就感冒了。丝雨受了这么大的罪,都是因为这个江天歌。
丝雨性格善良,脾气好,被人欺负了也忍气吞声,还要替罪魁祸首隐瞒。
可结果呢,她在家里感冒难受着,害她感冒难受的罪魁祸首,不仅没有认错,还肆无忌惮,一脸嚣张。
“原来你在这,你昨天推……”
陆绪坤拉住陆绪婷,对她摇了摇头,不让她继续说。丝雨说了不要把事情说出来,那他们就不说。
但是,这不代表着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丝雨脾气好,却也不能这么让人欺负的。
看到球桌上的乒乓球,陆绪坤眼里闪过阴沉,他接过肖志扬手里的球拍,随后看向江天歌,“来,我和你打。”
江天歌没有意见。打就打,她也想知道被省队教练夸赞的水平,是怎么样的。
陆绪坤眼中情绪的变化,江天歌也注意到了,猜到他可能因为昨天的事,冲冠一怒为红颜,想要让她输球没脸,为江丝雨报仇。
可以,她接招。
陆绪坤打第一个球,江天歌就察觉到他和其他人的不同,其他人都是野路子,打球都是随心所欲的。
而陆绪坤,应该是接受过一些训练的,身上的确是有一些技巧在的。
但说他的水平能进入省队,她却是不信的,那什么省队教练夸他的话,估计掺了不少水分。
不过,和陆绪坤这样有着一星半点技巧的人对打,显然是更加过瘾的,江天歌心底的兴致,也浓了几分。
但在陆绪坤连着三个球,都是直直地往她脸上呼来的时候,江天歌心下骂了句粗口,她把球抓住,看向陆绪坤:“你会打球的吗?”
一次两次,还能当他是不小心,但事不过三。陆绪坤要不是故意的,她就把头拧下来,给他当球踢。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