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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弦难解,将爱晚秋全文+番茄

不吃木薯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沈汐的小腿粉碎性骨折,就算你请名医来治,也不能恢复如初了,谢知奕,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沈汐的马怎么会发狂呢?”谢知雅焦急的声音仿佛从天边传来,沈汐努力听个真切,却怎么也睁不开沉重的眼皮。“你不是说考验而已吗?现在人伤成这样,还怎么结婚?”谢知奕垂着眼眸,看向沈汐的眼里缱绻着无尽的深情,还隐约闪烁着几许病态的暗流。“怎么不能结?轮椅我已经准备好了,如果她不想坐轮椅,推迟也没关系。”谢知雅突然有些害怕眼前带着笑意的弟弟,“这事蹊跷,沈汐向来稳当,她的马又怎么会突然发疯呢?需要我帮你查吗?”谢知奕抬起头,温和地笑了笑。“不用,我知道是谁。”话音刚落,聪明的谢知雅立刻联想到了人选,能对沈汐痛下狠手的,只有沈婉一人。可她不明白,明明谢知奕...

主角:沈汐谢知奕   更新:2025-04-19 13: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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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汐谢知奕的女频言情小说《心弦难解,将爱晚秋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不吃木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汐的小腿粉碎性骨折,就算你请名医来治,也不能恢复如初了,谢知奕,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沈汐的马怎么会发狂呢?”谢知雅焦急的声音仿佛从天边传来,沈汐努力听个真切,却怎么也睁不开沉重的眼皮。“你不是说考验而已吗?现在人伤成这样,还怎么结婚?”谢知奕垂着眼眸,看向沈汐的眼里缱绻着无尽的深情,还隐约闪烁着几许病态的暗流。“怎么不能结?轮椅我已经准备好了,如果她不想坐轮椅,推迟也没关系。”谢知雅突然有些害怕眼前带着笑意的弟弟,“这事蹊跷,沈汐向来稳当,她的马又怎么会突然发疯呢?需要我帮你查吗?”谢知奕抬起头,温和地笑了笑。“不用,我知道是谁。”话音刚落,聪明的谢知雅立刻联想到了人选,能对沈汐痛下狠手的,只有沈婉一人。可她不明白,明明谢知奕...

《心弦难解,将爱晚秋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沈汐的小腿粉碎性骨折,就算你请名医来治,也不能恢复如初了,谢知奕,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沈汐的马怎么会发狂呢?”
谢知雅焦急的声音仿佛从天边传来,沈汐努力听个真切,却怎么也睁不开沉重的眼皮。
“你不是说考验而已吗?现在人伤成这样,还怎么结婚?”
谢知奕垂着眼眸,看向沈汐的眼里缱绻着无尽的深情,还隐约闪烁着几许病态的暗流。
“怎么不能结?轮椅我已经准备好了,如果她不想坐轮椅,推迟也没关系。”
谢知雅突然有些害怕眼前带着笑意的弟弟,“这事蹊跷,沈汐向来稳当,她的马又怎么会突然发疯呢?需要我帮你查吗?”
谢知奕抬起头,温和地笑了笑。
“不用,我知道是谁。”
话音刚落,聪明的谢知雅立刻联想到了人选,能对沈汐痛下狠手的,只有沈婉一人。
可她不明白,明明谢知奕知道沈汐爱马如命,又怎会纵容沈婉呢......
“为什么?”
这话问得笼统,谢知奕却知道姐姐想说什么。
他微微后仰,漫不经心地玩弄沈汐的手指,唇角掠着一抹轻慢笑意。
“我不想她离我那么远。”
“昨晚,我做了噩梦,梦见沈汐说她讨厌我,想要离开我,我很害怕。”
谢知奕眉头轻轻皱起,目光痴缠,病态的占有欲满的要溢出来。
“你不觉得,这样的沈汐刚好么?”
“以后,她就只能依靠我一个了。”
谢知雅忽然后背一阵发凉,刚好?成为半个残疾的沈汐,再也不能骑马的沈汐,被爱人有预谋伤害过的沈汐。
真的是刚好吗?
如果沈汐知道真相呢?
谢知雅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内心忽然有些不忍。
如此残忍的真相,她宁愿沈汐什么都不知道。
“你打算什么时候,恢复......记忆?”
“明天婚宴上,我会在所有人面前承认沈汐是我此生挚爱。”
谢知雅不解,“你就这么笃定沈汐会来?”
他掀起眼皮,眸光一闪。
“沈婉不会放过机会的,她可是最想踩在沈汐头上的人。”
谢知雅顿时噤声,自己的这个弟弟,仅仅是在家宴上见了沈婉一眼,便摸清了对方的脾性。
病房里的声音渐渐消失,没有人注意到,昏迷不醒的沈汐睁开了微红的双眼。
眼角划过一行清泪。
她怎么也没想到,给她重创的人,亦是爱她如命的人。
沈汐无力捶打裹了石膏的小腿,却感受不到任何痛觉。
她闭上双眼,内心的绝望如影随形。
良久,她犹豫片刻,拨通了谢知雅的电话。
“喂......”
沈汐拄着拐杖出了院,来到最后马场。
离开前,她要亲眼看看小风一眼。
可映入眼帘的,是一具毫无气息的尸体。
沈汐瞳孔一缩,大脑一片空白,连嘴唇都在颤抖。
“为什么......小,小风......死了?”
教练急忙出来搀扶摇摇欲坠的沈汐,他眼角通红,像是哭过一场。
“你伤得这么重!怎么还出院了,别看了别看了,那不是小风。”
沈汐突然崩溃痛哭,不顾形象嘶喊:“那就是我的小风!那就是啊!啊啊啊!”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小风死了!?你说话啊!”


夜里,沈汐意识涣散,浑身烫得厉害,全身发疼。
身上伤口的炎症加上冷水刺激,她烧的不省人事,分不清自己在哪,只觉得枕边幽沉的气味格外熟悉。
喉咙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着,她嘶哑着声音想要一点水喝。
忽然,一团柔软又冰凉的东西贴上了沈汐的唇,如蜻蜓点水,让她忍不住抬起头去追寻那一丝凉意。
床头柜前的镜子中映出男人一双潋滟春水的双眸。
谢知奕眼神一暗,望向沈汐的目光潮湿而炽烈。
拿起冲好的药喝了下去,再强硬地捏住沈汐的下巴,一口一口渡给她。
即使沈汐丧失意识,极度缺水的身体依旧遵循本能,全部咽了下去。
“真乖。”
他忽然闷声笑了笑,俯下身去。
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般的让沈汐措手不及,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她脑中一片空白,只是顺从的闭上眼睛,仿佛一切理所当然。
她忘了思考,也无法思考,只是本能迎合男人的唇舌,沉沦其中。
暧昧的水声在漆黑的房间内响起,谢知奕食髓知味,魇足般弯了弯唇角,近乎蛊惑的摸着沈汐的脸。
“宝贝,你爱我吗?”
回应他的只有沈汐无意识的低吟。
谢知奕脱下外套,紧紧抱住浑身滚烫的沈汐。
“宝贝,再辛苦几天好不好?马上,你就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妻子......”
像是触发了深藏在心中的禁忌关键词,沈汐痛苦地皱起了眉头。
下意识想推开他,想骂他。
却使不出任何力气。
第二天,沈汐迷迷糊糊醒来,外面已经漆黑一片。
她睡了将近两天。
沈汐下意识触碰自己的双唇,梦里纷纷扬扬的记忆片段忽明忽暗,只觉得有个人一直紧紧抱着她、吻她。
是谢知奕......么?
她沉默地望了一圈,这里还是她的卧室,只不过所有的东西都不见了。
沈汐的耳朵忽然动了动,隔壁传来的女人低喘声引起了她注意。
隔壁,是谢知奕的书房。
她浑身一僵,连鞋都来不及穿,下意识来到书房门前。
房门大开,眼前的一幕让她的心再次被碾成碎片。
谢知奕眸中惹上欲火,将沈婉拉入怀中,低头在颈间轻吻。
沈婉主动攀上他的肩膀,红唇在他颈间游走,吐出的气充满挑逗。
“哥哥,喜欢我这样么?”
回应她的是谢知奕热烈而霸道的吻,情欲在空气中激荡。
二人身体紧密贴合,每一寸肌肤都在无声地相应着对方的触碰。
沈汐像是被石化在原地,四肢百骸都充满了冷意。
她和谢知奕的关系,都不曾走到这一步。
每到要进一步时,他总是喘着粗气,强行克制住自己。
他说他不舍得欺负沈汐,第一次要等到结婚那天才行。
谢知奕眼里的情欲满的几乎要溢出来,两人换了数种姿势,连盒子里的套都用尽了。
这副样子,哪里是把沈婉当工具?
谢知奕,你明明动心了。
心中那股酸涩的情绪,已经怎么也压不住,眼泪无声滑落。
谢知奕像是有感应一样,抬起头和沈汐的视线撞了个满怀。
他轻吐了声气,表情慵懒又邪性。
“好看么?”
沈婉顺着他的视线看来,眼里划过一丝得意。
“哎呀,哥哥是我忘记关门了,好害羞哦~”
“姐姐,只是让你洗了个冷水澡就高烧了两天,真是矜贵啊,要不是我不想你死在家里,你呀,可能都看不见这一幕呢~”
沈汐的嘴巴无力地张开又闭上,声音有些微颤。
“打扰了。”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那种被人玩弄又被人抛弃的窒息感裹挟而来。
沈汐靠在门口缓缓滑落,连指甲陷入肉里的疼痛都感觉不到分毫。
东西她不要了,什么都不要了。
明天她就走。
彻底离开。


不少人都察觉到了谢少对这次婚礼重视。
不仅亲自包下最豪华的城堡,殿堂被鲜花与白纱铺满,新娘的那套主纱上镶满了整整一万零八千颗碎钻。
连请帖都分发了上百份,都是圈子内外有有脸的人物。
“听说上次谢少拒绝世交的联姻,就是为了这个沈什么的吧?到底给谢少灌了什么迷魂汤啊啧啧。”
“欸?这个请柬上怎么没写新娘的名字啊,只写了沈家小姐?”
有人神情严肃,“嘘,我听说谢少车祸失忆了,好像认错人了......不知道是真是假,等着看吧。”
试妆间内,沈婉对着镜子昂起头,眼里尽是对金钱的贪婪。
“妈,这条婚纱的价格你肯定猜不到,多亏那天家宴上,妈你注意到了谢少看我的眼神不对,今天穿上这套婚纱的指不定是沈汐那个下贱货色呢。”
林丽瑄对着女儿这副打扮满意地点点头,提到沈汐,她扯出一抹嘲弄。
“沈汐那小丫头片子有什么好的?整天就知道跟畜生打交道,我女儿好歹是出国留学过的千金淑女,哪里比不过沈汐了!”
“妈已经听你的安排派人去接沈汐过来了,这场婚礼,她必须在场,好让她彻底熄了那条心!”
沈婉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放心吧,谢少已经完全爱上我了,妈你说的没错,靠身体拴住男人才是最快的办法。”
忽然门被推开,谢知奕微微颔首,示意外人出去。
沈婉微红了脸,扑进他怀里娇嗔道:“老公~都快婚礼了,还想过二人世界呀?”
细长的手指在胸口画着圈,“是我昨天晚上没满足你么,今晚再......”
谢知奕掐住她的下巴往上抬,眼神微冷,虽然现在还不到算账的时候,玩玩她也未尝不可。
“现在做。”
沈婉一愣,忽然有些慌乱,“现在?在这?可是我的妆刚画好,而且婚礼快开始了,我.......”
谢知奕失望的松开了手,转头就要走。
沈婉咬了咬牙,“我,我知道了。”
她脱掉有些碍事的大裙摆婚纱,露出满是鲜红痕迹的躯体,顺从地跪倒在谢知奕脚下。
温热的触感让谢知奕喉头不自觉滚动了两下,他反身将沈婉扔在沙发上,粗暴地撬开了对方的唇。
沈婉表情既像愉悦,又像忍受着痛苦。
无论她怎么卑微求饶,得到的只是谢知奕愈加狂野的动作。
人前出淤泥不染的谢家少爷,在床上却是异常凶猛,有好几次沈婉差点受不了,在心中抱怨沈汐没把谢知奕喂饱,但想到以后的荣华富贵,她都咬着牙忍了下来。
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结束后,谢知奕慢条斯理地系上扣子,连多余的眼神都没分给沈婉。
谢知奕从不舍得这样对待沈汐,连她皱个眉自己都会心疼,压抑多年的欲望只能在沈婉身上倾泻纾解。
这是最后一次了。
以后,他只会忠诚一个人。
沈婉下意识用头蹭他的手讨好,“老公,我今天会是最美的新娘吗?”
谢知奕慵懒的靠在椅子上,指尖一点猩红,晦涩不清的神情迷糊在升腾的白色烟雾里。
似笑非笑。
“可能吧。”
悠扬的音乐飘荡在空气中,谢知奕穿着一身贴身剪裁的高定礼服,整个人矜贵又优雅。
宾客的祝福让他皱起了眉,不着痕迹地扫视了整片礼堂,他都没有看见沈汐的身影。
一股难以明说的慌乱第一次涌入谢知奕的内心,他心中一沉,给助理打去了电话。
“沈汐人呢?”
“谢少,林丽瑄派人以家属的身份把沈小姐接出院了,车确认过了,是婚礼的方向。”
可那股莫名的恐慌依然挥之不去,忽然礼堂的钟声敲响,大门大开。
红毯尽头,沈婉捧着鲜花,大步向他走来。
谢知奕白皙修长的手骨节被紧握到凸起,深沉如墨的眸子像是即将卷起狂风暴雨。
沈汐,不见了。


“小汐,是不是谢知奕恢复不了记忆了,哎,他怎么能认成你妹妹呢?”
“沈婉也真是的,我怎么劝她都不听,你知道的,她从小就喜欢抢你的东西,我再说说她行么?”
电话外里的爸爸有些低沉,沈婉是继母所生,无论他怎么平衡都没用。
“不用了,能被她抢走的东西,太廉价。”
沈汐苦笑了一声,回想起刚刚谢知奕对沈婉的评价,心中泛起一股苦涩。
曾经相恋五年,宠她入骨的人,亦会留有嫌隙。
更何况是沈婉呢。
罢了,既然谢知奕想演,自己就陪他演下去。
只是五天之后的婚礼,他注定要失望了。
即使已经下定决心,可沈汐轻微颤抖的手暴露出了内心的不平静。
谢知奕出身高贵,却肯在沈汐面前低下头颅,卑微求爱无数次。
她随口的一句好看,谢知奕便在全城种满了粉色郁金香。
知道沈汐爱马如命,他便把花费数亿买下最贵的马场,以无偿赠予的形式让她成为最年轻的圈内女王。
宴会上,只因为一句沈汐配不上谢知奕的奉承话,他便当场冷脸,转身就走。
从那以后,沈汐再也没有见过那个人。
正是因为谢知奕的爱是真的,才会让沈汐感到痛不欲生。
如果要靠行动证明才能继续得到他的爱,那她宁愿不要。
一阵嘈杂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沈汐匆忙擦去额头上的血迹。
谢家的亲朋好友带着大包小包的礼物正往这里赶。
今天是谢知奕出院的日子。
有人发现了角落里的沈汐,冷哼了一声。
“还妄想谢少认出你,做一出丑小鸭变白天鹅的美梦呢?为了攀高枝脸皮可真厚啊?别忘了医生的警告,要是让谢少再受刺激,你可负担不起!”
“沈汐,你还不明白?谢少喜欢谁,谁才是谢家夫人,搞清楚自己的地位!”
沈汐没有回应带着恶意的言论,只是点了点头,作势要走,却被想看热闹的人强行推进了病房。
“哎呀,怎么都来了。”
沈婉故作害羞地从谢知奕怀里起身,匆匆扣上领口的扣子。
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脸面带薄红,锁骨处几个暧昧印记若隐若现,一看便是动了情。
沈汐呼吸一顿,心中泛起一股密密麻麻针扎似的疼。
即使她不在,也要演戏逼真到这种地步么。
众人顿时起哄,“看来谢少的身体是恢复了,精力十足啊。”
“还是婉小姐照顾的好,啧啧,越看越觉得天作之合啊,五天后的婚礼我已经开始期待了。”
沈婉赞赏地看了一眼带头说话的人,转而低下头娇嗔。
“哎呀,那么快就到日子了么,可是......”
她伸出细长的手腕在谢知奕眼前晃了晃,状似不经意间提起。
“我听说只有戴上谢家传下来的翡翠镯子的女人,才是板上钉钉的谢家儿媳。”
沈婉扑进谢知奕怀里,眼睛一瘪就要落下泪来。
“之前哥哥把镯子亲手给我戴上,可是姐姐一直嫉妒我,把镯子抢走不肯还来,对不起......这样懦弱的我不配当谢家儿媳呜呜呜”
谢知奕轻佻眉头,视线环绕一圈。
“有这事?”
众人沉默了一瞬,连连点头。
医生说了,这场失忆无药可治,谁也不想当出头鸟,去赌谢少恢复记忆少得可怜的概率。
毕竟沈婉是谢少自己选择的女人,站她这边永远不会出错。
“嗯,我知道了。”
谢知奕抬头,直直看向一旁的沈汐,眸底淡漠又疏离。
“把婉婉的镯子还回来。”
沈汐下意识握紧了拳,不可置信的看向谢知奕。
当年谢知奕执意要与她在一起,直截了当拒绝三代世交的联姻,此事牵连重大,谢知奕自愿承受家法免去世交怒火。
在祠堂前生生受了三十八棍,又在雨夜跪了三天三夜。
最终,父母一声叹息,将镯子放到了他手里。
“既然你认定了,那就给她吧。”
沈汐本打算亲自把镯子送回谢家老宅,可他居然要让自己把镯子给沈婉......
她倔强地抬起头,声音带着一股哑意。
“不。”
谢知奕唇角愉悦地勾起,说出的话却让沈汐的心一沉。
“动手。”
几人立刻上手用蛮力制住了沈汐,整个人被强硬推到了墙上,原本受伤的额角再次崩裂,她用力挣扎,手臂多了数道红痕。
那枚镯子圈口刚好,有人拉扯不出,逐渐失去了耐心,竟徒手捏断了她的手骨。
“啊!!!”
骨头崩裂的声音如闷雷炸开,沈汐冷汗直流,左手传来的剜心疼痛让她说不出一句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人邀功似的将镯子递到沈婉面前。
谢知奕慢条斯理的接过,亲自将镯子给沈婉戴上。
眉眼温柔,就像那天一样。
病房里瞬间充斥着欢呼声,所有人离开后,都没人在乎过角落里还有一个沈汐。
只有沈婉回了头。
“姐姐,别忘记回家哦~”
“你可是谢家的保姆呢。”


小风是父亲送她的成人礼物,她和小马一起长大,度过了八年之久。
在沈汐心里,小风早已是不可或缺的家人。
教练忍不住撇开头,唯留叹息。
“姐姐,是谢少的吩咐哦。”
沈婉踩着高跟鞋,唇边是怎么也压不住的笑意。
“这死马有什么好的,你的腿可是它伤的,一匹疯马,没有拉出去卖肉,赏它安乐死就不错了。”
沈汐脸色又苍白了几分,早已千疮百孔的内心再次疼了起来。
“是你......是你动的手脚!我的小风向来温顺,从不会这样发狂!”
沈婉笑得弯下了腰,“姐姐,没有证据的事可不要血口喷人哦,不过看在姐姐这么伤心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追究了。”
“反正,那匹疯马也死了,死无对证哦~”
她向前几步挤走教练,强行搀扶住沈汐,在她耳边轻语。
“姐姐,你就不好奇是谁给我的马场通行证么?是谢少哦~”
“你猜,明明失忆的谢知奕,为什么对你这么残忍呢?”
沈婉眼里的得意不加掩饰,她拿出一叠文件在沈汐面前晃了晃。
“告诉你真相吧,其实谢少一开始就没有失忆!他是骗你的!”
“这是我在他办公桌上发现的诊断记录,你只是个被玩弄的可怜人罢了。”
沈婉本想欣赏沈汐崩溃的样子,没想到后者面无表情,甚至还......笑了?
沈汐慢慢抬起头,配合的问出一句:“为什么呢?”
她挥去内心的疑惑,再次冷笑出声:“早在家宴那天,谢少就爱上我了!这一切不过是为了我做的一场表演罢了!”
“明天婚期依旧,姐姐,你要是不信的话,一定要亲眼看看。”
爱。
她说爱。
沈汐闷笑出声,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谢知奕,他根本不会爱。
“嗯,我会去的。”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后,沈婉连一刻都不想在马场久留。
沈汐拄着拐杖,一步一步来到了小风的尸体前。
往日的温热肌肤早已变成冰冷触感,她哑着声音,轻轻说了一句对不起。
一切皆因她起。
如果没有认识谢知奕,小风不会是这样的结局收尾。
沈汐仰起头,将热泪倒逼回去。
随后,她亲手将小风推进了火化炉,从一摊骨灰之中选了一块细碎的骨头,紧紧握在手心祈祷。
谢知雅为她准备好的私人飞机已经就绪。
这一次,再也没有任何阻拦了。
她再也不想见到谢知奕了。
而另一边,谢知奕看了一眼医院病房的监控,一切如常。
他忍不住勾起唇角,连那张和沈汐没有半点相像的脸都顺眼了许多,
他挑着眉,眼里笑意暧昧非常。
沈婉眼神迷离地趴在谢知奕身上,娇羞地埋进怀里。
“哥哥,明天就要结婚了,我好紧张啊。”
谢知奕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叩着沙发,想到明天,沈汐一定会震惊到无以复加,感动地当场落下泪来吧。
他没有回答沈婉的话,只是若有所思的笑了笑。
“明天,一定是个好日子。”
“你说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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