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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夜相对许迎陈敬洲结局+番外

许笔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许迎回复:【晚安。】可躺在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许迎失眠到翻来覆去,睁着一双眼睛,愣愣的望着上方的天花板。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只好戴上耳机,找出了一段催眠音频来助眠。她一边听着耳机里绵长的乐声,一边又百无聊赖的刷了刷朋友圈。正好刷到了周焰在几分钟以前,分享到朋友圈的一首经典老歌《似是故人来》。心上那沉甸甸的重量,这一刻忽然压的她有些喘不过气。手机屏幕透出的光线照着许迎的脸,眼睛有点酸酸胀胀的。在手机自动息屏以前,她看到周焰在那首歌的评论里说:仅你可见。许迎和陈敬洲之间的婚姻,从来都不只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想要离婚,牵扯到的东西太多。可这样貌合神离的过一辈子,又实在不甘。她想:她和陈敬洲之间,还是需要一个尽早的了断。但眼下,父亲的公司全靠...

主角:许迎陈敬洲   更新:2025-04-19 13: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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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迎陈敬洲的其他类型小说《日夜相对许迎陈敬洲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许笔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迎回复:【晚安。】可躺在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许迎失眠到翻来覆去,睁着一双眼睛,愣愣的望着上方的天花板。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只好戴上耳机,找出了一段催眠音频来助眠。她一边听着耳机里绵长的乐声,一边又百无聊赖的刷了刷朋友圈。正好刷到了周焰在几分钟以前,分享到朋友圈的一首经典老歌《似是故人来》。心上那沉甸甸的重量,这一刻忽然压的她有些喘不过气。手机屏幕透出的光线照着许迎的脸,眼睛有点酸酸胀胀的。在手机自动息屏以前,她看到周焰在那首歌的评论里说:仅你可见。许迎和陈敬洲之间的婚姻,从来都不只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想要离婚,牵扯到的东西太多。可这样貌合神离的过一辈子,又实在不甘。她想:她和陈敬洲之间,还是需要一个尽早的了断。但眼下,父亲的公司全靠...

《日夜相对许迎陈敬洲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许迎回复:【晚安。】

可躺在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

许迎失眠到翻来覆去,睁着一双眼睛,愣愣的望着上方的天花板。

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只好戴上耳机,找出了一段催眠音频来助眠。

她一边听着耳机里绵长的乐声,一边又百无聊赖的刷了刷朋友圈。

正好刷到了周焰在几分钟以前,分享到朋友圈的一首经典老歌《似是故人来》。

心上那沉甸甸的重量,这一刻忽然压的她有些喘不过气。

手机屏幕透出的光线照着许迎的脸,眼睛有点酸酸胀胀的。

在手机自动息屏以前,她看到周焰在那首歌的评论里说:仅你可见。

许迎和陈敬洲之间的婚姻,从来都不只是他们两个人的事。

想要离婚,牵扯到的东西太多。

可这样貌合神离的过一辈子,又实在不甘。

她想:她和陈敬洲之间,还是需要一个尽早的了断。

但眼下,父亲的公司全靠他的帮衬。过河拆桥这种事,做起来未免良心不安。

许迎想了几天,还是在周末的时候回了一趟娘家。想着先探一探家里人的口风,再去决定接下来的事。

但她的父亲许洵,是个精明又锐利的人,又有着知女莫若父,那一层天然的直觉力。没说上几句话,就洞悉了她所有没明言的想法。

“你又闹什么,好端端的怎么又想着离婚?”许洵看着很是生气,说话的语速都变了:“上一次回家里,不是还说打算要个孩子的,这才几天,你……”

说着,忽然想起了什么,猛地从沙发里站起来,指着她质问道:“哦!是不是因为周焰,他回滨海的事儿你也知道了?你们见过面了?”

许洵也算是看着周焰长大的,又有着曾朝夕相处的情分,心里是把他当做半个儿子的。

如果没有陈敬洲,他当然也愿意女儿跟着他。

但一同陈敬洲相比,周焰显然就没有那么的适合许迎了。

更别说这一二年间,许家借着陈敬洲拿到了多少资源和利益。

单是这一层,许洵都不可能同意他们离婚,甚至连提起“离婚”二字都不允许。

许洵一开始还勉强耐着性子,说道:“你跟了敬洲五年,他对你什么样,你心里不清楚吗?这五年来都是风平浪静的,怎么周焰一回来……”

“陈敬洲根本就不爱我。”许迎说话的语气有些冷,停顿了几秒,声音里更是添了难言的凝重:“我也不会爱上他。”

她低着头,一字一句都很冷静:“离婚是早与晚的事,周焰只是催化剂,不是导火索。”

“我知道,这两年家里拿了陈敬洲不少好处,你心有顾虑,所以不愿意让我们离婚。”说到这里,许迎抬眼看着坐在对面的父亲,态度上显得分外疏离,道:“你都拿了什么?我给你还一半,另一半你自己想办法。”

“胡闹!”

这番话是彻底的触怒了许洵,他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接着就要动手似的。

一旁的宋茹见状,连忙跟着起身,抱住了许洵那高高扬起的右手:“好了好了,别跟孩子吵。”

说话间,给同在客厅里的许默使了个眼色。

许默紧挨许迎坐着,正在玩手机。

他哪知道该说些什么,眼珠转了又转,也没憋出一句话,索性低下头不吭声了。

“……”宋茹见他这不争气的样子,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随后,用温温柔柔的语调,笑着劝许迎:“迎迎,就离婚这件事儿,我也不赞成你的。”


许迎穿着一双高跟鞋,不设防的经苏乔这么一推,鞋跟“哒哒”几下踩在地上,摇摇晃晃的身体就这么直挺挺地撞进了男人怀里。

陈敬洲本能地揽住了她的腰。

那只手,掌心的温度隔着衣服,紧贴她的肌肤,传递出一丝难言的燥热。

许迎心尖儿一颤,稍一抬头,额头又撞上了他的下巴。

他身上清冷的松针香,密实的包裹着她。而垂眸看她的眼神,却好像藏有一缕灼热。

不知怎么的,和他对视,许迎心底是满满的心虚。

她掩下心头丛生的慌乱,平静道:“别听她胡说八道。”

苏乔:“对对对,我胡说八道。”

“……”

许迎害怕苏乔又说出什么离谱的话,想带陈敬洲离开,便朝着一个方向指了指:“我的车停在那边,我们过去吧。”

陈敬洲神色如常,淡淡的应:“好。”

许迎闻言,从他怀里退开,抬步径直先行了。

陈敬洲同苏乔点了个头,缓步跟上去。

这条街上人来人往,却并不拥挤,嬉笑喧闹声时不时的响起,烟火气十足。

许迎走在前面,陈敬洲和她之间始终隔着两步的距离。

他手指间夹着一根刚点上的烟,抽了一口,烟雾随风一吹,便飘摇四散。

已经入夜了,滨海市初春时分的昼夜温差,让人有些不适应。

陈敬洲看着走在前头的女人。她身上是中规中矩的OL套装,无袖上衣和只及膝盖的短裙。

风一吹过,她的肩膀就瑟缩了一下,显然是冷了。

他看着,抬起手把烟咬在了齿间,而后脱掉了身上的外套,加快脚步后,无比自然地把衣服披在了她身上。

肩膀上落下来的一点重量,令许迎脚步一顿。偏头看向他时,陈敬洲脸上的神情再平常不过。

他没多话,甚至眼神都没在她身上停留太久。

为她披一件衣服,而后便提步走在了她前面。

许迎望着他相隔只有一步的背影,心中顿时沉甸甸的……那是一种陌生而又难言的感觉,在她心上肆意的泛滥涨潮。

两人一前一后走的很慢,陈敬洲手里的烟已燃了一半。

他听得到身后高跟鞋踩在地面的脚步声,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声音渐渐的小了,然后又停了……

他立刻回过身。

几步之外,许迎披着他的衣服,正蹲在路边摸一只小狗。

那小狗看着干干净净、又十分亲人,倒不像是流浪狗。许是哪家店里的,调皮跑出来玩了。

许迎柔软的长发被风吹乱,侧脸轮廓看着宁静又美好。

她身上总是有一种很干净、很安抚人心的气质。

想起了高中那会儿,她倔强而不服输的样子……和现在有些不一样。兴许是因为随着年龄渐长,人更成熟了。

但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她身上那让人想保护的欲望,仍是丝毫未减。

陈敬洲静静的看着她摸那只小狗,半晌,抬起手抽了一口烟,吐出的烟雾模糊了她的身形,他眯了眯眸子。

忽然想起昨晚,又想起周焰的那条微信。

他咬了咬齿间的烟,有一丝苦涩在他舌尖上迅速蔓延……

……

陈敬洲开车,夫妻两人回了湘庭湖。

秋姨已经睡了,别墅里留着灯,客厅和玄关一室明亮,厨房那边却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小灯。

许迎趿着拖鞋,走到厨房吧台前喝水。

陈敬洲寸步不离的跟在她身后。

回来的路上,她把头发随意地绑了一下,茂密的长发束成了慵懒的低马尾。

她身上还穿着他的衣服,上身裹的严严实实,而那双腿,在他视线里左摇右晃,有些过分的惹眼……

他靠近时,许迎还毫无察觉。

她连头都没回,只问了声:“你要不要喝水?”

说话间,已经拿过另一只空杯,给他倒了小半杯的水。

隐隐约约的感受到了他走近的气息。许迎捧着那杯水刚转个身,陈敬洲已圈住了她的身体!

“啊!”她吓到了,不禁惊叫一声。

那杯水洒在他身上,白衬衫顷刻湿了一片。

许迎还没反应过来,陈敬洲已经低头寻到了她的唇。

她刚喝了水,唇齿间气息湿润,像无数颗饱满晶莹的水珠,在他舌尖上倏然绽开。

他死死地按着许迎的腰。

她手里的那只水杯一时没拿稳,“咚”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许迎本能地向后退了退,陈敬洲紧跟而来,托住她的身体,把她抱到了高脚椅上。

而后,掌心燥热的手,抓着她的小腿,圈住了他的腰。

他是个无师自通的情场高手,许迎的态度早已柔软。

感官意识越是沉沦,脑子倒是转的越发清楚。

想起了早上那会儿,他刻意避开她,难道不是在跟她冷战么?

难怪人人都说,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好像有一张床,婚姻里所有的矛盾,就都迎刃而解了。

许迎被他吻着,气息略有不畅。

忽然听到他用粤语在耳边问了声:“要不要?”

许迎被他撩拨的心上荡漾,圈着他腰的小腿情不自禁地收紧着,就连脚尖儿都莫名的紧绷起来。那勾在脚趾上,早就摇摇欲坠的拖鞋,很合时宜的,哒的一下掉在了地上。

许迎忽然又有一种自己在身体出轨的感觉。

想起了周焰,大半的沉浸里,走神了短短数秒。

陈敬洲不轻不重的咬了她几下,然后又用粤语说了什么话……

这次听不懂了,是他从前在床上从没说过的。

……

陈敬洲这人,像个早就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

他没有情绪。或者说,他情绪的波动很少,少到可以忽略不计。

许迎还记得,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情绪时的样子……

那是梁烟和陈清野欺负她最为过分的一次。

梁烟唆使着那群男生,企图强暴她。她害怕的发抖,心中是从未有过的恐惧。

而那时候,陈敬洲正在一边冷眼旁观。

又是周焰及时地出现,拼命护着她。他被那群人打的浑身是伤,脸上沾满了血渍。

那画面在她记忆深处,永远难忘,永远的触目惊心。

后来,这事儿闹到了教务处,影响太过恶劣,即使那群欺负她的人,背后都有强大的家族支撑,可也不得不揪出一个主使以正典刑。

校方领导不敢得罪他们,让她指出那个人。

许迎应该指梁烟的。但她知道,梁烟根本不在乎处分,她的出身,给了她肆无忌惮且狂妄的资本。

那时,许迎心想:她不在乎处分,她喜欢的那个人却很在乎。而她喜欢的那个人受到惩罚,她才会感到愤怒。

人人都知道,梁烟喜欢陈敬洲。

所以,那一刻,她旺盛的报复心理,让她指向了陈敬洲。

而那个一向冷漠、情绪内敛的人,最终却紧锁了眉头……

在许迎心里,他和梁烟、陈清野那群人,根本毫无分别。

所以,她不可能对陈敬洲动心。

绝对不可能。

许迎忽然不想要孩子了。

她觉得,她和陈敬洲早晚要离婚,一旦有了小孩,将来牵扯不清,很难断的干净。

他昨晚好个折腾。许迎早上去公司时,经过了一家药店,思索过后便停了车。


陈敬洲借着她那一点不值一提的力气,跟着向她逼近。

最后停下时,许迎的身体便撞在了后面的文件柜上。

这里可不是监控死角。

他和她此刻的距离也过于暧昧,衣服都被她抓乱了。

陈敬洲肩膀挺括,西装之下健硕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他垂眸看着她,浓眉微不可察的挑了一下,声音虽轻,却有力量:“现在不怕有监控了?”

许迎的后背紧贴着文件柜,抓着他的衣服不敢松开,仰起头温言软语道:“我真的不想这样,就算我求你。”

陈敬洲那张好看的脸上,不见一点情绪的变化,唯有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

他那双眼睛尤其深邃,静静注视着她的时候,总像藏着什么。

许迎的心跳声,随时间悄悄的加速起来。她唇瓣微张,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她想:此刻恳求他的样子,一定特别卑微。

陈敬洲温热的大手这时握住了她的,一点一点的拿开,理平了被她攥出褶皱的衣角,那嗓音低沉而冷静:“不行。”

话落,作势退开一步,又要往外面走。

许迎心上一慌,立刻抱住了他的腰,踮起脚去亲他!

她的举动显然在陈敬洲的意料之外,他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常听人说,婚姻之中,有一个人愿意服软撒娇,那紧张的关系便能渐渐缓和。

许迎有时是个倔骨头,有时又十分清楚自己的处境。她心里再怎么抗拒,可理智也能逼着她做出三分柔软。

她贴着陈敬洲的身体,所有的力气几乎都汇聚在双手上,紧紧抱着他不敢放松分毫。

气息略有点喘,小心翼翼的说:“求你了。”

陈敬洲的呼吸声仍然平稳而均匀,只是开口时的嗓音,含着几分喑哑:“如果是周焰,你也不愿意公开?”

许迎的心跳在经过强烈的加速以后,又像是突然骤停了那么一两秒。

声音有点哽住,答不上他的话,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然后,那一丝暗暗滋生出的暧昧,便在短时间里迅速冷却。

陈敬洲想拿开她的手。

许迎坚持,不肯放手。

抛开了自己所有的羞耻心去讨好他。五年夫妻了,缠绵过多少个数不清的日夜,她最知道怎么拿捏他。

陈敬洲被她胡乱的吻着,从薄唇到喉结……

他表面是不动声色的样子,呼吸却已明显的乱了。

最后终于按住了她意图解他皮带的手,沉声制止了这种行为:“你再亲下去,监控就要记录不能拍的画面了。”

“……”

她这才老实了。

一双眼睛却像泛着雾气似的,百般央求的望着他。

陈敬洲已记不清许迎上一次服软是什么时候了。这段婚姻她看似被动,其实早从一开始,就牢牢地抓住了主导他的那根绳子。

他的所有试探,不过是在她的安全界限内,一旦打破,就会失去原有的平衡。

陈敬洲比任何人都清醒。他喉结微滚,慢慢地拿开了她的手。

也不知道是谁在这周旋之中先退让了一步……总之,说不清了。

他放弃纠缠,转移了话题:“下班以后到地下车库等我,今天去妈那边吃饭。”

许迎愣了一下,没能立刻反应过来。

陈敬洲慢腾腾的问:“想让我跟你一起出去?”

许迎忙摇头:“……没。”

话音一落,她就从他怀里退开。果断的没有一丝丝的留恋。

夫妻之间,也不过那么短短几分钟的温情。


却没想到,这桩婚姻,竟然就这样过了整整五年。

陆立言和陈敬洲认识的年头不长,不清楚他和许迎的过去。但兄弟的感情生活,永远是他最好奇的八卦新闻。

三个人就这么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陈敬洲那表情倒是淡然,一如既往风平浪静的样子,只是随手打出的牌,显得心不在焉了。

明着给沈述点了炮。

沈述赢了钱,美滋滋的笑起来。接着,一语戳破了他的心事:“是不是高中那阵儿,就偷着喜欢上人家了?”

陈敬洲沉默不语,那眼神像有几分讳莫如深似的,只习惯性地抚了抚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

沈述还想再问,他放在一旁的手机正好响了。

陈敬洲看了一眼,立刻接起,语气温和的喊了对方一声:“宋姨。”

然后,不知道手机那头的人说了什么,他的脸色显而易见越来越沉。

陈敬洲紧锁起眉头,在挂断电话以前,声音沉沉的回了句:“我知道了,晚点我就过去。”

兄弟三个人面面相觑了数秒,见他似乎有很要紧的事儿,便不再玩笑调侃,转而一本正经的说起了正事。

……

赵京山晚上就要飞回江港。公事聊完以后,陈敬洲亲自开车送他去机场。

后面还跟着一辆车,是赵京山的保镖和私人助手。

一路上也没说什么话。

车子抵达机场时,城市已经入夜。

两人一同下车。赵京山理了理衣服,从身后的助手那里,拿过一个包装精美的纸袋。

随后递给了陈敬洲,开口说:“这是给君姐的礼物,劳驾帮我转交吧。”

赵京山来滨海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每一次过来,都会给他妈妈谢咏君带礼物。

陈敬洲接了过来。

只有他们两个人时,赵京山更习惯讲粤语,说话的语速也快了一点,道:“在滨海这边有什么事,记得随时联系我。”

陈敬洲点头:“嗯。”

赵京山仍是不太放心的样子,用粤语说:“凡事别太为难自己。”

陈敬洲沉默的看着发小,一时不知道该回些什么。

赵京山也猜出来了,那通电话大概率是和许迎有关的。接过电话后,他的情绪就格外消沉。

赵京山:“别的我倒是不担心,只担心你的婚姻和感情……如果太累了,哪怕给自己放个假也是好的。”

这话就说的十分隐晦。

顿了顿,他拍了拍陈敬洲的肩膀,最后道了声:“保重。”

赵京山一行人离开以后,陈敬洲懒懒地倚着车门,情绪多少还是受到了影响。

那是他多年都难以自控的焦躁与不安。

他摸出烟来想点上一支,好让自己尽量的镇定。

可咬着烟的那一瞬,忽然又不想抽了。

他自嘲的扯了扯嘴角,最终还是扣上了烟盒,转身回了车里。

从机场到荔景园的车程有点远。林肯开进院子时,时间已过九点。

陈敬洲把西装搭在臂弯,提步往别墅里走。

走了几步,不经意地抬头,目光正好望向了许迎卧室的那扇窗。

房间里没有拉窗帘,正开着灯,一室明亮。

不知道她此刻在做些什么。

周遭一片寂静,有风吹过时,声音便格外清晰。

陈敬洲仰头静静的望着,半晌,终是拿出了烟。

今晚这风吹的急,打火机被吹灭几次,他低头用一只手拢着火,才终于成功的点上了。

眯着眼睛吞云吐雾,心头的思绪却像在翻山越岭,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陈敬洲回来了。

许迎终于醒过神,慌张地放回了戒指,甚至还来不及阖上抽屉。

许默已经一脚踢开了门,扶着比他高出许多的男人踉踉跄跄。

十五岁的许默,已长的比一些成年男人还要高挑。但小孩挑食,只长身高、不涨体重,扶着身材健硕挺拔的陈敬洲,本就有几分吃力。

男人此刻又把身体所有的重量,都压在小孩肩上。许默看起来摇摇晃晃的。

许迎心疼弟弟,见状,连忙起身走过去。从弟弟这里拥过了丈夫。

陈敬洲抬起一条胳膊搭在她肩上。他身上的酒味并不浓郁,更多的还是那独属于他,清冷的雨后松针香。

许默这时擦了擦汗,长长的松了口气,出声道:“姐夫不是酒量不好么,还喝这么多,也不怕伤身体!”

许迎说:“我照顾他就行了,你明天还有课,早点睡觉。”

许默:“哦。”

许默听话的回了房间。

许迎扶着陈敬洲时,倒是没那么吃力,他有意收着自己身体的重量。

到床边坐下后,许迎自然而然地接过了他臂弯里的西装。

他低头捏了捏眉心,看上去很不舒服的样子。

许迎问:“你喝了多少酒?”

“没多少。”陈敬洲也没抬头,语气一如既往的淡漠。想起了什么,就问道:“爸呢?”

“他等了你一晚上,一直没见你回来,这会儿应该睡了。”许迎说着,把他的西装放在了沙发上。

出于夫妻之间应尽的义务,她关心道:“我去给你倒杯水?”

“嗯。”陈敬洲淡淡的应了一声,合着双眼,微仰起头靠在那儿。

他的耳朵还泛着一丝红,酒后的他看起来要比平时好说话得多。

许迎拿过边几上的空杯,快步出去给他倒水。

房门敞开着,陈敬洲慢慢地睁开了双眼。

再不见半点醉意,那双眼睛里,是前所未有的清明。

他抬手松了松颈间领带,偏头往床头柜上看了一眼。

那枚仍闪烁着光华的婚戒,就被扔在台面边沿儿,稍碰一下,似乎就会滚落到地上。

陈敬洲喉结微滚,压在心上的那块石头,无声之间又沉几分。

他抿了抿唇,想起许默扶着他,踢门进来的那个刹那,许迎正慌里慌张的推上抽屉。

像是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他的沉思不过一二秒,便伸手拉开了抽屉……

……

许迎拿着一杯温水和半板解酒药回来。

房间里却不见了陈敬洲的身影,倒是卫浴间方向,隐约有水声响起。

许迎放下手里的东西,提步过去。

她在门外喊了声:“陈敬洲?”

里面传出回应:“进来。”

许迎犹豫了一下,推门进去。

里面的磨砂玻璃上,映出了男人影影绰绰的身形轮廓。

不断浮起的水蒸气,让她脸上热热的。

一门之隔,他在洗澡。她说:“我给你拿了解酒药,等下你——啊!”

伴随着推拉门打开的动静,许迎手腕一紧,被他潮湿的大手紧紧握住。稍一用力,就被扯进了他怀里!

头顶上方的花洒,很快淋湿了她的身体。

她一退再退,最终被困在了一个逼仄的角落。

他身后的水流成帘,用手挑起她下巴的那一瞬,饱含湿意的吻就落了下来。

陈敬洲的声音模糊不清,暧昧的同她咬耳朵:“帮我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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