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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甜妻:在大叔怀里沦陷全局

馒头很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我吗?”她的声音轻得仿佛风一吹便会消散,带着一丝不确定。男人淡漠有礼地点头示意,“对。”安姩转头看向安鹤青,只见他难得温和地点了点头。“好。”说完,她便亦步亦趋地跟了出去。郁简英的希望彻底破灭,若是在往常,谁让她不好受了,她准拿安姩撒气,可如今,安姩成了盛书记亲口指定的未过门媳妇,她便是盛家的少夫人,是安家的福星,她就算有再大的怒气,也不敢对她有丝毫的不敬。她十分不悦地瞪了安鹤青一眼,拉着安薇瑶的手便上了二楼。屋外,暮色沉沉,寒风萧瑟,雪花纷纷扬扬飘落在地,每走一步,脚下都会发出清脆悦耳的沙沙声。院子里有盏橘黄色的路灯,形单影只孤立于雪中,光影朦胧下,两个影子一前一后被投射在莹白雪地上,萧条又浪漫。前面的男人忽然停下脚步。身...

主角:安姩盛怀安   更新:2025-04-19 13: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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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姩盛怀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盛宠甜妻:在大叔怀里沦陷全局》,由网络作家“馒头很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我吗?”她的声音轻得仿佛风一吹便会消散,带着一丝不确定。男人淡漠有礼地点头示意,“对。”安姩转头看向安鹤青,只见他难得温和地点了点头。“好。”说完,她便亦步亦趋地跟了出去。郁简英的希望彻底破灭,若是在往常,谁让她不好受了,她准拿安姩撒气,可如今,安姩成了盛书记亲口指定的未过门媳妇,她便是盛家的少夫人,是安家的福星,她就算有再大的怒气,也不敢对她有丝毫的不敬。她十分不悦地瞪了安鹤青一眼,拉着安薇瑶的手便上了二楼。屋外,暮色沉沉,寒风萧瑟,雪花纷纷扬扬飘落在地,每走一步,脚下都会发出清脆悦耳的沙沙声。院子里有盏橘黄色的路灯,形单影只孤立于雪中,光影朦胧下,两个影子一前一后被投射在莹白雪地上,萧条又浪漫。前面的男人忽然停下脚步。身...

《盛宠甜妻:在大叔怀里沦陷全局》精彩片段


“我……我吗?”她的声音轻得仿佛风一吹便会消散,带着一丝不确定。

男人淡漠有礼地点头示意,“对。”

安姩转头看向安鹤青,只见他难得温和地点了点头。

“好。”说完,她便亦步亦趋地跟了出去。

郁简英的希望彻底破灭,若是在往常,谁让她不好受了,她准拿安姩撒气,可如今,安姩成了盛书记亲口指定的未过门媳妇,她便是盛家的少夫人,是安家的福星,她就算有再大的怒气,也不敢对她有丝毫的不敬。

她十分不悦地瞪了安鹤青一眼,拉着安薇瑶的手便上了二楼。

屋外,暮色沉沉,寒风萧瑟,雪花纷纷扬扬飘落在地,每走一步,脚下都会发出清脆悦耳的沙沙声。

院子里有盏橘黄色的路灯,形单影只孤立于雪中,光影朦胧下,两个影子一前一后被投射在莹白雪地上,萧条又浪漫。

前面的男人忽然停下脚步。

身后的女孩低垂着脑袋,一步一步数着脚印,就这么直直地撞上一堵肉墙。

安姩不由得踉跄了一下,下意识说了句“对不起”,来不及呼痛,便对上那双深邃如潭的凤眸。

“走路不看路?”盛怀安转过身睨着她,语气清淡,神色清朗。

男人身姿颀长,目测有一米九往上,安姩需要仰起头,才能将他的全貌收入眼底。

路灯折射下来的阴影,将他本就精致的面部轮廓勾勒得愈发立体,深邃又硬朗。

飘零的雪花悄悄融入他的发梢,如同一抹银辉。

他逆光而立,路灯光将他半边身子映出温暖的色调,男人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双黑色皮质手套,修长的手指很快被落雪亲吻上。

雪夜寂寥,雪落翩翩,似故人,映少年眸。

寒风凛冽,冷空气侵入肺腑,叫人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安姩微微蹙眉,心尖处萦绕着一丝陌生的似曾相识感,这场景有一些熟悉……

思绪出游之际,那双冻得通红的小手不知何时已被那双黑色皮质手套紧紧包裹。

安姩微怔,正欲有下一步动作,男人好似看穿了她一般,出声制止。

“戴好,跟我不用客气。”他的尾音勾着笑意,醇厚又温柔,带着说不出的魅惑。

“谢谢盛书记。”安姩抿着唇,鼻尖微微泛红,手指在宽大的手套里轻绞着。

面对这样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只在新闻频道看过的男人,她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就差立正敬礼了。

盛怀安垂眸,将她的局促不安全看在眼里,深邃眸底在短短几息内,蓄满星星点点的碎芒。

“送到这里就好,快回去吧,过几日我来接你。”

男人的声音伴随着寒风钻进耳廓,安姩呆愣了足足三秒。

接她,接她干嘛?结婚吗?

他黑色的眸子里熠着光,五官轮廓完美得不可思议,周遭的一切都在他的光芒下黯然失色。

风开始加剧,将落雪卷起了层层漩涡,雪花不再孤单,它们成群结队,从灰蒙蒙的天际倾泻而下,不一会儿,地面铺上一层银纱,渐渐淹没身后那串脚印。

待安姩反应过来后,男人已经在保镖的护送下坐进了那辆红旗车里。

眼看着车辆缓缓启动,安姩鼓足了全部勇气,拔腿追了出去,拦在了车子的左前方。

“等等。”车厢内,男人淡淡开口。

盛怀安将车窗摇下,露出那张深邃冷峻的面容,“上来说。”


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已经退到墙角的安姩心里猛地一抽。

是啊,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她在他眼里从来都是见不得光的存在。

盛怀安单手支颐, 清冽的目光,越过众人,早就将身后的女孩儿看进眼里。

“她不是你女儿吗?”他伸手指向站在墙角的那抹纤纤倩影。

……

随着男人的话音落地,大家齐齐看向侧着身子的安姩。

安鹤青顿时面露尴尬之色,奉承的笑容立刻堆满脸颊,“哦是,那是小女安姩,今年刚满十八岁,还是个孩子。”

想偷偷溜走的想法看来是行不通了。

安姩捏了捏衣角,抬起头,嘴角弯起一抹轻松得体的笑容,目光朝客厅主位望去。

一眼便看到正对她而坐的男人,身形挺拔,身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服,手腕处的金色袖扣在灯光下闪着耀眼光芒。

那是个眉眼深邃清冷,举手投足间都透着矜贵的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生人勿近气息,宛如雪后松竹,贵不可攀。

他有一双狭长的凤眸微微上挑,墨色瞳孔幽深如渊,波澜静谧。

发如墨,肌胜雪,优越完美的立体五官,只一眼便难以忘掉。

他一言未发坐在那里,好像冬日里冷感的阳光,疏离又遥不可及。

对上男人深沉的眉眼,安姩颔首微笑,“盛书记好。”

听着这声毕恭毕敬的“盛书记好”,盛怀安眉心微动,目光在她身上流连,那双漂亮的凤眸中似有笑意蔓延,若明珠生晕,光华流转。

空气里一片寂静,客厅里的众人皆屏息凝神着,生怕领导有任何不满,黄了这门亲事。

终于男人淡淡掀唇,回应了句,“你好。”

就在众人准备懈下提在心间的这口气时,只听男人再次开口:“我今日来提亲的对象是她。”

“安姩?”

所有人都抱着怀疑和不确定,直直地望向主座位上的男人。

安姩闻言一震,眼眸中闪过迷惘之色。

一旁的安薇瑶粉唇微颤,似乎有些无可奈何地垂下眉眼,阴霾之气稍纵即逝,不曾有人注意。

安姩是安家的幼女,一颗被遗忘在角落的明珠,是安鹤青与初恋一时情迷犯错所生,五岁那年才被送至安家。为了不影响自己的仕途,安鹤青只能对外宣称,她是安家的养女。

“盛书记,我家安姩,今年才十八岁啊。”安鹤青焦急地说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惶恐。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拂着深灰色的茶杯,暖色灯光下,连指尖都散发着莹莹的光芒,毫无情绪的目光在女孩儿身上肆意打量。

“我知道。七日后是个良辰吉日,我来接她,安伯父,您觉得如何?”

盛怀安侧目看向安鹤青,一双凤眸冷艳凌厉,淡漠矜贵,不怒自威的气场令人望而生畏,不敢多言半句。

安鹤青见状,立即改弦易辙,笑容谄媚,“盛书记,您能看上小女,是她的福气,其他事宜您决定就好,我们全力配合。”

“那就好。”

言罢,盛怀安霍然起身往门外走,清隽挺拔的背影,有一种大隐隐于市的薄凉气息。

郁简英回过神,急忙起身追上去,才迈出两步,被男人冷冽如刀的余光逼停了脚下步伐。

盛怀安缓缓转过身来,目光淡淡看向那个眉眼如画的女孩儿,细长的眉梢隐入青丝,唇若涂朱,齿如含贝,般般入画。

“让她来送我。”

安姩抬眸,接触到一双清淡无波的幽深黑眸。


突然被丈母娘兼老前辈点名,盛国昌只能陪着笑点头,“妈说得是。”

二老后离开医院后,折腾了一夜的黎老夫人也逐渐睡下。

盛怀安拉着安姩来到沙发旁,让她躺下,“先在这儿凑合睡会儿。”

“那你呢?”安姩眸光盈盈。

“我就在你旁边坐着。”

“你不累吗?”

盛怀安抬手轻柔地抚过她的发顶,目光柔情,“我还好。”

这么些年的高强度工作,他已经习惯了。

“我昨天……”安姩看着他欲言又止。

落日灯的光晕将俩人圈在昏黄里,盛怀安深知她想问什么,却故意佯装不知,“你昨天怎么了?”

“我…好像喝醉了,应该,没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其实她脑海中有一些细碎的片段,却又感觉像是在做梦。

没做什么不好的事情?那昨天当着他的面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的人是谁?不过,这确实并非不好的事情。

看着她因为没睡够而略显呆萌的模样,男人的眉眼越发温柔,薄唇挑起一抹浅浅的弧度,恰似天边的月牙。

“嗯,你确实没做不好的事情,很乖。”

安姩轻轻呼出一口气,“那就好。”

她轻靠在沙发上,目光落在窗外,深邃微白的天空还散布着几颗星星。困意如潮水般渐渐袭来,双眸轻轻阖上,呼吸也变得绵长而平稳。

盛怀安脱下外套,轻盖在她身上,又轻柔地替她理好微乱的长发。

看着眼前的女孩儿,他微微眯眼,忍不住抬手轻抚上她泛红的脸颊,大拇指腹轻轻从她唇边划过……

天渐渐破晓,大地如同被一层银灰色的轻纱所笼罩,朦朦胧胧,如梦似幻。这时,万籁俱寂间,突然有了一声清脆鸟叫,划破了这寂静。

须臾,东边天际泛起鱼肚白,阳光如同金色的箭雨,穿透云层,洒向大地,天地间渐渐地被这温暖的光芒所照亮。

医生告知黎老夫人没事之后,盛怀安便亲自将人送回去,黎家坐落在警卫森严的卫戎区。

车辆缓缓停下,警卫人员迅速上前,收腿挺直背脊,敬礼,“盛部。”

盛怀安微抬手臂,转身扶着黎老夫人下车,“外婆当心点。”

黎老夫人却推开外孙子的手,转身牵住安姩的手,“你上旁边待着去,小姩能扶我。”

盛怀安识趣地退到一边,满眼欣慰地看着那个乖巧甜美的女孩儿被外婆喜欢,他很高兴。

走进家门,李嫂早已准备好午餐。

“小姩,我们去洗手,待会儿陪外婆一起吃饭。”

安姩回头看了盛怀安一眼,只见他淡笑着点头。

“好的,外婆,您注意脚下。”

饭桌上,黎老夫人打量着挨坐在一起的俩人,笑容慈爱,“真真是登对极了。”

盛怀安给安姩夹了一筷子青菜,嘴角讳莫如深地勾了勾,“大家都这么说。”

大家?安姩咀嚼地动作停顿了一下,奇怪地看了男人一眼,随即又低头专心吃饭。

“怀安,以后多让小姩过来陪陪我这个老太婆,我看她第一眼就喜欢得紧,好孩子有福气,招人疼。”

不等盛怀安回答,安姩说:“外婆,只要您不嫌我烦,我有空就过来叨扰您。”

“好啊,那你可要说到做到啊。”

“一定。”

黎老夫人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当即摘下手上的玉镯,递到安姩手上,“来,这个就当是外婆给你的见面礼。”

“不行不行,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要的。”安姩吓得连忙摆手。

这只帝王绿翡翠镯子一看就价值不菲,她实在是不敢接受如此贵重的礼物。上次在老宅,婆婆送她的那只手镯,已经被她放在柜子最里面落灰了。


安姩找了离陵园较近的一家酒店入住,刚拿出手机,屏幕上便弹出了一条消息提示。

去哪儿了?

简短的问候下似隐藏暗流,让人难以捉摸其中的情绪。

凝视着消息片刻,安姩心中百转千回。

来苏南这事也没提前跟他说,不知道他会不会生气?

正当她思忖着要怎么回复他比较好时,对方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她起身来到窗台前接起。

“安姩。”

盛怀安清冷低沉的声音顺着话筒传来,贴在耳边,仿佛他就站在她的面前。

安姩凝视着窗外细密的雨丝,慢慢动唇,“你还没睡吗?”

“去苏南做什么?”

“有点事情。”

“需要我过来陪你吗?”

安姩在玻璃上画圈圈的指尖猛然一顿,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立刻拒绝道:“不用了,我明天就回去了。”

电话那头的男人,此刻正伫立在女孩儿的卧室。昏暗中的深邃眸光,紧盯着后院路灯下孤零零的雪人,不知在想些什么。

“好,那我等你回来。”

漫漫长夜,安姩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而远在帝都的那位,也是彻夜未眠。

潮湿的清晨,天空的云层依旧厚重,像是要下雪的样子。

东边的云层刚刚透出一丝微弱的晨曦,女孩便已经将自己收拾好。

办理好退房手续,安姩先打车来到花店,精心挑选了一束鲜艳欲滴的红玫瑰,而后再马不停蹄地赶到宝山陵园。

冷清的街头,早起的人们如孤独的行者,默默地丈量着大地,还有那孤独的破旧树影,一丝丝在寒风中晃动。

陵园仿若一座被时间遗忘的孤城,放眼望去,唯她一人茕茕孑立,那一排排冰冷的石碑,都是月亮下的人,却未让她心生惧意。

有妈妈在的地方,任何恐惧都无法侵蚀。

安姩手捧红玫瑰,来到妈妈墓前,将花轻放,又从包里掏出水果,摆放得整整齐齐。

“妈妈,快过年了,来看看你。你看,我买了你最爱的红玫瑰,好看吧,还有你爱吃的水果。”

安姩取出纸巾,双膝跪地,轻柔地擦拭着墓碑,小心翼翼,仔仔细细。

妈妈向来是个爱干净的人,这一点,她铭记于心。

园里忽地刮起一阵风,吹乱了她的发丝,她却毫无冷意。

抬手将发丝撩至耳后,安姩将擦完的纸巾装进包里,紧接着靠着碑石缓缓坐下。

冻红的手指轻抚着墓碑上的照片,嗓音细若蚊吟:“怎么办,我都快要忘记你的模样了……”

“妈妈,你是不是也在怪我,所以这十三年来,你从未在我的梦中出现过一次,整整十三年……”

她的目光虚无缥缈地望向远方的树,不知名的鸟儿在空中盘旋,时不时发出两声悲鸣。

“十三年的时光转瞬即逝,好似一场虚幻的梦境,然而这十三年的每一天对我来说都是折磨,生不如死的折磨,我被困在你倒在血泊中的那一刻,日复一日的在梦中重复你死亡的过程……”

“我多么渴望能在梦里重温五岁之前有妈妈的快乐时光,让我能短暂地逃离这个残酷的现实世界,可是我梦不到……”

“有时候我也会想,我是不是已经死了,死在了五岁那年,现在的一切都是假的,如今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虚妄的梦境。”

单薄的身子在寒风中控制不住地发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破碎的喉咙中挤出来的,字字啼血。


额头上传来一丝微凉触感,她犹如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不由自主地贴过去,渴望更多的凉意。

身体滚烫如火,手脚温度却如寒冰,体温还会持续升高。

盛怀安赶忙为她盖好被子,仔细地掖好被角,正当他准备起身时,却发现手掌被烧得迷迷糊糊的人儿紧紧抱住。

“抱抱我……抱抱我……”

安姩双眸紧闭,声音很低,鼻息粗重,小身子在被子底下微微颤抖。

盛怀安柔声安抚:“乖乖躺好,我去给你拿退烧药。”

微凉的手臂从怀中抽离后,安姩眉头紧蹙,如受伤的小兽般将自己紧紧蜷缩成一团,身体一会儿冷一会儿热。

不出一分钟,盛怀安拿着药,端着温水走了进来。

轻柔地扶起迷迷糊糊的女孩儿,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安姩,张嘴。”

修长的手指将布洛芬胶囊塞进她的嘴里,再托着下巴喂了一口温水。

放下水杯,又小心翼翼地扶着她躺下,转身去了浴室取来温毛巾给她擦身子。

他有条不紊地做着这些事情,动作轻柔又小心,生怕弄疼了她。

安姩因为难受而紧蹙的眉头,在他的悉心照料下,慢慢舒展开。盛怀安就这么静坐在床边,静静地凝视着她,时不时给她测量一下体温。

确认退烧后,他才如释重负般缓缓起身,准备退出房间。

“抱抱我好不好……”

一声极小地呢喃,带着一丝哽咽传进男人的耳廓。

盛怀安停下脚步,回过身,目光沉沉地凝视着床上的人儿,也不知道此刻在想着什么。

犹豫片刻后,男人快步回到自己卧室换了身干净睡衣,去而复返。

盛怀安走到床边,掀开另一头被子躺在女孩儿身侧,大手一揽,将她轻轻搂进怀里。

床头落日灯的光晕,将男人健硕的身影投射在窗帘上,精壮有力的胳膊一下又一下地做着安抚动作。

许是男人胳膊上的肌肉太硬实,枕在上面的小脑袋不安分地动了动。

安姩温热的鼻息喷洒在男人胸口处,像一把温润的小刷子轻柔地抚过心尖。

盛怀安只觉得胸腔发热,软玉温香在怀,他思绪开始乱了。

喉头滚动,他只能不停地深呼吸,试图平息体内的燥热。

活了三十六年,这种感觉从未有过,他向来觉得自己的自控力不错,曾经有多少人明里暗里想给他送美女,结果都是丢了乌纱帽。

从此,“清冷禁欲的盛书记不近女色”的传闻便如长了翅膀般不胫而走。

当然,能传播出去的都是经得他应允的。

可如今这赤裸裸的生理反应,让他觉得自己简直是禽兽不如。

他努力摒弃杂念,强迫自己入眠,希望小姑娘明天醒来看到他时,不要受惊吓才好。

毕竟,他可是受邀躺上来的。

盛怀安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为了怀里的人能睡得舒服,他一整晚都维持着一个姿势。

第二天一早,男人率先睁开眼,瞥见怀中的小姑娘宛如一只酣眠的树袋熊,手脚并用紧紧缠住他。

他薄唇微抿,笑意径自蔓延至唇角。

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盛怀安长臂轻舒,轻而易举地将手机拿到手中,挂断了电话。

然而,不出两秒,那恼人的电话又打了进来,似乎有一种,你不接,我便一直打的架势。

盛怀安剑眉紧蹙,将沉睡的人轻轻地往怀里按了按,带着十分不悦的口吻接起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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