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瑾寒沈棠的其他类型小说《渣男害我家破产?我请大佬为我复仇陆瑾寒沈棠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爱吃月亮的七先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好学学怎么伺候男人。你这个连接吻都不会的乖乖女!新郎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冰锥,一根根钉进新娘的骨髓。----沈棠的指甲陷进掌心,鲜血顺着蕾丝手套的镂空花纹渗出。三小时前还在神父面前为她戴上钻戒的陆瑾寒,此刻正将她的闺蜜苏玥压在铺满玫瑰花瓣的婚床,热烈地吻着。看好!陆瑾寒命令沈棠不能闭眼——她的父亲沈淮山此时此刻就在对面大楼的天台上,正被他的人用枪口比住脑袋,双膝跪地朝向这间六星级酒店顶楼的总统套房,透过主卧落地窗看着心爱的长女受尽屈辱却无能为力——这场婚礼根本就是处刑!模糊的视线之中,苏玥带着胜利者的微笑,而陆瑾寒——那个五年间把她捧在手心宠成公主的男人,此时此刻,眼神中只剩下陌生到令人胆寒的冷漠。沈棠望着前方一对痴缠,攥着婚纱的手抖...
《渣男害我家破产?我请大佬为我复仇陆瑾寒沈棠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好好学学怎么伺候男人。
你这个连接吻都不会的乖乖女!
新郎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冰锥,一根根钉进新娘的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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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的指甲陷进掌心,鲜血顺着蕾丝手套的镂空花纹渗出。三小时前还在神父面前为她戴上钻戒的陆瑾寒,此刻正将她的闺蜜苏玥压在铺满玫瑰花瓣的婚床,热烈地吻着。
看好!
陆瑾寒命令沈棠不能闭眼——她的父亲沈淮山此时此刻就在对面大楼的天台上,正被他的人用枪口比住脑袋,双膝跪地朝向这间六星级酒店顶楼的总统套房,透过主卧落地窗看着心爱的长女受尽屈辱却无能为力——
这场婚礼根本就是处刑!
模糊的视线之中,苏玥带着胜利者的微笑,而陆瑾寒——那个五年间把她捧在手心宠成公主的男人,此时此刻,眼神中只剩下陌生到令人胆寒的冷漠。
沈棠望着前方一对痴缠,攥着婚纱的手抖得厉害,珍珠缎面被抓出扭曲的褶皱,就像她被撕碎的自尊。
不知过了多久,陆瑾寒终于餍足。他放下苏玥,裹着浴袍,迈开长腿走到沈棠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
“陆瑾寒!”她喉咙里挤出的声音支离破碎,“我对你五年的感情……”
“五年。”他猛地拽过她的头发,强迫她直视他凶狠的目光,“五年正好够我摸清沈淮山所有的底细,够我拿到沈氏集团所有的商业内幕,也够我——”他咬住她耳垂的力道像要撕下一块肉,“够我看着沈大小姐怎么犯贱倒贴。”
“为什么?”她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这是你们沈家欠我的。”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你们沈家所有人都该死!”
这一刻,她终于清楚地意识到,他不爱她,根本不是要真的娶她,只想看着她在黑暗中挣扎,然后慢慢凋零——她不过是他用来报复沈家的工具罢了。
陆瑾寒如欣赏战利品一般,欣赏着沈棠的每一个表情,片刻后,突然扯开她裙撑,冰凉的手机塞进她腿心,“来,对着镜头笑一个,厉先生说要看货。”
听到这个称呼的瞬间,沈棠彻底崩溃。
她很清楚,自己即将被当作献礼,送给锦城东区教父——
厉川,厉氏集团总裁,白鸽商会会长,在锦城谁人不知,他是黑白两道通吃的活阎王,是以折磨女人为乐的魔鬼。
可沈淮山的命还攥在陆瑾寒手上,沈棠无能为力,只剩求饶。
“杀了我吧,求你......”
“想死?容易!”陆瑾寒冷笑着一脚踩住她的婚纱拖尾,“到了厉先生手里,有一百种死法,你随便挑。”
“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别把我送给厉川……”沈棠疯狂摇头,大脑一片空白,只剩瑟瑟发抖。她的膝盖重重磕在大理石地面上,却感觉不到疼,只是机械地对着床沿一下下叩头,“看在我爱了你五年,看在我为你倾尽所有,看在我不惜与沈家决裂也要与你私奔……瑾寒……陆总……陆少爷……杀了我!杀了我!”
“带走。”他冷冷地打断她,连一个眼神都吝于给予。
沈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拖拽着出了房间。
她穿过长长的走廊,凄厉的哭喊声在六星级酒店的最高层回荡。
经过一面落地镜时,她看到了自己的倒影——精心打理的发型散了,妆容花了,满目绝望,小小的身子瘫软在地,任人摆布,婚纱的裙摆铺开在地毯上,像祭奠死人的白色鲜花。
这就是她梦寐以求的新婚之夜。
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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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旋地转之间,沈棠被塞进一辆黑色迈巴赫,驶向城郊。
车子最终停在一栋阴森的半山豪宅跟前。
“厉先生在里面等你。”一个管家模样的人给她拽下车,吩咐道,“乖乖的,会少受点苦。”
沈棠踉跄着站稳,抬头看向这座如同牢笼的建筑。
月光下,它像一头蛰伏的野兽,随时准备将她吞噬。
她不知自己是怎么被连拖带拽来到主卧,再抬头,第一眼就瞧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逆光中,看不清脸,只能感觉到一道锐利的目光将她钉在原地。
“沈家乖乖女,”男人的声音低沉磁性,却带着危险的气息,“欢迎来我厉公馆做客。”
病房里静得可怕,只有监护仪规律的滴滴声。
陆瑾寒突然大笑起来,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好,很好。”他抚掌轻笑,眼神却冷得像蛇,“那就五天。记住,我要厉川亲笔签名的文件。”他转身走向门口,黑衣人们架着再也无力挣扎的沈樱紧随其后。
在门关上的瞬间,关以柔的哭声在身后爆发,沈棠的双腿终于支撑不住,踉跄着扶住墙壁。而她只是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门,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五天,她只有五天时间从厉川那里拿到准入函,还要确保沈樱平安无事。
安静的病房里,沈棠轻轻拍着母亲颤抖的背脊,声音轻柔得像在哄孩子,“妈,别担心,我一定会把沈梨平安带回来。”她的表情平静得近乎冷漠,只有微微发白的指节泄露了内心的风暴。
关以柔抓住她的手腕,“那个厉川会有办法的对不对?他……他是东区最厉害的男人!”关以柔的眼泪晕花了精致的妆容,“你去找她……”
“别操心了,我自有打算……”沈棠斩轻轻掰开母亲的手指,“你照顾好爸爸,其他的交给我。”
沈棠说完,转身走向病房门口。她的背影挺得笔直,像一株迎风的青竹,却在关门的瞬间,肩膀不受控制地垮了下来。
门锁咔哒一声轻响,仿佛也锁住了她强撑的镇定。她靠在冰冷的墙面上,终于允许自己露出一丝疲惫。刚才对陆瑾寒许下的承诺,不过是个缓兵之计——她比谁都清楚,绝不能让这个仇敌如愿加入白鸽商会。那无异于引狼入室,只会埋下更大的祸根。
可眼下,她又能怎么办呢?厉川还在病中,她不能也不愿去打扰。这个认知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沈棠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指腹下的血管突突跳动。五天,她只有五天时间,却连一个可行的对策都还没想好。
走廊的灯光在她眼前模糊成一片,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站直身体。现在不是软弱的时候,她必须尽快理清思路。
锦城的夜色像一盆打翻的墨,沈棠漫无目的地走在街头,皮靴踩在积水里发出轻微的啪嗒声。霓虹灯在她脸上投下变幻的光影,却照不进她漆黑的眼底。
五天,短短五天她能做什么?厉川还病着,方战不知所踪,而她甚至不知道妹妹被关在哪里。
一辆出租车在她身旁缓缓停下,司机探头询问,“小姐,要车吗?”沈棠茫然地坐进去,等回过神来时,车已经停在了半山豪宅的山脚下。她抬头望去,那座漆黑的建筑沉默地矗立在半山腰,主卧的窗帘紧闭,没有一丝光亮透出。
“沈小姐?”管家惊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您怎么来了……厉先生现在还不方便见您。”
“我知道……”沈棠摇摇头,没等他再说话,就转身离去。她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却更加坚定了决心:这次,她必须自己解决问题。
夜色中,沈棠回到正等待在路边的计程车上,突然对司机说,“去交界公路。”
当车停在那条熟悉的分界公路旁时,沈棠的指尖微微发抖。这里是锦城东西区的分割线,不久前,厉川曾对她说过,“跑过去你就自由了!”那时的她吓得双腿发软,而现在,她竟要主动跨过这条界限。
公路对面,西区的霓虹灯比东区更加刺眼,也更加混乱。沈棠深吸一口气,脑海中浮现出贺鸣远那张阴翳的面孔——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沈棠强迫自己直视他的眼睛。这不是她第一次见贺鸣远,但却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打量这个男人。他看起来比厉川年长几岁,一身剪裁考究的深灰色三件套,领带夹上镶着一颗低调的蓝宝石——典型的老钱做派。但与厉川那种阴翳沉稳的美不同,贺鸣远的面容带着几分癫狂,微微上扬的眼角,薄唇总是噙着若有似无的笑,右眉上那道细疤非但不显狰狞,反而平添几分危险的魅力。
“我需要你的帮助。”沈棠直接开门见山,“对付一个人,陆瑾寒。”
贺鸣远闻言轻笑出声,端起水晶杯抿了一口威士忌,“有趣。继续说。”
“如果我不说服厉川让他进入白鸽商会,他就会伤害我的家人。”
“那你答应他就是了。”贺鸣远漫不经心地晃着酒杯,“说服厉川,对你来说,不是易如反掌。”
“绝对不行!”沈棠的声音突然拔高,“陆瑾寒那种垃圾,怎么能让他得逞?更何况……我不愿意在这件事上为难厉先生。”
贺鸣远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慢条斯理地开口,“东区沈家一夜败落,被人称作东区之光的沈淮山如今还在病床上挣扎……这出戏我可是看得津津有味。”他倾身向前,“陆瑾寒拿到了沈氏,做了集团一把手,还把你送给厉川,却没敲开白鸽商会的大门,你说……他会放过你吗?”
贺鸣远的每个字都像刀子般扎进沈棠心里。她突然意识到,这个男人的危险与厉川截然不同——厉川的狠是杀伐果断、游刃有余;而贺鸣远的狠,在于他扭曲的玩性和毫无底线的恶趣味。
沈棠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脊背。她知道在西区的地盘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贺老板,我知道你不会白白帮忙。”她的声音比想象中要稳,“沈家在滨海区有块地,在我个人名下,连陆瑾寒都不知道。”
贺鸣远晃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琥珀色的酒液在灯光下泛起涟漪。他眯起眼睛,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
他拖长声调,“那块地有多大?”
“三十七亩。”沈棠直视他的眼睛,“就在新规划的地铁线上。”
包厢里突然安静得可怕。贺鸣远慢慢放下酒杯,玻璃与大理石台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站起身,缓步走到沈棠面前,皮鞋在地毯上几乎没有声音。
“我凭什么相信你?”他伸手抬起沈棠的下巴,强迫她仰头。
沈棠没有躲闪,她能闻到他手上雪茄和古龙水混合的味道,“我一个人来西区找你,你就该知道,我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
贺鸣远突然笑了,那笑容让沈棠后背发凉。他松开手,转身回到沙发前,却没有立即回答她的问题。
“你知道吗,”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陆瑾寒上周来找过我,说要把沈淮山之前的部分生意让给我,他这样示好,无非是想和我联手对付厉川、想做东区老大。”他抬眼看向沈棠,“你觉得我该答应他吗?”
沈棠的心跳漏了一拍,但她强迫自己保持镇定,“贺老板,我认识陆瑾寒不是一天两天了,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他绝不是一个值得合作的对象。”
贺鸣远挑眉,对她的回答感到意料之中,“也是有道理,不过……我做事情有我做事情的习惯。”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沈棠,“图个开心。”
贺鸣远突然抬手,音乐再次响起,“来,我看看为了对付你的仇人,你能做到什么程度。”
沈棠朝那边看了一眼。保持着射击姿势后退,直到拐角处才转身疾走。背后传来刺耳的大笑和瓶子的碎裂声,但她没有回头。
走近目的地,沈棠才发现这扇门比她记忆中要大得多,厚重的黑色金属上布满划痕,仿佛被什么猛兽抓挠过。没有厉川在身边,这里的一切都显得更加阴森可怖。她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仿佛有千斤重的门。
扑面而来的是浓重的香水味和汗臭。
暗红色的灯光像凝固的血浆,将整个走廊浸泡在一种诡异的暖色里。两侧玻璃橱窗反射着扭曲的光影,每一扇后面都盘踞着一根锃亮的钢管,被舞女们用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指缠绕着。她们穿着勉强蔽体的蕾丝内衣,腰肢像没有骨头般扭动,可眼神却空洞得吓人——就像橱窗里那些被钉住翅膀的蝴蝶标本。
沈棠的鞋跟陷进厚实的地毯里,每一步都像踩在什么活物身上。劣质香水混合着汗臭和酒精的气味呛得她喉咙发紧,耳边充斥着粗鄙的笑声和玻璃杯碰撞的脆响。
再往里走,喧嚣声骤然放大。一群醉醺醺的男人围在酒桌旁,他们油腻的指印沾满杯壁,杯中液体在红光下呈现出可疑的暗褐色。有人突然拍桌大笑,露出镶金的犬齿,杯里的酒洒在桌面的白色粉末上,晕开一片粉红。
角落里,几个穿定制西装的男人正在低声交谈。其中一人突然抬头,阴鸷的目光像毒蛇的信子般舔过沈棠的全身。他慢条斯理地摘下金丝眼镜,用丝帕擦拭镜片时,袖口露出半截狰狞的刀疤。
沈棠不自觉地屏住呼吸。这里的每寸空气都浸透着糜烂与危险,与东区那些高档会所天壤之别。她突然意识到——原来那些整洁的街道、规范的商铺,那些她习以为常的秩序与体面,全都是厉川用铁腕手段硬生生铸就的屏障。
“借过。”她侧身避开一个摇摇晃晃的醉汉,后背却撞上了什么坚硬的东西。转身对上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对方正用打量猎物般的眼神扫视她的脖颈线条。
“报个价!”那人喷着酒气凑近,黄板牙上沾着烟渍。
沈棠条件反射地摸向腰间的手枪,随时预备着。她终于真切地体会到,没有厉川的东区,将会是怎样的地狱。
终于挤到吧台前,沈棠的掌心已经全是冷汗。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对酒保说,“我要见贺鸣远。”
话音刚落,两个穿米色西装的男人就像幽灵般出现在她身后。沈棠本能地反手举枪,却被其中一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扣住手腕。对方的手指像铁钳般一拧,剧痛之下手枪脱手。另一人接住下落的枪,动作流畅得如同演练过千百遍。
两个米色西装的男人像架着一只小猫般,毫不费力地将沈棠带进最里间的包厢。推开门的一瞬间,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夹杂着甜腻的香水味扑面而来。
贺鸣远慵懒地陷在真皮沙发里,一个穿着透视装的舞女正跨坐在他腿上扭动腰肢。看到沈棠被带进来,他挑了挑眉,抬手打了个响指。音乐戛然而止,舞女识趣地退到一旁。
“哟,厉川的小野猫。”贺鸣远的声音带着几分玩味,“自己来的?你家主人没教过你,西区可不是你想来就来的地方?”
她本能地蹲下身,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理智告诉她应该立刻逃离,可双脚却像生了根。当“东区三号码头”这几个字再次飘来时,沈棠已经鬼使神差地挪动了脚步,借着杂草的掩护慢慢靠近。
看清后座上那个银灰色西装的侧影,沈棠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贺鸣远。那个在西区会所里,被厉川用枪指着太阳穴不敢动弹的男人,此刻正悠闲地靠在真皮座椅上,嘴角挂着阴冷的笑。
这个认知让她更加确信自己听到了不得了的秘密。贺鸣远出现在这里,还谈论着厉川的行程,绝不是什么好事。
车窗半开,后座上的贺鸣远正把玩着一枚翡翠扳指。他身旁坐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只能看见对方修长的手指间翻转着一个银色打火机。
“周三的码头交易,”贺鸣远的声音飘出来,“厉川会亲自到场。”
打火机啪地燃起一簇火苗,映出那人手腕内侧的蛇形纹身,不显眼,但很有辨识度。
“安保布置,我会负责摸清楚”是个低沉的男声。“B区仓库。老周负责清点货物,阿战带六个人守在……”
沈棠的呼吸一滞。她虽然懵懂,却也明白,这些关键信息,只有厉川手底下核心成员才知道。
贺鸣远嗤笑,“我还以为,你对厉川有多忠心耿耿,没想到……”
“说实在的,即便我告诉你这些,你也未必就能干掉厉川。”纹身男的声线极其冷静、淡漠。
“所以需要你,制造一场意外落水。”贺鸣远的声音突然压低,“凌晨三点十八分,潮水最高的时候……”
打火机又响了一声,这次火苗持续得更久。
沈棠趁机往前挪了半步,想看清那人的脸。可就在这时,纹身男突然转头望向窗外——
沈棠心惊,慌忙后退,却不料踩到一根枯枝。
咔嚓!
清脆的断裂声在寂静的清晨格外刺耳。车内的谈话戛然而止,贺鸣远和纹身男同时转头。
沈棠的心脏几乎停跳。她看见贺鸣远眯起的眼睛,看见纹身男迅速压低帽檐的动作,更看见那只戴着皮手套的手,缓缓摸向了腰间......
枯枝断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晨间格外刺耳。
沈棠浑身血液瞬间凝固,连呼吸都停滞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车内的谈话声戛然而止,两道锐利的视线如刀锋般扫向自己藏身的灌木丛。
冷汗顺着脊背滚落。沈棠死死咬住下唇,连牙齿嵌入血肉的疼痛都无法分散她的恐惧。
呼吸,透过灌木丛交错的缝隙,沈棠看见贺鸣远缓缓转过头——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像毒蛇般扫过她藏身的草丛。更可怕的是那个看不清脸的男人,他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正无声地摸向腰间。
沈棠的指尖深深掐进泥土里。她拼命睁大眼睛,想要看清那个纹身男的样貌。可逆光中,只能勉强辨认出他侧脸的轮廓:高挺的鼻梁,紧绷的下颌线,还有那顶压得极低的鸭舌帽。
嗖!
一只野鹿突然从密林间跃出,矫健的身影在晨光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死寂。阳光穿透树叶,在鹿角上洒下细碎的金斑。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砰的一声。
枪声炸响。沈棠眼睁睁看着那只无辜的小鹿在空中猛地一颤,鲜血从它额前的弹孔喷溅而出。鹿眼睁得大大的,还倒映着晨光的颜色,身体却已经重重摔在血泊中。子弹擦过灌木丛,削断的枝叶纷纷扬扬落在沈棠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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