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祈安裴野的其他类型小说《快跑!一不小心撩到个魔王夫君姜祈安裴野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爱睡懒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松开陈娘子的手,荣嫣朝着书案跑去,“哇!娘你快看!二小姐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写字嘞!”看了一眼纸上的字,姜祈安一把捂住。这可不兴看呐!虽然她坐这的目的是为了抄写佛经摒除心中的杂念,但自打她坐到桌前开始,心中脑中装着的满满当当的都是方才同裴野在床上的情景。既觉得羞涩;又庆幸他好像是馋自己的身子;又生气他果然是上京城出了名的浪荡公子,只要浅浅一勾引就能把他搞到手;又觉得他动作娴熟手法老练,定是有过很多女人;然后就又开始担心,像他这样万花丛中过的浪荡公子,对她会不会只是一时的兴趣;她把他当做唯一,她谋划了多年退婚嫁他,会不会他说的话只是哄自己的?他会不会对每个睡过的女人都说会负责会娶她,可是这么多年来,他的院中别说姨娘了,就连通房丫鬟都没有...
《快跑!一不小心撩到个魔王夫君姜祈安裴野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松开陈娘子的手,荣嫣朝着书案跑去,“哇!娘你快看!二小姐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写字嘞!”
看了一眼纸上的字,姜祈安一把捂住。
这可不兴看呐!
虽然她坐这的目的是为了抄写佛经摒除心中的杂念,但自打她坐到桌前开始,心中脑中装着的满满当当的都是方才同裴野在床上的情景。
既觉得羞涩;
又庆幸他好像是馋自己的身子;
又生气他果然是上京城出了名的浪荡公子,只要浅浅一勾引就能把他搞到手;
又觉得他动作娴熟手法老练,定是有过很多女人;
然后就又开始担心,像他这样万花丛中过的浪荡公子,对她会不会只是一时的兴趣;
她把他当做唯一,她谋划了多年退婚嫁他,会不会他说的话只是哄自己的?
他会不会对每个睡过的女人都说会负责会娶她,可是这么多年来,他的院中别说姨娘了,就连通房丫鬟都没有。
满脑子都是这些事堆在一起,姜祈安越想越觉得自己亏,尤其是再联想到他今夜自己爽完了就走,心中没来由的生气。
一气之下在纸上写满了“裴野是狗”。
这密密麻麻的裴野是狗绝对不能让荣嫣看见!
趁荣嫣还未来到之际,姜祈安拿起桌上方才被她找来的佛经,迅速将桌上的纸翻了个面,将佛经压在了上面。
走到书桌前,荣嫣撑着下巴趴在姜祈安的对面,“二小姐也要跟哥哥一样要考状元吗?”
她的哥哥荣辕在家时也是这样,每天晚上都不睡觉,整日整夜地看书。
“二小姐。”进屋关上门,陈娘子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得知二小姐回府,深夜叨扰,还请二小姐不要怪罪。”
“陈姨你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见陈娘子跪下,姜祈安起身绕过桌子过去想要将她扶起来。
“二小姐!”握住姜祈安的手,陈娘子的眼中满是泪花,不愿起身,“求你救救我家嫣儿。”
荣嫣不知道娘亲为何要跪,但是见到娘亲跪,她也跟着跪了下来,“求二小姐救救嫣儿……???”
“不对,为什么要让二小姐救我?”听到自己的名字,荣嫣呆了呆,“娘,我最近都乖乖地待在家里,没有惹事!”
看着荣嫣天真的脸,陈娘子捂着脸哭了起来,“二小姐,崔中丞崔大人看上了荣嫣,想要迎她进府做妾。”
“荣嫣才十一岁,她这么小,怎么能进府做妾呢?”
嘴巴张了张,荣嫣难以置信,“娘,你确定是崔大人要娶我做妾,而不是他儿子要娶我做妾?”
姜祈安也被这个消息给惊到了。
上京城姓崔的中丞只有一位,那便是住在长舟巷的崔中丞崔志远。
他的官职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却是由陛下亲手提拔上来的中丞,深得陛下信任,年过四十,府内美妾无数。
崔府的三公子曾多次登门向姐姐提亲,都被姐姐给婉拒了。
当初姐姐拒绝用的就是渣爹生不出好儿子这个理由。
崔大人竟然要娶荣嫣做妾?
他的长子像荣嫣这么大时,陈娘子都还未成婚呢!而他最小的儿子都比荣嫣还要大,他还想娶荣嫣?
裴野完全不知自己的暗卫给他惹了多大的货,他正死皮赖脸地掀姜祈安的被子钻被窝。
姜祈安紧紧地扯着被子,奋力反抗,“裴野!你要不要脸!”
“不要,我要和宝贝贴贴!”
“你这样做是在辱没我的清白!”
“我会负责。”
“你再这样,我就报官了!”
“不许!”松开手中的被子,裴野可怜巴巴地坐在床上,“明明是你先钻我被窝的。”
“你说过会嫁给我的。”撅着嘴巴,裴野一脸委屈,“你骗我。”
别过脸不去看裴野卖惨地表情,姜祈安裹着被子,“没有骗你,等我退婚……”
眼睛一亮,裴野双手按在床上贴近她的脸,“我等不及了,我来想办法帮你退婚可好?”
姜祈安:???
等不及了?
你等了几天?
昨天才说会退婚,今天就等不及了?
为了退婚她可是筹划了三年!
见姜祈安嫌弃地皱眉,裴野顿时又换上一张委屈脸,“我就知道你是骗我的!”
“你根本就不想嫁给我!”
“那夜你神志不清,事后你就反悔了!你怕我说出去,所以才故意哄我的!”
歪头瞅了瞅裴野委屈的神色,姜祈安噗嗤一笑,抬手戳了戳他的脸,“裴野,你比我大。”
“我早就不撒娇了。”
“你羞不羞?”
“安安,以后在我的面前,你可以尽情撒娇。”裴野突然正经了神色,“我会永远护着你、爱着你、宠着你。”
心尖一颤,姜祈安一眼望进了裴野如黑曜石般的眸。
他的眼神深情而坚定,在这漆黑的夜中仿若一颗璀璨的星,烙在了她的心间。
“睡吧。”扯着被子躺下,姜祈安闭上了眼睛。
奇怪,她刚才竟然从裴野的眼中看到了深情。
怎么可能呢?
掀开被子躺下,裴野侧身撑着脑袋去看姜祈安,“安安,我爹他只有娘亲一个妻子,从不在外拈花惹草,亦未曾有过妾室,他对娘始终真心如一。”
心尖一颤,姜祈安语调故作轻松,“嗯,虽说我国律法并没有规定驸马不能纳妾,但你爹与公主之间的情谊属实……”
“安安。”从被子里抓住姜祈安的手,裴野撑着身子去看她的脸,目光如炬,感情真挚,“我的意思是,若你愿嫁我,日后我也绝不纳妾,此生唯你一……”
“嘘。”姜祈安抬起另一只手捂住裴野的嘴,“不早了,睡吧。”
余下的话都被堵在了口中,裴野眼睁睁地看着姜祈安扯着被子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眼神中满是受伤,“你不相信我?”
因激动而变得有些急促的呼吸就响在自己的耳边,姜祈安抓着被子的手紧了紧,静静地闭着眼神不言语。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很久很久,久到裴野以为她今晚都不会再开口说话了的时候,被子中才发出一道轻呢:
“裴野,不要轻易许诺。”
“安安,你相信我,我……”得到回复的裴野有些激动,他迫切地想要证明自己说的是真实,撑起身子刚抬手做发誓状,便听到门上一阵急促的拍门声:
“不好啦公子!公主发现你不在府里啦!已经在提刀去快活楼砍你的路上啦!”
姜祈安断断续续睡了整日,再一次醒来时,床幔内黑漆漆一片,显然已经入夜。
动了动睡得酸软的身子,姜祈安哑着嗓子唤着赵嬷嬷,“嬷嬷,水。”
烛光从桌上亮起,她听见有人提壶倒水的声音,以及端着水快步朝着床榻走来的声音。
闭着眼睛撑着身子坐起身,姜祈安任由她扶着肩喂完一杯水,满足地吧唧了一下,“谢谢嬷嬷~”
“不用谢。”清越地男声响在头顶,姜祈安惊讶地张开眼,一眼便看见坐在自己床头的男子。
一身蓝色的锦衣,玉冠束发,目光清朗,容颜如画。
脑海中瞬间浮现阅男无数的姐姐曾在他耳边感叹的话:裴家五郎,相貌当真是举世无双。
是啊,裴野此人斗鸡遛鸟逛花楼,任谁见了都得说他一句纨绔,可纵使他万般顽劣,凭着这张好看的脸,仍是上京城不少闺阁女子痴迷的对象。
因为他这张好看的脸,再加上他有着公主嫡子的身份。
“醒了?”见姜祈安盯着自己瞧,裴野探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就说这人不能睡太久吧,都把孩子给睡傻了。”
“怎么醒来只盯着爷瞧呢?怎么,这是终于发现小爷长得好看了?”
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姜祈安点了点头,“嗯,好看。”
裴野嘴角一扬,正要嘚瑟,就听她冒出了下一句话:
“只可惜脸上长了张嘴。”
嘴角的笑容僵在脸上,裴野愤愤地咬了咬牙,“亏得小爷还担心你死了,大晚上的跑来看你!”
“真是难为裴公子了,这大晚上的不去温柔乡,反而来看我这个病秧子。”轻嗤一声,姜祈安摆了摆手,“看过了,还活着,你可以走了。”
“外面的温柔乡,哪有家里的妹妹香?”嘴角挂着吊儿郎当的笑,裴野将鞋子一踢,掀开被子就往姜祈安的身边挤,“好妹妹,可想死哥哥了。”
愣愣地看着裴野坐上床后开始扯腰带,褪下蓝色的外袍,露出里面白色的亵衣,一阵熟悉的清香扑入鼻尖,同昨夜他抱着自己沐浴后用的香粉一个味道。
感情这货还是沐浴完来的?
姜祈安抬起双手,一只放在自己的额上,另一只放在了裴野的额上,口中低声念叨,“这也没烧啊,怎么干出这等糊涂事来了……”
“你才糊涂。”抬手一捞,将姜祈安拥了个满怀,裴野满足地深吸一口气,“好端端地怎么把自己折腾出病来?好不容易毒解了,又发起热来。”
抬手探了探她额上的温度,裴野满眼心疼,变戏法似得掏出一枚药丸递到她的嘴边,“这是御赐的药,对高热有奇效。”
配合着张嘴吞下药丸,姜祈安就着他的手喝水将药丸咽下,“哪里来的?”
“蠢,吃了才想起来问是不是晚了?我要是坏人,你就被毒死了。”嫌弃地刮了刮姜祈安的鼻子,刮完后裴野又心疼地捏了捏。
“哼!”挣扎着从裴野的怀中出去,姜祈安背过身用鼻子哼哼,以此来表示自己的不满。
“从我娘那儿偷得。”笑着贴上姜祈安的后背,裴野将手横在她的腰间搂住,“要是有用,明日我再去偷一颗。”
热气喷洒在耳边,鼻尖满是女子身上的芳香,裴野只觉得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好似有什么东西要从胸腔喷涌而出。
充满暧昧地“宝贝”二字响在耳边,耳尖迅速泛红,裴野起身想要退后,却在对上她娇笑着的眼眸时心下一颤。
“嗯?”见他盯着自己,姜祈安挑了挑眉。
眸中划过一抹暗色,裴野迅速低头,衔住了那张近在眼前的唇。
“嘶~”
裴野低头得突然,直直地冲着姜祈安的唇就吻了上去,动作也莽撞,她毫无防备,唇瓣被他的牙齿磕到,疼得直皱眉。
“哪有人上来就张嘴的!”恼怒地将裴野的头推开,姜祈安用舌尖舔了舔唇瓣,已经破了皮,有丝丝血腥味,“你看,都破皮了!”
低头瞧了瞧她唇上的伤口,裴野有些心虚,“是我莽撞了……”
门外,崔怀溪狐疑地盯着追风的脸,朝前逼近两步伸着头想要听听房内的动静,“裴公子,你不要吓……”
“滚出去!”房门啪的一声被打开,姜祈安推着裴野的肩膀将他推出房门。
“错了,真的错了。”裴野扒着门,可怜巴巴地恳求,“你就原谅……”
啪!
回应裴野的是面前毫不犹豫被关上的房门。
围观群众:哦豁!竟然还有人敢把裴家小公子赶出来?
崔怀溪:……
将不要吓到她了几个字默默地咽回了嗓子里。
阿祈善解人意,定是裴世子惹了阿祈生气,才会迁怒到了裴野的身上。
“裴兄莫要难过,解铃还须系铃人,既是世子惹了阿祈不悦,还得裴世子亲自来哄才是。”
崔怀溪拍了拍还在扒门想要进去解释的裴野的肩,安慰道,
“你如此为了他们着想,等日后裴世子与阿祈成婚,阿祈定会记挂着你这个夫弟的好。”
追风捂着脸默默地退后两步,同情地看了崔怀溪一眼。
崔公子啊崔公子,咋这么会往人心口上捅刀子呢?
没见到公子惹了姜姑娘生气正发愁要怎么哄呢么?
你一口一个婚事,一口一个夫弟,公子还怎么进去哄姜姑娘?
果然,追风心中的想法刚落,就见自家公子一拳打在了崔怀溪的脸上,“崔怀溪!老子不爽你很久了!”
定是他仗着这张脸勾引安安,所以安安才会对他态度大变!
门外的吵闹姜祈安并没有去在意,而是回到桌边拿起了玉佩。
“到底是何等重要的东西,姐姐怎么会把它当做信物呢?”摩挲着玉佩上的纹路,姜祈安小心地将它收回怀中,轻轻拍了拍。
玉佩在身上,就仿佛是姐姐还陪在她的身旁。
看了一眼桌上的木盒,拿起来沉甸甸的,也不知是这木盒重,还是里面的东西重。
木盒没有上锁,锁扣处用红绳系了个结,是姐姐擅打的结,结上有特殊标记,是没被动过的模样。
可见这么多年崔怀溪将它保护的很好,未曾被人打开过。
会是什么呢?
小心翼翼打开木盒,看着里面的东西,姜祈安震惊地瞪大了眸。
姐!
真不愧是她的亲姐啊!
简直就是她的财神爷!
“让开!我可是她婶婶,你们凭什么拦我!”
睡意昏沉间,院外的吵闹声传入耳际,姜祈安揉了揉眼,“青婉青荷,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小姐。”青婉噘着嘴走上前,“是四夫人,吵着闹着要见您。”
掀开被子起身,姜祈安伸手让青婉伺候穿衣,“可有说是因为何事?”
青婉摇了摇头,“没说,只吵着要见您。”
瑶华院的院门口,被拦住四夫人指着赵嬷嬷的鼻子痛骂,“老东西,你不过是府里的奴才,我可是这家里的主人,你竟然敢拦我?信不信我把你送给伢子发卖了!”
赵嬷嬷叉着腰哼了哼,“哼,你算哪门子的主子?这侯府如今只有二小姐一个主子!”
对于姜家旁系赵嬷嬷向来十分厌恶。
姜家老太太共育有六子三女,侯爷排行老三。
侯爷被赐婚受封平西侯后,姜家老太太仗着是侯爷生母,领着一大家子堂而皇之住进了侯府。
上京城的荣华富贵迷人眼,姜家几个儿郎整日里流连青楼赌坊,惹出不少事端,还欠了一屁股债。
府库空虚,是夫人拿出嫁妆贴补,替他们还清了赌债。
可他们不仅不知收敛,还逼夫人拿出嫁妆供他们娶妻,逼夫人为姜氏姐妹安排婚事。
姜家儿郎要娶高官之女,姜氏姐妹要嫁名门之后。
夫人不愿,老太太便每日变着法子折磨夫人,让夫人在寒冬腊月天在雪地里罚跪,导致怀孕已三月的夫人流产,彻底伤了身子。
彼时侯爷尚在边关,战事吃紧,夫人不忍侯爷为家事烦忧,家书中向来只报喜不报忧,这些他都不知晓。
随着侯爷战死、夫人病逝后,侯府被姜家旁系所霸占。
可没了夫人撑腰,哪怕他们住在平西侯府,也没人将他们当成是平西侯的兄弟。
老大、老二和老六输光了府里所有的银子,整日里被人追债,在无人的巷子里丧了命;
老五流连青楼整日鬼混,惹到了不该忍的人,在青楼的床上丧了命。
姜家三姐妹被草草安排了安排了婚事,嫁妆被用来还债。
老太太被活活气死。
如今剩下的唯有老四一家和寡居偏院的二夫人。
他们对外立着照顾侯爷遗孤的人设,实则关起门来虐待。
他们变卖了府里所有值钱的东西,将两位小姐留在瑶华院自生自灭,未曾给过一分银钱。
那时二小姐才七岁。
当初侯爷在战场上失踪的消息传回侯府,夫人受惊之下怀孕七个月早产,生下了体弱多病的二小姐。
二小姐每日都用名贵药材吊着命,连房门都不能踏出半步,稍稍一吹风都能病倒半月之久。
四爷和四夫人此举,就是故意要病死二小姐。
毕竟几位爷留下的子嗣,全是被病死的。
若不是有大小姐,若非有着与靖国公府的婚事,怕是二小姐也早就被磋磨而死。
赵嬷嬷加重了语气,“老身的身契在我自己的手上,你可没本事卖了我!”
“哎你这个老东西!”四夫人撸了撸衣袖,朝着赵嬷嬷蹿去,“你还嚣张!我不能卖了你是吧?那我就每天都来揍你一顿!我看你能撑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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