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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王妃又双叒揍错人了!燕修竹孟青罗无删减+无广告

锦火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样子有点像是首饰。”孟大伯还是没咋在在意,边说边打开了盒子。当他把盒子完全打开时,两双好奇的眼睛顿时惊呆了。好一晌,孟大伯这才回过神,眼神有些复杂看向孟青罗,他突然明白了为啥老爹会让阿萝跟着进城来了。“金……金镯子?”孟尝孝舌头都捊不直了,“阿萝你,你捡……捡的?”“恩。”孟青罗也是一副吃惊的模样,点头,“就刚前面不久,走路时感觉自己脚踢到了个东西,捡起来看盒子还挺好看,便好奇的拿来了,只是还未来得及打开看看是啥,没想到居然是一对金镯子啊。”“啧啧……阿萝你这运气真是好得没话说了!”孟尝孝啧啧称奇,摇头晃脑的,眼神倒是清澈,并无贪婪和嫉妒的模样。孟大伯拿出那对金镯子在手中掂了掂,“是实心的,估摸有三两左右的样子,样式还好看,估计...

主角:燕修竹孟青罗   更新:2025-04-21 14: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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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燕修竹孟青罗的其他类型小说《王爷,王妃又双叒揍错人了!燕修竹孟青罗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锦火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样子有点像是首饰。”孟大伯还是没咋在在意,边说边打开了盒子。当他把盒子完全打开时,两双好奇的眼睛顿时惊呆了。好一晌,孟大伯这才回过神,眼神有些复杂看向孟青罗,他突然明白了为啥老爹会让阿萝跟着进城来了。“金……金镯子?”孟尝孝舌头都捊不直了,“阿萝你,你捡……捡的?”“恩。”孟青罗也是一副吃惊的模样,点头,“就刚前面不久,走路时感觉自己脚踢到了个东西,捡起来看盒子还挺好看,便好奇的拿来了,只是还未来得及打开看看是啥,没想到居然是一对金镯子啊。”“啧啧……阿萝你这运气真是好得没话说了!”孟尝孝啧啧称奇,摇头晃脑的,眼神倒是清澈,并无贪婪和嫉妒的模样。孟大伯拿出那对金镯子在手中掂了掂,“是实心的,估摸有三两左右的样子,样式还好看,估计...

《王爷,王妃又双叒揍错人了!燕修竹孟青罗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看样子有点像是首饰。”孟大伯还是没咋在在意,边说边打开了盒子。

当他把盒子完全打开时,两双好奇的眼睛顿时惊呆了。

好一晌,孟大伯这才回过神,眼神有些复杂看向孟青罗,他突然明白了为啥老爹会让阿萝跟着进城来了。

“金……金镯子?”孟尝孝舌头都捊不直了,“阿萝你,你捡……捡的?”

“恩。”

孟青罗也是一副吃惊的模样,点头,“就刚前面不久,走路时感觉自己脚踢到了个东西,捡起来看盒子还挺好看,便好奇的拿来了,只是还未来得及打开看看是啥,没想到居然是一对金镯子啊。”

“啧啧……阿萝你这运气真是好得没话说了!”

孟尝孝啧啧称奇,摇头晃脑的,眼神倒是清澈,并无贪婪和嫉妒的模样。

孟大伯拿出那对金镯子在手中掂了掂,“是实心的,估摸有三两左右的样子,样式还好看,估计值不少钱,阿萝,东西是你捡的,你收着吧。”

孟大伯说完,把镯子放回盒子里,又极其自然的把盒子塞进了孟青罗挎着的包袱里。

“对,对,东西是你捡的,阿萝拿好,这是阿萝你的运气,留着以后出嫁做嫁妆吧。”孟尝孝也立即道。

二人的表现,虽多在孟青罗的意料之中,但依然还是让她心中感到满意。

孟青罗没有立即回话,而是歪着小脑袋装作想了想道:“尝孝哥,大伯,虽然这东西是我的捡的,是我的运气,也未必不是我们孟家一家人的运气,孟家村人的运气。”

“阿萝你这话是啥子意思?”

二人看向他。

“刚刚我看着大伯和尝孝大哥为买粮的银钱发愁,我就想着我若是有银子就好了,就能帮到你们了,没想到老天爷似是听到我的心声,立即给我们送了银子过来。”

“我们把这镯子拿去当铺当了吧?所得的银钱看能当多少,我们再作打算如何?”

“阿萝你不再考虑考虑?这可是金镯子。”

听着孟青罗的决定,两个大老爷们感动得差点儿要哭了。

“不考虑了,我说了,这是老天爷偏心我们孟家村人呢,我要是全都拿着,岂不是让老天爷寒了心?”

东西是孟青罗捡的,听了她这一说,孟尝孝和孟大伯二人不好再多说什么,是她的东西就由她做决定。

三人找到了当铺,孟青罗把镯子拿出来,盒子留下放进包袱里,其实是被她扔进了空间,盒子是她作弊的工具,可不想白白送了当铺的人。

一对金镯子用破手帕包了起来,这才符合他们的难民身份。

“大伯,你进去,我和尝孝大哥在门口等你。”

孟大伯拿着东西进了当铺,身后传来孟青罗的叮嘱,“大伯,你记得要讨价还价哦。”

孟大伯当时就笑了,小阿萝当他没见过世面呢,“知道了,操心的丫头。”

不一晌,孟大伯就出来了,脸上的笑意压都压不下去。

看他的脸色,孟青罗知道是当了个好价格。

走到一个无人地,孟青罗才问他,“大伯,当铺给了多少?”

不想,大伯神秘一笑,“你猜?”

“十两?”

孟大伯摇摇头,笑得咧开了大嘴,“阿萝,咱们运气是真好,那对镯子因样式新颖,而且又是新的没有戴过,被当铺掌柜身边的一个贵公子模样的人看中了,说是要买给他家娘子过生辰。”

说完,大伯将帕子打开,三个亮瞎孟青罗钛合金眼的银锭子出现在三人眼前。


孟青罗前后左右看了看,没发现有其他的难民,便走到那三人身边。

两个大人躺在地上,应该不是渴晕了,就是饿晕了。

如果地上躺着的两个大人死了,想着破庙里看到的情景,眼前男娃的下场……她打了个寒颤,

不敢去想!

确定不会给自己和阿爹和孩子带来危险后,蹲下身伸手替二人把了把脉,又翻了翻眼皮。

女子死了有好几个时辰,已无力回天,好在男子还有救。

从女子身上解开竹筒,一看里面果然是空的,口朝下抖了抖,一滴水也没剩。

孟青罗默默从阿爹身上解下竹筒,将早晨自己准备的盐糖水倒满一家三口的筒子,先喂给已经渴得嘴发裂的小男孩。

自打孟青罗几个来到他们身边,小男孩就停止了哭泣,眼含泪水无助的看着她。

“娘亲喝。”小男孩张嘴喝了两口后突然用小手指着躺在地上已经死去多时的母亲。

孟青罗鼻子突然有些酸,将竹筒的水灌进了地上男人的嘴。

男人身上没有伤,他身上的粮袋子里还余有小半袋子干粮,这说明他是渴晕的。

男子终于醒了。

一睁眼就看见高高大大傻爹放大的一张脸,吓了一个机灵从地上坐起来,本能的伸手拉住正坐在他身边吃东西的小男孩往自己身后藏,眼神警惕的看着眼前人。

傻爹吓得往后坐了一个屁股墩,然后爬起身眼神委屈的瞅着男子,他,他就是想帮闺女看看他醒了没有。

“你醒了?”孟青罗声音淡然的问他。

“你……你们是……?”男子的声音里显见的慌张,身体往后缩。

“是我们救了你!”孟青罗开门见山。

又指了指地上的两个竹筒,以及一个包好的大包袱,“这些是我们所剩余不多的水和干粮,你自己藏好别被人发现了,孩子已经没了娘亲,不能让他再没了爹,护着孩子好好长大!”

男子还没回过神,孟青罗带着阿爹已经走远了。

身后的男子后知后觉,主要是他没想到这种时候碰到的不是打劫粮食和水的人,竟然还有人主动送水和吃的给他。

他自家的两个竹筒里装着满满的水,自家的包袱皮一打开,里面有着两个干菜饼子,有十几个杂粮窝窝头,以及十几个杂粮馒头,隐隐透着粮食的香气,最后在包袱底,还有一把亮晃晃的尖嘴锄。

此时,他儿子的小黑手里抱着啃的正是一个杂粮窝窝头。

那汉子先是直了眼,然后抖着手猛的将包袱归拢后一翻身对着孟青罗离开的方向跪下大拜,磕了三个响头:“神仙呐,我这是遇到了神仙呐……谢谢恩人,谢谢神仙的救命大恩,此生无以为报,但我二狗子发誓,如若此次我父子二人能侥幸活下去,以后我一定积德行善!”

男子含着泪在附近找了个地方用锄头挖个坑将妻子埋了,然后又做了个标识,只盼有生之年还能迎回妻子的尸骨。

带着儿子向妻子磕了头后把儿子抱进箩筐里,孟青罗给的吃食和水用东西紧紧的包好放在儿子的屁股蛋子底下,然后背起筐子,一只手拎着包袱,一只手上拿着锄头大步的离开。

继续往下走,孟青罗终于看见有小一片能遮荫的树木。

找了棵大树坐下,老树耐旱,树上的叶子也蔫吧了,但还是能让躲在下面的人乘会儿凉。

把两个孩子放下来。

先喂孩子喝了些水,再喂饱奶放回背筐里。

两个孩子是真的乖巧,只要喝饱了就躺在筐子里一声不吭,自己玩小juojuo,啃小手手,除非要大小便了才会哼唧两声提醒大人。

似乎是懂得大人的艰辛,世道之艰难。

依然从包袱里拿出了三个大肉包递给傻爹,她自己则只啃了两个馒头,又喝了些水压住胃里往上涌的感觉,

前面所见,那视野的冲击力让她暂时对肉接受无能。

可能因这条路是通往苦橘包的路,不是北上的正路。

这一路上碰到的流民并不多。

就像现在,周边一个人都没有。

目之所见,一片枯黄。

穿过来就喜当娘的孟青罗看着背筐里的孩子入了神。

她空间的物资很多很多,且取之不尽。

她认为,她和家人是对国家做了些贡献,并付出了生命,但是远远还没到积攒到如此大福气所在。

所以上天给了她这么有用的空间,并把她扔到这儿来,一定是有他的用意的。

那接下来,她该怎样做才能做到不动声色的拿出这些东西,帮到家人,身边的人,以及那些苦难的百姓。

到了人吃人的地步,这个世界已经成了炼狱般的存在啊。

并非她圣母心,而是前世自己接受的教育不允许她独善其身。

她相信只要用对了法子,有空间这个金手指在,虽然没法全帮,但帮一个是一个。

“闺女……阿萝……”

突然,阿爹又紧张的叫了起来,将沉入自己思绪中的孟青罗惊醒。

原来是又来人了。

一辆马车,赶马车的是一位中年人。

大热天的,车帘紧闭,车内是什么人,几个人,看不清楚。

并未感受到什么危险。

孟青罗扫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阿爹,不怕,没事啊……”

暗暗叹了口气,被人绑的事,到底是给傻爹的心理造成了不小的创伤。

车厢内,燕修竹看着侄儿煞白的脸庞,又掀了帘子望了望车外。

安静的小树林,拔地而起的老树。

虽有两个流民坐在那歇脚,但并不能妨碍到什么。

“原叔,停车歇会吧。”

徐忠原听了车里主子的吩咐,看了看眼前的景象,便明白了主子的用意。

“是,大公子。”

马车在老树的另一侧停下,离孟青罗父女二人仅有几米的距离。

孟青罗见马车过来,心中也紧张了一下,但见马车上的人似乎没有打扰他们的意图。

这才仔细的观察观察对方。

赶马车的男子,大约四十五岁上下,面皮白净,长得胖乎乎的,身上的穿着不差。

马车停下后,他从车中接下一位大约五岁左右的男孩子。

小男孩是被抱下来的,手脚看着都软趴趴的,闭着眼就那么被中年男子抱在怀里。

最后下来是一位大约十八,九岁的青年男子。

男子穿着天青色直缀,头发用同色发带高高束在脑后。

腰挂玉佩,脚蹬锦鞋。

玉骨自成,飘逸清冷。

再看那张脸……


空间里,孟青罗暗嗤了一声。

修桥修路?

先把自家那点子破事搞明白就不错了。

“快走,离开这里。”老太婆对天磕了三个响头,一边挪着身子爬着钻进马车,一边催促下人赶马车离开。

这是个什么鬼地方,昨天遭遇流民哄抢,今天又被人拿剑割破了颈子。

“阿奶,我帮你上药?”孟青碧抖着腿从小桌下爬出来,看着祖母脖子上的血弱弱的问了一句。

“哼,上药?”老太婆哼了一声,眼神疏离复杂的看了她一眼。

这孙女是她最疼的孙女,可一想到她这两天遇到危险就自己躲起来,让她出去面对的作派,她就心寒。

“阿奶,我,我……”孟青碧一双美目的里含满了泪。

“行了,我还没死呢,哭给谁看?”

孟青碧:“……”

马车离开,孟青罗从空间里走了出来。

马车中的对话,她听得清清楚楚,原来不只是老太婆在,还有她那好妹妹也在啊。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个意念,手中的两枚细银针准确一挥,飞向了向了马屁股!

一声嘶鸣,拉马车的马一头撞向了路边的巨石,“轰”的一声巨响后,车厢裂开,里面的人骨碌碌的给摔了出来。

“哎哟,哎哟哟,我的腿,腿断了,腿断了……”是老太婆的声音。

“哇……我的脸,出血了,出血了……”哭得像死了亲爹一样,是她那好妹妹。

孟青罗隐在夜色里,就那么静静看着那边乱成一团,又望了望天。

现在还不能杀了他们,就这样,先替可怜的原主收点利息!

侧脸望着路那头隐隐过来的火把,知道阿爷他们也到了,孟青罗借着夜色偷偷朝孟家村人靠近。

“阿爹,大头哥?”

孟大伯望着前面出现的火把,试探的叫了声。

“老大,虎子……真的是你们?”老爷子声音惊喜。

“阿爹,是我们,我们回来了!”

“生子叔,你们怎么样?他们没为难你吧?”孟尝孝看四人无恙,以为是将军府人放过了他们四个。

双方汇面,孟大伯冷哼一声,“咋就没为难?我们就差点儿四人全丢尸在那儿,将军府那老娘们心狠着呢,就是她吩咐那些护卫不要手下留情,死了抛尸有她担着。”

这是孟青罗不知道这一茬,她要知道,今天绝对要给老太婆和小白花多放放血。

“生子,那你们四个怎么逃出来的?受伤了吗?”里正一听,担心的问。

“我们四个多少都受了伤,不过是皮外伤,回去让我阿娘洒点药粉包扎一下就行。”孟大伯摆摆手。

“今天也是我们四人命大,就在他们要下狠手时,一个着黑衣,戴只奇怪猪面具的少侠出手帮了我们,那少侠武功高得吓人,就看他那小身子在人群中一穿梭,然后跳上马车把那老娘们就给制住了。”

“那老娘们怕死,她那些护卫就不敢反抗,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后来少侠让我们背着水先走,我们担心他,我们走以前他给我们露了一手,大……,哦,不,是小掌,小掌一挥,一大块大青石硬是碎成了碎块块,那内功,乖乖,真让人眼馋。”

“我要不是急着要回来送水,又怕那将军府里的人作妖,真想当场跪下求那少侠收我为徒……”

“是啊,是啊……我也想啊,我们要是磨一磨他,说不定还能真收,那小少侠一看就是个心软正直的人,行侠仗义,路见不平一声吼。”

众人:……

来人以为他们四个人会吓得脚软走不动路,结果看他们哪有吓着,个个一脸兴奋,你一句我一句,恨不得再回去打一场。


孟青罗:“……”

天道巴巴太疼她了。

一两金十两银,再加上手工,这对金镯子的确价值三十两多银子。

按照她原来的计划,当铺不可能给得高了,估摸着十两银子的样子,最多十三,四两。

结果……

孟青罗立即笑眯了眼。

从包袱里拿出一个银锭子给了孟尝孝,一个给了孟大伯,她自己留了一个。

“来,来,见者有份,我留十两,这二十两你们俩商量着买多少粮食,余下的就自个得了。”

“这……”

“这……”

孟大伯和孟尝孝两人大眼瞪小眼,看看银子,看看对方。

收,还是不收哇?

阿萝忒大方了?

“大伯,尝孝哥,走哇,看啥?”

“阿萝,我们拿些买粮食就行,余下的我们不要。”二人异口同声。

“你们不要,行啊,这十两银子我也不要,全买粮食去。”

孟青罗作势要拿出塞进包袱里的银锭子。

“好,好,我们收着……”

他们又不傻,照顾村人归照顾村人,全都买了粮食分给村民,可别把他们惯坏了。

孟老爷子和孟里正常说的话:升米恩,斗米仇。

孟尝孝和孟大伯两个人商量着,决定他们两个一人拿出六两银子再买些糙米和杂面粉回去,然后各留下四两银子拿回家。

昨晚,他们两家可是各拿出了二两银子出来,现在能省点就省点。

听着二人的商量,孟青罗见又能多买不少的粮食和杂面粉出来,也就安了心。

“尝孝大哥,大伯,你们俩买粮食去,我去那儿买点其他的东西。”孟青罗指了指街口道对二人道。

“你一个女娃娃可不兴一个人走,想买什么一会儿大伯我陪着你买去。”孟大伯不答应。

“大伯,就在街口那,我饿了,想买点肉包子吃,不会走远的。”孟青罗说完,已经迈开腿跑了。

孟大伯看了眼包子铺,果然是在街口那,孟青罗又哒哒的跑远了,知道这孩子是馋肉了,便没再说啥。

“尝孝,赶紧把粮食买了,不能让阿萝一个人在那。”

“好!”

二人便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孟青罗跑过去就像打仗一样,买了肉包子,馒头,一只烧鸡,一斤卤肉……

每一样买的不多,买完后包得好好的放进了背篓里,然后又趁人不注意,将空间里这些东西偷偷挪了些出来凑在一起。

堪堪弄好,孟大伯二人各背了两袋粮食过来了。

孟青罗见数量不对,知道二人是另有打算,未在众人面前出口相问。

“大伯,尝孝哥,快,来吃馄饨,这家的馄饨可好吃了。”

孟大伯两人看了眼孟青罗面前的桌子。

她的已经开始吃上了,桌上还放了两大碗馄饨。

显然是为他们二人准备的。

桌子中间的大碗里放着六个大肉包子,还有三张泛着鸡蛋香味的饼子。

孟大伯坐了下来,孟尝孝也坐了下来,脸上有些不好意思。

“大伯,尝孝哥,快吃啊?犹豫什么?多久没有吃过肉了,我都馋死了,今天我做东,你们俩知道的(我得了一笔不少的银子),不用不好意思。”

二人的那些不好意思终究是敌不过那散发着的诱人的香味。

二人不客气端碗吃了起来。

呜,呜……

太好吃了!

他们将近大半个月没有吃饱过,更没有吃过肉!

见二人埋头开吃,孟青罗伸手夹了张鸡蛋饼送进嘴中。

恩,真香!

没有哪个时刻觉得吃张带着鸡蛋味的饼子会如此幸福。

一阵风卷残云,当桌上所有的东西消灭,三人也吃饱了。


“阿娘,你躲进里面去把亵裤脱下扔地上,你不用管,我会处理,你再把这个直接穿上,就像穿亵裤一样穿裤子里面。”

“看清楚了吗?先撕开,等穿上了,又合上,这个粘性足,比绳子系都牢,不用担心它会散开,会掉。”

“我知道了!”

杨氏慌乱的接过闺女手中的东西,质量像纸,像布,又不像纸,不像布,反正不知道是个啥。

她也不寻摸是啥了,照闺女的话去做,亵裤脱了扔地上,被孟青罗捡去挖了个小坑埋到土里面去了。

一家三口很快就回到队伍中,老爷子只瞥了眼便收回了眼神。

杨氏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轻声问孟青罗,“阿萝,这啥亵裤真不怕染上血?几个时辰都不怕?”

“不怕,阿娘信我,时间差不多了再换一个就是!”

她给杨氏的是从卖场空间里拿出来的成人纸尿裤。

本想拿卫生巾,但想着这一路上哪有那么多时间去更换,不如用纸尿裤迁就迁就,比古代垫灰的月事带好太多。

至于东西哪儿来的?

只要杨氏不问,她绝不开口主动说明。

她若问,就说是从京城得来的好东西,本是给小娃娃穿着垫夜尿的。

这大燕本没有的东西,饶她是谁,也不会想到她是从空间里拿出来的,哦,也许,这玩意儿海外说不定真有。

孟青罗赌得没错,杨氏得了闺女的帮助解了大尴尬,心中那感激之情都溢于外了,哪会再去追问她东西是从哪儿来的。

闺女心疼她,将好东西拿出来给她用,她再多嘴问她来处岂不是要伤了母女情份。

要知道她家阿萝最不愿提的就是“京城”二字,最恨的就是那无情将军府里的亲人。

阿萝被将军府送回来后抱着她大哭,说:“阿娘,阿萝最后悔的事就是去了京城,从此以后,阿娘就是我的亲阿娘,阿爹就是我的亲阿爹,孟家村就是我的家,将军府那些人,阿萝便当作从来没有过!”

杨氏在想往事,孟青罗在想现在。

孟青罗在想啊,做为女子的她也要来那玩意的,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天道爸爸送了她一个宝贝空间。

她不用担心拉屎拉尿后没纸擦,要像这里所有人一样,用棍子,石头刮,用树叶子擦,也不用担心来月事后没卫生巾用,要用那古老的灶灰月事带。

她觉得吧,她就是天道的亲闺女,天道巴巴把她扔到这苦逼的世界来体验生活了,又怕体验时出差错再次一命归西,嫌送她投胎忒麻烦,这才送了她一个宝贝空间。

孟青罗正庆幸着呢,前头队伍里又出事了。

胡婆子家乖孙,孟宝苗小朋友因为天太热,眼一翻,直通通倒地上不动了,就像那天柱子一个样。

把胡婆子吓得喊爹叫娘,差点儿没跟着一起撅过去。

好在孟青罗给孟里正家柱子的药,柱子没吃完人就好了,药剩下一半的样子。

将剩下的药强行喂进了宝苗的肚子。

这期间,大家都坐在原地等着,孟青罗听见小娃娃在那叫着:“阿娘,我渴死了,再给我喝一口,就一口。”

阿娘:“不能再喝,多一口都不行,现在水没找着,得留一点湿湿嘴。”

“阿娘,头上痒,好痒……你帮我挠挠。”是女娃子乞求的声音。

“挠啥?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要挠你自个挠去,阿娘得歇会,可累死阿娘了……呜,呜……这是要走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哇?没吃的,没喝的……呜,呜……”

妇人说着说着就崩溃了。

妇人大哭的声音里夹杂着女娃娃挠头皮的声音,瞬间让孟青罗浑身都麻了,就像被人突然点了麻穴一样。

大家久未洗澡洗头,天热出汗,浑身散发着一股酸味,那头发里……定长满了头虱。

所以才会痒得那厉害。

娘哎……

孟青罗不能想,一想她觉得自己不仅头上痒,身上也跟着开始痒。

半晌后又猛的起身,将背篓里自家俩奶包的小脑袋瓜全给仔细扒拉了一遍,扒拉完站起来拍拍胸,还好还好,两小只头发味道虽难闻了点,但并没有看到头虱。

背篓里的小奶包俩脸懵X:“阿娘扒拉咱俩脑袋做啥?”

在孟青罗担心头虱的问题时,孟里正又跑来找老爷子:“三叔,这样子没水下去该怎么办?天热没水,小孩子和妇人们容易中暑哇!三叔可有印象要走多远才有高山深涧啥的?”

孟里正这样问,是因为老爷子曾经护镖到过京城。

孟老爷子沉默了下,瞅了眼孟青罗又赶忙收回了眼神,摇摇头,“那都是十五年前的事了,当时护镖紧张着呢,哪会特地去记不相关的事,还是千里路上的山头,现在想起来有些模糊,隐约记得附近是有的,但是有多远,还要走几日,我就记不得了,人老了,记忆不行了。”

没有得到自己要的答案,孟里正失落的离开。

宝苗已经醒了,正躺在他娘怀里,孟里正过去瞅了眼,见没事了,又吆喝着大家上路继续前行。

有水要走,没水更要走。

行走,才有寻到水的希望。

又是一天过去,又是再一次露营。

这一次,村中许多人家的锅碗瓢盆都不用往下卸了,包括孟青罗家在内。

没水了,拿什么做吃的?

竹筒里还剩下几口水,要留着润嘴润喉。

孟里正再一次过来了,带着他的大儿子孟常孝,还有村中的三个青壮年,就是清晨出去找水的那几位后生。

“三叔公,我刚刚想过了,还是得派人晚上出去寻水,要不然,明日大家都挨不过。”

“好!”孟老爷点头,“让我家老大一起去,他会拳脚功夫,遇到啥事能顶巴一下。”

孟老爷子没想到走了两天一晚,连个山头都没见着,这同样也出乎孟青罗的意料,她本想着有山她就好搞小动作,将空间的水拿出来。

“阿爷,我跟他们一起去吧。”孟青罗上前。

“不行!”孟老爷果断拒绝,“晚上黑乎乎一片,你帮不上啥忙,去了还添乱。”

大儿子去他都担一片子心,更何况软糯瘦弱的大孙女。

孟里正来找,他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大儿子有功夫在身,多了他就少了很多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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