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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我让信号员丈夫亲手扳错道程小梅白月光最新章节列表

程小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报国,你我之间,早就结束了。”说完,我转身离开,没有回头看他一眼。走到门口,我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压抑的哭声,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哀求。我的心绪没有一丝波动,继续向前走着。看到周父穿着笔挺的工装站在尽头,我心下一颤,低低地叫了一声“爸,我没法救他,他必须为自己的错误承担责任。”周父摇了摇头,长叹一声,“这孩子打小没有母亲,终究还是让我惯坏了他,你是个好孩子,爸知道……”我攥紧了周父的工装衣角,像小时候那样,却再也说不出什么。周父拍了拍我的手,“走吧,去做你该做的事情,报国这小子配不上你,你以后就是我的闺女,我们家还是你的家!”我忽然哽咽,狠狠点头。转身,我摸干了眼泪,因为我还有一个人要见,正是程小梅的丈夫王强军,我将档案室找到的东西展示...

主角:程小梅白月光   更新:2025-04-21 14: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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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小梅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七零,我让信号员丈夫亲手扳错道程小梅白月光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程小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报国,你我之间,早就结束了。”说完,我转身离开,没有回头看他一眼。走到门口,我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压抑的哭声,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哀求。我的心绪没有一丝波动,继续向前走着。看到周父穿着笔挺的工装站在尽头,我心下一颤,低低地叫了一声“爸,我没法救他,他必须为自己的错误承担责任。”周父摇了摇头,长叹一声,“这孩子打小没有母亲,终究还是让我惯坏了他,你是个好孩子,爸知道……”我攥紧了周父的工装衣角,像小时候那样,却再也说不出什么。周父拍了拍我的手,“走吧,去做你该做的事情,报国这小子配不上你,你以后就是我的闺女,我们家还是你的家!”我忽然哽咽,狠狠点头。转身,我摸干了眼泪,因为我还有一个人要见,正是程小梅的丈夫王强军,我将档案室找到的东西展示...

《重生七零,我让信号员丈夫亲手扳错道程小梅白月光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周报国,你我之间,早就结束了。”

说完,我转身离开,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走到门口,我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压抑的哭声,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哀求。

我的心绪没有一丝波动,继续向前走着。

看到周父穿着笔挺的工装站在尽头,我心下一颤,低低地叫了一声“爸,我没法救他,他必须为自己的错误承担责任。”

周父摇了摇头,长叹一声,“这孩子打小没有母亲,终究还是让我惯坏了他,你是个好孩子,爸知道……”我攥紧了周父的工装衣角,像小时候那样,却再也说不出什么。

周父拍了拍我的手,“走吧,去做你该做的事情,报国这小子配不上你,你以后就是我的闺女,我们家还是你的家!”

我忽然哽咽,狠狠点头。

转身,我摸干了眼泪,因为我还有一个人要见,正是程小梅的丈夫王强军,我将档案室找到的东西展示给他,都是程小梅与周报国互通的书信,暧昧非常。

其中最后一封明确写着,“我只恨当初嫁错了人,日子过得苦,如是王强军意外而死,你是否愿意与冯素兰离婚,与我一起?”

王强军脸色越来越难看,暴怒地抓住了栏杆,“你想说什么,又想干什么!”

我压低声音提醒道,“程小梅这个女人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你知道她篡改了调度表吗?

一旦两车在岔口发生碰撞,你作为锅炉师傅,你知道你会怎么样吧?

而且,我刚刚去那边可听到她要将一切罪责都推到你身上,你知道,现在是严打时期,两车皮的东西,够你枪毙的。”

“这个臭娘们,是她非要什么定制怀表,要什么的确良的红裙子,又要时兴的金耳环。

是她花了我妈的药钱,我没想做那么多的。

她竟还想要害死我,老子可不是吃素的!”

几天后,王强军实名举报了程小梅篡改调度表、怂恿自己夹带私货等罪行。

他将掌握的所有证据都交给了组织,将程小梅的所作所为供认不讳。

审讯室里,程小梅痛哭流涕,拼命为自己辩解,却无法逃脱法律的制裁。

而王强军,虽然举报有功,但确实因为违法犯罪行为锒铛入狱,等待他的将是漫长的牢狱生涯。

就在我以为一切尘埃落定时,噩耗传来:周报国在法庭上情绪失控,用程小梅的头撞击桌案,导致程小梅大脑损伤,成了废人。

而周报国也因为过激行为,延长了刑期。

但没多久,便听到他在狱中自杀身亡的消息,他只留下一张纸条: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好好做选择!

作为遗孀,我领取了他的所有遗物,带着周父处理了后事。

从殡仪馆出来,我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一切都结束了,上一世的噩梦终于在这一刻画上了句号。

我抬起头,看向窗外晴朗的天空,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轻松。

新的生活,终于开始了。


“关于这次信号故障造成的事故,107车次的各项操作经过证实都没有大问题,但是你拉下电闸的行为还是要写一封检讨,虽然是紧急避险,但还是造成了一定损失。

另外,我们初步调查发现了另外一些问题,主要物资专列信号失联过程中,发现了物资缺失严重,情况很严重。

你之前提供的线索很重要,我们已经派人去查证了。”

我垂下眼帘,掩饰住眼底翻涌的情绪,“我只是猜测,希望能帮上忙。”

“你的猜测很有价值,”站长认真地说,“我们已经初步掌握了程小梅篡改调度表的证据,而且……”他顿了顿,语气更加低沉,“车道主任也被牵扯其中,恐怕他也脱不了干系。”

我的心猛地一沉,程小梅果然把所有人都拉下水了。

“站长,”我咬了咬牙,决定再添一把火,“我怀疑程小梅更改调度表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倒卖物资,她还想把责任推卸给我们。”

站长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良久,他才开口道:“你的意思是……王强军的叔叔是供销社的人,他和程小梅很可能串通好了,利用这次事故制造机会。”

我尽量让自己的推测听起来合理,“而我们,可能只是布局中的一部分,就成了他们的替罪羊。”

站长眼中精光一闪,“我明白了,我会从这个方向入手调查的。”

几天后,调查结果出来了,车道主任收了程小梅和王强军家送来的东西,上面有救灾物资的编号,因玩忽职守被撤职。

而程小梅和王强军则因为投机倒把行为被关押。

审讯室里,程小梅披头散发地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嚣张跋扈。

“程小梅,你老实交代,到底是怎么回事?”

审讯员厉声问道。

程小梅猛地抬起头,歇斯底里地喊道:“不是我!

是他们!

是冯素兰和周报国害我!”

我作为人证站在玻璃窗外,冷冷地看着她表演。

上一世,她就是用这样的伎俩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把所有罪名都推卸给了我。

突然,另一间审讯室的门打开了,周报国跌跌撞撞地走了出来,脸色惨白,如同死人一般。

他抬头看到我,眼神复杂,有愤怒,有悔恨,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他终于醒悟了,自己不过是被程小梅利用的一枚棋子。

只不过,终究是晚了。

“素兰,你救救我吧!”

上一世,我被他用同样的话哀求,得到的却是无情的背叛和陷害。

“救你?

我为什么要救你?”

我语气淡漠,不带一丝感情,“你如果信我,又怎么会有今天?”

周报国的脸色更加惨白,嘴唇颤抖着。

“明明可以两全的选择,但你不信我,眼里心里只有程小梅,甚至你不惜毁掉档案室里的原始记录来保她,但这都是你的选择,你就要付出代价。”

我的话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痛了他的神经。

他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间流了出来。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他哽咽着,声音颤抖,“素兰,求求你,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上……”
丈夫明知调度表被白月光程小梅更改,他还是提前打了信号旗。
而我,这一次也没有联合站长进行劝说。
上一世,我用了所有手段求他不要扳道岔,成功让列车躲过了物资运送车次,却撞死了程小梅的儿子。
丈夫表面感谢我,却将调度表更改的罪责扣给我,害我入狱被折磨致死。
这一次,他决定救下白月光的儿子,而我,决定让他自寻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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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素兰,我是娶了你,但你就是个编组员,你懂什么铁道信号?”周报国言语轻蔑,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他和上一世一样,并不把我的劝说放在心上。
甚至,他眼中还有比上一世更多的东西,一种难以言说的狂热。
我咬紧牙关,强压住心头翻涌的恨意。
他以为自己重生了,就能扳回一局,能救下程小梅的宝贝儿子苗苗,顺便再踩我一脚。
可他哪知道,我早不是那个只会苦口婆心劝他的冯素兰了。
“周报国,你真觉得你这回能当救世主?程小梅改了调度表,你明知道有问题还敢提前打信号旗,公公可是107车次的驾驶员,你就不怕这回死的不是苗苗,而是公公吗?”
他脸色一僵,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被他那股子刚愎自用的劲头压了下去。
“冯素兰,你少在这儿吓唬我!我已经算好了,提前扳道岔,苗苗就不会被撞死,车次会顺利在物资列车经过之前通过闸口。你懂什么?别在这儿碍手碍脚!”
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指甲狠狠掐进他袖子里的肉里。
“周报国,我最后劝你一次,信号时间不对,救灾物资车还没过岔口,你提前扳道,死的可不只是一个人!”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嗓子都哑了。
“劝我?你算老几啊?”他猛地甩开我的手,力气大得让我踉跄着撞到旁边的铁柜上,“你不就是嫉妒小梅,嫉妒她有我在乎她吗?上一世你害死了苗苗,这回还想再来一次?冯素兰,我告诉你,别做梦了!”
我捂着被撞疼的腰,喘着粗气,心里的火烧得更旺了。
好,既然他非要往火坑里跳,我便不拦着。
只是,我不能放任公公被周报国再一次害死。
当年父母亡故后,是公公资助我读完铁道学院,上一世周报国诬告我之时,也只有公公相信我的清白,帮我搜寻证据,甚至被一心要我严判的周报国气死。
按照流程,与信号员协调不成,可越级向车道主任报告。
不过,上一世诬告我的人也包括这位车道主任。
我看着信号灯组,攥紧了拳头,我不仅要阻止扳道信号的传递,也要让自己清清白白,不能落下任何把柄在他们手上。
只不过车道主任办公室门口已经站了两个人,正是程小梅和周报国的徒弟小李。

他猛地转向程小梅,怒吼道:“程小梅!

你故意在巡查时候说那些话,让我跟着你回去照顾你,对不对?”

程小梅故作镇定,但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只是……够了!”

调查员厉声打断了她,“程小梅同志,请你如实回答问题。

否则,我们将采取进一步措施。”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紧接着,苗苗哭喊着冲了进来,随后跟着一个头发花白,佝偻着身体的老太太,她看着自己的儿子媳妇,浑浊的眼睛里立刻充满了泪水,“怎么办好,我的儿子儿媳都在这,我的孙子可怎么办才好……”我心中冷笑。

看来,好戏才刚刚开始。

老太太走到近前,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最后落在调查员身上,“同志啊,我儿子媳妇都是好同志,他们绝对不会做坏事的!

一定是哪里弄错了……”调查员不为所动,语气依旧冰冷,“老人家,我们正在调查,请您不要干扰公务。”

我看着眼前这滑稽的一幕,心中暗想:上一世,程小梅正是利用苗苗的“意外”死亡,成功将责任推卸给了我和周报国。

而这一世,苗苗安然无恙,她还能编出什么新的故事来呢?

苗苗的哭声尖锐刺耳,像一根根银针扎进空气里。

调查员正要把孩子抱出去,程小梅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她一把抱住苗苗,哭嚎,然后悄悄挪到冯素兰身边。

趁人不备,她猛地一转身,将怀里的苗苗推向我,“苗苗乖,去找阿姨玩儿……”苗苗猝不及防,踉跄着朝我扑来,我几乎是不自觉地伸手抱他。

但我受伤的腿猛然一痛,我重心不稳,向后倒去。

“砰”的一声闷响,我抱着苗苗重重地撞在墙上,一阵剧痛袭来,我眼前一黑,几乎失去意识。

“冯素兰同志!”

调查员惊呼一声,连忙上前查看。

我咬紧牙关,硬生生咽下喉咙里的腥甜,勉强站稳身子。

我感觉后背的骨头像裂开了一样,钻心的疼。

但我知道,此刻不能倒下。

“还好,做完笔录再说……”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程小梅却趁机躲在老太太身后,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我知道,程小梅是故意的。

但,我也知道,她蹦跶不了几天了。

果然如我所料,我左腿骨折,并且因为有外伤感染,我迷迷糊糊地发起了烧。

迷迷糊糊了不知道几日,才被门外的嘈杂声吵醒。

隐约夹杂着“事故”、“物资”、“损失”之类的字眼。

“站长,初步调查发现,信号故障的那辆物资运送专列上装载的物资与列表不符,少了两车皮的棉袄帐篷和粮食……少了这么多,怎么不被发现的……物资是一并从供销社运出的,只是他们在中途转卖给了其他人,而物资贩子交易的点就在这段铁道边”。

我心头一沉,脑海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

怕是程小梅更改调度表的目的,就是为了给王强军倒卖物资制造机会,并且也可以顺便把罪责转嫁出去。

程小梅竟然为了个人利益,不顾其他人的死活,甚至打上了救灾物资的主意……而周报国这个愚蠢的男人竟然被几句花言巧语骗去给人做了棋子,真的是可笑又可悲!

而上一世的自己竟然被这个可笑又可悲的男人指证,被那个损人利己的女人联手送进了大牢。

这一世,就让我亲手把他们送进去!


我扬着手中的调度表,“主任,调度表有篡改痕迹……我请求核查原始数据,以免造成铁道事故!”

“冯素兰,调度表的事儿可不是随便嚷嚷的,你有证据?”

主任的声音慢悠悠的,像故意拖着时间。

我心跳得像擂鼓,上一世的记忆如刀般刺来——就是这个主任,和程小梅串通一气,把篡改调度表的黑锅扣到我头上,让我在铁窗里生不如死。

“主任,我亲手核对了副本,调度表上的笔迹有涂改,时间被提前了整整一刻钟。

您要是信不过我,可以现在去档案室对原始数据。”

程小梅在一旁冷笑,“嫂子,你可真会给自己找事儿。

主任忙着呢,哪有空陪你瞎折腾?

再说,你一个编组员,管信号的事儿,怕不是想出风头吧?”

时间不等人,公公的火车正在铁轨上飞驰,距离道岔越来越近。

“主任,铁道事故不是儿戏,您要是现在不查,出了事,谁担得起?”

主任的眼神在我和程小梅之间转了一圈,像是掂量着什么。

就在我以为他要像上一世那样敷衍我时,他突然放下缸子,慢条斯理地说:“行吧,冯素兰,我给你这个面子。

去档案室看看。”

程小梅的脸色却刷地白了,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裙角。

档案室的门吱呀一声打开,我快步走到文件柜前,但却找不到原始调度表,“主任,这页被撕掉了,有人动了手脚。”

“冯素兰,咱们有规定,原始表格不在,则以复件信息为准,你别在这儿挑拨离间!

我看你就是想害人!”

就在这时,周报国闯了进来,脸上满是汗,“主任!

别听冯素兰胡说!

她就是嫉妒程小梅同志!

她就是这种因为个人情感不顾组织纪律的同志!”

他的话像把刀,狠狠插进我心口。

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疼得我眼眶发热。

上一世,他也是这么骂我,骂我心肠歹毒,骂我见不得他好。

可他哪知道,我拼了命想救的,是他爸,是亲手一把带大他的唯一的父亲!

主任皱着眉,看了看周报国,又看了看我,突然叹了口气。

“报国,你先冷静点。

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顿了顿,转身对小李说:“去,把信号室锁了,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动信号旗。”

小李愣了下,偷瞄了眼周报国,低声应了句“是”,转身跑了出去。

程小梅急了,尖声喊道:“主任!

你不能听冯素兰的!

她就是想害我!”

我没理她,趁着这空当,悄悄把信号旗从桌上抽走,藏进袖子里。

信号旗在手,至少能拖住周报国的动作,给扳道岔争取时间。

然而,周报国却突然发难,一把将我推进档案室深处,而后利落地将门反锁,“冯素兰,你休想再害苗苗,你就在这屋子里看着我成为英雄吧!”

泥墙上的挂钟忽然发出报时的鸣响,距离伪造调度表上的道岔信号发出还有27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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