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景珩苏悦然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献祭我和女儿给白月光当肾源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江景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景珩的手机突然响起,他接起电话,语气宠溺又无奈。“你要拿奖了?让我们回去给你庆祝?你姐可还怀着孕呢……要我给你带一箱芒果?清妙你真是……好吧好吧,没说你坏话,说你真是个小孩子脾气,大姑娘了天天嘴这么馋,小馋猫。”“医生可说了,你对芒果过敏,老是过敏会肾损伤,你之前给我捐肾后身体本来就虚弱,要不是两年前的肾源,你现在天天都得住医院里呢。”“肾坏了就换?傻姑娘,这东西又不是机器上面的配件,哪里那么好找……好好好,我当然在乎你,再难找我也会帮你想办法的。”我坐在他旁边,随着他说出口的话,宛如被寸寸凌迟。两年前的肾源,是我女儿笑笑。而现在,江景珩随口许诺着会帮宋清妙“想办法”的新肾源,自然指的是我肚子里这个孩子。挂断电话,江景珩说:“清妙...
《老公献祭我和女儿给白月光当肾源完结文》精彩片段
江景珩的手机突然响起,他接起电话,语气宠溺又无奈。
“你要拿奖了?
让我们回去给你庆祝?
你姐可还怀着孕呢……要我给你带一箱芒果?
清妙你真是……好吧好吧,没说你坏话,说你真是个小孩子脾气,大姑娘了天天嘴这么馋,小馋猫。”
“医生可说了,你对芒果过敏,老是过敏会肾损伤,你之前给我捐肾后身体本来就虚弱,要不是两年前的肾源,你现在天天都得住医院里呢。”
“肾坏了就换?
傻姑娘,这东西又不是机器上面的配件,哪里那么好找……好好好,我当然在乎你,再难找我也会帮你想办法的。”
我坐在他旁边,随着他说出口的话,宛如被寸寸凌迟。
两年前的肾源,是我女儿笑笑。
而现在,江景珩随口许诺着会帮宋清妙“想办法”的新肾源,自然指的是我肚子里这个孩子。
挂断电话,江景珩说:“清妙拿了新秀奖,她非说要让我们现在去家里给她庆功。”
我的脸色苍白,“我不想去。”
“怎么了?”
“我不舒服。”
江景珩沉默了片刻,不耐烦地说:“苏悦然,你又嫉妒清妙了?”
“你怎么会觉得你跟清妙能比呢?
当初我重病,清妙捐肾给我的时候,你在国外旅游。
回国后,你因为嫉妒我给清妙投资,就给她下毒,让她留下了一辈子的后遗症。”
“现在清妙研究做出成绩了,你又嫉妒她。
可当初要不是你怕给我捐肾而逃出国外,怎么会被学校开除?
到现在一事无成?”
“够了。”
我捂住耳朵。
事情根本不是这样的!
我捐肾后昏迷了半个月,醒来后清妙成了给江景珩捐肾的人。
父母告诉我,是他们告诉江景珩的。
“江景珩那么爱你,你拥有的已经够多了。
清妙学习成绩没有你优秀,研究做得也没你好,连找男朋友她都找不到江景珩那么有钱的,你就把江景珩恩人的名分给她不行吗?”
我呆呆地看着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难道我优秀反而是我的错吗?
后来,父母下跪,逼我把江景珩恩人的名头让给宋清妙。
因为宋清妙是我父亲同事的女儿,父母车祸双双身亡,于是我父母领养了她。
宋清妙比我更会讨父母喜欢,父母总是说我有的已经够多了,为什么不能让一让呢?
从那一天起,我就知道,我父母最爱的人不是我,是宋清妙。
那时候我想,好在我还有江景珩。
然而现在的江景珩却变了。
他把车停在水果店门口,拉着我下车。
“去给清妙选一箱芒果,做为你的道歉礼物。”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不愿相信他会说出这么残忍的话。
店员走过来:“先生,夫人,需要帮忙吗?”
江景珩冷冷拒绝:“不需要帮忙,把你们这的芒果都摆出来,她要一个一个地挑。”
我苦笑:“如果我不挑呢?”
江景珩揉了揉眉心:“苏悦然,你是不是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你记不记得,笑笑的骨灰一直放在家里。”
我呼吸困难:“你为了逼我给宋清妙挑芒果,拿我们女儿的骨灰威胁我?”
“是。”
江景珩冷酷地回答我。
“你挑不挑?”
他把手机给我看,上面显示着我们家的监控,江景珩的助理正站在笑笑骨灰盒旁边。
我根本没有选择。
听到孩子健康,江景珩终于满意。
他叫来医生,给我打保胎针。
我以为我的心已经死了,却发现胸口沉闷,居然还会像窒息一样的疼:“景珩……可以不打吗?”
江景珩露出淡淡的不悦:“这是为了孩子好,悦然,你不要太娇气了。”
医生惊讶地看着我们:“江先生,您确定要打保胎针?
您太太的身体怀孕本来就已经很勉强了,这个孩子……”江景珩打断医生:“这个孩子很重要,我不容许有半点损失。”
医生为难地看了看我,我平静地说:“打吧。”
护士为我消毒,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夫人身上这个疤痕,是做过捐肾手术吗?”
我的心骤然一紧。
江景珩轻嗤一声:“她当年为了躲捐肾手术都跑到国外去旅游了,这个疤谁知道是怎么来的。”
冰冷的针尖扎进柔软的身体,刺痛得我闷哼一声,冷汗从额角滑落了下来。
江景珩沉默地掰开我的手指,掌心已经被指甲掐出血痕。
他不满道:“每次打针都这么疼,就没有不疼的方法吗?”
“保胎针都是这么疼的,要不疼那就只能不打了。”
江景珩叹息了一声,心疼地看向我:“悦然,再忍七个月。
七个月后,就不会这样疼了。”
我虚弱地闭上眼,没有回答他。
他说心疼我,却没有说不再打针,他还想着让我生下这个孩子,去给宋清妙做器官库。
江景珩把我抱上车,我在车上发现了一个文件夹袋。
“那是清妙手上项目的计划书,她来找我,让我给她投资呢,这丫头,现在想投资她的人那么多,还追着找我要钱,说跟我双赢。
这股犟劲儿,跟你一样,要不说你们是一起长大的。”
江景珩无奈地笑了笑。
在看到项目内容的瞬间,我的心跳都停止了一瞬。
这曾经是我提出来的项目。
江景珩喜欢海,我们恋爱的时候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在海边散步,他说他觉得大海被污染了很可惜,他的公司也在这方面有投资。
我说,我的专业刚好是这个,把被污染的大海变回原来最清澈的样子。
而眼前这份所谓的宋清妙项目,文件里面的思路,全都是我的。
当初老师很看好我这个项目,但江景珩那时候重病,急需一颗肾脏。
我爱江景珩入骨,为了他躺上手术台,献出自己的肾脏,却因为手术中大失血昏迷了半个月。
醒来以后,宋清妙成了捐肾给江景珩的人,得到了江氏的资助。
我却因为没有请假而消失半个月被开除,留下的文件资料不翼而飞。
可是我明明让宋清妙帮我转交请假。
我为了江景珩失去事业,他却以为我在他最困难的时候抛下了他,跑去国外旅游。
宋清妙顶着捐肾恩人的名头,劝江景珩娶我。
婚礼上,宋清妙突然昏倒,医生说她被下毒,而后江景珩便在我的包里发现了毒药。
我的身体在楼梯上滚动,肚子不知道撞了多少下。
这一切终于停下来时,我已经没有了站起来的力气。
宋清妙快速跑下来,小声嘲笑:“你知道吗?
你肚子那么大,刚刚滚下来的样子好像一个球啊。”
“你说,他们会相信是我推的你吗?”
身下传来濡湿的感觉,我却只觉得快要呼吸不上来了。
这时听到声音的人终于赶了过来。
“清妙,你先过来!
小心她害你!”
我妈的声音里透露着紧张。
“发生什么事了?”
宋清妙扑进江景珩怀里,梨花带雨,瑟瑟发抖:“刚才,我本来正在跟姐姐聊天,她突然跟我说,我抢走了她的父母,她的事业,现在连她老公也要抢,她说他要让我后悔,然后她就自己滚了下来……我真的没有推她……苏悦然,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江景珩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露出鄙夷的神色。
“你一直以来嫉妒清妙,做的那些龌龊事情我们都当做没看到,可是今天是清妙这么重要的日子,你居然拿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来陷害清妙……我真的看错你了!”
“是我不好,我不该刺激姐姐的,当初给景珩哥捐肾的时候我也是犹豫的,怕姐姐误会,可是那时候姐姐都跑去国外旅游了,我要是不捐肾,景珩哥命都没了,我这才……姐姐现在看到我不高兴也是很正常的。”
“跟你没关系,都是这个女人的错。”
江景珩无情地看了一眼我。
“既然这么喜欢演,那就让她在这里演吧。”
“苏先生,苏太太,苏小姐看起来可能真的不太好了,她毕竟是怀着身孕的人,而且身体一直不好……”家里的王婶紧张地说。
“王婶,你别大惊小怪。”
我妈妈皱着眉,一脸不耐烦。
“苏悦然身体从小就很好,我看她现在就是想逼我们惩罚清妙。”
“就让她在这里躺着,什么时候她想起来了自己就起来了。
你们所有人都不许管她,也不许帮她打急救电话,我要看她到底能演多久。”
“清妙,你好像被她抓伤了,我们快去医院吧。”
身下的血流的越来越多,温度也渐渐从我身体里流失。
王婶他们看着我躺在血泊中,却没一个人敢站出来帮我。
我好像听见了轰隆隆的雷声。
紧接着,倾盆的雨声落了下来。
好冷啊。
我的呼吸消失的时候,宋清妙正在医院里,被我父母和江景珩请来的名医团包围着。
江景珩满脸紧张:“医生,清妙她曾经给我捐过肾,你不要看她装作没事的样子就不仔细检查,万一她的身体有什么损伤呢?”
医生奇怪道:“您是说,宋小姐捐过肾?
可是我看她体内有两个肾啊。”
江景珩解释:“后来她又得到了一个别人捐的肾。”
医生不满:“江先生,你是不是在拿我开玩笑,病人的肾是原装的还是别人捐的,我还是看得出来的。
宋小姐身上连手术的疤痕都没有,你说她捐过肾?”
江景珩拉下脸,立刻转身离开,吩咐助理:“这就是个庸医!
你去请国外的医生,动用所有人脉,把最好的专家请来!”
助理若有所思:“江总,这位医生确实说得有道理,宋小姐给您捐过肾,还接受了笑笑小姐的肾移植,身上总不可能连个疤痕都没有吧?”
“女孩子爱美,做个去疤痕手术也是正常的!”
江景珩不以为然,“当初我重病,苏悦然却害怕给我捐肾损伤自己的身体,跑去国外旅游,连请假都来不及。
要不是清妙站出来,我早就没命了。”
他脚步突然一顿,捂住自己的胸口。
“江总,您身体不舒服吗?”
助理紧张地看着江景珩。
江景珩满脸痛苦,有些疑惑地说:“不知道为什么,心脏突然特别疼……对了,苏悦然认错了吗?”
一提起我,他就又露出了几分厌恶之色。
助理小心翼翼地斟酌着用词:“夫人还躺着,那些佣人们害怕,都不敢往那边靠近,您看?”
江景珩冷笑一声:“苏悦然也真是够能装的,仗着自己怀孕了就碰瓷清妙,现在还不起来。
她今天刚打了保胎针,孩子不会有事,就让她继续演,看她能演多久。”
助理有些不忍:“可是佣人说,夫人都没有发出声音,动也不动一下,恐怕……恐怕什么?
恐怕她死了?”
江景珩满脸嘲讽。
“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像苏悦然这样恶毒又心机的女人要是死了,所有人都会替她高兴的。”
一个小护士抱着一堆资料踉踉跄跄地从旁边经过,不小心撞在助理身上,资料顿时散落了一地。
“对不起对不起!”
小护士连忙迭声道歉。
助理蹲下身帮小护士捡资料,随口问了一句:“这是什么?”
小护士说:“这是往年的手术资料,今天整理出来要拿去存档的。”
助理目光停留在手上那份档案上,手术日期是江景珩生病的那年,手术患者:苏悦然,手术名称:捐肾手术。
病房门被江景珩推开。
宋清妙,我爸,我妈,三个人脸色惨白,大气不敢喘地看着江景珩。
好半天,江景珩才笑了一下。
“景珩哥。”
宋清妙大着胆子从病床上下来,走过来拉了拉江景珩的袖子。
“你的脸色好吓人啊。
怎么了?”
“刚才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宋清妙眨了眨眼,更往前一步,抱住江景珩的手臂:“听到了又怎么样,景珩哥,我虽然没有真的给你捐过肾,可是我的心和我的身体早就已经是你的了。
你说姐姐无趣又乏味,你早就厌烦她了,不是吗……”话还没说完,她的身体重重地飞了出去!
宋清妙撞在了病床旁边的床头柜上,愕然地抬起脸。
江景珩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擦了好几遍手,仍然皱着眉看自己被宋清妙碰过的那只手,一副想要呕吐的样子。
“清妙!”
我爸和我妈顾不得其他,赶紧跑过去搀扶。
“江景珩,清妙她还是个孩子,你怎么能这样对她?”
江景珩就像没听见他们说话一样,径直转身,吩咐助理:“让他们都留在这里,另外,把当年手术前后的所有文件、资料,还有证人全部给我找来,我要事情的真相。”
“江景珩,当年是我们骗了你,跟清妙无关,你总该跟她道个歉吧?”
我妈红着双眼拦在江景珩面前。
“苏伯母,悦然死了。”
江景珩平静地说。
“不就是从楼上假摔下来吗?
没听说过二楼还能摔死人的,这死丫头又在演戏了!”
我妈愣了一下之后,不以为然。
江景珩不置一词,大步从她旁边走过。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脚步越来越快,连按了几下电梯,然后看了一眼电梯停留的层数,转身跑进楼梯!
地下停车场在负一楼,空荡荡的楼道里,急匆匆的脚步声不断回响,声音大得吓人。
江景珩发疯一样地往苏家赶。
当他淋着雨冲进苏家时,看起来简直像一只恶鬼。
“苏悦然呢?”
苏家的佣人们战战兢兢,谁也不敢对上江景珩通红的眼睛。
到最后,还是王婶站了出来,不忍地说:“江先生,小姐她……她已经死了,你放过她吧,她这些年已经很痛苦了……”江景珩突然笑了。
王婶吓得差点跳起来。
江景珩却说:“好了,我知道悦然在生我的气。
刚刚我已经在医院知道当年是苏伯父苏伯母骗了我,我也吓了他们。
我已经让助理去查当年的事了,我会还给悦然一个公道的。”
“王婶,我知道你是从小看着悦然长大的,所以要帮着她来吓我们。
你骗得过别人,你骗得过我吗?”
王婶呆呆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摇了摇头:“江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小姐她真的死了……王婶,”江景珩警告地喊了一声,“你就算要帮悦然吓我,也别这么诅咒她。
这样会折她的寿的。”
“她没有可以折的寿了,江先生。”
王婶平静地说。
“你们走了以后,小姐一个人躺在地上,流了很多血。
她站不起来,也没有人敢过去帮她,更不像宋小姐那样,一个抓伤就可以有整个城市里最厉害的名医团联合问诊。”
“她怎么还活得下来呢?”
王婶每说一句话,江景珩的身体就忍不住颤动一下,原本挺直的脊背像是压上千钧重物一样慢慢弯了下来。
“我坐在小姐旁边,听见她说了最后一句话,你知道她说什么吗。”
江景珩忍不住问:“她说什么?”
“小姐说,王婶,我好想笑笑啊,笑笑死之前是不是也像我这么疼啊。”
江景珩跌坐在了地上。
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笑笑,那是他的女儿,出生的时候就很轻,抱起来像只小猫。
对了,笑笑死的时候也很轻,抱起来还是像只小猫。
来这世上一趟,妈妈爱了她好多年,她怎么一点都没长胖。
怕妈妈怪她,还躲进小盒子。
江景珩攥住胸口的衬衫,弓着腰,克制不住地干呕。
“不是的……我没有想过让笑笑死……清妙,宋清妙说当年悦然给她下毒,以至于她无法生育,仅剩的肾脏也受到了损害……我只是不想伤害悦然,笑笑一个肾也能活得很好不是吗,她是我的女儿,我有钱,可以让她过最好的生活……”一道惊雷骤然炸响,江景珩撑着身体站起来:“我知道错了……王婶,你让我去见悦然,她没死对不对,我知道她生我的气,但是我真的知道错了,王婶,你让我见见悦然!”
王婶递给他手机,江景珩微怔:“这是……悦然的手机?”
“里面的录音,我觉得你会需要听一下。”
江景珩不解地点开录音,正好是今天的录音。
他的右眼跳了一下。
宋清妙嚣张的声音,清晰地从手机里传来。
“苏悦然,你大着肚子的样子看起来真丑…………猜猜你女儿的肾最后去了哪里?
猜不到吧,我喂了小区里的流浪狗了!”
……“你知道吗?
你肚子那么大,刚刚滚下来的样子好像一个球啊。”
“你说,他们会相信是我推的你吗?”
王婶咬着牙说,“小姐早就准备好了录音,她绝不是第一次被宋小姐这样陷害了,当初婚礼上小姐被说给宋小姐下毒,我就知道她不是会那样做的人!”
“小姐她……不会想再见到你的,江先生,你们到底爱过一场,你放过小姐吧。”
江景珩神情空洞:“她……不愿意见我?”
刺耳的铃声打断了江景珩,他看了眼来电,本来停在挂断键上的手改为接通,下一刻,助理的声音便在电话那头响了起来:“江先生,当年给您捐肾的人确认是夫人没错,宋小姐只是在病床上躺了两个月,什么手术都没做。”
“另外,夫人捐肾手术时大出血,昏迷了半个月,也是宋小姐买通医生干的,之前宋小姐说让您帮她销毁证据就是这件事。”
“还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江景珩语气干涩:“说。”
“给夫人做检查的医生告诉我,夫人之前捐肾后本来不适合怀孕,笑笑小姐是她拼命才生下来的,身体已经留下了永久性损伤。
这次的二胎,医生说不打掉的话夫人就会死,但是今天夫人却说一切健康……”江景珩没有说话。
助理继续说:“我怀疑,之前我们说的话都被夫人听到了,她知道笑笑小姐的死因了。”
“……你在和景珩哥打电话对吧?
把电话给我!”
宋清妙的声音突然挤了进来。
“景珩哥,当年的事骗你虽然不对,但这都是我爸妈干的,不是我做的,我这些年对你的感情还不够吗?
你之前说你不能和我在一起,是因为你已经结婚了,可是现在苏悦然死了,你要为了她一个死人而辜负我吗?”
“对了,差点忘了你。”
江景珩喃喃。
“景珩哥,你明明是爱我的对不对,你说今年我的生日你要送我一座芒果园,让我有一辈子吃不完的芒果。
当年你跟苏悦然在一起的时候,有我们在一起的千分之一快乐吗?”
宋清妙语气不甘。
“景珩哥,你已经朝我走了九百九十九步了,最后的这一步,你要放弃吗?”
江景珩的目光落在角落的一箱芒果上。
那是他用笑笑的骨灰来威胁我,逼我一个一个亲手挑出来送给宋清妙的芒果。
他曾经对宋清妙说,宋清妙尽管放心吃芒果,哪怕过敏伤肾,苏悦然也会一直给宋清妙提供肾源。
“我当然会送给你一座芒果园。”
他轻声说。
宋清妙的声音顿时轻松了起来:“景珩哥,我就知道你还是最爱我……既然喜欢吃芒果,以后就每天吃一万个吧。”
“一万个?!”
宋清妙惊恐到破音。
“还有,不是喜欢捐肾,喜欢用肾来喂流浪狗吗?”
窗外的闪电照在江景珩的脸上,英俊的面容却神情枯槁,活脱脱就是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索命的恶鬼。
“我马上安排医生给你取肾,剁碎了喂小区的流浪狗,怎么样?”
“不、不要,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当然可以这么对你。
我们欠悦然的,我都会还给她。”
“江景珩!
你别太过分!
清妙她什么都没做错!”
“如果你还认我们是你的岳父岳母,现在跟清妙道歉!”
江景珩嗤笑一声,“是吗?
作为苏悦然的亲生父母,希望你们在听完录音以后还这么想。”
“我是因为以为悦然不爱我,才对她那么坏的,你们呢?
为了一个恶毒的养女逼死自己亲女儿,真是厉害啊。”
他把录音发过去,不忘了补上一句。
“我从来就没把你们当过岳父岳母,我不是一直叫你们苏伯父苏伯母吗?
当年结婚的时候,悦然就跟我说过,你们不是她的父母,是宋清妙的父母,她只有我了。”
不等那边的人回话,他挂断电话,喃喃道:“可是,我还是把悦然弄丢了。”
天空和海是一色的湛蓝,无边无际,海鸥在天空高飞。
浪花拍打着岸边的礁石,也拍打着轮船的船身。
王婶抹了把眼泪,“你身体还没养好呢,就又出去工作,你这孩子。”
我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说:“之前很多年都没有学习了,再不努力勤奋点就追不回进度了。”
“唉,随你吧,反正我是要回老家的人了,管不了你了。”
我赶紧露出讨饶的表情:“哪里哪里,我看王婶你还很年轻!
再管我二十年也不成问题!”
王婶笑了一会儿,突然说:“我把笑笑带回来了。”
我身体一震。
王婶继续道,“我跟他说,我信不过他,我要照顾笑笑,把你们葬在一起。”
我沉默许久,“嗯”了一声。
“我和笑笑一起,在家里等你回来。
笑笑不是说,妈妈做自己喜欢的事的样子最好看吗?”
我上了船,老师赶紧把我叫过去和这次一起出海考察的同事互相介绍。
有个女生突然说:“学姐,你长得好像那个之前很有名的盗窃学术成果案的苏学姐啊。”
“哪个苏学姐?”
“就是那个,被宋清妙陷害,还偷了学术成果的苏学姐吧?”
“对啊,宋清妙之前那么火,没想到后来被曝出她的所有成果都是偷的她养姐的,她还害死了对方,好可怕,幸好她进监狱了。
不然,她要是坐在今天这艘轮船上,我晚上睡觉都要被吓醒。”
“是啊,听说养姐的父母后来都精神失常了,这家人也太惨了吧?”
一群人对着手机上搜出来的判决书心有余悸。
手机上方突然弹出来一条新闻,有人不自觉地念出了声:“本市知名企业家江景珩在家自杀身亡……”老师看了我一眼,我对她笑了笑。
都已经过去了。
等这群年轻的学生终于讨论完了八卦,终于有人想起来中途歪楼的自我介绍了。
“对了学姐,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苏新,新生的新。”
阳光落在海面上,洒下无数碎金,温暖入骨。
——end——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