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细密的电路，杖头雕刻着古老咒文的芯片接口闪着冷光。
菜市场的摊贩们瞬间安静下来，只有几个老太太还在讨价还价。
“都给我听着！”
师叔的声音像炸雷。
“这片区域已被方丈定为佛门重地，所有黑市活动即刻停止！”
猪肉佬站在砧板后面，脸上没什么表情。
他手里的刀子没停，继续剁着排骨。
那节奏，我听得出来，是在用摩斯密码传递信息。
斩骨刀每砍一下，刀身上的感应珠就闪烁一次，仿佛在记录着什么，与市场地下网络无声地交换着数据。
师叔走向义体维修摊位，一脚踹翻了工具箱。
零件和螺丝散了一地，每个零件上都刻着微小的佛经纹路，同寺庙数据云端的编码如出一辙。
“这些玩意儿，玷污了这片圣地！”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特殊的气味，像是烧焦的数据线和电子香灰混合的味道——这味道，与二十年前那场大火如此相似，我手臂上的烫伤疤痕隐隐作痛。
我捏紧拳头。
昨天刚在这里查到洗钱证据，今天师叔就带人来砸场子。
这不是巧合。
摊贩们开始悄悄收拾货物。
有人小声嘀咕：“又来了，这帮和尚比地痞还横。”
师叔走向猪肉佬的摊位，伸手就要去拿那把斩骨刀。
“不能碰那个！”
我想也没想就冲了出去。
师叔转过身，看见我时眼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恢复了威严。
“圆觉，你怎么在这儿？”
“我来查点事。”
我挺直腰杆，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师叔冷笑一声：“一个扫地僧，有什么资格查事？”
他突然伸手进我口袋，掏出了母亲的电子病历卡。
卡面上显示着倒计时：医疗费用不足，生命维持系统将在72小时后关闭。
我的电子木鱼在口袋另一侧震动着，显示着相对应的功德值进度——两个世界，一个生命。
“这是什么？”
他举着卡片，表情突然变得扭曲。
“又在惦记你那病鬼老娘？”
我心里一阵绞痛。
母亲病危，我每分每秒都在想办法给她续命，而师叔竟敢这样侮辱她。
“还给我！”
我伸手去抢。
师叔向后一闪，把卡片交给了身边的武僧。
他的打火机从袖口滑出，在市场特殊的照明下，打火机表面竟浮现出几个模糊的人影——二十年前大火中的遇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