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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被退婚,符修后他跪求复合江畅许七全局

一本不正经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灵力持续不断的喷着,一阵一阵,吹得十米外的小树摇摇欲折。楚燕赵脸色大变,对着江畅大喊:“小师妹,还有没那个丹药!”江畅无奈说道:“我初入宗门,还没来得及领丹药。”“你做的那个……你给我的那个!”楚燕赵急得满头大汗。江畅沉吟片刻,拿出本来要送给周黎的凤梨酥:“你是说这个?”“对对!”楚燕赵一把抓过来,以最快的速度拆开,一把一把往嘴里塞。他的灵气于是就一边外泄一边恢复,好在周黎的丹药持续时间不长,终于在把楚燕赵灵气耗干前结束。周黎小小的脸上已经是阴云密布。他盯着江畅,声音很不高兴:“这是什么?为什么他有我没有?”江畅从容回答:“不想给,不行吗?”她不知道为什么周黎的丹药对她没有效果,但如果不是这样,是不是今天她也要着道?真以为是师兄就可...

主角:江畅许七   更新:2025-04-21 16: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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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畅许七的女频言情小说《开局被退婚,符修后他跪求复合江畅许七全局》,由网络作家“一本不正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灵力持续不断的喷着,一阵一阵,吹得十米外的小树摇摇欲折。楚燕赵脸色大变,对着江畅大喊:“小师妹,还有没那个丹药!”江畅无奈说道:“我初入宗门,还没来得及领丹药。”“你做的那个……你给我的那个!”楚燕赵急得满头大汗。江畅沉吟片刻,拿出本来要送给周黎的凤梨酥:“你是说这个?”“对对!”楚燕赵一把抓过来,以最快的速度拆开,一把一把往嘴里塞。他的灵气于是就一边外泄一边恢复,好在周黎的丹药持续时间不长,终于在把楚燕赵灵气耗干前结束。周黎小小的脸上已经是阴云密布。他盯着江畅,声音很不高兴:“这是什么?为什么他有我没有?”江畅从容回答:“不想给,不行吗?”她不知道为什么周黎的丹药对她没有效果,但如果不是这样,是不是今天她也要着道?真以为是师兄就可...

《开局被退婚,符修后他跪求复合江畅许七全局》精彩片段


灵力持续不断的喷着,一阵一阵,吹得十米外的小树摇摇欲折。

楚燕赵脸色大变,对着江畅大喊:“小师妹,还有没那个丹药!”

江畅无奈说道:“我初入宗门,还没来得及领丹药。”

“你做的那个……你给我的那个!”楚燕赵急得满头大汗。

江畅沉吟片刻,拿出本来要送给周黎的凤梨酥:“你是说这个?”

“对对!”楚燕赵一把抓过来,以最快的速度拆开,一把一把往嘴里塞。

他的灵气于是就一边外泄一边恢复,好在周黎的丹药持续时间不长,终于在把楚燕赵灵气耗干前结束。

周黎小小的脸上已经是阴云密布。

他盯着江畅,声音很不高兴:“这是什么?为什么他有我没有?”

江畅从容回答:“不想给,不行吗?”

她不知道为什么周黎的丹药对她没有效果,但如果不是这样,是不是今天她也要着道?

真以为是师兄就可以没有边界感?真以为她是低眉顺眼的小师妹?

她江畅离经叛道的时候,拿刀的手可没软过。

周黎愤怒地握紧拳头,大声嚷嚷:“我就要,你赶快给我!给我!”

“就不给你怎么滴?”楚燕赵缓了过来,帮腔道:“就你做的破丹药,狗都不吃!”

江畅明显感到了楚燕赵有点过于兴奋了,似乎在隐隐期待着什么。

都不要微表情学了,亢奋到满面红光了都。

“小师妹丹符双修,你算什么个东西!”

江畅微微挑眉,我?丹符双修?

“瞪那么大眼干什么,还想强抢啊?你想抢小师妹,先过我这关!”

“来啊,打一架啊!小冬瓜!”

最后一句吹响冲锋号,楚燕赵一扫颓废丧气,精神抖擞。

江畅算看明白了,三师兄纯纯就是想打架。

只是……筑基八层打四层,值得如此兴奋?

“气死我了!我打死你!”

周黎怒喊一声,身躯肌肉忽然暴涨,衣服被撑裂成片片碎布。

江畅看呆了,叹为观止。

面容丰神俊朗,身高七尺,宽肩眨腰,八块腹肌,肌肉线条分明,闪耀着古铜色的光泽。

就连江畅见识过的世面之广,都差点咽口水。

不是,你哪位啊?

楚燕赵容光焕发,双目战意暴涨,木剑在手:“筑基七层了?也就你生气变身的实力能和我战个痛快哈哈哈!”

他高声喊道:“来吧!小师妹,由我来守护!”

荣获被守护之名的江畅立刻后退一步,不想背这个锅。

不是,你到底在燃什么啊……

两人都怒吼着冲向对方,就在要短兵相接之时,头顶忽然掠过巨大阴影。

“唳——!”

黑松羽鹤的身躯遽然放大,飞在空中,一爪一头,将两人分开。

“臭鸟,松爪!”

“野鸡,你瞎一次不行吗!”

江畅居然从一只鹤的脸上看到了不耐烦,眼看着它抓着两个幼稚鬼直冲云霄。

落叶飘旋下坠,急速螺旋升空,顺便再将两人抛空再抓住。

江畅仰着头看的津津有味,不时由衷发出“哇——”的惊叹声。

黑松羽鹤姿态优雅,空中两人惨叫连连。

砰砰两声,人形炸弹一人砸出一个大坑。

楚燕赵神色萎靡,周黎又变回了小孩。

“没劲,真扫兴。”

“呜呜呜,我告诉师尊去,你们给我等着!”

……

……

回到洞府时温周不在,江畅很自觉的继续感知初阶符文。

她准备选一个适合的符,然后先摸索透。

有一个符引起了她的注意。

锋雨篆。

这是一道从天而降的攻击符文,并且因为化为尖头雨丝状,有极强的穿透力。

“小师妹,这道符不适合你哦。”


飞舟的速度很快,但法决屏障之上,只有微风掠过甲板。

明虚怔怔地看着行云,收起哭泣,匍匐于地,嘶喊:“弟子感恩师尊!”

这一刻起,他不再是小小道仆,而是上明宗真人行云道长的真传弟子。

“明虚,你资质中上而已,比起你的师兄师姐们,实在难登大雅之堂。”行云面无表情地说:“但天道酬勤,大道茫茫,谁不是争一线生机。”

明虚将头深深埋下。

“大殿选徒之时,文山长老已请灵清宗宗主算过江畅,她不是谪仙,飞升之相茫茫不可知。”

“你以为可高枕无忧?”行云眼眸掠过一丝阴沉:“可宗主为此损耗百年修为,也不过看不真切。”

明虚浑身一颤。

“哼,当年宁虞谪仙之身,他也不过耗费百年修为。”

“如此,你还认为她当真只是一介凡人吗?”

“天道无常,就连我也不知她今后是否有机缘能重塑灵根。若她真有那一天,鱼跃龙门,必如九天垂瀑,天下几人能挡住她的势?”

明虚吓得直发抖。

“届时宗门是否庇佑你,看得是你的价值。你越强,背后的宗门就越强大。”

“所以大殿之上,但凡五大宗门有一家让她入宗。”行云双目微眯。

“我必杀江畅。”

感受到行云的杀机,明虚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他害怕得果然没错,强如师尊竟隐隐也为之忌惮。

而且他不能赌江畅翻不了身,赌输的代价就是死亡。

“弟子必舍命修炼!”

“只是师尊。”明虚终于抬起头,面如土色:“天道,真的酬勤吗?”

行云唇角微勾:“明虚,你觉得我修为在南玄可有一席之地?”

明虚毫不犹豫地回答:“师尊修为精深,明虚惊为天人。”

“可是,以我的资质,当初胜我的人,浩如烟海。”

明虚顿悟,重重叩首。

从此之后,江畅就是他的阴云,他会倾尽所有的一切修行,直到一剑破开这层阴云。

……

……

江畅想过青虚山的样子,但从来没想到它会是这个样子。

“快到了,快到了。”

秦白羽站在船头一边以道法破浪一边笑着对江畅说。

这段路程并不顺路,所以上明宗在分歧路段将她们放了下来。

青虚山不是山,而是一座岛。

只是整座岛犹如山峰,直指云霄。

江畅跟着两人向山峰走去,越往上,灵气越浓郁,甚至有仙鹤瑞兽出没其中。

“恭迎掌门和长老回宗。”

早有一群弟子在宗门前等候,为首的是一名身材高挑面容姣好的女子。

“清雪丫头,等很久了吧?”温周高兴地说道:“早就和那老头说了,不要搞这些有的没的。”

“礼不可废。”方清雪笑着回答:“长老出门多日,可是想弟子的泡菜了?”

温周神情尴尬,从前他的确好这内门女弟子做的泡菜,可自从结识了江畅,他才知世界之大。

大到他认为自己从前吃的都是狗屎。

但这话说出来会伤后辈的心,于是他兴高采烈地江畅拉到身边。

“来来来,小畅认识一下,这些都是宗门的内门弟子,她叫方清雪,内门的大师姐,宗内很多弟子的事务我们懒得管,都是她和死老头在打理。”

然后他咳了一声,骄傲地大声宣布。

“这位是江畅,我这次选中的真传弟子,也是你们今后的小师妹。”

内门弟子无比震惊,彼此面面相觑,都看到错愕神色。

三百年来头一遭,严苛古怪的温长老居然收到了真传?

下意识地,他们都将目光投向了方清雪。

方清雪俏脸微白,打量着江畅。

江畅敏锐地察觉到方清雪目光中除了不可置信,还带着嫉妒和憎恨。

只是方清雪隐藏得很快,换做一脸惊喜表情:“太好了,苍天有眼,温长老终于收到心仪的弟子了。”

她对江畅行礼:“我一见小师妹就觉得投缘,小师妹,今后有需要的尽管来吩咐我。”

江畅不太喜欢她的惺惺作态,但伸手不打笑脸人,便回礼道:“请师姐多担待。”

“小师妹,你到什么境界了?”方清雪笑盈盈地问。

江畅如实回答:“炼气三层。”

内门弟子都愣了一下,没想到温长老收的真传境界居然这么低,别说不如已筑基的清雪师姐,甚至连大部分同龄的内门弟子都不如。

方清雪当然看得出江畅的境界,却装得很吃惊的样子:“这么看,小师妹的资质必然有独到之处。”

江畅正要说话,温周却连忙道:“都堵在门前做什么,以后再唠嗑。小畅,我先带你去天门峰,看看咱们的家。”

“再晚点,晚饭来不及了。”

江畅欣然同意,三人刚走没多久,这些弟子就开始议论。

“小师妹究竟是何方神圣?”

“炼气三层却被看上,而且从前长老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要吃方师姐的泡菜,今日居然都没有心思了。”

“方师姐这两日都在忙活泡菜呢,连修行都耽搁了。”

方清雪柳眉一竖,冷冷地斥道:“没听长老说吗?还站在这里做什么!”

弟子们顿时噤声,低着头回各自修行场地去。

方清雪胸脯起起伏伏,深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忍不住,一剑劈断旁边的青竹。

“师兄,你这样说,轻雪心中恐怕是不舒服的吧?”秦白羽低声说。

温周轻叹一声:“那不是早晚要知道的?她确实对我不同,这些年对我嘘寒问暖,无微不至,可以她的资质不适合就是不适合。”

秦白羽反问:“可若是没有小畅,你再过几年还是找不到真传,是否最终还是会将就选她?”

温周头疼的揉着眉心:“也许吧……”

原来如此。

江畅恍然,对自认为胜券在握的事,忽有一天飞走了,这种心情,她不是不能理解的。

就像当初她以为柳辞境就是她的囊中之物一般,骤然一夜之间,一个上明宗一个谪仙,就让柳辞境彻底忘了自己。

岂止是不甘心,何止于痛楚?

但本质区别是温周从没答应过方清雪,而柳辞境与她契约誓言已立,本来就是属于她。

有人抢走了他,虽然后来他的确变得无关紧要。

但江畅认为,没有人问过她,或者无论她答应或是不答应,他都必须被抢走。

这世上没有这样的道理,在江畅这里也没有这样的道理。

江畅自认是个讲道理的人。

所以她在等着有一天,希望用他们听得懂的方式讲道理。


温周才到上清宫门外,就听见师叔徐承业的咆哮声。

“我不同意!这样怎么可以!”

温周头疼的叹了一声,走进去大咧咧坐下:“师叔,我收定她了。”

徐承业吹胡子瞪眼:“她灵根被废,你知不知道重塑灵根是耗费多少资源?那会把整个青虚山都掏空!”

就算是掌门,在这位脾气又臭又硬的师叔面前,秦白羽也只能好言相劝:“师叔,可阿畅的确天资无双,一旦得以重塑灵根,道途堪比天高。”

“就是。”温周脾气同样又臭又硬,大声说道:“你老家伙没看到若水宗是如何抢她的,我和师弟差点和人干一架才抢到的,你说不要就不要?”

“那你让她去若水宗啊!”徐承业怒气冲冲:“人家若水宗家大业大,重塑灵根也伤不到筋骨。你两个把人拉过来做什么?”

“简直作孽,坏了人家大好的道途!”

温周也恼火了:“按你这么说,我还做错了!”

“当然!现在送去若水宗还来得及!”

秦白羽连忙说道:“师叔,江畅是天生的符修,若培养成功,我们青虚山定然一飞冲天,或许连五大宗都可比肩。”

“一飞冲天,呵,你们就想着和人比这比那。”徐承业痛心疾首:“当年我宗飞的不高吗?八脉真人九十三宫,修行任何一类均天下顶尖。”

“他们倒是飞得高飞得远,北击上古大魔,南踏蛮族荒境,可最后呢?”

“五脉真人陨落,两脉离宗,我宗分崩离析,十不存一,最后还是靠着青虚山这点老本延续至今。”

“为何你们总是想着出去?待在山内潜心修行,天下无人能破守山大阵,这等环境谁家拥有?这到底有何不好!”

又来了。

秦白羽头痛不已,他们和师叔平日相处都挺融洽,但最大的分歧是他和师兄想要壮大宗门,而师叔只想守山。

甚至宗门也隐隐因此分成了出山派和守山派。

当年师尊将掌门之位传给了他而不是师叔,意思已然明确。

师叔怎么就不懂呢?

“守这破山有什么好的,看了三百年我都看腻了!”温周叫道。

“那也比你们带着人出去,最后被杀得一个不剩来的好!”徐承业吼道。

秦白羽连忙打住:“师叔师兄,我们谈论的是江畅。”

“江畅不能留,要留就把我撤下来,这资源我不知道怎么分配!”

徐承业暴跳如雷,宗门的丹药、资源向来由他负责,两个师侄一个只管带弟子修行,一个只管游山玩水找吃的,压根不知道当家有多难!

温周站起身,斩钉截铁地说:“三百年来我只看上江畅一个弟子,江畅留,我就在这,江畅走,我也走。”

徐承业又惊又怒:“温周你!”

秦白羽也恭敬对徐承业行礼:“师叔,做为掌门,我也有意留下江畅。”

徐承业气得深吸了好几口气,见两人破天荒如此强硬,沉默了许久,才盯着秦白羽道:“你要知道,为了一个她,宗门资源都需向她倾斜,势必会影响其他弟子。”

“我知道。”

“也许到最后,灵根重塑失败,那便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秦白羽郑重道:“我知道,一切后果,由我承担。”

温周也道:“也有我一份。”

“那行,全宗资源向江畅倾斜三年,但我有个条件。”徐承业冷声道:“三年之后宗门小比,江畅需进榜单前十,要是做不到,就降为外门弟子。”

温周急了:“区区三年,她灵根哪里来得及重塑?”

“不必再和我讨价还价了!”徐承业怒目圆睁:“不是你们两个夸她天资卓绝吗?连这都做不到便说明她根本不行,何况我也没将她逐出宗门。”


刀身上顿时龟裂出道道裂痕,但狂野的刀意却将它仍旧紧紧凝固在一起。

宁虞眼眸遽然细缩成针,手掐法诀,一片半球状防御屏障在她面前形成。

刀与屏障相接。

刀与屏障俱碎。

江畅长发散落,被屏障的反作用震动内伤,口中喷出大片血雾。

宁虞拂袖侧身,又惊又怒地瞪视江畅。

残存的刀意在刀碎之后仍凶猛的高歌猛进,虽被宁虞闪过,却将她的长袖割断,露出她白瓷般的藕臂。

然后刀意直接破开带有法阵的墙壁一道洞,伴随着飞溅的墙砖尘土。

天浮宫的大门刷刷刷被撞开,秦白羽温周等人听到宫内这么大动静,纷纷强闯进来。

“宁师姐!”

“小畅!”

“小师妹!”

江畅和宁虞几乎就在同时被拉开,天浮宫中,顷刻就形成了对峙的两方。

青虚山掌门长老和真传亲眼所见江畅披头散发,唇齿满是鲜血。

柳辞境和徐慕寒也亲眼所见宁虞的衣袖被利刃割断,稍差几分,就要断臂。

双方都不知道情况,当事的两人彼此都有被攻击的迹象,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周黎一看到江畅虚弱及嘴角的血迹,当场眼睛就红得要炸开一般。

“你敢打我师妹,我杀了你!”

衣服的碎片砰然炸开,古铜金身倏然抡起拳头砸向宁虞。

柳辞境铿然出剑,却只在周黎的肩膀上留下浅浅剑痕,不由脸色微变。

徐慕寒冷然一笑,不见他抽出剑,却有一道剑气在周黎面前绽放分裂,十六道剑气直接不仅将周黎逼退,还震出内伤。

然后他虚空反手一巴掌,直接将周黎扇飞。

灵清宗真传弟子中最强的兵修,出手便是碾压。

看得一边的楚燕赵眼睛霍地大亮,心痒难耐,当下也抽出淬羽剑,学着周黎大喊一声。

“你敢打我可爱弱小的四师弟,我杀了你!”

还没冲上去,便被秦白羽一拳泰山压顶摁在地上。

“师尊,你偏心!”楚燕赵忿忿不平。

“闭嘴,这个时候凑什么热闹!”秦白羽恨铁不成钢:“把剑给我收回去!否则思己洞面壁去!”

楚燕赵闷闷不乐的盘腿坐在地上。

“宁谪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周还没质问,却见徐承业阴沉着脸:“青虚山需要一个解释。”

宁虞伸出被斩断的衣袖,声音冷然:“需要解释的,怕不止是青虚山吧?”

柳辞境拉着宁虞的手,见她并没有受伤,这才放心,转过头去正要质问,却一下瞥见到江畅。

她面色灰白,长发散成一片,唇下鲜血还在滴落,要不是她的师尊扶着,恐怕已站立不住。

可即便双腿不住地打颤,她却仍紧紧握着没了刀身的刀柄,目光倔强又充满恨意的盯着宁虞。

如一匹陷之死地受伤的兽。

那种奇怪的情绪又在柳辞境的身体内翻涌,这一次,就连他的心口都感到隐隐钝痛。

几次张嘴欲说还休,却不知从何说起,沉甸甸的压在心头。

忽然间他有些明白了,心绪纷乱,可最后到口中却是怒斥语气:

“江姑娘,何必如此?纵然你对我有何种想法,也不该对宁师姐出手!”

江畅惨笑,鲜血又有一些从口中涌出,看得温周心疼不已。

“我对你的想法?柳辞境,你还是和从前一样自作多情。”

是了,虽然从前相见无言,但想来那时……她对我情动了。

柳辞境叹息一声:“江姑娘,为何你从前不说?人总是有选择的,从前你不声不响,那就是你的选择,没有人会一直等你。”


“哼,江畅,你生是江家的人,死是江家的鬼!家族为你倾斜的资源你可以衡量,生你养你的恩,难道你也能衡量!”

江德明暴跳如雷:“你想不嫁,可以,家法有训,受三十六棍杀骨棍即可除名,否则皆为家族叛徒,生生世世受江家追杀!”

南玄江家有无数分支,但庆安府江家的杀骨棍却是天下闻名,它有识别受刑者修为的灵性,每一棍都能让受刑者感到痛不欲生。

一棍比一棍强。

有记录始,受杀骨棍最高者,受十六棍。

凡受棍者,无不痛哭流涕,痛改前非,成为家族最忠诚的死士。

江畅凝眸望他:“既如此,请家主行家法。”

一时风雪声来,而人声全无。

“你……说什么?”江德明不可置信地看着江畅:“我说的可是杀骨棍!”

“请家主行家法。”

江德明怒极而笑:“好,好,好!来人,请杀骨棍!”

“行家法!”

执法长老抬棍就打。

一棍下去,拍的江畅单膝跪地,只觉身体起初如蚂蚁爬行,瞬间沿途寸寸如针扎,随后炸裂开来!

“再打!”

又一棍,江畅气血上涌,唇角流血。

“再打!”

江畅撑不住,双手撑地,全身毛孔破裂,渗出血。

原主没与她融合的那部分记忆如开闸洪水,汹涌而来,一幕幕,悲欢爱恨,鲜明如昨日。

一棍接一棍,江畅起初还有忍痛咬牙的闷哼声,后来直接趴在雪地里抽搐。

第六棍,第十二棍……第十六棍……

人群开始躁动,谁都没想到这小小女子,竟坚忍至此,破了记录。

“家主……”连执法长老都手抖。

江德明阴沉着脸,“江畅,你可知错?”

趴在雪地里的江畅身体不时抽搐,闻言颤巍巍的伸出手,在雪地上艰难地竖起中指。

江德明看不懂这个手势,但依然感受到了江畅的桀骜不驯,怒火直冲天灵盖。

“再打!”

第二十一棍,江宁冲出人群,站在江畅面前,眼底有怜悯无悲痛。

“阿姐,错就是错了,你认个错,我向父亲求情,就没事了。”

江畅想起往日,她每月的灵石多半花费在这个天赋一般的弟弟身上,为他找天材地宝。

因他一句想要血狼牙,不惜违背家规,私自加入小队猎捕血狼险些丧命,看着他拿到血狼牙开心的那一刻,竟真觉得什么都值了。

而今天,他说,错了就是错了。

他认为,被当成狗,被随意安排命运,变成了蝼蚁就该任人宰割,这些,才是正确的。

江畅挤出力气,国际手势重出江湖。

“再打!”

江德明快气炸了,怒吼着。

第三十棍,所有人都噤若寒蝉,脸上不再有看热闹的表情,隐隐然透出惊惧之色。

江畅还不服软,并且还没死。

第三十五棍,江德明抬起了手。

“停!”

他表情复杂的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江畅,瞥见执法长老示意的眼神,知道江畅还有口气,轻咳一声。

“江畅,你今日受此教训,自当明白凡事以江家为先。自领三天思过,不得踏出江家半步。”

他想他给了江畅一个台阶,总该闹够了。

细雪中,江畅摇摇晃晃地站起,头颅低垂,风雪卷动她的发,仿佛她身后笼罩着巨大阴影。

她双腿已经不能站直,但已然站定了。

血一滴一滴从她长发遮掩的面部、从她断裂的手的五指尖落下,鲜艳如红梅。

“请家主,赐棍。”

她气若游丝,可一字字,清晰入耳。

江德明怔在原地,睁大双眼,仿佛不认识他的女儿。

江畅缓缓抬起头,死死盯着她的父亲。

“请!家主!赐棍!”

喉间迸发出撕裂声带的怒吼,一时周围人无不惊骇后退一步。

她分明已化成一匹受伤的兽。

她一步一步向江德明走去。

江德明为自己一时产生的怯意感到羞愧,恼羞成怒,吼道:“逆子,逆子!行家法!”

长老还在犹豫。

“行家法!”

最后一棍当头砸下,江畅仰头喷血,血雾扬起如月。

随后身体一软,重重砸在地上。

原主残存的意志随这一棍消散,所有意识都融合,从此她就是江畅。

她缓了好一会,才从雪地爬起。

“江家主,”她说:“我母亲的东西你不会还我,那就保管好,有一天我会来取。”

少一件,要一条命。

她转身一瘸一拐的往门外走去,从此天高海阔,自有天命。

身后传来江德明暴怒的吼声:“你给我滚!死在外面江家都不会为你收尸!野狗会咬烂你的血肉,鹰鹫会散落你的骨头!从此你不再是江家人!”

江畅头也不回。

和她预料的一样,穿越之后的这具身体,肉身强度异常彪悍,并且正在飞速增长。

甚至扛住了杀骨棍。

当然,如果扛不住,她还有一个选择——杀出江家。

炼气三层当然做不到。

但前世师父惊天动地的那一刀刀意,竟也残留一缕随她穿越。

江畅昏昏欲睡,身体已无知觉如行尸走肉,穿过庆龙大道,第三个巷口转弯第六间店是打铁铺。

“胡爷爷,我的刀锻造好了吗?”

“江大小姐,怎、怎么这个样子?谁这么狠的手?”老铁匠老胡震惊起身,慌忙从里屋拿出一柄刀:“昨天刚做好的。”

江畅接过刀,颤巍巍地抚摸刀身,很满意,以刀驻地。

刀长五尺,刀身三尺八寸。

比寻常刀要长。

即便无家可归,她也有了依靠。

以刀撑地,她一步步往试道大会的方向走去。

这时,有脚步声踏雪而来。

“柳辞境?”

“嗯。”

他居高临下看着一身血迹的江畅,目光清冷,“好久不见。”

江畅想,分明早上刚诀别,他又忘了。

想必是斩缘对他的侵蚀正在加速。

柳辞境将几粒紫红色丹药扔出。

“这是上明宗特制的丹药,杀骨棍伤身不伤灵,应该很有效果。”他语调平淡,情感不再有起伏。

“对你,我记不起太多了。但那也无妨,想来我或是有亏欠你的。”

“丹药抵还,你我两清,今日之后,一别两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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