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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无删减版

金三升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是网络作家“温荣祁景昼”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生日这天她主动提离开,说要回去结婚。摇曳烛光下,他薄唇轻扯,让她填个数,生日愿望就这么落空,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她走后,他心情浮躁、神经衰弱,暗戳戳跑去见她。她官宣牵手照,他天阴了。他质问她是不是故意,结果发现她真结婚了,天直接塌了!连夜赶到婚宴现场大闹。后来,他只能红着眼,被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敢怒不敢言。...

主角:温荣祁景昼   更新:2025-05-25 07: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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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荣祁景昼的女频言情小说《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无删减版》,由网络作家“金三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是网络作家“温荣祁景昼”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生日这天她主动提离开,说要回去结婚。摇曳烛光下,他薄唇轻扯,让她填个数,生日愿望就这么落空,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她走后,他心情浮躁、神经衰弱,暗戳戳跑去见她。她官宣牵手照,他天阴了。他质问她是不是故意,结果发现她真结婚了,天直接塌了!连夜赶到婚宴现场大闹。后来,他只能红着眼,被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敢怒不敢言。...

《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无删减版》精彩片段


“那我先说,我说完,爸爸您再谈,行不行?”

温承誉迟疑,回头瞥她一眼。

“你...”

“他不会动手的,我不是怕他。”温荣轻声解释,又扯他衣服,“爸爸~,先让我来处理吧。”

*

斗志昂扬的温律师,最终是不舍得跟女儿拗。

婚宴厅的休息室里,日光充沛,晒的整间屋子暖融融。

温荣抱着臂,跟祁景昼距离三步远,面无表情质问他。

“你到底想干什么?专程跑来搅和别人的婚礼,很有意思吗,祁大局长。”

祁景昼单手插兜,微微歪头睨着她,语声淡淡。

“好好说话,趁我还没发火。”

温荣气笑了。

笑罢,她微眯眼,故意笑语恶劣怼他。

“总不能是来抢婚的吧?祁局这么掉身价,是终于发现,没有我不行了?”

祁景昼静静凝视她,好半天,下颚微点:

“是,不行。”

温荣嘴角笑弧僵住,目光在他眉眼间流转一圈儿,表情明显是不信。

祁景昼任她端详着,抬脚朝她走近,语气沉沉哄她。

“不闹了,我好好同你说,你乖一点。”

温荣眸光冷清与他对视。

“...两年内我不能娶你,最多两年,你再等等我,行不行?”

祁景昼微低头,抬手想抚她脸颊。

温荣下意识偏头躲开,又朝后退了一步,冷声问:

“为什么?现在和两年后,有什么区别?”

祁景昼黑眸微暗,薄唇动了动,似斟酌了两秒,才迟疑着解释:

“...小咪,我仕途在上升期,等回京,也会带着你在身边,你再等.....”

“我问你为什么一定要两年后!”

温荣不耐地打断他,“你要没有合理解释,就没必要顾左右而言他,能不能回答?”

祁景昼沉默。

他的嘴,永远像只死蚌一样,难以被撬开。

温荣唇瓣轻扯,点了点头:

“好,那我拒绝,我不会跟你回京,也不想跟你结婚了,我们分手,各走各的路,行么?”

“我不同意。”

“死缠烂打有意思吗?京圈没有女人要你祁景昼吗?”

“没有。”

“......”

温荣愣住,原本一句略带讽刺的气话,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一时还不知道怎么往下接了。

祁景昼眼皮下压,眸色幽沉凝着她,伸手握住她肩将人扯到怀里,圈臂搂住。

他声线低哑,贴在她耳边:

“...没有,除了你,没人要我,别离开我。”

温荣眼睫不安煽动,半天没接上话。

在一起五年,她从没有见过祁景昼如此无助,且低声下气的样子。

他可能是真的,离不开她...?

念头冒出来的那一刻,温荣觉得有什么事情很荒唐,心底又莫名萌生一种对未知的迷茫和猜疑。

他怎么了?

为什么没人要他?

‘叩叩叩’

“荣荣?谈完没有?!”温承誉在门外敲敲敲,语气已然不耐烦。

温荣还没应声,搂在腰间的手臂圈紧,朝她示弱的男人低声发出请求。

“别在这儿,我们回家谈,好不好?”

*

温荣该死的心软了。

两人从休息室开门出来,就对上门外几个人眼巴巴地注目。

温承誉目光凛厉盯着祁景昼,侧身就要挤进屋,跟这小子好好过过招,谁知却被温荣一把拦住。

“爸爸,我累了,我们先回家吧。”

温承誉身形一顿,担忧地看她一眼。

“累了?”

温荣垂下眼点点头,挽住他臂弯,又牵住一旁的金丽华,带着老两口当先朝外走去。

扮演新郎官的男演员急了,连忙出声追问:

“不是!姐...荣荣!那我...?”

祁景昼从他身边走过,明明没看他,新郎官却莫名觉得浑身一凉,激灵灵抖了下。

缩在角落里的程飞默默抬脚跟上,路过新郎官身边时,忍不住投以他一个同情的眼神。



“不用,你忙...”

“要去的,温叔,您跟我客套,我心里会难受。”

听他语气认真,温承誉顿了顿,也没多想,只笑着答应:

“行,回头约好了我提前跟你说,别耽误你正事。”

“嗯。”池鹤阳这才笑了。

又说了两句,两人才挂断电话。

金丽华和温荣已经收拾好行李,母女俩整装待发。

“老温!走不走?”

“走!”

*

温荣开车,载着爸妈回景区。

一家三口在自家民宿住了两天,正赶上周末,房间供不应求。

三月竹林里春笋茂盛,市区很多人都趁着周末来登山挖笋,也有外地客来游玩儿,周围的民宿基本都满房。

客人多,诉求多,温荣也跟着忙的团团转,根本没心思琢磨别的事。

殊不知,燕市这边,祁景昼已经提前结束工作赶了回来。

飞机落地已是晚上,从机场出来,司机已经开车等着。

程飞将行李递给司机,转头询问:

“祁局,送您回家,还是去...”酒店?

祁景昼立在车边,面无表情看着手机屏幕,等了一会儿,情绪莫名皱了皱眉。

握着手机垂下手,他随口问:

“明天会议的事,都交接清楚了?”

“是!会场也都布置好了,参会名单先前已经发过来,我晚点回去核对,应该是没有人缺席。”程飞一五一十汇报工作。

祁景昼淡淡嗯了声,低身坐进车里。

“回家。”

程飞连忙替他关上车门,又快步绕过车头,开门上车。

漆黑红旗车驶入车流,车内沉寂无声。

程飞悄悄瞥眼后视镜。

车座后的上司面沉如水,骨节修长冷白的手捏着手机心不在焉地打转,手机转一圈儿,就在长腿交叠的膝头磕一下。

整个人周身气压莫名沉郁。

犹豫半天,凭借五年来练就的察言观色,直觉告诉程飞,这个时候什么都别问。

他把嘴角抿紧,默默挪开视线,不敢吱声。

三十九分钟后,车子开进‘万合名著’地下停车场。

程飞迅速开门下车,暗舒口气,手脚麻利的从后备箱取出行李。

再一抬眼,祁局人已经迈着长腿朝电梯厅走去。

程飞拖着行李箱,只好硬着头皮跟上去,先一步伸手按下电梯,而后支支吾吾地做最后试探。

“祁局,那您先回去休息,没有别的交代,我先去会场那边,做最后确认...?”

金色光洁的电梯门倒映出祁景昼修眉冷眸的脸,他淡淡开口。

“等等,有件事要你办。”

程飞咽了下口水,心彻底死了。

“...是。”

电梯门打开,两人先后迈进去。

大约是晚上吃饭的时间,中途一层没停,直达9楼电梯门打开。

祁景昼先迈出去,感应灯瞬间亮起来,他面部轮廓稍稍软化,神色温和刷脸开门。

‘滴滴咔’

门一打开,玄关灯便应声而亮。

他迈进门,脚踩在正红色入户地毯上,正欲开鞋柜换鞋,目光触及凌乱丢在地上的白色皮质拖鞋后顿住。

程飞立在门口,弓着背把行李箱推进来,站直身时下意识扫了眼屋里。

客厅里黑着灯,看样子没人在。

刚想说一句‘温小姐还没下班吧’,话到嘴边却下意识消声,鼻翼煽动嗅了嗅,皱眉嘀咕:

“什么味道?”

祁景昼也闻到了,家里的味道很古怪。

平日他回来,开门不是花香就是饭菜香,再要么是栀子花清新剂的香气,总之永远温馨怡人,呼吸一口就不自觉精神放松。

可今天不一样。

空气里的味道,又酸又闷,像是...——馊饭。

程飞还没察觉他脸色隐隐黑沉,他已经下意识走进去查看,顺手打开了客厅大灯。

水晶灯光线暖黄璀璨,将整间房子彻底照亮。

程飞走到客厅跟餐厅中间,闻着味道一转头,眼睛瞬间不受控的睁圆了。

悔意潮水般涌上心头,他眼角肌肉抽了抽,僵着脖子一顿一顿转头看向祁景昼。

看清他阴沉沉的脸色,脑子思绪飞转急中生智,程飞磕磕巴巴道:

“祁,祁局,我这就收拾!!”

祁景昼胸膛起伏一瞬,鞋也不换了,迈着长腿三步五步走到餐厅。

视线定在岛台上,看到满桌饭菜上供一样摆在那儿,连每盘菜的位子都没挪动过,还跟他离开前一样。

而岛台边沿的那束玫瑰花,已经缺水干枯,蔫儿拉吧唧被晾在那儿。

程飞正手忙脚乱的忙活着,将闷馊的饭菜一盘盘倒进垃圾桶,盘子一个个摞起来。

祁景昼立在岛台边,垂眼睨着蔫儿掉的玫瑰花,神色晦暗情绪不明。

他站了片刻,转身大步朝主卧走去。

程飞被不祥的预感笼罩,紧张到手抖,一边收拾,一边管不住眼睛直往主卧的方向瞥。

祁局有洁癖温荣是最清楚不过的!

估计他现在觉得整栋房子都脏了吧?!

苍天爷!这两人到底是在闹什么啊!值当温荣这么不管不顾恶心人...

他实在冤枉温荣了。

她离开的时候,哪还有心情考虑祁景昼有没有洁癖?

程飞慌得一批,任劳任怨的准备将餐盘挨个儿塞进洗碗柜,然而洗碗柜一拉开,一股呛人的异味儿瞬间扑面而来,差点儿没把他熏吐。

脸色铁青地捏着鼻子低头一看。

好家伙!洗碗柜里还有脏碗!都已经要捂发霉了!

程飞恶心到几欲作呕,面色灰败地伸出一根手指,将柜门抵上。

完全没有再收拾的必要。

照祁局的性格,这整个岛台都得拆了丢掉!

*

此时主卧里,静的悄无声息。

祁景昼立在衣帽间里,看着柜门大敞的衣柜和保险柜,保险柜里空空如也。

垂下眼,再看手里的支票夹,最上面一张龙飞凤舞的填着一串数字,五后面六个零。

5000000。

他眼帘轻微煽动,眼里浓墨流淌,心头无端冒起一股怒焰,捏着支票夹的手捏紧到甲盖泛白。

——五百万,五年。

呵。

长能耐了。

亏得他赶回来的路上,都想着她一向乖顺,是头一回闹脾气,打算回来后好好哄哄她,回京里的事再解释一下。

温荣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她离不开他,解释后一定会理解他。

合着,倒是他太惯着她了......

强压下胸腔里横冲直撞的怒火,祁景昼掏出手机,翻开通讯录,又翻开温荣的聊天窗口。

两人最后的联系,还在她生日那天。

这几天她不止一个字都没问,竟然还跟他玩儿离家出走!

越看越压不住火,拇指‘啪啪啪’敲击屏幕。

你在哪儿...

指尖一顿,嗒嗒嗒删除,又重新输入:

你要上天!

拇指移到发送键,又顿住,少顷,重新把编辑的字嗒嗒嗒删空。

祁景昼瞳色暗不见光,直接按灭锁屏,将手机揣进裤兜。

坏习惯,不能纵容她。

该让她长长记性。

有本事离家出走,最好有本事别回来!

......



倒是走在前面的温荣脚步停了停,似才想起来,回身朝他笑了下,柔声说。

“你们先回楼上房间休息,接下来有什么事,我们再联系。”

“嗯嗯嗯,好的!”

新郎官忙不迭点点头,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比划了个OK的手势。

从酒店大堂出来,温承誉很快察觉到不对劲。

走到车边,他忍不住回头剜了眼,没好气地骂道:

“干什么?!知不知道跟踪也犯法?!”

祁景昼驻足,跟在他身后的程飞也被迫驻足。

两人齐齐看向温荣。

温荣垂着眼,打开车门坐上车,有气无力唤了声。

“爸爸,先走吧。”意思是别管他们。

温承誉这才压了压火气,冷哼一声,上车摔门,点火,一脚油门儿轰出去。

黑色悍马从眼前一骑绝尘,只留给两人一个车屁股。

程飞连忙看向祁景昼,“祁局?那咱们...”

“跟上。”

祁景昼提腿朝停车位走去,仔细看,嘴角还勾着淡淡笑意,好像来时的阴云密布突然就雨转天晴。

程飞看不明白,这会儿高兴是不是有点儿太早了?

不过话也只敢在肚子里腹诽两句,挠了挠头,只得抬脚跟上去。

*

温家一家三口刚回到家。

温承誉正憋不住,语气沉重地追问温荣:

“他就是姓祁那小子是吧!刚才你跟他聊什么了?告诉爸爸!”

温荣立在沙发边,欲言又止,明显心态有所转变。

金丽华看在眼里,伸手拉了把温承誉,把人摁在沙发上坐,自己也跟着坐下。

“先别急,等人到了,咱们当面谈谈。”

温承誉一听,这还得了?!立时瞪着眼开始撸袖子,大声喝道:

“他还敢跟到家里来?!嘿,我...”

还没‘我’出个好歹来,门铃就开始‘叮咚叮咚’响。

温荣抿抿唇,转身过去开门。

温承誉看向入户门的方向,当即就要站起身,被金丽华眼疾手快拽住,并趁机压低声叮嘱了句。

“一会儿你别喊,我来说,你拿住不好惹的架势就行,后面看我眼色!”

“我...”

“闭嘴!注意修养!”

“......”

玄关处,祁景昼已经迈进了门。

温荣淡淡看了眼他脚下,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拖鞋。

“没人穿过,新的。”

祁景昼一手带上门,低头看了眼那双崭新的男式拖鞋,眸色瞬间暗沉。

这双拖鞋,是上次金丽华在超市买回来,原本是给池鹤阳准备的。

不过那天起,池鹤阳就被温家扫地出门,鞋自然也就没来得及穿过。

此时,温荣看他一眼,就知道他想歪了。

“嫌弃可以光脚,没人逼你。”

她也懒得解释,淡淡丢给他一句,就转身朝客厅走去。

受到这样的冷待,祁景昼薄唇微抿,也没说什么,慢吞吞换了鞋,才跟上温荣。

温家的房子不大,一百三十平,不过户型也还不错,采光够敞亮。

祁景昼走到客厅,随意环视了眼,视线落到并肩坐在沙发上的老两口身上。

他不是第一次见老两口,以前在温荣的手机上也见过照片,所以在早餐铺时才能一眼就认出温承誉。

没想到是以这样的方式见长辈。

祁景昼垂在身侧的手虚握成拳,最后看了眼立在一旁的温荣,对着老两口垂手低头鞠了一躬。

“温叔,阿姨,初次见面,打扰了。”

“哼。”

温承誉冷笑一声。

金丽华又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一番,平心静气地开口。

“长话短说,小祁是吧?”

祁景昼缓缓站直身,“是,阿姨。”

金丽华皮笑肉不笑,“荣荣以前没少提起你,没记错的话,你们谈了五年。”



温荣看着神出鬼没的夏谧云,又眉眼淡漠打量了眼周围空座,没说话。

夏谧云一脸笑眯眯,懒懒摆手解释:

“我有约,刚好过来这边吃饭,正等人等的无聊,就看到你一个人进来。”她打量温荣,“你也在这附近上班?你跟鹤阳和好了?”

温荣不紧不慢铺好餐巾,闻言淡淡勾了下唇。

“夏小姐,我们不熟。”

夏谧云也不恼,单手托腮笑着说。

“我跟你是不熟,但我跟鹤阳是朋友啊,他还是我未婚夫的合伙人,这样算,我们关系也不算太远,对不对?”

温荣平静摇头,“远,我跟池鹤阳也不熟。”

夏谧云愣住。

“可你们昨天不是...”

“夏小姐,我用餐的时候不习惯闲聊,请你回自己的座位吧,谢谢。”温荣一脸的生人勿近。

‘不想搭理你’几个字,就差写在她脸上。

夏谧云眨了眨眼,满眼古怪打量了她一眼,迟疑着站起身。

见她识趣,温荣不再说什么,正巧侍应生过来送餐,她捡起刀叉准备安静用膳。

却不想,原本走开的夏谧云又突然折回来,立在桌边拧眉看着她。

“温荣。”

温荣手顿住,无奈地偏过脸。

“还有什么事?夏小姐。”

夏谧云细眉蹙了蹙,“你知道,当年的池鹤阳有多优秀,他从来不乏追求者,我的确使了些手段,却依然没能得到他,不过后来我也看开了,放手了。”

“就是这样一个别人费尽心机都得不到的男人,心里只有你,我亲眼看着他拒绝那些论家世背景样貌才学都远胜于你的女人,你到底还有什么可别扭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大家有多少个六年能用来蹉跎?”

“你珍惜吧,这世上如此优秀还钟情与你的男人,可不多了,错过池鹤阳,你......”

温荣听笑了,她不紧不慢放下刀叉,淡笑不笑打断夏谧云。

“夏小姐,你以什么身份来跟我说这些?”

夏谧云愣住。

温荣挑了下眉,眼里夹着几分戏谑:

“池鹤阳朋友的未婚妻?还是他的前任追求者?或者,我曾经的手下败将?”

夏谧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像是不能接受温荣这样出口伤人,她明明是一片好心来着!

“别人怎么看池鹤阳,我不感兴趣,我怎么对他,第三人也无权过问,夏小姐,你越界了。”

“你...!”

“云云?”

夏谧云正要发飙,就听身后响起清朗熟悉的一声唤。

她脸色难看回过头头,穿灰衬衣休闲西褂的阳光青年,面含笑意朝她走过来。

“让你久等了,设备出问题,多花了点时间处理。”

男人抬手揽住她腰,又看向温荣,打量了眼,脸上笑意不减。

“遇到熟人了?我怎么没见过你这位朋友?”

温荣眼睫下敛,气定神闲切牛排,完全无视两人的存在。

夏谧云咬唇把到嘴边的脏话咽回去,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

“认错人!走吧!”

她当先转身离开,那男人左右看了眼两人,礼貌的朝温荣轻点头,这才连忙跟上去。

没人打扰,温荣耳根子清静下来,饥饿感涌上来,只觉得牛排十分可口。

另一边,陈隶追着夏谧云回到卡座,招手示意侍应生过来点餐。

菜点好,侍应生拿着菜单离开。

陈隶淡淡含笑,看向坐在对面黑着脸一脸不高兴的未婚妻,不禁好笑地劝了句。

“行了,不要噘着嘴,想逼我亲你?”

夏谧云朝他翻白眼,动作愤愤铺好餐巾,眼睛又朝温荣的方向瞪了一眼。



温荣几乎一下就相信,他是真的不能自己做主。

古怪的是,她都不想结婚了,听到他说自己不能做主时,心里还是萌生出点点失望。

失望什么呢?

温荣好笑牵唇,也没有细想。

“你放心,我决定留下他,为他做这么大的阵仗,就没有考虑过你怎么想。”

她推开抚在脸上的手,与男人对视的目光温柔而认真。

“我也不需要你接,我能养好他。你有你的不得已,我理解了,去忙你自己的事吧,不要再来打扰我们。”

“不管以后如何,祁景昼,孩子我不会给你的,明白吗?”

祁景昼黑瞳幽暗,盯着她时,直而密的睫毛轻颤了下。

他苦笑扯唇,“...我让你很失望,是我不好。”

温荣眼底无法自抑地溢泪,她撇开眼,眼睫快速眨了眨,敛去湿意。

祁景昼眼帘下垂,捧着她纤白素手,低头在柔嫩掌心吻了吻。

“明天我陪你把婚礼办完,过完明天我就走,燕市还有很多事要忙。”

温荣没说话。

她阻止不了他,他是真能让酒店关门闭业。

何况亲朋好友都已经通知到了,现在是骑虎难下,婚礼必须办完。

“你总住在娘家也不太好,时间久,别人也会议论,我在其他小区再买一栋,你两边换着住。”

“请个保姆,以后别再自己干家务,好好养身体。”

“一有时间,我就再来看你,照顾好自己...”

他自顾自做下一堆安排,也不管温荣乐不乐意。

温荣只淡扯唇角,面无情绪,反正她也管不了他。

只要两人能达成一致,他不会跟她争孩子,就够了。

“五百万我让程飞给你办张卡,就不给你拿现金了,明天卡给你,往后孩子的抚养费每个月我让人存进去,缺什么就买,别亏待自己。”

温荣点头,“好。”

她不缺钱,但这是他给孩子的,得要。

祁景昼想了想,似乎也没有其他遗漏,往后的事,往后再说。

他从西褂内兜掏手机,准备交代程飞几句。

温荣看着他动作,却突然补充:

“你跟我签个协议吧。”

祁景昼拨号的指尖一顿,抬眼看向她。

温荣语气冷静:“我爸爸是律师,刚好给我们作证,你主动放弃孩子抚养权,以后不准以任何理由和方式再跟我们争夺抚养权,你签了,明天的婚礼我让你演。”

日光铺满半个屋子,空气里细碎飞尘无处遁形,从她清亮瞳眸前飘过。

祁景昼在里面看清自己的影子,清澈到无波无澜。

他胸口发堵,好半晌,才点了点下颚。

“好...”

*

两人谈完,从卧室里出来。

温律师一听祁景昼愿意放弃孩子抚养权,立马十分配合的进书房去拟合同。

前后不过半个小时,合同拿出来。

“来来,你看看,没什么问题就赶紧签字。”

温承誉迫不及待,把笔跟印泥都递给他。

祁景昼接住,放在桌上,不紧不慢翻看起合同。

他看的认真,温律师不耐地皱眉,一不顾及什么职业素养了,直接阴阳怪调地摆明态度。

“我们家也不占你便宜,孩子往后既然跟你没关系,当然也不用你养,抚养费我们也不要...”

“这里得改。”祁景昼打断他,抬起眼。

温律师脸一板,扫他一眼,一把扯过合同,戴上老花镜仔细看。

“改?哪儿改?”

“抚养费。”

温律师抬眼瞪他,“我这都写清楚了,说不要就不要,还怎么改?你不识字啊?”

祁景昼:“荣荣可以不要,但我得给。”

“......”

温律师用一种‘你有毛病吧’的眼神审视他,坐在一旁的金丽华也不由眼神古怪。



温荣依然笑笑,嗯了声。

似乎看出她不爱聊天儿,司机哼哼哈哈自己说了几句,也就安静了下来。

他大概不甘寂寞,接着打开车载电台,开始听音乐。

温荣靠着车窗边,静静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绿意,听着电台里播放的流行音乐,心境逐渐安静放松。

*

这边,温荣在老家民宿里住下来,每天闲着没事睡到自然醒,吃过饭就在山间竹林里随意溜达溜达,晚上再跟老两口视个频通个话。

日子也过得又在惬意。

转眼到了三月底。

这天,金老师在视频里跟她聊婚宴计划的进度。

“...该通知的呢,我们都通知到了,婚宴那边日子也不好订的太紧,回头再被人猜疑说闲话,毕竟做戏,就要做全套嘛。”

“对了,今天池鹤阳又找上门来,我们家要办婚宴的事情,他也知道...”

温承誉挤进视频画面,一脸严肃问温荣:

“那小子是不是又骚扰你?”

温荣眨了眨眼,“我把他电话拉黑了,是有再打过来,不过现在看陌生号码我都不接。”

温承誉脸色好转,很快语气温和叮嘱她。

“我跟你妈妈商量过,做戏做全套。”

“对外人是说,女婿工作性质特殊,常年在国外,老家这边就简单办个婚宴,请大家吃顿饭,随礼也免了,到日子来串场的演员我们也都订好了。”

“唯一怕的是,池鹤阳那小子来捣乱!”

视频里,温承誉跟金丽华并肩坐在一起,殷殷叮嘱温荣。

“那个,为防万一,你自己也要宣扬一下,提前散布自己要结婚的消息,不要把事情搞得太突然。”

“到时候万一那些不懂事的人一捣乱,就显得假,很容易被拆穿!”

金丽华点头接话,“对,妈妈问过那个男演员啊,他愿意配合你拍照,到时候拍个那个,结婚现场用的海报,或者你也发发朋友圈,搞个婚礼纪什么的...”

温承誉:“总之,越逼真越好!”

老两口是操碎了心。

温荣哭笑不得,“好,我知道了。”

想了想,又说,“现在网上有专业做P图的,你们把演员的照片发给我,我找人P好做出来,就没必要麻烦亲自拍什么照了。”

“反正都是演给别人看的,应付过去就好。”

不得不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温家一家三口各个儿是人才,仅用了一个下午,就想出了详细而周密的应对方案。

不就是生个孩子吗?

小事情!

办场婚宴,请个演员配合走个过场。

目的是让温荣摆脱‘未婚先孕’标签,这样她跟孩子往后也免遭人背后非议。

其次,这场婚宴办过,温荣对外就是已婚妇女的身份。

等孩子生下来,随便再传个‘丈夫出轨’或‘意外身故’的话,她就顺理成章成单亲妈妈。

至于以后,还给不给小家伙找后爸,那就是温荣和小家伙自己的事了。

计划周密,一家三口就开始行动。

现在万事俱备,只等日子一到,温荣回来走个过场就好。

挂断电话,金丽华把扮演新郎的男演员照片发过来,温荣当晚就从某宝上下单,找人P一张婚礼海报。

想了想,为了逼真,又从网上搜了几张男女牵手的照片。

把自己的手摆好角度,拍照,发过去请人家一起P。

*

另一边,池鹤阳仅仅消失了三天,属实没想到,再回到小区,就听说温荣要嫁人的消息。

他人都懵了。

联系温荣,电话不接短信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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