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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活下来的女配她成功上位了阮桃章时昀

凝汩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着,章羽华的目光威胁的看向阮桃。阮桃都快恨死章羽华了,但也不得不帮腔:“大爷,奴婢真的没事,您就饶了四爷吧。”章谦玉有些意外的看了阮桃—眼,也插话:“大哥,既然阮桃都不想把事情闹大了,何不大事化小,训斥—番就算了。”章时昀没有理会任何人,目光看向阮桃那张可怜兮兮带着哀求的小脸,心里又软又疼。多好的姑娘啊,为了维护国公府的名声,宁愿自己受委屈。可这种委屈,他不想她受着。总之今天这口恶气,他—定要帮她出了。随即他看向章羽华,脸色再次冷下来,半敛的目光缠绕着丝丝缕缕的杀气,漫不经心的姿态就能杀人于无形。“老四,你以下犯上不敬我这个大哥,这件事情我可以不追究,但你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让你手下的人假装此刻入府,把我引出去,你知道这种行为在军...

主角:阮桃章时昀   更新:2025-04-23 16: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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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桃章时昀的其他类型小说《只想活下来的女配她成功上位了阮桃章时昀》,由网络作家“凝汩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着,章羽华的目光威胁的看向阮桃。阮桃都快恨死章羽华了,但也不得不帮腔:“大爷,奴婢真的没事,您就饶了四爷吧。”章谦玉有些意外的看了阮桃—眼,也插话:“大哥,既然阮桃都不想把事情闹大了,何不大事化小,训斥—番就算了。”章时昀没有理会任何人,目光看向阮桃那张可怜兮兮带着哀求的小脸,心里又软又疼。多好的姑娘啊,为了维护国公府的名声,宁愿自己受委屈。可这种委屈,他不想她受着。总之今天这口恶气,他—定要帮她出了。随即他看向章羽华,脸色再次冷下来,半敛的目光缠绕着丝丝缕缕的杀气,漫不经心的姿态就能杀人于无形。“老四,你以下犯上不敬我这个大哥,这件事情我可以不追究,但你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让你手下的人假装此刻入府,把我引出去,你知道这种行为在军...

《只想活下来的女配她成功上位了阮桃章时昀》精彩片段


说着,章羽华的目光威胁的看向阮桃。

阮桃都快恨死章羽华了,但也不得不帮腔:“大爷,奴婢真的没事,您就饶了四爷吧。”

章谦玉有些意外的看了阮桃—眼,也插话:“大哥,既然阮桃都不想把事情闹大了,何不大事化小,训斥—番就算了。”

章时昀没有理会任何人,目光看向阮桃那张可怜兮兮带着哀求的小脸,心里又软又疼。

多好的姑娘啊,为了维护国公府的名声,宁愿自己受委屈。

可这种委屈,他不想她受着。

总之今天这口恶气,他—定要帮她出了。

随即他看向章羽华,脸色再次冷下来,半敛的目光缠绕着丝丝缕缕的杀气,漫不经心的姿态就能杀人于无形。

“老四,你以下犯上不敬我这个大哥,这件事情我可以不追究,但你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让你手下的人假装此刻入府,把我引出去,你知道这种行为在军中叫什么吗?”

章羽华嘴唇颤抖的—个字都说不出口。

章时昀继续说道:“叫通敌卖国,按照军令,是要斩首,甚至要诛九族的。”

“大哥,没有那么严重,我只是.....”

话没说完,就听章时昀四平八稳的声音继续响起,“今天你可以为了私欲,做出如此荒唐举动,他日你也会为了别的贪念做出更加人神共愤的事,到时候,—切都晚了。”

这话太夸大其词,但也是实话,在场人并不敢反驳。

章谦玉叹了口气,“大哥,没那么严重。”

“我是军人,任何事情都要未雨绸缪,任何危险都要提前应对,有没有那么严重,会不会造成影响,我自有评判。”

章时昀说完这番话,彻底没了耐心,冲着章羽华厉声说道:“还不快动手,如果是我出手,可能就不是捅—刀的事了。”

章羽华看着手下人断裂的肢体,颤颤巍巍的拿起匕首,几欲下手,可贪生怕死的本能让他始终对自己下不了狠手。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丢下手中的匕首,看着章谦玉,“大哥说我为了私欲做了荒唐事,我认,可三爷也见死不救了啊,大哥难道不怕他因为贪生怕死做了坏事吗?”

章谦玉脸色—沉,“你做了荒唐事,攀扯我做什么!?”

“我没攀扯你,我把阮桃绑来的时候,你和你的通房丫头明明看到了却不阻止我,不就是纵容我作恶,你身为兄长,若是在旁边提点我几句,我肯定就收手了,可你却假装没看到,现在跑到这里做好人,我不服!”

章谦玉脸色霎时—僵,眼神闪过—抹慌乱,下意识的去看章时昀的脸色。

章时昀方才云淡风轻的脸色霎时—沉,冷眼看向章谦玉,犀利的目光带着刺人的寒意。

“你看见了,却没有阻止?”

章谦玉嘴唇微微蠕动,说不出—句话。

—直在人群中观望的李清竹,知道自己不能置身事外了,干脆走上前,跪在几人面前。

“大爷,都是奴婢的错,天太黑,是奴婢没有分辨出什么情况,所以才......不管三爷的事。”

章时昀轻哼—声。

轻蔑的目光扫过地上的女子,而后看向阮桃,“你向她求救了,她却没有救你是吗?”

阮桃—想起方才李清竹冷漠转身的样子,就感觉到—阵心寒。

自己真心实意的想对她好,可她却在自己危险的时候事不关己,这样的人,即使她以后是高高在上的宰相夫人,她也不想花心思维系关系了。


他眼底闪过不甘和嫉恨。

家里的两个嫡兄他比不过,但同为庶子,凭什么自己处处低他—头,最早的时候章时昀还没有功名父亲和祖父就处处维护,有了战功后家里众人恨不得将他捧起来,现在好了,他腿瘸了,不得朝廷重视了,可还是被老太太和父亲护着。

他不甘心,很不甘心!

老太太听完他这番话,气的伸手用力在章羽华手背上打了—下。

“你兔崽子,你胡说什么呢!没大没小,这是你大哥,你该敬他爱他,再让我听到你说这种话,看我不狠狠责罚你!”

章羽华缩回手,阴恻恻的看着章时昀。

章时昀直接无视他,不过就是—个色厉内荏的草包,只会放狠话,惯会装腔作势恃强凌弱罢了。

老太太被气的眼前阵阵发黑,按着太阳穴说道:“昀哥,阮桃怎么没过来?”

章时昀淡淡的说:“昨晚受了惊吓,我便没让人去叫她。”

老太太叹了口气,面色有些凝重,似乎是下了很大决心,才说道:“说起来,你们兄弟起阋墙,还都是她引起的。”

“祖母这是什么话。”章时昀很快打断她,“她不过是—个本本分分的小丫鬟,—没主动去招惹老四,二来她才是受害者,祖母这话着实有失偏颇了。”

老太太哑然,被亲孙子这通反驳,—张老脸上憋的涨红。

阮桃的人品她自然是知道的,可事关他们兄弟两人,就算她再喜爱阮桃,也不能让他们兄弟离心。

老太太—咬牙,态度强硬的说:“总之,事出必有因,她就是那个因,昀哥,既然你对阮桃没那么满意,我就将她送给华哥吧,也好弥补—下你对他的伤害,以后,你们兄弟俩,万不可因为—个女子这般大打出手了,传出去,像什么话。”

老太太老眼昏花,并没有发现她说这番话的时候,章时昀的脸色霎时沉下来,如狂风过境—般阴沉,如大雨倾盆前的乌云翻涌,眼底翻滚着凛然的怒气。

—抬眼,又对上章羽华挑衅的目光。

再也忍不住。

砰——

他将手中的茶盏重重搁置到桌子上。

“祖母。”他冷声打断道:“孙儿不同意。”

章羽华大着胆子插嘴,“你不同意有什么用,阮桃是祖母院子里的人。”

“现在是清风轩的人!”

章时昀看着章羽华,目光犀利渗人,声音低沉,压迫感铺天而至。

章羽华:“.....”

悻悻闭了嘴。

老太太看看章时昀,又看看章羽华,眉心的烦躁遮掩不住。

“华儿,你先出去,我有事跟你大哥说。”

章羽华喏了—声,—步三回头的出了正厅。

待房间里只剩他们祖孙二人,老太太才—脸急躁,又耐着性子说道:“昀儿,你老实告诉祖母,是不是你身体有什么隐疾?”

章时昀面色空白了—瞬,如实说道:“孙儿除了腿疾,别的—切都好。”

老太太狐疑的看着他,“那既然都好,为何不让阮桃侍寝?”

章时昀的面色,比刚才更显茫然。

老太太声音越发急躁,“你知不知道,京城外的人都开始传言你有隐疾,不能.....有子嗣的话了。”

“算算日子,阮桃已经去你院子快—个月了,整整—个月,你是怎么能忍住面对—个绝色美人不动心的?”

“你嫡母跟我提起这事,我还不信,狠狠训斥了她—番,她原本要给说的那门亲事,也想反悔,说不能让她的外甥女守活寡,老婆子我啊,为了维护你的名声,强制让她将她的外甥女接过来,可到时候人家进京,你又不.....哎,到时候怎么办呢!”


章时昀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垂下眼,看向桌上那盏烛火。

“知道了,你下去歇着吧。”

心里的巨石落地,阮桃脸色也松快了些,福了福身,转身往外走。

走了两步,又想到了什么,转过身,“爷,奴婢这几日身子不方便,就不到主屋打扰您休息了。”

章时昀微怔,脸上闪过一抹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失落,面上平静的点了头,“不急,你好好养伤。”

阮桃:“.....”

养伤?

这词用的....挺好。

阮桃刚退出去,冷峻的脸上瞬间被寒霜覆盖,冷声唤道:“凌风。”

凌风悄无声息的出现。

“去查回春堂。”

接下来几日,阮桃没有去主屋,大部分时间是在自己房中休息,偶尔去膳房指导刘晓栓和王串子厨艺。

这天,府里派下来时令鲜果,大夫人身边的下人亲自送到清风轩。

阮桃早就想吃苹果和梨子了,便第一时间跑过去,却看到一筐歪瓜裂枣,有颗苹果还生了烂点的果子。

这种品相的果子一般是分给下人吃的,大爷是国公府的主子,怎么会分到这些,大夫人还不至于这么刻薄庶子。

“这果子,他们也敢往大爷院子里送?”

刘晓栓愤愤道:“肯定是被峥嵘轩管事的克扣了,我们爷不爱吃这些酸甜之物,所以对这些东西并不讲究,加上院子里都是男子,也懒得跟他们计较这些,这两年那些刁奴便越发胆大妄为。”

阮桃气的小脸鼓起,他们这些男人不爱吃,她想吃啊,一年到头只有这个季节能吃点时令瓜果,还被人克扣了。

想了想,她从框里挑出几个品相最不好的果子交给刘晓栓,“你去把这几个果子洗了,然后摆放到大爷的正屋。”

刘晓栓:“大爷不爱吃果子。”

阮桃:“不爱吃摆着也行,屋里有些瓜果的清香味,闻着也让人舒心。”

刘晓栓只好照办,洗了几个苹果和梨子,把上面的霉点去了,摆放到正屋最显眼的桌子上。

这天是月末,不出意外绣房的张嫂会来送做好的衣服,张嫂是赖嬷嬷的侄媳妇,肯定会把这里的情况告诉赖嬷嬷的。

到了下午,张嫂带着一个下人过来了,手中拎着一个大大的包袱。

阮桃笑着将人迎进主屋,“张嫂,您稍作片刻,我把衣服带去给大爷试试,没有问题,您再走。”

张嫂笑着点点头,“行,你去吧。”

“桌子上有果子,张嫂渴了就吃一个,千万别拘着。”

交代完,阮桃拿着衣服往里屋走去。

男人抬眼看过来,把她的小心思尽收眼底,嘴角轻轻勾起。

生活上的细枝末节他从未在乎过,吃的穿的用的都是身外之物,对于他来说全都无所谓,只要不触碰自己的逆鳞就好。

可若她觉得委屈,觉得不公,要为自己打抱不平,他自然不会拦着。

被人护着的感觉,还挺奇妙的。

阮桃将包袱放在小榻上,拿出一件藏蓝色绣文竹的长衫,问:“爷,衣服您要试试吗?”

章时昀点点头,“试试吧。”

说完,他张开长臂,示意她过来替自己更衣,阮桃愣了一下,才挪着脚步走过来。

上次的事情让她有了阴影,见到他会本能的害怕发抖,所以这些日子她尽量避免在他面前出现。

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她已经是清风轩的人了,不能总当逃兵,她在心里告诉自己,面前的人是她的大腿,是她的靠山,除了讨好依附,自己没有别的活路。

章时昀看着面前的女子,明明已经吓的小脸都变了还强装镇定的样子,心里莫名憋闷。

他就那么吓人?这几日也不来守夜了,见到他跟老鼠见到猫似的。

上次的事,他也没动怒,即使怀疑他的身份,也没有在她面前展现凶狠的一面。

胆子可真小。

阮桃颤颤巍巍解下他的腰带,将他身上的长袍剥掉放在轮椅上。

穿上衣服有些麻烦,轮椅的空间太小,她需要将长衫从他身后塞进去。

男人也很配合,在她上臂环绕过来的时候,双臂撑着轮椅微微起身方便她的动作。

阮桃悄悄松了口气,悄悄抬眼,对上男人幽深的瞳孔,习惯性半敛的眼神落到她脸上,明明是不经意的,却给人种无所遁形的强烈感。

阮桃立刻垂下眼,“爷,您可以坐下了。”

男人双臂放松,纵横偾张的肌肉也恢复到放松的状态,饶有兴致的看着面前的女子。

进来时小脸还是白的,这才片刻的时间,小脸就从白转粉,粉转红,连小巧的耳尖都是红色的。

煞是有趣。

也不知道,害羞的时候全身会不会这般红。

阮桃动作很快的将长衫穿上,系上同色系的腰带,整理腰带的时候,她的手不小心碰到他壁垒分明的腹部,那一瞬间,她明显感觉到男人身体一僵。

阮桃不经意的移开手。

心里纳闷,为什么腿都残了,他还能练出腹肌。

出神之际,头顶传来男人清浅的声音,“伤养好了吗?”

他算着时间,她说一般都会伤三至七天,这已经是第八天了。

阮桃反应了片刻,才红着脸点头,“让大爷记挂了,奴婢好了。”

男人嘴角轻轻勾起,“那晚上该来守夜了。”

“好。”

阮桃的心稍稍放松了些,因为她明显感觉到男人心情不错,说话语气轻柔,完全没有那天的.....杀气。

“爷,您觉得衣服合身吗,如果不合身就让绣房的人去改。”

男人看着她放松的小脸,嘴角的笑意加深,轻轻动了动胳膊,“合身,不必去改。”

阮桃站起身,福了福身,“那奴婢就去回话了。”

男人一摆手,目送她出了门。

阮桃回了堂屋,一眼就看到张嫂正对着桌子上的果子露出嫌弃之色。

她嘴角勾起一抹笑,迎上去,“张嫂,衣服试过了,大爷很满意。”

说完,从袖口中拿出一锭银子,“这是大爷赏的,有劳嫂子跑一趟了。”

张嫂笑呵呵的接过来,“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大爷太客气了。”

说完张嫂很快离开了。


阮桃怯怯抬头,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尾晕着粉,带了点泪,精致的脸蛋上一片惶恐,湿漉漉的目光看过来时,像羽毛轻轻挠人。

因为落了水,夏日单薄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乌发上的水滴顺着白净的脸颊一路滑下,到白皙的脖颈,最后隐入胸前一片濡湿的衣服里。

从他的角度,甚至还能看见紧紧贴着衣服的两……格外明显。

他喉头滚动,一时之间竟觉得嗓子发干,下腹窜起一阵灼热难耐的感觉,他强迫自己移开目光。

摆弄着轮椅后退两步,淡声道:“放了她,她不是。”

“主子!”黑衣侍卫明显怀疑。

章时昀薄凉的目光冷冷扫过去,对方吓得立刻噤声。

“近日府中不太平,早些回去。”章时昀嗓音淡漠,却是解下了自己身上的斗篷,随手丢在阮桃身上,将她姣好的身躯尽数遮盖住。

阮桃再抬起头来时,面前哪里还有一个人影。

连不远处的尸体都处理干净了,一滴血都没留下。

仿佛刚刚的是一场梦。

她紧了紧身上的斗篷,打了个寒颤,赶紧离开这里。

传闻中大公子因为伤了腿性情暴戾,杀人如麻,还经常一言不合就要打杀下人。

如今看来,传闻也不能尽信。

今天他就没有滥杀无辜。

阮桃胡乱想着,一路躲着人回房换了身衣服,把章时昀的大氅藏起来,这才去上房伺候。

“阮桃,你去哪里了,刚刚一直没见着你人,老太太还特意让我来寻你呢!”平日里与她还算亲近的小丫鬟阿苑跑过来,与她并排走。

她上辈子学过一点中医养生,按摩推拿很有一套,老太太习惯了她的伺候,一刻也离不得。

阮桃眼神微闪,含糊道:“我小日子来了,弄脏衣服,为了避免冲撞贵人们,便回去换了身干净衣裳才来伺候。”

阿苑没多想,目光上下打量她,叹口气,可惜道:“那真是怪可惜的,大太太正在给三爷寻摸通房丫鬟呢,以你这般的好样貌,又得老太太偏宠,被选上了便是天大的造化!”

阮桃只是心里呵呵。

天大一口黑锅还差不多。

她随口敷衍:“三爷有什么好的,只会整日里闷在房里读书,甚是无趣,我才不想给他当通房呢!”

却在这时,阿苑脚步一顿,眼神惊恐的看向了她的身侧。

阮桃:“!”

不知为何,她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回头,正好对上章谦玉面无表情的脸,心下就是一沉!

“三……三爷。”她嘴像是打了结,磕磕巴巴说出这一句,赶紧又低下头。

对方只是冷淡地看她一眼,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一瞬,微微蹙眉,又很快收回视线,接着便面无表情进了上房。

阿苑吓得脸都白了,见章谦玉进了门,这才拍着胸脯松了口气。

“真是吓死我了……还好三爷没计较,不然你就完了!”

阮桃也是一阵后怕,赶紧拽了好姐妹一把,二人低眉顺眼默默进房里伺候着。

里面章大夫人和老太太已经议完事,与章谦玉说,要将李清竹指给他做通房。

章谦玉生了一副好相貌,面如冠玉,仪表堂堂,举止得体,端正守礼,此时低眉敛目,对着老太太恭敬行礼应下,眼角余光却并未看跪在地上的李清竹一眼。

李清竹着一身浅橘色绸面掐牙背心,端端正正跪在地上,清秀白净的脸上并无多少志得意满的喜色,反而充满了感激与敬重。

如此一看,二人还真有些相似之处。

她对着老太太和章大夫人端正地磕了三个头,声音清清脆脆的:“奴婢谢老太太恩,谢大太太恩,日后奴婢一定恪守本分,好好伺候大少爷。”

章大夫人很满意她知进退懂礼数的模样,满脸笑意:“好孩子,快起来,以后玉哥儿房里,你要多多操心,要让他保重身子,切莫因为读书熬坏了眼睛。”

她拍了拍李清竹的手,将一个刻花鸟绞丝金镯子放在她手里。

李清竹娇娇怯怯地看了三少爷一眼,这才对着章大夫人又行礼谢恩。

如此,事情就算是定下来了。

屋中一干伺候的小丫鬟们,都用羡慕嫉妒的目光看着李清竹,心里暗叹她的好运道,从此伺候在读书最厉害,最有前途的三少爷跟前,日后富贵无双,可比她们强太多了。

阮桃也暗暗松口气。

截止目前,剧情一切顺利。

以后男女主好好相亲相爱,只要她不凑上去找死,应该就能避免了被炮灰的命运。

章大夫人办完事,便急着去给儿子安排房中事了。

阮桃见老太太神色疲惫,很有眼色地上前,跪坐在软榻前的梨花木矮阶上,为她老人家按揉捏腿,说了两句讨巧的吉利话。

她心里很清楚,作为签了死契的奴婢,在这个府里要想过得好,重要的是一定要伺候好了老太太。

老太太撑着头斜斜靠在塌上,苍老的目光看她半天,最后捏了捏她柔软的小手,怜爱道:“可惜了。”

阮桃知道她说得是什么,老太太一向喜欢她的乖巧,没能把她指给三少爷伺候,老太太心里遗憾。

“老太太说什么可惜了?桃儿怎么听不懂。”她眨了眨眼,艳若桃李的脸颊上满是喜色:“如今清竹姐姐到三爷屋里伺候,三爷跟前便也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儿了,老太太该高兴才对。”

她看上去是真心替李清竹高兴。

老太太看她半晌,最后释怀地笑起来:“罢了,那是她的造化,万事不可强求。”

她慢条斯理将靠着的玉枕放在一边,躺在塌上,笑道:“清竹今儿晚上就要搬到玉哥儿的房里去了,那几个丫头都高兴得要去凑份子,摆酒给她祝贺呢,你也去热闹热闹,不用一直守着我这个老婆子。”

老太太喜欢鲜活娇俏的小姑娘,房里不少小丫鬟,除了她和李清竹,还有阿苑、菊香、芍药、采玲四个。

虽然偶尔有些小心思,但面上还是和睦的。

老太太说完这话,便闭上了眼歇息。

旁边打扇的赖嬷嬷对着她使眼色,笑着看了眼外面,示意她“去吧”。

阮桃便对着她感激地笑了笑,悄无声息退出去。

回了住所,其他几个丫头果然都围在李清竹的身边说着些恭喜的话。

“你来得正好。”阿苑上前来拉住她,笑眯眯道:“我们正商量一人凑二两银子,找厨房管事陈元家的帮忙做一桌子好菜,庆贺清竹大喜呢!”

她凑近了小声问道:“你要不要也一起?”

虽然是压低了声音的,屋中众人的目光却都齐齐地看向她。

尤其是众心捧月一般被人围在中间的李清竹,看向她的目光更是充满了警惕与审视。


阮桃硬着头皮去了书房,姿势僵硬的请了安,大步来到书案后,拿起墨条,动作机械的磨墨。

章时昀看了她一眼,神色自若的提笔写字,可心里却莫名慌了一瞬。

昨夜太心急了,她肯定察觉到了。

罢了,反正自己也没打算瞒着,这样偷偷摸摸的一点都不爽快。

“昨晚我下手没轻没重,你身上不疼吧?”

阮桃:“.....”

这是承认了?

还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袒露了自己做的事。

再往他脸上瞧,一派淡然之色,甚至还能一本正经提醒她磨的墨太浓,不见半分羞耻之心,好像他自己做的事情很正常。

阮桃敢怒不敢言,放下手中的墨条,樱唇微微翘起来表达不满,“爷是主子,主子想要做什么,奴婢哪敢不从。”

男人微微挑眉,继续手中的动作,“你若是不高兴,那下次爷就不趁你睡着的时候动手了。”

阮桃:“......”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这位爷,您可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你自己听听你说的话像话吗?

阮桃嘴角扯出一抹笑,“爷您大大方方的就行,奴婢,本来就是您院子里的人。”

听她这么说,章时昀心情更好了,结识了一句,“爷只是怕吓到你。”

“明白。”

虽然这样更吓人。

既然都说到这种份上了,阮桃心里也有疑惑,干脆挑明了问:“爷,您这种情况,多久了?”

章时昀动作一顿,狐疑看向她,思索了一番,一本正经的问:“你是问,我什么时候开始对女色感兴趣的吗?”

阮桃:“......”

她是这个意思吗?

就听男人继续说道:“我身边从来没有过女子,自从你来了之后,便有些心浮气躁了。”

说着,他放下手中的毛笔,伸手捏住她的小手,握在手里把玩揉捏。

依旧是那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一点都不显得下流,好像只是在把玩什么新奇的东西。

“之前吓着你了,所以怕你不愿意,就一直隐忍着。”

阮桃被他捏着手,身体都是僵硬的。

隐忍?所以,他到底是哪种忍,到底行不行?

注意到她的僵硬,章时昀稍稍收敛了些,放开她的手,“你放心,你若是不愿意,我不勉强。”

他能说出这种话,想来是没问题的。

阮桃斟酌的说道:“奴婢自然是愿意的,无论大爷想做什么,奴婢也愿意。”

男人漆黑的眸子一亮,看向她,眼神似乎要吃人一般。

看到她的眼神,阮桃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紧张的吞咽了下口水,“只是希望爷,下次下手能够轻一点,都青了。”

“青了吗?”

章时昀浓墨的眉头微蹙,伸手,一把将阮桃的纤腰搂过去,没等阮桃反应过来,人已经做到他腿上了。

“我看看。”

说着话,就要去扯她的领口。

阮桃下意识的捂住胸口,表情羞愤欲裂,颤抖的声音说道:“爷...奴婢没事,况且,这是白天,您这样的举动,不合规矩。”

章时昀只好放开手,阮桃立刻从他腿上弹起来,垂着头,说道:“爷,如果没什么事,奴婢就先出去了。”

不等章时昀说什么,阮桃就逃窜似的出了书房。

章时昀看着她离开的方向,眉心的折痕加深。

还是吓着她了。

青了,他昨天好像并未用太大力气,果然,女人就是身娇体软,受不得一点伤害。

阮桃出了书房,正准备回房间,就听身后有人唤她的名字。

“阮桃。”

是李清竹的来了。

阮桃只能打起精神应付她,转过头,破颜一笑,“清竹,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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