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出席各种活动也是,他一出场,万籁俱寂。
赌场打手不由地缩回去了。
这边,
周老汉看到周老三这只剩下底裤衩子的德行,不由得怒起,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银子呢!”
周老三还想装傻,“什么银子啊,爹!”
迎接他的又是一个大嘴巴子。
“装!给我装!”
林十七道,“娘已经看到是你偷的了,你用迷药故意迷了爹与娘,娘说当时以为是做梦,后面想起来了,就是三哥你做的好事……”
不承认,就诈他一诈。
周琅说过,窗户纸上还残有迷药的气味。
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在老周家,只有周老三能干得出来。
果然,周老三不经诈。
他当即给周老汉下跪认错,“爹,是儿子猪油蒙了心,儿子也是想为家里好,想拿点本钱来,给家里多赢点银子回去孝敬爹娘啊……”
周老汉气得突突的,大庭广众之下,他是真丢不起这个人。
“银子呢!给我拿出来,饶你不死!”
周老三哭丧着脸,“爹,银子没了,输光了……”
林十七眼尖,瞟到了柜台上面的那借据。
上面依稀写着桃花村老周家的字样,就差结尾处没有签字画押了。
她一胳膊肘,拐向周琅。
示意周琅也看。
周琅眼神冷洌,看完之后,盯了周老三一眼,周老三更加的心虚了。
“爹,您饶了我这一回吧!或者您给我一个机会,我再把银子赢回来……”
抱着周老汉的腿痛哭。
周老汉气得青筋直跳,要找赌坊的人说个公道。
赌坊的负责人出来了,要是换成普通人,他们早就把周家人不客气地赶出去。
今天是看到周琅的份上,摸不清周琅的来头。
没有将他们赶出去。
现在周老汉过分的要求,要赌坊的人赔钱。
他们道,
“老爷子,您一把年纪了,想必也是讲规矩讲道理的人,你这儿子都是三十大几的人了吧,成年人了,进来玩,快活了手瘾,输赢是常有的事情,他输了银子,您还想要回去,你这是想故意来我们赌坊闹事呢?”
周老汉被人说得满脸通红。
闹成了这般,周老汉是丢不起这个人。
“老四,你把这个孽障给我押回家去,再处置他。”
“好的,爹。”
他们把周老三拉出了赌坊。
周老汉还怕熟人看到了,指点。
路上没耽搁,一口气把他带回了家里。
周老三在赌坊里,输得只剩下一条底裤了,这天气还是挺冷的,周老汉怕他这副鬼样子被人围观,不得已,还脱下外袍给他穿上。
看一眼,这不成器的周老三。
再看一眼,懂事沉稳的周琅。
一时之间,万千感受。
回到了家里。
马不停蹄就请出了家法。
周婆子还追问,“老头子,你是在哪里找到老三的?真的是老三干的吗?”
周老汉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你问他自己!”
请出家法,一根大拇指粗的长刺条来。
这长刺条上还带着血迹,是昨天刚抽过周老二的。
现在血迹还没有干透,又派上用场了。
老周家人看到了,都不由瑟了瑟。
刘氏抱着两个孩子,吓得发抖,她眼中噙泪,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恨自家男人不争气,又心疼他。
周老三看到请家法,高声认错,“爹,娘,我错了!饶了我这回,我也是一片好心,我看家里一下子损失了那么多的银子,我也替爹娘发愁,我也想替爹娘分忧啊!”
周婆子抚着胸口,哎唷一声。
“你个砍脑壳的东西,你是偷我们的棺材本银子,这么替我们分忧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