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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娇女不委屈,改嫁糙汉被宠哭 番外

果子姑娘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宋佳茵那贱人无凭无据,诬陷我拐卖了她的孩子。还煽动那群家长联合投诉我,逼着幼儿园把我开除。幼儿园觉得这事影响太大,让我回家反省。”“沈元朗,你要是真的在乎我,就带着宋佳茵母子俩去幼儿园,在所有老师和学生家长面前,承认我是被她陷害的。”杜知知的话,就像一把利刃,狠狠地刺向沈元朗。她心里的矛盾翻涌,她不敢相信,眼前的沈元朗竟然和梦里一模一样。在梦里,她也对沈元朗说过同样的话,而他的回答,也和现在一模一样。沈元朗不耐烦地捏了捏眉心,眼神里满是嫌弃,仿佛看着一个疯子。“知知,佳茵已经够可怜的了,你为什么还要羞辱她?要是她承认了是故意陷害你,她的名声就毁了。家属院的人会把她赶出去,以后也没单位要她了。”杜知知仰头大笑,笑声里满是不甘和绝望,...

主角:杜知知秦聿   更新:2025-04-23 18: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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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杜知知秦聿的女频言情小说《八零娇女不委屈,改嫁糙汉被宠哭 番外》,由网络作家“果子姑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佳茵那贱人无凭无据,诬陷我拐卖了她的孩子。还煽动那群家长联合投诉我,逼着幼儿园把我开除。幼儿园觉得这事影响太大,让我回家反省。”“沈元朗,你要是真的在乎我,就带着宋佳茵母子俩去幼儿园,在所有老师和学生家长面前,承认我是被她陷害的。”杜知知的话,就像一把利刃,狠狠地刺向沈元朗。她心里的矛盾翻涌,她不敢相信,眼前的沈元朗竟然和梦里一模一样。在梦里,她也对沈元朗说过同样的话,而他的回答,也和现在一模一样。沈元朗不耐烦地捏了捏眉心,眼神里满是嫌弃,仿佛看着一个疯子。“知知,佳茵已经够可怜的了,你为什么还要羞辱她?要是她承认了是故意陷害你,她的名声就毁了。家属院的人会把她赶出去,以后也没单位要她了。”杜知知仰头大笑,笑声里满是不甘和绝望,...

《八零娇女不委屈,改嫁糙汉被宠哭 番外》精彩片段


“宋佳茵那贱人无凭无据,诬陷我拐卖了她的孩子。还煽动那群家长联合投诉我,逼着幼儿园把我开除。幼儿园觉得这事影响太大,让我回家反省。”

“沈元朗,你要是真的在乎我,就带着宋佳茵母子俩去幼儿园,在所有老师和学生家长面前,承认我是被她陷害的。”

杜知知的话,就像一把利刃,狠狠地刺向沈元朗。她心里的矛盾翻涌,她不敢相信,眼前的沈元朗竟然和梦里一模一样。

在梦里,她也对沈元朗说过同样的话,而他的回答,也和现在一模一样。

沈元朗不耐烦地捏了捏眉心,眼神里满是嫌弃,仿佛看着一个疯子。

“知知,佳茵已经够可怜的了,你为什么还要羞辱她?要是她承认了是故意陷害你,她的名声就毁了。家属院的人会把她赶出去,以后也没单位要她了。”

杜知知仰头大笑,笑声里满是不甘和绝望,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那个梦太逼真了,她害怕那是真的,又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可现在,沈元朗的话,就像一把利剑,狠狠地刺穿了她的心。

“你怕影响她的名声,就不怕影响我的名声?现在我的名声被你们毁了,工作也要丢了。凭什么她做错事,要我来承担后果?你到底是拿我当妻子,还是讨好她的工具?”

杜知知狠狠地抹了一把眼泪,眼神里已经没了爱意。沈元朗被她那决绝的眼神刺得心痛,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他什么时候拿她去讨好宋佳茵了?她是他的妻子,是他要陪伴一生的女人啊!

“知知,坏了名声、丢了工作都没关系,我会养你一辈子。但佳茵跟你不一样,她无依无靠。等她安定下来,我保证,我再也不会管她了。”

杜知知垂着脑袋,沉默不语。她心里清楚,沈元朗的话根本不能信,可她现在也不能闹离婚。

在梦里,她像个泼妇一样把宋佳茵母子撵出去,结果家属院的人都同情宋佳茵,骂她拈酸吃醋、不识大体,不配做个军属。老领导还找她谈话,批评她离开部队后思想觉悟都降低了。甚至,她小姨父的上峰也旁敲侧击地提醒他,要注意子女的思想教育。

她不能重蹈覆辙,必须想个办法,把事情搞大,把舆论挑起来。

“你说的也有道理,咱们不能总因为宋佳茵,影响了感情。所以你给我一个准话,她什么时候才能安稳下来?”

杜知知的声音软了下来,仿佛被说动了一样。沈元朗心中大喜,以为她终于懂事了。

“我小姨生病了,正好我停职在家没事做,不如去医院照顾她。等我小姨父回来,也好让他给宋佳茵安排个工作。”

最讨厌走后门的沈元朗,此刻脸上却浮起了一丝发自内心的笑容:“你能这么懂事,我很欣慰。”

他情不自禁地走到杜知知身边,深情地握住她的手:“知知,我替光英同志感谢你。”

杜知知嫌弃地抽回了自己的手,故作娇嗔地嘟着嘴:“感谢就不必了,你要真有心,就把她们娘俩送回去。这是我的家,我不喜欢陌生人住在这里。”


杜杜知知听着这话,一脸愤怒的瞪着那个不服气的男人。

“女人怎么就不行了?我告诉你们,不要带着偏见看待别人,更不要轻视女人的能力!我们会用实际行动证明,我们不比男人差!”

周厂长看着依旧不服气的众人,严肃地说:“都给我记住了,以后不准再胡说八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能力和潜力,不要因为性别就轻易否定别人!这次的事情到此为止,要是再让我听到类似的话,决不轻饶!”

把众人赶走后,周厂长一脸愧疚的跟杜知知等人道歉。

空口白话太虚伪,周厂长大手一挥,送了50斤的卫生纸。

下午四点多,杜知知、杜紫英拎着50斤的卫生纸回到了祥发村。

张胖菊在家里焦急等待了一整天,心里又慌又乱,愁的她饭都吃不进去了。

招娣穿着打着补丁破衣服,抱着一捆柴火从大门前经过。看见她妈不知道第几十次跑到大门口张望,忍不住好奇的问起来:“妈,都四点多了,你还不饿吗?你去大门口转悠快一百回了,到底是在等谁啊?”

张胖菊看见女儿不修边幅,没心没肺的蠢样子,气的咬牙切齿。

“饿饿饿,你就知道饿。一天不吃,饿不死你。”

想到招娣倒现在还没能拿下杜晏春的心,就恨得压根直痒痒。抄起鞋子,不由分说的往招娣身上抽。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没用的死丫头!结婚一年了,你他妈的连自己男人的裤衩子都没扒下来。哪天杜晏春要是把你休了,我就把你拖进水泡子里淹死。”

杜紫英在篱笆墙外老远的地方,就看见张胖菊挥舞着她的鞋底,猛抽亲闺女的脸。

“嫂子,你们娘俩玩老鹰捉小鸡那?”

刚还在屋里对女儿拳打脚踢的张胖菊,猛地听到杜紫英的声音,狰狞的面容瞬间舒展,眼睛里满是惊喜。

她转身看到小姑子杜紫英带着杜知知回来了,顿时激动得手忙脚乱,一边穿鞋一边往门口冲:“小妹,你们可算回来了!我这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儿了,就怕你们今天回市里,不在家住了呢!”

张胖菊一直担心杜紫英去县城是想挑唆杜晏春休了招娣。看到杜紫英、杜知知大包小裹地回来,唯独杜晏春没跟在后面,她心里那块悬了一整天的石头终于落地。

“小妹,我就盼着你早点回来呢!哈哈,出去逛了一天,肯定累坏了吧?想吃啥?我让招娣给你做!”张胖菊满脸堆笑,语气里满是讨好。

杜知知看着招娣被打得肿成馒头的腮帮子,气得眼睛都红了,瞪着张胖菊怒道:“我嫂子都被你打成那样了,你还让她做饭?”

张胖菊却毫不在意,撇撇嘴,满脸不在乎:“挨两下鞋底子又死不了,还能做饭!”

看着杜知知一脸心疼地给招娣吹着脸,张胖菊忍不住嘲讽起来:“招娣,你就是个土里土气的村丫头,命贱得很!你还让知知给你吹脸,人家是城里人,你算个什么东西?做饭去!”

杜知知气得刚要发作,却被招娣扯住了袖子,低声哀求道:“好妹妹,我妈一辈子都是刀子嘴的脾气,你跟她讲道理没用的,只能白惹一肚子气。”

“知知,带招娣去姥姥那儿擦药酒。”杜紫英给杜知知使了个眼神。

然后笑眯眯地对张胖菊说道:“嫂子,我难得回来一趟,一会儿我亲自下厨,做几个拿手菜。”


老太太生气,那可真是情有可原。

杜知知订婚宴那天,简直闹了个天翻地覆,换作是谁,也得气得吹胡子瞪眼。

也就是乡下消息闭塞,不知道杜知知不仅没有吸取教训,反而偷了户口本跟沈元朗领了结婚证。

回老家的路上,杜紫英一再叮嘱杜知知:“千万不能把领结婚证的事儿说出去,不管你将来是离是合,都得把嘴闭得严严实实的。要是让张胖菊那婆娘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威胁你大舅呢。”

杜紫英这话,说得咬牙切齿,恨不能把张胖菊给撕了。

杜知知这些年回乡下的次数少得可怜,对杜家老太太的脾气更是摸不透。

订婚宴上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她哪还敢再乱说话?

杜家老太太板着脸训话,杜知知只能双手垂立,老老实实地听着,大气儿都不敢喘一声。

那杜家老太太的脸,阴沉得像要滴出水来,眼神锐利得像刀子一样。

才说了两句,杜紫英心里就难受得不行,忍不住插嘴,“妈,这事儿也不能全怪孩子啊。知知年纪小,哪懂什么人间险恶。”

杜紫英这话,说得软软的,带着几分求情的意味。杜家老太太冷哼一声,那眼神更犀利了,像刀子一样扫过杜知知的脸。

“就怕她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白费了我们这些长辈的苦心。”

杜紫英连忙解释:“妈,知知不是那样的蠢蛋。她今天过来认错,就是铁了心要跟沈元朗分手。”

杜紫英身体虚弱,几句话下来,气就有些接不上来。杜知知赶忙扶着她坐下,又端起桌上的玻璃凉水壶,倒了一杯红枣大麦茶,双手捧到小姨面前。

她心里发虚,不敢直视杜家老太太的目光。杜家老太太的眼睛太犀利了,仿佛能看穿她的小心思。杜知知甚至怀疑,杜家老太太是不是已经知道她干了什么。

杜家老太太看着杜知知心虚的模样,浑浊的眸子里怀疑之色更深了。

“追了整整两年的男人,好不容易到手了,她能舍得分手?”

杜知知臊得俏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那花痴恋爱脑的名声,原来早就传到了老太太耳朵里。

杜紫英喝了两口茶,润了润嗓子,漫不经心地看向自家老太太:“妈,穷追两年也不一定就是喜欢。我养了知知这么多年,她的脾气我还不清楚?咱家知知长得漂亮,业务能力又强,年纪轻轻就立了三等功。这可不是靠你女婿走后门得来的,那是她冲进火场,用命换来的!”

说起杜知知的优点,杜紫英一脸骄傲。当初追杜知知的小伙子,从文工团练舞厅一直排到了家属院大门口。可杜知知谁都不选,偏偏追着沈元朗不放。

“沈元朗当然有他的优点,一个农村穷小子,靠着战功做到了副团长的位置。他这个年纪能混到这个级别,满家属院也挑不出几个。”杜紫英叹了口气,心里满是无奈。

杜家老太太点了点头:“那是看上人家的前途了。”

杜紫英连忙摇头:“妈,要是知知看重前途和家世,她怎么会找沈元朗?这孩子是被孙喜旺那畜生伤透了心,找对象不看外貌,不图家世,就看对方是不是有担当、有责任心的男人。”

提到孙喜旺,杜家老太太的眼眶瞬间红了,心口一阵阵刺痛。孙喜旺就是杜知知的亲生父亲,也是杜杜家老太太的大女婿。想起被他逼上吊的女儿,杜家老太太的心就像被刀子剜了一样。


曲大姐脱口而出“卫生巾”这三个字,张婉婷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

她猛地从曲大姐手中夺过图纸,羞涩得连头都不敢抬,匆匆忙忙地跑出了。

曲大姐自诩见多识广,但面对这种尴尬的话题,也不禁有些手足无措。

她尴尬地笑了笑,对杜晏春说道:“哈哈,婉婷还没结婚,脸皮儿有点薄。当着你一个大男人的面,不好意思。杜科长尽管放心,我一定帮你们把图纸画好。”

杜晏春也觉得有些不自在,说了两句场面话,就落荒而逃了。

曲大姐看着杜知知走向排版师的身边,眼神中闪过一丝好奇。她快步跟了过去,伸着脖子凑到桌子前,仔细打量着桌上的图纸。

这张图纸上半幅的画面十分生动:前面是一个女排运动员高高跳起扣球,后面还有两个女运动员或蹲或跑,三个人的动作幅度都很大,充满了动感和活力。

在女排运动员的旁边,用很大的描边字体写着:“卫生、便捷、私密、健康。”而在宣传画最下面三分之一的地方,则详细地写着使用方法,以及卫生巾的优势:“舒适安全不侧漏,更换使用更私密更方便。”

曲大姐立刻领悟到了广告的重点,她好奇地看向杜知知,问道:“妹子,这个卫生巾真的不漏吗?”

杜知知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自信地说:“嗯,不漏,吸水性比卫生纸好。”

曲大姐盯着图纸,若有所思。杜知知见状,靠过去在曲大姐耳畔低声笑语:“等我来取宣传画的时候,给你带几包,试试就知道它多好用了。”

曲大姐听了,会心一笑,点了点头。

她轻咳一声,收敛起笑容,一脸严肃地问排版师:“婉婷,这个图纸有哪里需要修改的地方吗?顾客什么时候能来取?”

张婉婷毕恭毕敬地回答:“曲科长,这个图纸画得很好,我没有改动的地方。下午我就送到车间,明天上午就能过来取了。”

杜知知点了点头,说道:“那就拜托你了,我先去交钱,明天过来找你。”

制版费只需要三块钱,但是宣传画的价格却根据印刷数量有所不同:100张以下一块钱一张,100张以上500张以下五毛钱一张,500张以上三毛五,一千张以上一毛钱一张。杜知知大手一挥,直接决定印1000张。

在曲大姐这里交完钱,拿着收据从印刷厂出来后,杜知知跟着等在外面的杜晏春,一起去找造纸厂厂长。

进了厂长办公室,杜晏春说明了来意。

周厂长听后大吃一惊,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杜晏春:“批发卫生巾?杜晏春,我没听错吧?”

他哭笑不得地看着杜晏春,心说这大傻春又冒虎气了。一张嘴就是4000包,怕不是把全屯子的妇女都忽悠买卫生巾了。

“厂长,不是我们家自己用,是我小姑还有我小妹要买。”

杜晏春一着急,嘴巴就不利索了。

他急得一把将杜知知拉到厂长面前,说道:“这就是我表妹,表妹,你跟厂长说吧。”杜知知无奈地笑了笑,她知道杜晏春性格直爽,但有时候真的让人哭笑不得。

周厂长没有看年轻的杜知知,反而越过她看向站在后面的杜紫英:“晏春啊,这位是?”杜紫英主动上前,浅笑着自我介绍:“你好周厂长,我是杜晏春的小姑,我叫杜紫英。”

周浩立马敛起笑容,站起身来恭敬有礼地敬了个礼:“嫂子好!司令最近身体挺好的?”


直到杜知知拿出卖工作的钱,去造纸厂批发卫生巾,认认真真地做了一份销售计划,杜紫英才相信,杜知知是铁了心的要把沈元朗踹了。

只是……

沈家,会舍得放过杜知知这块大肥肉吗?

杜知知并不像小姨杜紫英想的那么有远见,她此时浑身充满了干劲,只想着多赚点钱。

从新民县到江州市的火车足足坐了一个半小时。下了火车,三人直接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花园街。

花园街离火车站不远,出租车七拐八弯,跑了十分钟,便停在了一片由红砖俄式建筑组成的街道前。

杜紫英走在前面,杜知知和招娣紧随其后,三人穿梭在充满俄式风格的建筑群中。

大约走了五六分钟,杜紫英站在一棵大榆树下,指着旁边一栋小洋房笑道:“这就是咱们家。”

杜知知和招娣看着这栋有些斑驳的老房子,齐齐低呼了一声。

黑铁瓦、红砖墙、尖房顶、老虎窗,还有两扇厚重的黑铁大门,浓郁的俄式风格扑面而来。

虽然台阶破碎不堪,外墙也斑驳掉皮,但依然能看出当年的风光。

杜知知忍不住推开斑驳的栅栏门,刚踩上台阶,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惊呼:“你们是干什么的?”

她回过身,看到一个身穿铁路工作服、双手戴着白色套袖的老太太。

老太太神色惊惧又充满好奇地打量着她们,问道:“你们是街道办的工作人员吗?”

杜紫英站在台阶上,目光冰冷,语气傲慢:“我们是这栋房子的主人,你有什么事吗?”

老太太大吃一惊:“主人?你们真要搬进来啊?”

杜知知见老太太的反应实在古怪,忍不住朝她走过去,想打听点什么:“大娘,您也是住在附近的邻居吧?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能不能告诉我们呀?”

杜知知年轻貌美,声音娇软。一般来说,美女总是能轻易得到别人的热情回应,唯独这个老太太古怪得很。看到杜知知朝自己走来,她吓得扭头就跑。

“嘶,这是怎么了?”

杜知知转过身,一脸茫然地看着杜紫英和招娣,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我长得很吓人吗?”

招娣也是一脸迷茫,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杜紫英却是一脸见怪不怪的表情,语气清淡冷漠:“你不是急着上厕所吗?先进屋吧。”

被小姨提醒,杜知知这才想起自己尿急,赶紧掏出一把铜钥匙,插进厚重的黑铁大门。

本以为这套老房子年久无人居住,里面一定落满了灰尘,没想到屋子里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墙上还有新粉刷过的味道。

“洗手间在走廊尽头左拐。”

听到杜紫英的提示,杜知知拎着挎包冲进了洗手间。她惊讶地发现,这里竟然还有冲水马桶,这在当时可算是相当先进的设施了。

上完厕所,杜知知又从包里拿出卫生巾换好,身体清爽了许多,这才舒服地从洗手间出来。

一出来,她就看到招娣端着一盆水,拿着抹布去干活了:“知知,你跟小姑说正事吧,打扫卫生的事儿我自己就能干。”

招娣浅笑着往走廊深处走去,把空间留给了杜知知。

“小姨,这房子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啊?刚才那个老太太也太古怪了。”

杜知知一边寻找着小姨,一边打量着这栋房子。她没觉得这房子有什么不对劲,可为什么那个老太太的反应会那么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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