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情牵谢崇业的其他类型小说《妄想剥离林情牵谢崇业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惜无纵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崇业拿着个苹果削着,一副好女婿的模样,“我有陪着牵牵去治疗,爸别担心,再给我们一些时间。”耐心,宽容,在旁人面前的谢崇业始终是完美高尚的。只有林情牵知道,这个男人有多虚伪恶劣。果然林父被迷惑了,感慨着,“难为你一直这么包容她,我这个女儿,也只有交给你,我才能放心。”林情牵听不下去了,用力推门发出声音。谢崇业抬眸看了她一眼,语气温淡,“牵牵,爸没事了。”那语气,和寻常夫妻无异。丝毫看不出来,不久前,他还在学校里替他的情人和孩子出头。要校长开除她,给她扣上从未做过的罪名。不过林情牵不会拆台,要离婚归要离婚,眼下父亲这个样子,她也不想让他跟着操心。这一点她跟谢崇业都有默契,私底下关系再怎么紧张都不闹到明面上。谢崇业继续装他的好女婿,将切...
《妄想剥离林情牵谢崇业完结文》精彩片段
谢崇业拿着个苹果削着,一副好女婿的模样,“我有陪着牵牵去治疗,爸别担心,再给我们一些时间。”
耐心,宽容,在旁人面前的谢崇业始终是完美高尚的。
只有林情牵知道,这个男人有多虚伪恶劣。
果然林父被迷惑了,感慨着,“难为你一直这么包容她,我这个女儿,也只有交给你,我才能放心。”
林情牵听不下去了,用力推门发出声音。
谢崇业抬眸看了她一眼,语气温淡,“牵牵,爸没事了。”
那语气,和寻常夫妻无异。
丝毫看不出来,不久前,他还在学校里替他的情人和孩子出头。
要校长开除她,给她扣上从未做过的罪名。
不过林情牵不会拆台,要离婚归要离婚,眼下父亲这个样子,她也不想让他跟着操心。
这一点她跟谢崇业都有默契,私底下关系再怎么紧张都不闹到明面上。
谢崇业继续装他的好女婿,将切好的苹果递过去,“爸爸,医疗中心的第二期工程已经开始了,你之前指定的科研项目也组建了团队开始运作,放心养病,公司的事我都在盯着。”
林父欣慰,“我身体不行了,牵牵又对公司的事不感兴趣,幸好有你,崇业,爸把你当成亲儿子栽培,相信你一定能青出于蓝。”
谢崇业谦和一笑,“您身体还硬朗,我气候也还差得远。再说,牵牵刚毕业,她再玩两年还是要回公司的,我会帮她把路铺平。”
不愧是谢崇业,场面话说得滴水不漏。
他当年也是刚毕业没多久,就从谢家众多的子嗣里脱颖而出,没点心机和手段,也不可能接管那偌大家业。
尔虞我诈,真真假假,他早已经玩得炉火纯青。
翁婿聊了许久,临走,林父拉着林情牵,“牵牵,你跟崇业结婚也一年了,他包容你,你也要体谅他。好好去看医生,跟崇业好好过日子,爸没剩多少时间了,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
看着爸爸憔悴的病容,林情牵眼睛发酸,肚子里再多的情绪,也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含糊应了,跟谢崇业一起出门。
谢崇业走在前面,“爸又安排了心理医生,有空去看看,不然不好交差。”
林情牵抬眼,忽地瞥见他大衣后领,沾了一根微卷的长头发。
孩子妈刚才跟他搂搂抱抱,想也知道是谁的。
林情牵一阵生理厌恶,“谢崇业,你收到我给你的留言了吧,周五上午九点,民政局。”
电梯正好来了,谢崇业脚步都没顿一下,波澜不兴地走进去。
林情牵跟上去,“谢崇业,你别把我惹急了,周五你不按时来,我就去学校找你儿子。”
他忽然停住脚步,林情牵差点撞在他背上,灰着脸连忙后退了两步。
她条件反射的排斥落入他眼底,谢崇业早已见怪不怪。
她怕男人。
自从发生那件事后,她留下了严重的心理疾病,无法和任何成年男性近距离接触,包括自己的丈夫。
所以放着各大高校发出的邀请不去,堂堂一个高材生,跑去教幼儿园和小学生。
谢崇业转身和她面对,瞥向她的目光恢复了冷漠,“医疗中心是谢林两家共同投资的项目,你爸更是押上了全部身家,林情牵,这个时候你要离婚,你确定你们林家承受得起后果?”
看着她顿在门外,他高高在上地站在里面,“联姻本来就是利字当先,作为丈夫,我帮林家摆脱了经济困境,而你,有没有尽过一天做妻子的义务。你该搞清楚,是我在容忍你。不要再胡闹来挑战我的耐心。”
“还有——”他目露几分厉色,“离云赫远点。”
电梯门缓缓合上,他的电话刚好响起。
接通的时候,听筒那头传来孩童喊爸爸的声音。
刚刚还疾言厉色的谢崇业,换了温和的语气,“乖,我这就过去。”
休息了一晚,林情牵第二天一早就回了工作室。
免得谢崇业又回家来恶心她。
丁尤尤来的时候,林情牵正在做陶瓷。
穿着宽松的亚麻衬衫和短裤,挂着粗布围裙,挽着头发,戴着近视镜,娴熟地将一块软烂的泥巴拉成形状优美的胚体。
碎发荡在她脸颊旁边,神情专注,浑身上下充满了文艺气息。
丁尤尤在旁边欣赏,“在做参加大赛的作品吗?”
林情牵却有些丧气地将那块胚子砸烂,“烧了几次颜色和质感都不对,这样普通的玩意儿,肯定不会被蒲老师看中的。”
这次大赛的几位评委都是这个圈子里鼎鼎大名的导师级人物。
林情牵特别崇拜其中一位女老师,从念书的时候就一心想拜入她门下。
可惜蒲郁许多年都不收学生,今年的赛事难得,她才松口会在获奖人里面选一个收入门下。
丁尤尤知道林情牵的执着,她爸产业做的不小,一直想让她回去接手。
可林情牵志不在此,她喜欢艺术,自小学美术,现在又在做自己的陶艺工作室。
不过因为性格和心理原因,她在交际应酬、商业运作方面都是短板。
现在这个社会,这很吃亏。
说来也挺戏剧性的,偏偏她的短板,却是谢崇业这个商人最手到擒来的事。
这两个性格南辕北辙的人,竟然能结成了夫妻。
虽然是一段孽缘。
丁尤尤看她满心烦躁,拉着她,“没头绪就别硬坐着了,出去逛逛——你送去展出的那套作品被人定了,走,去看看是谁这么有眼光。”
林情牵确实没头绪,就跟着丁尤尤一起去了展会。
她的那套星球系列作品得了奖,现在就在最显眼的展位上摆着,周围有不少人围观赞许。
林情牵多少有点得意,这套作品里面有不少她自创的技法,让成品的质感和颜色都独一无二。
不过一看到这个系列,林情牵又想起来那个被谢崇业拿走的杯子。
他要的时候她都挺不舍得的,谁想到他竟然把她的东西,转手给了他儿子,他儿子还给打破了。
想到这些就晦气,林情牵正在展厅转悠欣赏其他作品,突然听到个熟悉的女声——
“云赫,你慢点,别摔了。”
林情牵眉头一皱,从反光的玻璃展柜上,果然看到了那对母子。
她懒得搭理,本想走开的,结果听见简禾说,“云赫,这套星球瓷器爸爸已经买下了,都是你的,我们现在就拿回家去玩。”
林情牵蓦地转过身,丁尤尤见状连忙掏出手机,“我给负责人打个电话,妈的,怎么什么人都卖。”
电话通了,看着丁尤尤黑着的脸色,就知道确实是被这对母子买了。
林情牵看着工作人员打开展柜要取出那套瓷器,两步走了过去。
一把按住了玻璃门。
简禾见了她,只是淡淡地扬了下眉,“林小姐?哦我忘了,这套东西好像是你做的?不过我们付了钱了,我儿子要带回家玩了。”
“不卖。”林情牵要把陶瓷取出来拿走,“代理合同上写了,我有最终的决定权。”
简禾上前一步拦了,淡淡一笑,“我只知道,付了钱,这个东西就归我们了——林小姐,大度一点,别老跟孩子过不去。”
林情牵瞥了眼简云赫,他果然像个一点就着的火药桶,叫嚷着冲过来,“又是你这个坏女人,谁稀罕你做的破东西!我就要全都砸烂!”
林情牵是真的被这个混账玩意儿气到了,谢崇业教子无方,或者说,根本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她真是挺想抽简云赫一巴掌的,为了之前他说谎冤枉她,为了上次他在自己的工作室打砸,也为了现在,他这副毫无教养的撒泼劲儿。
拳头都握起来了,那边传来个沉沉的男声,“云赫,到我这来。”
简云赫母子俩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立刻就变了嘴脸,乖乖地走向了那道身影。
林情牵冷眼瞪过去,谢崇业一身质感极佳的深灰色大衣,步伐沉稳地走过来。
一手搭在了简云赫的肩膀,谢崇业很淡地扫了眼林情牵,就收回目光,落在了旁边的另一个人身上,“蒲教授,这孩子最近对陶艺挺感兴趣,劳烦你就带带他入入门。”
谢崇业旁边站着的,正是林情牵崇拜了已久的蒲郁。
林情牵看着那个依旧是珠光宝气的年轻女人,知道她叫简禾。
之前任课的时候,林情牵看过学生的基本资料。
这孩子随母姓,叫简云赫,父亲一栏是空着的。
她当时怎么都没想到,背后竟然是这样的渊源。
只是简禾跟她同岁,二十五,孩子都五岁了。
那么推算一下,也就是她还不到二十就怀孕了。
丁尤尤先反应过来,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本店所有设计都是独一份,没有一模一样的。”
小男孩激动地嚷,“你们再给我做一个!我花钱买,我爸爸有很多很多钱,你们快点做!”
丁尤尤皱紧眉头,忍着骂人的冲动,回头看林情牵。
林情牵从沙发里起身,走过来,看着那个小男孩,淡淡一笑问,“你爸爸有很多很多钱,但他要支配,也要经过他合法配偶的同意——你知道合法配偶是什么意思吗?”
说着,目光落在简禾那张变冷的脸上。
从上往下,扫着她那身名牌套装,还有手上层层叠叠的珠宝首饰。
又问简禾,“简小姐或许知道吧?合法配偶有权力追讨男人花在小三身上的每一毛钱。”
林情牵字字句句都在讽刺,简禾也没有什么羞惭,两手捧着儿子的脸蛋,笑着说,“林小姐,论先来后到,小三也不是我啊。”
“没领证你不是小三是什么?”丁尤尤气不过,“生的儿子,也只能叫私生子!”
简云赫突然被戳中痛脚似的,大叫,“你说谁是私生子!我不是私生子,我有爸爸,你们给我住嘴!”
说着竟然将手里的瓷片丢过来,还发狂似的将旁边陈列的瓷器都扫落在地。
一眨眼的功夫,工作室被弄的一片狼藉。
丁尤尤脾气火爆,挽袖子就要动手,“跑到老娘的地盘撒泼来了!小杂种!”
林情牵之前挺不屑跟女人孩子较劲的,说到底,罪魁祸首是谢崇业。
但是此刻,她看出来了,这对母子一而再再而三地故意找她麻烦,是她们上赶着来跟她较劲来了。
林情牵挡在丁尤尤面前,直接掏出手机报警,边说,“尤尤,你去后面处理一下伤口,再把大门锁上,等警察过来处理。”
简云赫依旧激动地大喊大叫,稚嫩的脸蛋上是与年纪不符的狰狞,“我杀了你们!你们欺负我跟妈妈,我杀了你们!”
简禾搂着他安抚,边恨恨地盯着林情牵,“业哥不会允许你们这么欺负我们母子的。”
林情牵觉得好笑,“你业哥不允许又能把我怎么样?你让他动我一根头发试试。”
她话音刚落,门口铃铛声又响。
一道身影走入,伴随着寒凉的声线,“口气不小,我不敢把你怎么样?”
和那天在学校里一样,谢崇业一出现,那个恶魔般的小男孩立刻变得乖巧,扑过去,“爸爸!”
谢崇业将孩子抱着,简禾这次没一起扑过去,而是垂泪哽咽,“业哥......我没把孩子带好,让人骂他私生子,是杂种......我没脸活了......”
谢崇业眼神一厉,高大的身量带着寒意,步步朝着林情牵走过来。
本来只是轻微追尾,自己线上快速处理就行。
结果对方嘴里不干净,骂骂咧咧没完没了。
谢崇业哪是受气的人,当即就下了车。
林情牵眼看着时间就剩下二十来分钟了,追下去拉他,“拜托你看看时间,来不及了,别跟他纠缠了!”
谢崇业不听,拽着对方车主的领子非要跟他好好理论理论。
前车这时又下来个膀大腰圆的女人,一身的泼劲儿,嚷着冲过来,“放开我老公!我跟你们这对狗男女拼了!”
林情牵还想拉架的,一听也火了,指着那女人,“你嘴里干净点!”
女人上来就要扯她头发,“看你这狐狸精样就不是好东西!”
......
片刻后,林情牵坐在车里,捂着额头的那一块青肿,目光呆呆地望着时间终于还是跳到了九点。
她侧头,看着车窗外,谢崇业在外面跟警察说话。
他那边做完了笔录,回头上了车。
他精心搭配的胸巾被扯掉了,脸色也不怎么好,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说,“去医院还是民政局。”
林情牵恼火不已,“不是叫你别纠缠吗,都过时间了!我刚打电话问,人家让重新预约!”
谢崇业瞥她的脸一眼,也是没好气,“我倒是不想纠缠,你别让人揪着头发打啊。”
“那还不都是怪你!”林情牵窝火地耙着自己乱七八糟的头发,“叫你抓紧时间过绿灯,没叫你追尾!你不追尾不就什么事都没有!”
谢崇业被她吵的烦了,拿了根烟叼在唇间,“你这么想离,再预约就是。”
林情牵气得够呛,再约就第三次了,没这么耍人的!
车窗被敲响。
她侧头,是处理事故的警察大叔。
她降下车窗,那个警察看他们俩还是一脸怒火,劝道,“理解你们两口子一致对外,不想爱人吃亏就拼命护着,但是也别一点火就着啊,那夫妻俩都被你们俩打到医院去了,本来车祸不是你们责任,现在却要赔对方医药费。往后开车上路别火气这么大,当老婆的劝着点。”
林情牵张张嘴,想起刚才乱七八糟的混战——
那女的上来揪她头发,林情牵虽然也立马还手,但是体型差摆在那,她没那个女人力气大。
谢崇业那边直接把男的撂倒就过来了,抓着女的扔出去,替林情牵脱身。
最后的结果以对方双双去医院告终。
反正对方吃亏更大。
林情牵一句话也不想说了,按着额头,面如死灰,“离婚我会再约,你忙你的吧,我下车了。”
说着要开车门走。
谢崇业却一把攥住她手腕。
一股窒息的感觉升起来,林情牵正要挣开他,就见谢崇业把手机拿了起来,上面有电话进来,是林父的主治医师——
她心头一跳,急忙坐回来。
谢崇业接了电话,那边的医生说,“谢先生,刚刚林老先生晕倒了,家属请尽快过来。”
林情牵脸色一下子就白了,谢崇业也没再跟她抬杠,放下电话就把车发动了,“坐好了,一起过去。”
前两天爸爸不是还精神好好的,晕倒是不是代表病情严重了......
林情牵一想,手心瞬间全是汗。
谢崇业从置物箱里翻出一瓶矿泉水,递给了她,“别犯病,我同时管不了你们父女俩。”
林情牵拧开瓶盖,连着喝了几口水,才感觉胸口的挤压感平复了一些。
幸好这里离医院比较近,没一会儿两人就赶到了。
林父醒了,正在指挥护工收拾东西。
林情牵跑过来,“爸你怎么样!吓死我了!”
林父坚决道,“我要出院,刚才我晕倒之前看见你妈到处找我——我怕是没几天了,我死也死在家里,我不死在医院。”
林情牵心里难受,“爸你干嘛说这种话!医生还要给你详细检查呢,你现在怎么出院。”
林父完全不听,“你要是当我是你爸,就别管我——我这病我心里有数,长在不好的地方根本没法手术,在这住着也是浪费时间,我还不如回家等着,我在医院里,你妈找不到我。”
话到此处,林情牵满心悲伤堵在喉咙,“那我回家陪你。”
林父摆手,“我身边这么多保姆护工,要你干什么,你跟崇业忙你们的。”
林情牵不放心,正要反驳,身后有人走过来,“爸要出院,我去办手续。”
林情牵回头,谢崇业就站在她身后,他神色一派沉稳冷静,“不过爸爸,你自己一个人回家我们不放心,你要实在想出院,我跟牵牵一起搬过来陪你。”
离婚的第二次预约又要逾期,林情牵连着打了几通电话给谢崇业。
仍是无法接通。
秘书说他去国外出差了,其实林情牵知道,他在度假——
陪着那对母子。
他儿子这个月,过五周岁生日。
给他留了言提醒,林情牵看了眼手表,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入教室。
今天是她转正的考核课,她准备已久,学生们也都配合。
一切顺利,半堂课刚过,她就看见校长在评级的位置写了个A。
正要松口气,一个学生在她点名回答个挺简单问题的时候,却突然卡壳。
林情牵走过去,本想安抚他几句,不料那孩子却大声哭了起来。
恐惧地后退,“林老师,别打我,我错了,求你不要再体罚我!”
教室里所有领导顿时阴云密布。
二十分钟后,林情牵在会议室见到了那个孩子的妈妈。
女人年轻美丽,衣着华贵。
这所幼儿园隶属于国际知名的教育机构,每个孩子的家庭都非富即贵,但是这个女人的奢侈程度还是十分出众。
她拉着她儿子有几块淤青的手臂,“今天这事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说什么国际名校,竟然会发生老师虐待学生这么恶劣的事情!”
校长满头大汗,一个劲儿安抚道歉。
林情牵抬眼,看着这个年轻的妈妈,“学校里监控全覆盖,根本没有虐待学生这种事发生的空间和余地。如果你要相信五岁孩子说的话,那请拿出证据来,否则我会捍卫自己的清白和名誉到底。”
女人咬牙切齿,“林老师,有任何不满你来找我,你不该拿孩子撒气。”
林情牵看着这个从未见过的陌生女人,对方眼里的敌意浓得过分。
她来这所学校实习刚两个月,同时带三个班的艺术课。
她甚至都没有跟这个孩子单独说过话,何来的不满,何来的拿孩子撒气。
女人恨恨盯着林情牵,“学校那么多老师,他为什么偏偏指控你?我最了解我儿子,他从来不会说谎!”
林情牵冷静道,“很了解自己孩子的家长,不至于连孩子胳膊上有淤青都发现不了吧?他这伤,看起来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那女人一时语塞。
躲在她身后的小男孩突然冲出来,对着林情牵大叫,“你这个坏女人,你才说谎!你还敢欺负我妈妈,我要打死你!”
会议室有一瞬的混乱,直到门被打开,一道清冷慑人的声线落下来,“够了!”
同时,来人很快地走过来,俯身,一把就将那个情绪失控的男孩抱进了怀里。
看清楚来人,男孩瞬间冷静下来,眼圈一红,抱着他脖子哭喊,“爸爸!”
男孩的妈妈也快速跑向男人,委屈地挽着他手臂,“业哥,你来了!”
出现在会议室的男人挺拔高大,穿着黑色的大衣,乌黑短发上还有几片雪花没化,显然是从门口一路疾步赶来的。
他那双锐利幽深的眸光一抬,顺着那对母子愤恨的视线,下一秒就找到了林情牵。
谢崇业的眼神冷了冷,语气责备,“你都干了什么,林情牵。”
看着他们依偎在一起的画面,林情牵忽然明白了——
那女人眼底不同寻常的恨意,还有那孩子五官之间莫名的熟悉感,还有这场突如其来的荒谬指控,一切都有了解释。
这对母子,就是她丈夫养在外面的情人和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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