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郎王昭惜的女频言情小说《夫君要卖我的第一次赵郎王昭惜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南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蔽体的衣物,连床褥、帷幔都被人撤走了。就在我以为独自在房中赤身也无妨时,对面楼阁里几道不怀好意的目光如芒刺背。几个男人正挤在窗前,朝着这边指指点点。“她就是那个要在销金窟卖初夜的王昭惜?多亏赵郎让咱们先瞧瞧货色,到时也好出价,啧啧,果然不差!”“快让我瞧瞧!我的天,瞧着是真带劲儿!就是不知咱们争不争得过那些豪绅巨贾。”“争不争得到且不说,能先让我等饱眼福便是极好的,也算不亏了这趟!”……我僵立在原地,动弹不得。那些污秽不堪的目光像无数根尖针,扎得我遍体生寒,却无处可藏。隐约传来的污言秽语钻入耳中,我只能紧紧抱住自己,蜷缩在墙角不住地发抖。楼下,赵书琰也没闲着,听动静便知他正与姜静瑶厮混在一处。“王昭惜还真当我想碰她?你是没瞧见她那眼...
《夫君要卖我的第一次赵郎王昭惜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蔽体的衣物,连床褥、帷幔都被人撤走了。
就在我以为独自在房中赤身也无妨时,对面楼阁里几道不怀好意的目光如芒刺背。
几个男人正挤在窗前,朝着这边指指点点。
“她就是那个要在销金窟卖初夜的王昭惜?多亏赵郎让咱们先瞧瞧货色,到时也好出价,啧啧,果然不差!”
“快让我瞧瞧!我的天,瞧着是真带劲儿!就是不知咱们争不争得过那些豪绅巨贾。”
“争不争得到且不说,能先让我等饱眼福便是极好的,也算不亏了这趟!”
……
我僵立在原地,动弹不得。
那些污秽不堪的目光像无数根尖针,扎得我遍体生寒,却无处可藏。
隐约传来的污言秽语钻入耳中,我只能紧紧抱住自己,蜷缩在墙角不住地发抖。
楼下,赵书琰也没闲着,听动静便知他正与姜静瑶厮混在一处。
“王昭惜还真当我想碰她?你是没瞧见她那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了似的,下贱!”
话语间,还夹杂着艾草水净手的声响。
“瑶瑶你放心,只有你能碰我,我断不会让自己沾染半分污秽。”
紧接着,楼下传来的动静愈发不堪入耳。
我心如死灰,麻木地抱着自己冰冷的身体。
再多鄙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似乎也激不起任何波澜了……
直到半夜,赵书琰才打开门锁。
他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风轻云淡地开口。
“方才公务缠身,一时将你忘了。快穿上,莫着凉了。”
他匆忙丢给我一件寝衣,眼神却慌乱地避开了。
那副样子,好像多看我一眼都嫌脏。
我胡乱将寝衣裹紧,可身上的寒意却怎么也驱不散。
赵书琰低头扫了眼刚送来的字条,自顾自地嘀咕。
“奇怪,祖母身子未愈,怎地突然回府了?”
我心头微动,面上却敷衍着撒谎:“许是在别院待闷了,回府散散心也好。”
话音刚落,又一张字条递到他手上。
我眼尖,瞬间瞥见那行刺目的字迹。
“赵哥赵哥,方才那番‘验货’果然有用!已有豪客放话,愿出五千两白银!不过是个年近古稀的老翁,王昭惜的头一晚,可真是有‘福’了,哈哈哈!”
3
我这才惊觉,原来方才我赤身裸体的模样,不仅被对面楼阁里的人看了去,更被那些等着出价的豪客们也瞧了个遍……
赵书琰眼神闪烁,急忙收起那字条,岔开话头:
“让你稍等片刻罢了,至于哭丧着脸么?往后我再忍忍,总会有机会的。”
看着他敷衍又嫌恶的神情,我的心像被狠狠揪住。
对姜静瑶,他便能尽享鱼水之欢,全然不见半分“洁症”。
对我,怕是这辈子都“克服”不了那份骨子里的厌弃。
我死死攥着拳,手心的刺痛早已麻木。
赵书琰一边翻找着赴宴的锦衣,一边装作不经意地说:
“先去好生沐浴,我带你去个宴会,听说今晚有个稀罕的压轴彩头,旁人都是冲着那个去的,咱们也去瞧个热闹。”
这话像根针猛地扎进我心里,我惊恐地摇头:“我不去,我也不想看什么彩头。”
闻言,男人的脸瞬间拉了下来:
“又使什么性子?瑶瑶还说要为你多拍几件珠钗环佩呢,都多大的人了,还跟个稚童似的耍脾气……”
“嫁进门就知道埋头干那些粗活,府里的丫鬟婆子都快被你衬得没事做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上赶着要做个贱婢呢!少废话,跟我出去开开眼界!”
我低头看着自己那双被艾草水浸得不像样的手,忽然觉得可笑至极。
这些年,为了迁就他的洁症,我日日亲手为他浆洗衣物,床褥更是早中晚换洗不辍。
到头来,在他眼里,竟和那些下人仆妇无异。
甚至,还如此上不得台面……
见我只盯着手发愣,赵书琰耐心尽失,直接将我推进那满是艾草水的浴桶。
洗完后,他像是鼓足了天大的勇气才替我擦拭身子,脸上的嫌恶毫不掩饰。
擦干我后,他自顾自用艾草水净了好一阵手,才拽着我上了马车。
到了宴会所在,四赵觥筹交错,人人都在议论即将开始的竞价。
一见我,姜静瑶便笑着迎上来,故作关切地打量我的手。
两只手早已被药水洗得红肿不堪,皮薄如纸,甚至起了细密的红疹。
姜静瑶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的手:“姐姐这手养得真好,跟豆腐似的,难怪赵书琰哥都不敢沾,
怕一碰就坏了吧?”
下一瞬,旁边有人冷不丁地揭穿:
“哈哈哈,哪里是怕碰坏,分明是嫌弃不想碰!不然怎会成婚七年,还是个完璧之身呢!”
又一阵哄堂大笑,如浪潮般毫不留情地将我淹没。
我皱紧眉头,脸上火辣辣的,冷声问:“你们说够了没有?”
赵书琰“啧”了一声,黑眸里满是毫不掩饰的不耐烦:
“夸你干净还不乐意,好赖话听不出来?旁人求都求不来呢,别不识抬举。”
见我脸色依旧难看,席间一个男子端起酒盏递给我:
“就是就是,嫂夫人莫要开不起玩笑,他方才是在夸你呢。来来来,尝尝这杯,这酒可金贵着呢。”
我目光快速扫了一圈,赵围那些人的视线,唰地一下全钉我身上了。
想到他们要拿我的清白之身去换银子,我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4
我冷眼拂开递到眼前的酒盏。
“不是说只是拍卖珍奇之物吗?妾身并无饮酒的习惯。”
闻言,赵书琰握着酒盏的手指泛白,压着怒火道:“给脸不要脸的东西,我就说你在府中待傻了,玩笑也听不懂?酒也不喝,你究竟想作甚?”
我步步后退,认真地看着他:“这话该是我问你才对,你到底想做什么?赵……”
话音未落,腰后便传来一阵刺痛,似有尖锐之物扎入。
嘶——这沾了迷药的针灸发作得如此之快,只觉脑袋昏沉,耳边嗡鸣作响,隐约听见有人道:“跟她啰嗦什么,一针下去便成了,她可是今晚的压轴,耽误久了,贵人们该不耐烦了!”
“还是你小子准备赵全,这王昭惜瞧着挺谨慎,若今晚不成,怕是要让满场宾客扫兴了。”
姜静瑶如水蛇般依偎在赵书琰肩头,得意地朝我瞥来,挑衅道:“姐姐真是好福气,这般多人惦记着姐姐的初夜,今晚对姐姐来说,定是个难忘之夜呢。”
我踉跄着稳住身形,朝赵书琰投去哀求的目光。
“不要这样对我……妾身不想……不想与旁的男人……”
“ 求你,莫要让我沦为笑柄,任人践踏……”
我哽咽着求饶,话语破碎,赵书琰却把姜静瑶揽得更紧,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不是最爱男
成婚七年,但凡我无意间触碰到夫君的肌肤,他都要罚我跪在祠堂里抄《女诫》。
直到那天,我瞥见他唇角那抹刺目的红痕,下意识伸手抚了一下。
他当时虽大发雷霆摔门而去,却出乎意料地没再罚我跪下。
我还傻傻地以为,他终于肯让我靠近了。
结果第二天,我的清白竟被当成一件稀罕物,挂到了两天后的销金窟,公开叫卖。
赵书琰那几个兄弟,正用黏腻的目光盘算着出价多少,他却冷眼旁观,只顾着拿药巾反复擦拭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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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瑶亲过的地方她也敢碰?她算个什么东西,看着就让人犯恶心。”
“就是,姜家小姐游历刚回,为了这一亲,赵郎等得多苦,这王昭惜竟敢伸手去摸,忒不知羞耻,是该给她点教训。”
赵书琰轻蔑地冷哼一声。
“这算什么教训?七年了都没男人碰过她,指不定多盼着哪个富家翁拍下她的清白身子呢,你们是不知道,她那心思活络得很。”
“像是没男人就活不了似的!”
哄堂的讥笑声几乎要掀翻屋顶。
“瑶瑶小姐嫌她身上那味儿冲,闻着就想吐,逼得赵郎每次沾了她都得用艾草水净身,怕是王昭惜真当自己身上不干净呢,哈哈哈!”
“这次送去销金窟,正好遂了她做女人的心愿,往后也不用守着那劳什子女诫了,她不得欢喜疯了!”
在那些此起彼伏的嘲笑声里,我的脸颊骤然冰凉。
心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攥住,疼得我眼前阵阵发黑。
每次我不小心碰到赵书琰,他都像避蛇蝎似的猛地躲开。
我曾一度以为自己身染恶疾,不干净,夜夜都用烈性药汤浸泡沐浴。
天长日久,我身上没一处肌肤是好的,风一吹就刺痛难忍,泛起红疹。
赵书琰还特意把卧房的合欢榻拆成了两张单榻,生怕被我身上的“秽气”沾染。
在我无数次崩溃追问下,赵书琰才不耐烦地扔给我一张医馆的诊单。
“我有洁症,往后不许再碰我分毫!”
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因为姜静瑶。
就因为她一句轻描淡写的“恶心”、“闻不惯”,这么荒唐的借口。
我们王、赵两家是世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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